第159章 被掌控的交际花×铁血军官1
作品:《【快穿】女主她又美又娇软》 苏胭睁开眼的第一个念头是:
——完了。
这把高端局。
她入狱了!
阴冷潮湿的空气裹着腐烂发霉的气味钻进鼻腔。
她忍不住蹙了蹙眉。
身下是胡乱铺开的干枯稻草,稍一动弹就扎得皮肤生疼。
她艰难地转了转手腕,铁链窸窣作响,全身像是被拆散重组过一般酸软,但幸好,知觉还在。
她打量四周。
狭小的囚室,铁栏将空间切割成数个笼子。
透过门上的小窗,能隐约看见其他黑影蜷缩在黑暗中。
在视线无法触及的其他房间,隐隐的传来小声的啜泣。
她没出声,舌尖悄悄抵了抵上颚,冷静得连自己都有些意外。
呼吸间都是潮湿的腥气。
【胭胭,我把原主记忆传输给你哟】
脑海骤然涌入无数画面与情绪,她闭上眼,意识缓缓沉入这具身体的记忆深处。
原主是个因战乱从东方凰国逃难来的女孩。
战火、尖叫、父母倒在血泊中的画面碎片般刺入脑海。
她是从凰国逃难而来的异乡人,却终究没能逃过命运的炮火。
父母惨死于乱军枪下。
而她则像一件商品,被辗转贩卖到了这座异国的城堡。
交给了那个被所有女孩称为“妈咪”的女人。
什么妈咪?
不过是披着华丽外衣的、这座销金窟的老鸨。
这里的每个女孩都被明码标价。
城堡光鲜亮丽,是供客人们挑选“珍宝”的橱窗。
而花园下这片阴冷潮湿的地下室,则是专门用来打磨“不听话”的残次品的牢笼。
原主……
这具身体的原主,凭着那一头与众异的绸缎般黑发和东方才有的温润棕眸,以及惊怯如幼鹿般的乖顺,曾一度成为妈咪最得意的收藏品。
因为她异域的风情,因为她易于掌控的胆小。
为了活下去。
她从小就将顺从刻进了骨子里。
自从被关进来过一次后,就再也没踏足过这地下牢笼,一直住在上面温暖的房间里。
直到两天前。
她反抗了。
因为妈咪为她找好的买主。
一个行将就木、散发着腐朽气息的老伯爵。
那绝望的恐惧压过了常年驯化出的顺从,她甚至不惜用碎裂的瓷片划向自己的脸颊!
那激烈的反抗,那险些毁掉最珍贵“商品”的举动,彻底触怒了女主人。
于是,所有的恩宠瞬间收回。
除了每日有人来给她脸上的伤口涂药,以及扔下一个硬得像石头般的馒头维持她不死之外,她就被扔回了这个最初的地方,在黑暗和饥寒中“自我反省”。
苏胭轻轻扭了扭被铐住的手腕,铁链发出沉闷的摩擦声。
很好,还能动。
她在心里默念,带着一丝自嘲的调侃:“我老公搁哪儿晃悠呢?”
【胭胭,大佬现在还在军队里面呢。】
哟!
军官!
她眼底掠过一丝极亮的光,随即又撇撇嘴。
【是哒,大概还要3天才能路过你们这儿~】
那这三天我怎么熬啊?
她忍不住在心里哀叹,目光扫过阴暗潮湿的囚室和身下扎人的枯草。
【胭胭加油~你是最棒的~】
……你还是去歇息吧系统。
靠你真不如靠自己。
打发走系统,苏胭这才有功夫好好打量自己。
一缕月光从小窗漏进来,落在她的裙摆上。
她低头瞥了一眼。
束腰白裙,洋人的款式。
面料原本应当精致,此刻却狼狈地沾满了污渍和草屑。
腰封勒得她几乎喘不过气,却也将身形勾勒得清晰。
呦~
潮流啊。
还穿国外了。
苏胭蜷在墙角,飞快地消化着记忆。
即将18岁的身体,稚嫩得像枝头初绽的花苞,带着东方独有的纤细精巧。
胸前弧度青涩却柔软,腰肢细得不堪一握,肌肤在晦暗光线下仍透出细腻的瓷光。
这是一件曾被精心养护、待价而沽的珍贵商品。
地牢深处传来沉重而规律的脚步声,像锤子一下下敲在心头。
周围的啜泣声霎时低伏下去,仿佛被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
苏胭立刻将自己缩得更紧。
下巴抵着膝盖,呼吸放得极轻极缓。
连带着单薄的肩膀也微微颤抖。
完美复刻出原主那惊怯幼鹿的模样。
“嗒…嗒…”
高跟鞋清脆的声响由远及近,最终,精准地停在了她的牢门前。
死寂中,铁门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被粗暴推开。
先进来的是两个彪形大汉,壮硕的身形几乎堵死了门口,投下压迫感十足的阴影。
他们浑浊而贪婪的目光毫不避讳地在她身上扫掠。
像黏腻的触手,重点流连在微敞的领口和纤细的脚踝。
苏胭将脸埋得更深,身体几不可察地轻颤,仿佛下一瞬就要破碎。
随后,那贵族美妇人才款款步入。
她裙摆摇曳,姿态优雅。
与这肮脏腐臭的地牢格格不入。
像一朵剧毒的花绽放在淤泥里。
她的目光落在苏胭身上,带着一种审视货物的冰冷与算计,一寸寸地丈量着这具身体残存的价值。
妇人缓缓踱步,靠近那个缩在角落、几乎要与阴影融为一体的小女孩。
昂贵的香水味混着地牢的霉味,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甜腻。
戴着黑色纱手套的手指优雅地伸出,冰凉的指尖轻轻挑起了女孩精致的下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女孩像是受惊般猛地一颤,被迫仰起脸,湿漉漉的棕色眼眸里盛满了惊惧的泪水,睫毛慌乱的扑闪着,却不敢有丝毫反抗。
月光照亮她脸上那道浅浅的伤痕,更添了几分破碎的柔弱。
美妇人指尖的轻纱细腻地摩挲着那处伤痕,动作看似温柔,实则冰冷。
她的声音柔媚悦耳,却裹着毫不掩饰的威压:
“小胭儿,想通了吗?”
苏胭抿紧苍白的唇角,倔强地不肯出声。
她瑟缩着向冰冷的石壁深处蹭去,仿佛那样就能逃离这令人窒息的审视。
可这狭小的囚笼早已退无可退,单薄的脊背重重抵上粗糙的墙面,传来清晰的痛感。
原主已被生生饿了两天。
这具身体虚弱得厉害,四肢百骸都泛着酸软无力。
此刻即便她骨子里躁动着反抗的念头,理智也清晰地告诉她——门口那两座铁塔般的壮汉,绝不是现在这风一吹就倒的身子能撼动的。
“呵…” 美妇人从喉间溢出一声轻嗤,黑色面纱下红唇勾起的弧度模糊而危险。
她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对方的狼狈,语调慵懒如逗弄掌心的猎物。
“倒没想到,养了这么多年的小兔子,临了了…还能蹬个腿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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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妈咪坏。
但是好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