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进宫

作品:《修行三年后,四个哥哥跪求我原谅

    “姜宁接旨,谢陛下隆恩。”姜宁知道眼下,这个圣旨她不接也得接。她上前一步,恭敬地接过了那卷沉甸甸的圣旨。


    送走宣旨太监,厅内瞬间死寂。


    “砰!”谢凭舟终于忍不住,一拳狠狠砸在轮椅扶手上,“他这是要将你扣为人质,我这就进宫,我倒要问问陛下,这是何道理。”


    “不可!”姜宁急忙拦住他,蹲下身按住他的手,目光清澈而坚定,“你不能去,你这一去,才是正中他们下怀,他们正愁找不到理由发作。”


    “难道就眼睁睁看着你被扣在宫里?那是什么地方?刘贵妃视我们为眼中钉,太后态度不明。你一个人留在那里,我如何能放心?”


    谢凭舟眼中充满了罕见的一丝慌乱,他失去的已经太多,绝不能失去她。


    姜宁握紧他的手,语气异常冷静,“夫君,你听我说。陛下此举,正是因为他心中不安忌惮于你。他将我留下,反而说明他暂时不会对母亲和你在韩城如何,因为他需要我这个人质来让你投鼠忌器。这是危机,也是机会。”


    她压低声音,“只有我留下,让他们觉得拿捏住了你的软肋,他们才会放松警惕,你们在韩城才能更安全,也更方便行事。若我们都走了,陛下疑心不减,只怕一路上乃至到了韩城,都会是无穷无尽的监视和麻烦。”


    “可是你的安危……”谢凭舟心痛如绞。


    “我会保护好自己的。”姜宁看着他,眼神温柔却充满力量,“你忘了?我不是那种只会哭哭啼啼的弱质女流。宫中虽险,但并非没有转圜余地。皇后娘娘也曾示好,我会小心周旋,步步为营。反倒是你们,去了韩城,一切从头开始,危机四伏,更需谨慎。”


    她顿了顿,声音更轻,“而且,或许……留在京城,更方便我暗中查探一些事情,寻找时机。”


    谢凭舟怔怔地看着她,看着她明明比自己年幼,却在此刻展现出惊人的冷静和魄力。


    他知道她说得有理,这是目前形势下最理智的选择。


    可理智归理智,情感上让他将心爱的妻子独自留在虎狼环伺的京城,他做不到。


    “不行……太危险了……”他摇着头,痛苦地闭上眼。


    “凭舟。”姜宁捧住他的脸,迫使他看着自己,“相信我。我们既是夫妻,便当同心。你在外筹谋,我在内策应,里应外合方能成事。若因儿女情长一时冲动,导致满盘皆输,那才是真正的危险。况且,我会定期写信给你,也会想办法传递消息。”


    沈氏在一旁看着,心中虽万分不舍和担忧,却也知姜宁所言是目前最好的办法。


    她叹了口气,开口道,“凭舟,宁儿说得对。陛下此举歹毒却也是阳谋。我们若抗旨,便是授人以柄。如今……只能委屈宁儿了。”


    谢凭舟看着母亲,又看向姜宁,最终,他猛地将姜宁搂入怀中,抱得紧紧的,“答应我……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无论如何,安全最要紧,若有危险,立刻想办法传信给我,哪怕拼尽一切,我也会来接你。”


    “我答应你。”姜宁回抱住他,将脸埋在他颈间。


    姜宁嗅着他身上令人安心的气息,轻声承诺,“我会等你,等你们来接我的那一天。”


    最终,谢凭舟还是妥协了。


    纵有千般不愿,万般担忧,为了更长远的谋划,他们不得不暂时分离。


    夜深人静,国公府内灯火阑珊。


    明日便是离京之期,府中大多箱笼已然捆扎妥当。


    松澜院,烛火却亮至深夜。


    姜宁为谢凭舟最后清点着行装,一件件衣物,一瓶瓶药丸,细致妥帖。谢凭舟坐在轮椅上,目光始终追随着她的身影,深邃的眼眸中盛满了不舍。


    “宁儿,”他终是开口,声音在静夜中显得格外低沉沙哑,“此行韩城,前路未卜。我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你。你我夫妻自从成亲,从未分割如此长的时间。”


    姜宁停下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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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动作,走到他面前蹲下仰头看着他,唇角努力牵起一抹温柔的笑意,“不必担心我。宫中虽险,但我自有分寸。倒是你们,路途遥远,到了韩城一切都要从头开始,母亲年岁已高,你的腿也要多加注意,万事务必谨慎。”


    她轻轻握住他微凉的手,继续道,“我知道,你去韩城,并非真的只想偏安一隅。你有你的抱负,有要做的大事。”


    她的目光亮晶晶的,“我希望,下次再见之时,我的夫君不再是世人眼中困于轮椅的残废世子。我希望看到你骑在马上,是一位顶天立地,重整旗鼓的将军。”


    谢凭舟的心被她的话语宽慰,紧紧握住她的手。他重重点头,“我答应你,宁儿,你等我。待我归来,必定风光迎你。必不让你再受今日分离之苦,囚禁之困。”


    他抬起手,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指腹带着眷恋的温度,“宫中人心叵测,刘贵妃和嘉阳公主之流绝不会善罢甘休。若有谁为难你,欺辱你,暂且隐忍,但务必牢记于心。等我回来,定一笔一笔,为你讨回公道。”


    “嗯,我信你。”姜宁将脸颊贴在他掌心,感受着那份令人安心的暖意,“我会保护好自己,也会想办法传递消息。你在外一切小心,母亲就托付给你了。”


    这一夜,两人仿佛有说不完的话。


    从边关风沙说到韩城旧事,从宫中险恶说到未来筹划,絮絮叨叨直至烛火渐弱,东方既白。


    翌日清晨,天色灰蒙。国公府门前车马辚辚,气氛凝重而压抑。


    姜宁换上了一身素净的衣裳,亲自将沈氏扶上马车。


    沈氏拉着她的手,千般不舍,万般担忧,最终只化作一声哽咽的嘱咐,“宁儿,保重……一定保重。”


    “母亲放心,儿媳会的,您和夫君一路珍重。”


    姜宁强忍着泪意,微笑着安抚。


    最后,她走到谢凭舟的马车前。


    他已被凌风抱上车厢,车窗帘子掀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