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深闺美人×禁欲山长6
作品:《【快穿】女主她又美又娇软》 高承沐步履匆匆穿过庭院。
衣袂带起的风惊落了枝头几片梨花。
书童正在廊下检查门闩。
见他归来,刚要行礼。
却见自家先生步履匆匆,只略一颔首便径直往内院走去。
"怪事..."书童挠头嘟囔,"先生今日怎走得这样急?"
厢房门扉"吱呀"合拢,高承沐反手落下门闩。
烛火未燃,他靠着门板静立片刻。
从袖中取出那方绣帕。
海棠暗纹上还沾着少女身上的幽香,混合着药草的苦涩。
莫名让人想起她倒在怀中时,眼角那抹惊惶的薄红。
他嘴里默念清心咒,转眼又直接把嘴里的话咽了下去。
将帕子覆在面上仰躺下去。
幽香顷刻漫入鼻息,恍惚又是软玉温香抱满怀的触感。
掌心似乎还残留着那截细腰的弧度。
稍一回想,便觉喉间发紧。
指节无意识伸向腰间玉带。
窗外脚步声渐近。
"先生?"
帕子下的喉结滚动几下:"何事?"
"隔壁苏府的丫鬟求见,问城中可还有医馆开着。"
高承沐猛地扯下脸上帕子。
书童没等多久。
门扉轻启。
高承沐已换了一袭月白深衣。
衣襟交叠处严丝合缝,唯有微湿的鬓角泄露了方才的匆忙。
他步履如常地穿过回廊,声音比平日沉了几分。
"那丫鬟来了多久?"
"刚到不久,"书童小跑着跟上,"见她急得直跺脚,小的就赶紧..."
话未说完,二人已至府门。
灯笼昏光里,青黛鬓发散乱,杏色裙裾上还沾着方才奔跑时溅的泥点。
她正死死攥着门环。
见高承沐现身,竟扑通跪在了青石阶上重重磕了个头。
"求先生相助!"
见苏胭的贴身丫鬟这般,高承沐袖中的手猛地收紧。
那方绣帕还贴着他心口发烫。
原来她方才不是借口。
是真的扭伤了。
青黛抬头时眼眶已然通红。
她方才已遣管事去寻郎中,可这穗安城不比京城,统共只有两家医馆。
此刻酉时刚过。
街巷间已是一片寂静。
哪还有开着的医馆?
她家小姐脚踝扭伤得挺过一晚上?
这怎么能行。
想到小姐方才疼得脸色煞白,额间沁出细汗的模样,青黛心如刀绞。
那截纤细的脚踝肿得老高。
小姐虽强忍着不吭声,可每次挪动时微微发颤的唇瓣,都像针一样扎在青黛心上。
她咬着唇在廊下踱步,突然驻足望向隔壁那盏孤灯。
整个穗安城,此刻能帮上忙的,恐怕只有那位。
青黛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小女子。
她攥紧了拳头。
虽说方才她对那位山长大人多有冒犯。
可为了小姐,莫说是低头认错,便是要她磕头赔罪也使得!
"小姐的脚伤得厉害...城中医馆都已闭门,求先生指点,可还有郎中能连夜出诊?"
青黛的恳求还悬在夜风里,高承沐却已大步流星朝隔壁走去。
"先生!"青黛慌忙起身追赶。
那人背影如孤鹤凌空,转眼已穿过月洞门。
书童刚要跟上,就被一记眼风钉在原地:"守家。"
汀兰水榭内灯火阑珊。
高承沐经过这半个月的相处早已熟悉院内布局。
径直走向内院。
却在即将触及那扇雕花门扉时,被青黛横臂拦住。
“先生,还请自重!我家小姐的闺阁..."
高承沐立在月影里,声音依旧清冷。
“此时城内医馆皆已闭馆。高某自认虽不说医术精湛,但是对于跌打损伤还有一治之力。”
说完便站在门口不再往前走,静等青黛做选择。
青黛还在犹豫,屋内忽然传来美人一声轻唤,如珠玉落盘。
"先生品性高洁,非寻常登徒子可比...我信得过先生。"
那声音带着几分病中的虚弱,却又透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柔软。
"让他进来吧,青黛。"
丫鬟咬着唇退开半步。
高承沐垂眸掩去眼底一闪而过的暗色。
再抬眼时,又是那位端方自持的山长模样。
他推开门。
一股幽香扑面而来。
比那方绣帕上的气息更加浓郁。
那是混合了药香与女儿香的独特气息。
像是三月里沾了晨露的海棠,又似雪夜中悄然绽放的寒梅。
层层纱幔随风轻舞。
隐约可见一抹窈窕身影斜倚在绣榻上。
素白中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肩头,露出一截如玉的颈子。
青丝如瀑散落,在锦被上蜿蜒出诱人的弧度。
最要命的是那若隐若现的足踝。
此刻正肿得厉害,在烛光下泛着病态的粉,像是雪地里落了一瓣桃花。
高承沐喉结滚动,脚步却顿在离床三尺处。
这个距离既能诊治,又不至逾矩。
只是那随风飘动的纱幔,反倒让榻上佳人更添几分朦胧的美,叫人忍不住想一探究竟。
高承沐声音微哑,月白袖口垂落,露出一截修长手腕。
"失礼了。"
纱幔内传来衣料摩挲的细响,苏胭的声音娇娇软软。
"是胭胭唐突,劳先生深夜前来。"
高承沐骨节分明的手伸入纱幔中,垂在半空:"请苏小姐伸出伤处。"
纱幔内美人并没有立即听话,似是犹豫。
那只手便倏地收回。
只见高承沐从袖中取出一方自己用的素帕,仔细铺在掌心,这才重新探入纱幔。
"如此可好?"
一只玉足怯生生落在帕上。
莹白如雪的肌肤衬着帕子,踝处那抹淤青愈发触目惊心。
高承沐呼吸一滞。
这足弓的弧度,竟比他珍藏的羊脂玉镇纸还要精致三分。
"冒犯了。"
他单膝点地,将那只玉足轻置于自己大腿上。
"呀!"
苏胭轻呼一声,足尖下意识蜷缩,却被温热掌心牢牢裹住。
"别动。"
高承沐声音发紧,牢牢将它抓在掌心。
"再错位会更疼。"
掌中的玉足顿时僵住,连圆润的脚趾都紧张得微微发红。
高承沐这才惊觉,自己拇指正抵在一处极柔软的凹陷。
那是足心最敏感的位置。
纱幔忽地被夜风掀起。
轻纱如雾般拂过高承沐的面颊。
他下意识抬头。
苏胭青丝散乱地铺在软枕上。
雪白中衣不知何时已滑落肩头,露出半边如玉的锁骨。
她双颊染着海棠般的嫣红,水雾氤氲的眸子正羞怯地望着他,唇瓣被贝齿咬出一排浅浅的印子。
"小姐!"
青黛一个箭步上前,慌忙将纱幔重新拢好。
高承沐立即垂首,长睫掩去眸中翻涌的暗色。
他定了定神,指尖隔着帕子轻按在肿胀的踝处:"只是轻微错位,正骨后静养即可。"
话音未落,他左手突然扣紧那纤细的足背,右手稳稳定住足尖,利落地一旋——
"嗯...!"
苏胭疼得仰起脖颈,手指深深陷入绣榻上的锦褥。
那节白皙的颈子绷出优美的弧线,喉间溢出的轻哼像羽毛般挠人心尖。
苏胭倒吸一口冷气。
手指不自觉扣紧绣榻上的绒线。
还好疼痛只是暂时的。
"还疼么?"高承沐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有些..."她眼尾泛红,声音带着几分委屈。
"很快就好。"
苏胭试着抽了抽脚踝,却发现那人的手掌仍如铁钳般箍着她。
足尖无意识地在他掌心轻踢了下。
高承沐似乎才反应过来一般,指尖一松。
纱幔一阵晃动,那抹雪色迅速隐入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