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嫁给我好吗
作品:《姐姐乖,玩弄我》 江则已心里叹口气,转过身,“我不饿,今晚就不吃饭了,不用做我的饭,我先上楼睡觉了。”
说完,她便上了楼。
卫皎目送她一步步离开,心里有股冲动,很想把他的身世告诉江则已。
他想说自己比陆清言厉害,不管是男女之事,还是经商才能,亦或者学习成绩。
哪一样,陆清言都比不过他,包括身世。
他的外公是京市首富。
他是顶级豪门卫家唯一的继承人。
在他即将开口的时候,却忽然想起上次江则已说过的讨厌欺骗。
这股冲动如同刚破土又被浇了烫水的小芽,蓦地退缩了回去。
他害怕。
害怕姐姐跟他决裂,害怕她对他露出厌恶的表情……
最终,卫皎还是没有把想说的说出口。
……
很快,到了江则已盲盒抽夫那一天。
她穿着一身香槟色礼裙,头发卷成大波浪,用一只钻石发夹在左侧固定。
日光下映,钻石从各个角度发出耀眼的光,却也亮不过女孩那双清澈见底的琥珀色眼睛。
像盛满了茶汤,干净又澄澈。
江则已提着裙摆,长长的乌发遮挡住了耳朵戴着的一个小小的蓝牙耳机。
是她用来跟陆清言通讯用的。
她要借助这场盲盒选夫,粉碎卫皎的谎言和欺骗。
她看了眼人满为患的场地,不由得陷入沉思。
小声问陆清言:“奇怪,我虽然的确传出去说了我要盲盒选夫,但我的知名度应该没那么高吧,怎么我包下来的酒店里有足足近百人啊?”
这对吗?
有这么多人喜欢她吗?
怎么参加盲盒选夫的人那么多。
所谓的盲盒选夫,是江则已从短篇小说学来的一个套路。
就是把参加的所有人的名字都各自写在签上,放在盲盒里,她抽出来的名字是谁,就跟谁结婚。
而这个抽签的盒子跟名字都是可以动手脚的。
她已经把抽签的名字全部换成了陆清言的名字,这个盲盒只是走个过场,把卫皎钓出来。
如果卫皎真的对她有非分之想,一定会上钩。
另一边的陆清言也沉默了。
他还没从家出发,为的就是让卫皎有个反应的时间,好给卫皎机会打晕他把他带走,然后冒充他,从而进入圈套。
半晌,陆清言才开口:“或许是卫皎请来的人,我没有通知过别人来给你捧场,稍等,我去查一查。”
于是在陆清言调查的时候,江则已疑惑地走到一名打扮的很漂亮的女生面前,试探着问她,“你也是来参加盲盒选夫的?”
女生轻轻撩拨了一下长发,给江则已抛了个媚眼,嗲嗲地说:“江小姐,性别不要卡的太死嘛,人家也喜欢你哦。”
江则已:“……”
她真的不信自己的魅力有那么大。
肯定是卫皎在搞鬼!
江则已手里拿着酒杯,默默地回到化妆室。
她打电话问盲盒负责人有没有人靠近过他,得知并没有人去过放盲盒的房间。
奇怪,盲盒选夫马上就快开始了,难道她想错了,其实卫皎并没有打算干扰盲盒抽签?
江则已就这么抱着忐忑不安的表情一直到抽签开始。
众目睽睽之下,她走上台,从抽签盒里搅了搅,拿出一枚签。
撕开保密包装之后,江则已却发现这上面居然是卫皎的名字!
她都快被气笑了。
严防死守还是让这厮给得逞了。
江则已不信邪,面不改色地拿着话筒说了句:“抽到了白签,我再抽一次。”
她将签放在一边,又从抽签盒里拿出一枚签,撕开了包装。
——这次依旧是卫皎的名字。
不出意外,整个抽签盒里恐怕都是卫皎两个字。
江则已咬着牙,将签反扣在桌面上,抬起头宣布:“让我们恭喜盲盒选夫的最终幸运儿……”
“陆清言!”
不管卫皎会不会把抽签的人换成他自己,她都会一口咬定选中了陆清言。
表面上是先斩后奏,把陆清言非娶她不可的消息闹大,让陆家不得不承认她是陆家少夫人。
其实她只是为了把卫皎钩出来,看看他这次是不是也会冒充陆清言来欺骗她。
如果这次卫皎还骗她……
江则已不会心慈手软。
这是她给他的最后一次机会。
盲盒选夫结束之后,江则已手里紧紧攥着签,坐在中奖室里静静等待着陆清言或者是卫皎的到来。
陆清言已经很久没说过话了。
这让江则已的心沉了下去。
或许,卫皎这次真的让她再次失望了。
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身后的门被轻轻推开。
江则已从镜子里看到,一道颀长挺拔的高大身影向她走了过来。
她的目光轻轻扫过对方的衣着,走路姿势,还有首饰。
在扫过那个手表时,江则已咬了咬牙。
很好,这厮连百达翡丽都安排上了。
不仅是化妆技术高超,连伪装音色都模仿得这么像,她看卫皎要不去当演员吧,多少是有些天赋的。
越想越气,以至于男人从背后轻轻搂住她的时候,江则已忍不住伸手拂开他的手。
她的语气略微僵硬,“你怎么才来?我都等你十几分钟了。”
男人微微一怔,继而开口:“路上耽搁了一点,不过,我买了一份礼物,江江看看喜不喜欢?”
他单膝跪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巧精致的盒子。
江则已转过身,刚好看到男人双手奉上了这颗比成年人拇指指甲还大的钻戒。
亮闪闪的,好像夜幕悬挂的星星。
她发愣的时候,男人把戒指套在了她的食指,“江江,嫁给我好吗?”
江则已有些愣神,看到他仍然戴着那副面具,故意问他,“你过敏还没好吗,怎么还戴着面具啊?”
男人微愣,继而掉头,“嗯,怕吓到江江,可以不去掉吗?我不想诋毁自己在你面前的形象。”
江则已咬牙,“可是亲吻的时候我的脸会碰到面具,感觉有些冰凉,我很不习惯,你把面具摘下来好不好?”
男人的动作像是有些为难,“抱歉,江江,下次我会把面具摘下来的。”
江则已甩开他的手,“面具你都不敢摘,算什么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