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眷恋

作品:《哑奴(女尊)

    外头落雪和蜡烛燃烧声清晰入耳,一触即发的紧张绷的空气稀薄,如鼓的剧烈心跳撞击的肋骨生疼。


    强大的压迫和恐惧裹挟着阿丑,后背冒出一层冷汗,攥着毛笔的手指骨用力到白发,牙齿紧张的上下磕碰着。


    流下的墨汁在纸上晕染了一滴又一滴,阿丑惶恐的瞪着笔尖,迟迟未下笔。


    “不会写?”


    头顶传来的声音不论有多悦耳,落到惊魂未定的阿丑耳朵内都犹如鬼魅恐怖,耸着的肩膀止不住发抖。


    再一股力量掐着他的腰将他抱了起来,半放半摔地躺在了桌上,笔墨砚台叮当掉了一地,场面一片狼藉。


    江雁回箍着阿丑的双腕拉高至头顶,强势挤开他紧并的双腿挤了进去,俯下身时垂下的发丝若有若无的骚弄着阿丑的颈侧。


    “你不会的东西真是太多了,就算皮囊再合我心意,看久了终归会厌腻。”江雁回摁着阿丑挣扎扭动的腰肢,轻轻一笑,“不过你只要乖顺一些,好处少不了你的。”


    这次不再是唇瓣于肌肤的摩挲,两瓣炽热的唇贴合时阿丑睁圆了眼睛,止不住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将宣纸上的墨迹晕染模糊。


    挣动间贝齿相撞,疼的阿丑鼻子发酸,在江雁回熟练的四处勾火下很快败下阵来。


    清明的意志再次被拉入无穷深渊,毫无反抗能力的阿丑犹如撬开的蚌,被人肆意揉弄着内里的柔软。


    混乱、潮湿、炽热交织成一张名为情欲的大网,把阿丑牢牢困在其中不得动弹,只能大口呼吸维持着基本需求。


    粗鲁地一把扯开脆弱的布料,烛光下莹润的肌肤如雪样漂亮,阿丑无能为力地挣动了两下,顶着露骨的凝视,颤抖着手挡住了肩膀上的疤痕。


    泪水悄无声息将眼眶淹没,脸颊像是被水洗过般泪流满面,腿无力蹬了两下,认命般闭上了眼睛。


    江雁回拿开阿丑遮掩的手,一个丑陋凸起的疤痕格格不入的点缀在光滑细腻的皮肤上。


    “嫌弃这儿?”


    阿丑侧过脸,紧咬着下唇。


    江雁回指腹重重擦过增生的地方,很快娇嫩的肌肤泛起一抹别样的红痕,“我能帮你祛除。”


    大脑缺氧的阿丑缓了几个呼吸,才反应过来江雁回的意思,困惑地看向她。


    江雁回直起身,痴痴的欣赏着极其符合自己审美的躯体,舌尖擦过发痒的犬牙,诱导道,“只是过程有些痛,但能还你一身好皮子。”


    温声循循善诱,引的单纯无知的小鹿掉入猎人早已准备好的陷阱。


    能够祛除疤痕……阿丑眨了眨湿漉漉的眼睛。


    当奴隶被随意买卖的日子里满脑子只想着怎么活下去,蓬头垢面的残喘状态下他未曾考虑美丑,只期盼着能有一处安生的落脚,别像其他人一样病死、累死在路上。


    来到王府阿丑非常知足,每日忙忙碌碌充实着自己,尽可能不去回忆过去的痛苦。


    得知自己长相不错是从江雁回的口中,而后阿丑才开始留意外貌,开始嫌弃被江雁回厌弃的疤痕。


    躺在桌上的少年黑发散开,衣衫松散,露出大片滑腻胸膛,微张着的红润唇瓣上有着深紫色齿痕。


    迷离的双眸努力聚焦想要看清楚江雁回的神态,片刻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江雁回笑了,发自内心满意的笑容耀眼夺目,漂亮的五官舒展开,宛如天上无法企及的乌金。


    唇再次相贴,带有奖励意味吻非常温柔,轻飘飘跟羽毛一样,独属于江雁回身上的幽香无孔不入的缠绕住阿丑每一寸脆弱神经,随着对方给予难以自持。


    叩——叩叩——


    不合时宜的敲门打断了江雁回向下而去的动作,皱起眉头轻啧了声,拽起四肢软瘫的阿丑抱进怀中,慢条斯理拉起他外衣,问道,“什么事?”


    “回王尊,军营来人说是抓到了奸细,大将军希望您和朗校尉回去共商。”


    是潘姨的声音。


    江雁回低头看了眼乖顺趴在怀中小口呼吸的阿丑,脸蛋上是未褪去的潮红,使劲眨着眼睛试图从情欲中抽离出来。


    又因为胆子太过于小,紧紧挨着江雁回,生怕门外的人进来将一切看光。


    到嘴边的美味却吃不得,又得闯入风雪披月赶路,一去还不知道几日归来。


    江雁回周身的气压低沉的可怕。


    正处于极度敏感状态下的阿丑害怕的直哆嗦,本能抓住江雁回的衣袖作为心理依靠,水灵灵的眼睛带着探究地看向她。


    受惊的小鹿需要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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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恋的态度令江雁回的躁郁缓和几分,顺着阿丑的脊背来回抚摸安抚,咬着耳朵眷恋叮嘱道,“我得离开几天,在王府好好等着我回来。”


    身前骤然消失的温度让阿丑恍惚,心尖空缺出一块莫名失落。使劲揉了两下脸,跳下桌子迅速整理好仪容,逸步跟在江雁回身后。


    江雁回自然开展双臂享受着阿丑的侍奉更衣,对门外等候回话的潘姨道,“备马车,我现在就回去。”


    一把拉起跪地为她整理腰带的阿丑,不老实的在人腰侧使劲揉了两把,带有薄茧的指腹暧昧擦过下唇,欣赏着阿丑再次腾起水雾的眸子。


    “等我回来。”


    撂下这句话拽过披风大步离去,留下微张着嘴巴等待吻落下的阿丑。


    直到屋内彻底静下来,阿丑后知后觉自己不合时宜的期待,羞耻地捂住了脸,只露出一对红红的耳朵尖。


    ——


    军旅之人的作息规律到令人发指,当然其中也有江雁回这样的例外。


    明显刚从被窝中爬出来的朗荣打着哈气钻进马车,屁股沾到坐垫后身子一歪,来回挪动找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补觉。


    对比之下江雁回衣着整齐,连头发丝都梳理的板正,半点不像半夜被喊醒该有的状态。


    “捉到幽部的奸细了。”


    平地惊雷,朗荣腾坐了起来,眼睛睁的跟铜铃似的,惊讶的劈着嗓子道,“什么!”


    呼呼夜风扑在紧闭的侧窗,悬挂在车厢内侧的流苏随着马车摇摆,炭盆内猩红的碳忽明忽暗,唯独刚泡好提神的茶抚慰着突突直跳的神经。


    江雁回条理清晰的给朗荣解释,“调查放窦玉进军营时误打误撞抓到个行为可疑的人,审查下来发现对方态度激愤,搜住所时找到了与外往来的通讯工具。”


    朗荣气愤捶腿,咬着后槽牙骂道,“天杀的,这帮子蛮人!还打着陵州的主意呢。”


    又问,“也不知道在军营中潜伏了多久,送出去多少消息,有说查到什么吗?”


    江雁回一扫懒散姿态,神情认真严肃地摇头,“来传话的士兵只说了个大概,具体的事还得回营问大将军。”


    瞌睡虫早早就在得知消息的那一刻飞走了,江雁回和朗荣路上无言,各有各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