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阎老西,想借车您配吗?
作品:《四合院:开局踹飞易中海众禽傻眼》 何雨柱心念一动,从那片属于他的小天地里退了出来。
整个人,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他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浑身的骨节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脆响。
舒坦!
今天这趟小世界之旅,收获实在是太大了。
不光是解决了明天出师宴的所有顶级食材,还意外发现了一整片绝迹的古茶林。
有了这些东西打底,他何雨柱往后的日子,只会越过越滋润。
他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往外瞧。
天边最后那点儿晚霞,也快要被夜色给吞没了。
院儿里头,渐渐热闹了起来。
下班回家的,各家各户的烟囱里都冒出了炊烟。
锅碗瓢盆的碰撞声,大人的呵斥声,小孩的哭闹声,混杂在一起,充满了人间烟火气。
何雨柱把门打开,又把那辆崭新的永久牌自行车给推了出来。
他得去一趟师父家,把雨水接回来。
刚推着车走到院子当中,还没到院门口呢。
一个戴着眼镜的精瘦身影,立马就从门口蹿了出来。
是阎埠贵。
这位阎老师,跟个雷达似的,每天就守在院门口。
眼睛在每一个进进出出的人身上来回扫描,就跟过筛子一样。
瞅着谁家买了根葱,谁家提了块肉,他心里头那算盘珠子就拨得山响。
这会儿,他一瞅见何雨柱那辆在暮色里都泛着光的自行车,两只眼珠子“噌”的一下就亮了。
那光芒,比他看见自个儿媳妇还亲切。
“哎哟!柱子!这是要出门呐?”
阎埠贵三步并作两步地迎了上来,绕着自行车转了两圈,嘴里发出“啧啧”的赞叹声。
“你这车,可真是越看越气派!”
“永久牌的,二八大杠,这骑出去,那叫一个有面儿!”
他一边说,一边还伸出手,想去摸摸那锃亮的车把。
何雨柱不动声色地把车往后一拉,让他摸了个空。
“阎老师,有事儿?”
何雨柱淡淡地开口。
他还能不知道这老西儿心里头那点儿九九?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阎埠贵脸上一点尴尬都没有,搓了搓手,笑得跟朵老菊花似的。
“咳,那个……柱子啊,你看哈……”
他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跟何雨柱商量的口气。
“我这人呢,也没别的爱好,就好一口钓鱼。”
“这不寻思着,明儿个正好我有时间,想去护城河边上甩两杆子,给家里头改善改善伙食。”
说到这儿,他话锋一转,图穷匕见。
“可这从咱们南锣鼓巷走到护城河,那可不近呐。”
“你看你这车……能不能……借我用一天?”
“就一天!保证给你爱护得好好的,天黑之前肯定还回来!”
“到时候钓着鱼了,我分你两条大的,怎么样?”
他说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好像何雨柱把车借给他,是天经地义的事儿。
还分两条鱼?
何雨柱心里都乐了。
您那鱼钩上,怕是连个蚯蚓都舍不得挂吧?还钓大鱼。
“不借。”
何雨柱干脆利落地吐出两个字。
阎埠贵的笑容,一下子就僵在了脸上。
他大概是没料到,傻柱,居然会拒绝得这么干脆。
“不是,柱子,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会办事儿呢?”
他脸上的褶子都挤到了一块儿,开始打感情牌了。
“咱们街里街坊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借个车怎么了?”
“我还是你长辈呢!你得懂得尊老!”
“再说了,我还能把你车弄坏了不成?”
何雨柱听着这话,差点没气笑。
尊老?
您也配?
“阎老师,您是教书育人的,咱们得讲道理,对吧?”
何雨柱把自行车往身前一横,不紧不慢地说道。
“第一,这车是我花真金白银买的,是我自个儿的腿,不是公家的。”
“第二,您是长辈不假,可没听说哪个长辈能理直气壮占小辈便宜的,那不叫尊老,那叫为老不尊。”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何雨柱盯着阎埠贵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
“这车要是借给您,万一路上磕了碰了,刮掉一块漆,您赔吗?”
“车胎要是扎了,您给补吗?”
“要是让人给偷了,您是照价赔我一辆新的,还是赔我买车的钱?”
这一连串的问题,跟连珠炮似的,直接把阎埠贵给问懵了。
赔?
开什么玩笑!
让他阎老西儿往外掏钱,那比拿刀剜他的心头肉还疼!
他张了张嘴,支支吾吾半天,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怎么?说不出来了?”
何雨柱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要不这样,您要是真想借,也行。”
“咱们按市面上的价钱算,租一天,您给我五千块钱,再把您的房契押我这儿。”
“您要是答应,我现在就把车给您。”
“五……五千块?!”
阎埠贵一听这数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声音都变了调。
“你……你这跟抢钱有什么区别!”
五千块!那都够他一家子的一顿菜钱了!
“您瞧,您瞧,这就心疼了?”
何雨柱乐了。
“您连五千块的租金都舍不得出,还想让我把几百万的车借给您?”
“阎老师,您这算盘,打得也太精了吧?”
“您这是把自个儿当皇上了,还是把我何雨柱当成那个见谁都得磕头的傻子了?”
一番话,说得阎埠贵是面红耳赤,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他指着何雨柱,手都哆嗦了。
“你……你你……”
“你这个何雨柱!真是……真是翅膀硬了!没大没小!”
“一点儿邻里情分都不讲!”
何雨柱懒得再跟他废话,长腿一跨,直接骑上了车。
“邻里情分?”
他脚下轻轻一点,车子稳稳地向前滑去。
“那也得看跟谁讲。”
“跟您这样的,我怕把自个儿给讲进去,连人带车都得折您手里。”
说完,他脚下用力一蹬,自行车“嗖”的一下就蹿了出去。
只留下阎埠贵一个人,站在原地,指着他的背影,气得浑身发抖。
“反了!真是反了天了!”
“一个没爹娘管教的野孩子!看你能横到什么时候!”
无能的咆哮声,被何雨柱远远地甩在了身后。
骑在路上,夏末的晚风吹在脸上,带着一丝凉意,舒服极了。
何雨柱心里头那叫一个痛快。
对付阎埠贵这种人,就得这么干。
你跟他客气,他就蹬鼻子上脸。
你把他那点儿小算盘当众扒拉干净了,他就立马歇菜。
很快,就到了棉花胡同。
他把车停在师父家门口,锁好,这才敲了敲门。
开门的,正是师娘李秀莲。
“哎哟,柱子来啦!快进来!”
李秀莲一看见他,脸上就露出了热情的笑容。
“师娘,给您添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