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后果,孔家根本扛不住!
作品:《抗战:血战中条山,肩扛将星!》 出门前,走廊灯影斜照,白林脚步一顿,压低了声,“这事别声张,低调处理。”
候自商点头,手指已按在门把上,“放心吧!”旋即推门而出,风声略起。
白林未动,只抬手挥了挥,袖口随动作轻扬,人影在灯下凝了瞬,又散。
而远在曼德勒的王振听完汇报,指节缓缓收紧,捏住烟杆的力道微微一沉。
窗外雨丝斜掠,敲在檐角发出细碎声响。
他脸色微沉,喉结动了动,没出声,只鼻息短促了一瞬。
片刻,他舌尖抵了下上颚,咂出一声轻响,唇角牵起,是笑,却无温度:“人一得意就容易出岔子啊。”
屋内静了两息,墙上挂钟的秒针划过刻度,清晰可闻。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神已稳。对着通讯器,声音平直:“这事到此为止,不必再追。于丽丽的家人给我护好了就行。不过……趁这个机会,把山城那边跟我作对的人,全都给我清一遍!”
“是!”白林站得笔直。
“还有,”王振顿了顿,指节松开烟杆,语气淡了些,“要是能把你于丽丽那个弟弟弄回来,就带回来。要是办不成,也别强求。”
他停顿片刻,目光转向窗外雨幕,檐下水珠连成线坠落。忽然话锋一转:“对了”
王振眼神一沉:“从今天起,山城所有运过去的物资,凡是经过咱们地盘的,一律扣一成,运输时间再拖一倍。能卡就卡,能压就压。”
屋内灯光微闪,照出他半面冷色。
他冷笑一声:“不是有不少地方势力在暗地里跟咱们接头吗?挑几个跟光头走得太近、眼睛长头顶上的,给我穿点小鞋。”
“不就是使绊子嘛——他光头能耍手段,老子耍得更顺溜!”
说到这儿,他竟咧嘴笑了出来,嘴角扯动,带着几分讥讽:“现在孔家是不是正靠着咱们这条道发财?可从来没主动联系过咱们,对吧?”
“没错。”白林点头。
孔家和蒋家才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个掌兵,一个管权,默契得跟亲兄弟似的,压根没把东家放在眼里,更别提当初看不起的王振了。
王振眼神一冷:“那就给我把孔家的路断了。凡是跟孔家走得近的,一概不合作,生意全拒!”
他语气平静,却透着杀气:“直接动光头?动静太大,容易翻车。可收拾孔家就不一样了——让他背后疼去!”
毕竟现在四大家族表面上平起平坐,陈家和宋家借着王振的势重新抬头,孔家哪甘心落后?可如今王振突然压住孔家,其他几家立马就会重新掂量站队问题。
孔家明知道是光头连累的,肯定得一遍遍跑去告状诉苦——可那又能怎样?
随着王振这一套反制手段铺开,山城那边很快就感到了压力。
首先是军需物资,原本就层层克扣,现在王振直接明着抽走一成,送到光头手里的补给,硬生生缩水了近三成!
但最关键的,还是对孔家的打击。
当年王振还没发迹时,孔家压根看不上他,连个眼神都懒得给。谁能想到如今他摇身一变成了永安国总司令,手里攥着精锐部队,还控制着国内外唯一畅通的物资通道。
现在孔家想回头投资?晚了!虽然靠着老关系,孔家在永安国还是捞到些好处,可王振一声令下:“全面遏制孔家!”——瞬间就把他们的路堵死了。
宋淑柔被算计的事,孔家当然心里有数。几名管事围在桌边核对账目,指尖在纸上一栏栏划过,墨迹未干的数字旁标注着红圈。足足八百多万!纸页翻动声戛然而止,有人轻轻咳了一声,没人抬头。
可他们万万没想到,王振和光头斗法,最后被推出来当靶子的,居然是自己孔家!
换作以前,孔家大可以拉上光头联手镇压,谁敢动?但现在形势早变了。窗外雨点斜打在玻璃上,远处山雾渐起,遮住了半边城楼。厅内一盏老式铜灯忽明忽暗,映着墙上那幅褪色的全家福。
八路那边势头猛涨,原本依附各方的势力,现在都开始悄悄倒戈。光头对那些人一贯打压,人家看不到出路,自然往八路靠。
光头的势力,无形中被削了一大截。一名年轻管事下意识摸了摸袖口磨损的金线,又迅速收回手,低头盯着鞋尖。
再加上王振这一记背刺——凡是跟孔家有关的,一律断交!
要知道,如今王振这条线,可是多少人转移资产、扩大生意的救命道。不少人甚至把永安国当退路:万一将来光头垮了,咱立马搬过去,反正都是汉人地盘,过去吃口饭、保条命,根本不是问题!
而王振这招高就高在——他没逼人选边光头或他,而是让人在“跟他合作”和“跟孔家合作”之间二选一!
利益当前,未来不明,绝大多数人自然选王振,谁还傻乎乎绑死在孔家这艘破船上?
孔家的地位,眼瞅着就要一落千丈。厅堂角落的座钟滴答走着,秒针每动一下,空气就沉一分。
要想自救,眼下只有两条路:要么认栽,乖乖认怂;要么……就得和光头划清界限。
此时,山城一处隐蔽却奢华的别墅里,正是孔家的核心据点。大理石地面映着吊灯微光,楼梯扶手上的雕花落了一层薄灰,没人敢动。
孔家家主孔茹坐在红木椅上,手里捏着一对温润的玉核桃,来回摩挲,指节微微发白,眉头拧得死紧。
“这王振,真是够狠的!”她喃喃一句,喉头轻动,没抬眼。
厅下两侧站着的孔家管事们,一个个低头不语,但纷纷点头应和。有人指尖掐进掌心,有人偷偷交换眼神,又迅速错开视线。
眼下这摊子事,看着挺棘手,其实也好办,可一旦动了手,那后果,孔家根本扛不住!
“不管咱们倒向哪边——”孔茹声音不高,却像锤子砸在铁板上,指尖在扶手上顿了两下,“孔家都得从高处摔下来!”
一屋子人齐刷刷点头。窗外风忽然卷起,窗帘猛地一扬,又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