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觉得Catman没那么好听。”


    “那Ratman呢？”


    “……更奇怪了。”


    Cat，Rat……忽然，一个个漆黑的小家伙从我的脑海中一闪而过，我顿时有了新主意：“那Batman呢？”


    卢修斯顿了顿：“……还是叫Catman吧。”


    说话间，我们已经来到了韦恩大厦第十一层。这整整的一层楼都隶属于科研部，归卢修斯管辖。他轻车熟路地带着我在一大堆穿着白大褂的科研人员与试验器械之间绕来绕去，很快便来到了一扇小门前。


    门后是全封闭的暗室，卢修斯将我请进去，又把装着战衣的箱子推了进去，打开灯。


    灯光亮起的瞬间，我立即眯起了眼，几秒钟之后才适应了这份光亮，环视四周。


    这是一间纯白的房间，墙壁四面都被上好的隔音材料覆盖。各种黑色的器械散落在其中，带着一种神秘的高科技感。看着我略带惊讶的神情，卢修斯在我身后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我的私人‘小’实验室，现在用作战衣的性能测试训练场。我将会在这里向你展示战衣的各项性能，你也可以向我提出改进的意见和方案。”


    “好，”我早已兴奋得跃跃欲试，“赶快开始吧！”


    ***


    我一向对于自己的身材有着明确的认知。


    很多时候，我的身高和满身壮硕的肌肉都让时常被玛莎夸赞可爱的脸不具有任何说服力，人们在看见我时第一时间看见的只会是我的胸肌、肱二头肌和股二头肌。这些肌□□有天然的威慑力，让我只要在不笑时，便显得凶神恶煞，如同堵住地狱之门的魔鬼一般。


    而换上这身战衣，我才意识到以往的我自己对于自己的身材太没有想象力了。


    紧身的战衣不比宽松的日常装束，一旦穿着在身上，便能勾勒出块块肌肉凸起的线条。尤其是发力时，那坚硬的触感仿佛只是看着那流畅的线条便能凸显出来，带着扑面而来的力量感威慑着他人。


    肩甲更是让我的肩宽变得更加骇人了，远远望去，就像是温迪戈、独眼巨人或者提丰一般。当带着锐利双耳的头盔彻底带上时，我想，乍看之下没有人会将我当做是人类。


    “很适合你，不是吗？”


    卢修斯站在我身后，看着我的一身喃喃道。我想象不出他为了这套战衣花费了多少心血，但我看得出来，他在为自己的战衣设计而骄傲。


    ——也在为我骄傲。


    我回过身，向他笑笑：“开始吧。”


    【抗打击能力测试启动】


    卢修斯在平板上滑动了几下，墙上一个类似于花洒一样的支架就缓缓伸了出来。按照卢修斯的示意，我走上前站在“花洒”下方，向卢修斯比了个“OK”的手势。


    “那么，你想要测试哪一部分的抗打击能力呢？”


    在巷战街斗之中，最容易被敲闷棍被攻击的地方便是头部。我立刻毫不犹豫地答道：“头盔。”


    一个三角形钻头突然出现在我的头顶。


    我：？？？！


    抗打击能力测试可是冲击测试，卢修斯这是奔着要我的命来的吧？！


    我想跑，但已经晚了。在巨大的推力之下钻头向着我的头盔直直冲下来，与头盔相撞，发出了清脆的声音。这一声让我浑身都渗出了些冷汗来，随后才意识到自己毫发无伤。


    脱下头盔检查，头盔上只是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凹坑而已。


    看着我惊愕的眼神，卢修斯忍不住笑了出来：“钛合金骨架和加入了碳纤维等的复合材料，没有你想象得那么脆弱。”


    我撇了撇嘴：“毕竟我不是专修材料学的人员。话说，这个还可以应对棍棒打击之类的伤害吗？”


    “当然。”


    这一次没有用机器，卢修斯在一旁的杂物堆里找了根二指粗的木棒就来到了我的身前，摆出相当标准的攻击姿势。我也上前一步，微微低头，配合卢修斯的动作。


    木棒举起，下一刻带着破风声挥下，让我怀疑卢修斯是不是想这么干很久了。然而，就在木棒接触到头盔的瞬间，木料便应声而断。而我所受到的最大冲击也不过是让我低了低头而已——甚至于，因为颈部护甲的承托，我的脖颈连太大的压力也没有感受到。


    卢修斯也被这一下震得虎口发麻，随手丢掉断成了两截的木棒，笑吟吟问道：“怎么样？”


    “我感觉我像是个弱点长在下巴上的阿喀琉斯。”我再度看向自己手中的头盔，赞叹不已。


    卢修斯又笑了：“实际上，我还有一样小玩意正在研发之中……相信我，很快你就能不用再担心你那‘阿喀琉斯的下巴’了。”


    我挑眉，想要向卢修斯进一步询问，他却只是岔开了话题，问我是否需要更多测试。我便也点头，跟着卢修斯一项一项测试下去。


    【防震能力测试启动】


    【抗贯穿性能力测试启动】


    【耐磨损能力测试启动】


    【隔热能力测试启动】


    ……


    各项指标一一实验测试过去，在经历了轻松抗下小口径子弹、抵挡匕首突刺、用臂甲上的尖刺轻松破开冻鱼和沉浸式感受火烤之后，我对于这件战衣的功能彻底叹服了。


    没有想到，传说中的哆啦O梦卢修斯竟然恐怖如斯，拿着凯夫拉纤维和合金材料就能手搓出这样功能齐全性能逆天的战衣。再看向一旁笑眯眯的老人时，我的眼眸中都多了几分敬畏：


    不愧是每个游戏必备的传奇道具手搓大师，本游戏指定铁匠NPC啊！


    看着许愿成功率高达70%的铁匠技能，我眼含热泪十分感动：“克林特啊不卢修斯，我可以再要一套普通人身高数据的战衣吗？”


    ***


    如果不是戈登一个电话打过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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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恐怕能在卢修斯的“小”实验室里玩一天。但戈登表示情况紧急，阿尔贝特说想要见我，我也就只好恋恋不舍地换下了战衣，同卢修斯告别。


    卢修斯让实验室里的一名员工送我，对方便一路领着我从实验室的弯弯绕绕之中拐出去，坐上了员工专用电梯。就在电梯门即将闭合之时，那名员工突然向我望了过来，开口道：“老板，我知道您昨天举办的晚宴。”


    “哦，”我漫不经心地理了理自己的领带，“全哥谭有三分之二的人都从报纸上知道了。”


    “我还知道您做了什么。”


    他说得实在胸有成竹，让我忍不住斜眼向他看了过去：“你叫什么？”


    “约翰·贾尔斯。”


    在他报上名号的那一瞬间，他头顶的血条与忠诚值便解锁了。我看着他头顶20左右的忠诚度，嗤笑一声，心下已经了然一片。


    约翰却误解了我的沉默，洋洋自得地继续开口道：“我知道，您为了自己的目的贿赂了晚宴上的每一个人，给他们每个人都开出了高昂的价码！您也不希望新任市长刚刚就职没几天就爆出这样大的丑闻，对吧？”


    消息泄露了？


    我挑了挑眉，并不意外。实际上，我也并不在乎消息是否有泄露，多一分保密性，只会对于被贿赂的家伙们更加有利，所以他们绝不会做什么傻事，更不会妄想着放出消息就能让我改变主意。从他们接受支票起我们就成了风雨同舟的一路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所以我只是耸了耸肩，反问道：“所以呢？你觉得你可以借此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吗？”


    约翰没听懂我的反问，只是眼里透出狂热的光来：“我不贪心，老板，我只要求给他们的钱的十分之一！只要十分之一，我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继续在韦恩集团干下去！老板，我……”


    我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将他缓缓从地上提起，轻声细语问道：“你听说了我在贿赂其他人，就没有听说为什么贿赂么？”


    约翰在我手中挣扎着，喉咙里发出窒息的“嗬嗬”声。我知道他无法回答，便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我倒是听说了阿尔贝特入狱一事，似乎和那场晚宴也有所关联。你说，会不会是因为我想要对法尔科内家族下手，所以才会做出这样的行为？”


    手指进一步收紧：“你说，如果连法尔科内家族对于我而言都不过是随时可以拔除的一根刺，那么……你对于我又能造成多大的威胁？”


    随着我的手越收越紧，约翰的生命值开始不断下掉，眼中的恐惧也愈发强烈。就在这时，电梯发出“叮”的一声，提醒着我们两人已经到达了地下一层。


    我松开手，将约翰像一滩烂泥一样甩在地上。几分钟之后，我的布加迪从韦恩集团地下停车场驶出，扬长而去，只留昏迷的约翰在倒员工电梯旁边，工牌上还别着一张名片，上面写着几个字：


    “你、被、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