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 引蛇出洞

作品:《科举?老子儿孙满堂,遍布朝野

    朝堂之上,皇帝龙颜阴沉,目光扫过那几个面如土色的御史,最终落在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身上。


    “宋爱卿忠君体国,智勇双全,实乃臣子楷模!


    尔等不明就里,妄加**,罚俸一年,以儆效尤!”


    皇帝先定了调子,轻惩了台前小卒,随即声音陡然转厉:


    “然,毒粮一案,骇人听闻,动摇国本,绝不可姑息!刑部、大理寺!”


    “臣在!”两位主官心头一凛,出列跪倒。


    “朕命你二人,联合审理此案!务必撬开那奸商之口。


    查清来龙去脉,揪出幕后主使!无论涉及何人,一查到底,绝不宽贷!


    朕要一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结果!”


    “臣等遵旨!定不负陛下所托!”


    站在众臣最前面的燕王微不可查地吞咽了一下口水。一旁的晋王轻瞥一眼,神色未变,眼中却尽是得意。


    这个燕王,到底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皇帝口谕已下,刑部大堂和大理寺自是不敢怠慢。


    刑讯室内,那陈姓粮商被上了重枷,严刑拷问。


    然而,各种重刑都上了,此人却半个字都没吐出来。


    只是一味的说冤枉。刑部官员也是齐了,明明只是一个寻常商人,骨头却出乎意料的硬。


    刑部和大理寺一连审了三天,眼见着那粮商都快有出气没进气了,案子却依旧没有半点进展。


    负责“毒粮案”的官员私下里找到二郎,想要寻个办法。


    二郎则将此事告知了父亲宋远廷。


    宋府书房,烛火摇曳。


    宋远廷听着二郎带回的消息,神色平静,似乎早有预料。


    但他还是等到二郎把话说完,才冷笑道:“只怕不是那粮商骨头硬。


    而是他对幕后之人的恐惧远胜于皮肉之苦。


    夏侯桀经营河西多年,那可是边镇悍将,燕王更是权势滔天。


    那陈姓商人不过一介白丁,深知若招供便是满门抄斩之祸,甚至死得更惨。


    死他一个还是死他全家,这姓陈的还是拎得清的。”


    宋远廷食指缓缓敲击着桌面,语气淡然地下了结论:“指望刑讯让他开口,难啊。”


    “那难道就任由他们逍遥法外?”二郎剑眉紧锁,心有不甘。


    “自然不会。”宋远廷嘴角勾起一丝冷峻的弧度:“他不说,我们便逼那幕后之人自己跳出来。


    他们怕什么?怕的就是这张嘴开口。若我们让他们以为,这张嘴马上就要守不住了呢?”


    二郎微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父子俩相视一笑。


    二郎:“儿子这就去一趟刑部。”


    宋远廷:“好。”


    两日后,一个看似不经意的消息从刑部大牢悄然流出。


    陈姓粮商受了重刑,同时又听闻家中老小尽数灭门,已然精神崩溃,整日胡言乱语。


    根据刑部和大理寺判断,这家伙已经撑不住了。只要太医能够让他恢复神智,招供只是时间的问题。


    刑部官员已加派人手看管,太医院和宋家父女也都全力诊治,很快就能有结果了。


    宋远廷的这出戏演得极真,他与四娘每日往返于刑部监牢,还会不时的“小声”讨论一下那粮商的病情。


    夏侯桀在得知这个消息后,顿时坐立难安。


    他本就因计划失败而焦躁,此刻更是心惊肉跳!


    倘若那商人真的开了口,那他便是万劫不复了!


    “废物!都是废物!”


    夏侯桀在书房里低吼,眼中布满血丝。


    他第一时间想到的是燕王,但燕王那边却毫无动静,似乎打定主意置身事外。


    夏侯桀明白,自始至终,联系粮商的都是夏侯府的人。


    即便要供,那商人也供不出燕王来。


    不能再等了!


    夏侯桀的眼中闪过一抹狠厉。


    他不能把自己的性命寄托在一个随时可能开口的商人身上。


    必须在他说出更多之前,让他永远闭嘴!


    刑部大牢戒备森严,但总有换防与松懈的间隙。


    这一夜,趁着天气阴沉,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大牢深处,精准地找到了关押陈姓商人的单独牢房。


    牢房外的守卫似乎有些精神不济,靠着墙壁打盹。


    黑影眼中寒光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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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取出早已备好的**,对准了牢房中那蜷缩在草堆里的身影。


    可就在他即将吹出**的刹那,一声“拿下!”如惊雷炸响。


    原本“打盹”的守卫猛然睁眼,身手矫健地扑了上来。


    与此同时,牢房阴影处、屋顶上方瞬间涌现出十余名高手。


    那黑影大惊失色,还想反抗,然双拳难敌四手。


    不出三五回合,便被死死按在地上。


    火把瞬间点亮,照亮了来人的脸,正是夏侯桀麾下最忠诚的副将,阮齐。


    阮齐欲服毒自尽,却被扮作粮商的二郎直接卸掉了下巴。


    此时,宋远廷和刑部尚书、大理寺卿也从暗处走了出来。


    看着地上被擒的阮齐,刑部尚书冷笑一声:


    “这不是夏侯大人的副将嘛。怎么?连刑部大牢都敢闯,还想**灭口?”


    阮齐恶狠狠地看着众人,但宋远廷明显从那双眼睛中看到了绝望。


    阮齐不傻,他知道,自己被抓,且求死不成,那便是人赃并获。


    消息第一时间密报入宫。


    皇帝闻言,震怒异常!


    他原本还想看看夏侯桀能玩出什么花样,却没想到竟是如此猖狂,视国法如无物。


    “好个夏侯桀!真当朕不敢动他吗?”


    皇帝猛地将茶杯摔在地上:


    “传旨!河西总兵夏侯桀,御下不严,纵容部下行凶。


    更兼治家无方,致使子嗣横行,惹出诸多事端。


    即日起,剥夺其河西总兵之职,交由三司会审!”


    夏侯桀接到旨意时,面如死灰,他知道,自己完了。


    夏侯桀被压入大牢,但自始至终他始终不肯开口说话。


    其实夏侯桀也明白,开口与不开口已经没有任何区别了。


    可他就是不想让宋家如愿,不想让晋王得意。


    即便要死,他也要好好恶心他们。


    他虽无法给儿子报仇,但也绝不会向杀害儿子的仇人低头。


    夏侯桀一直抱着这样的信念。直到宋远廷出现在刑部大牢,开口说了那句:


    “你当真以为夏侯狰是我们杀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