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鼠疫4

作品:《从老鼠A到国务卿

    秦观澜竟低笑起来。


    他抚摸着雷杰的颅顶,感受着掌心那对毛绒鼠耳急促抖动,以及手臂被利齿撕咬的锐痛。


    痛苦交杂着欲望。


    “乖孩子。”他喟叹着,享受这份扭曲的驯服感。


    手掌沿着汗湿的发梢一路下滑,粗糙的指腹在微微凸起的脊椎上摩挲打圈。秦观澜五指猛地收拢,扣住雷杰的后颈,强硬地将那颗倔强的头颅向后扳起,迫使他仰视自己。


    近在咫尺,那双斜睨过来的瞳孔黑白分明,又因愤怒和生理性的刺激蒙上了一层水光。


    秦观澜凝视红艳唇瓣上沾染的血液,终究俯身选择了品尝。


    淡金色碎发落在雷杰布满汗水的额头,一点点蹂躏着丰厚柔软的嘴唇。


    “唔!”


    雷杰爆发出剧烈的反抗,屈膝猛顶。


    然而秦观澜年长太多,有丰富的贴身格斗经验。


    在雷杰抬腿的瞬间,他已屈膝下压,膝盖骨精准地硌进雷杰大腿内侧,同时用全身重量死死压制住对方。


    精致裤料与牛仔裤剧烈的摩擦。


    唇齿短暂交缠后,秦观澜意犹未尽地退开寸许。他抬起被咬的鲜血淋漓的手臂,粗粝的指关节伸进雷杰嘴中。


    两根带着薄茧的手指强硬摸索着温热濡湿的口腔,交叠着像玩弄猎物般。


    他将雷杰柔软的舌尖一点点勾拉出来。


    随后,食指在湿热的口腔深处,恶意地重重按压舌根,“什么时候做的。”


    仿佛一个长辈在询问晚辈的叛逆举动。


    雷杰恶狠狠地瞪着,黑白分明的眼中充满凶狠。他被迫微张的唇间,艳红舌尖立起一枚小小的舌钉。


    愤怒让雷杰试图合拢嘴巴,咬断那两根还在嘴里搅弄的手指,却被秦观澜早有预料地扣住下颌。


    两指撑开的唇瓣间,圆形黑色钛钢钉被湿润的红舌衬托得更加诱惑。


    身体被压制得动弹不得,雷杰猛地蓄力,用额头撞向秦观澜的鼻梁。


    秦观澜躲开了。


    身体借势向后撤开,同时松开了对雷杰的所有钳制,秦观澜稳稳站定在沙发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眼前狼狈的男孩。


    趁着空隙,雷杰侧头用牙齿咬住捆绑双手的领带结。


    秦观澜没有阻止,只是站在一旁饶有兴味地欣赏着。浅麦色的精悍身躯侧躺在黑色真皮沙发上,滴下来的汗液像蜂蜜般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雷杰狼狈的偏头,下颌线条绷得死紧,牙齿咬着束缚在手腕间的领带结。


    “舌钉很漂亮。”秦观澜突然说,“其他地方……也穿环了吗?”


    目光刻意地扫过雷杰因急促呼吸而起伏的赤裸胸膛,视线危险地向下移去。


    秦观澜迈步上前,想要亲手验证自己的猜想。


    就在这一刻,隔绝外界喧嚣的屋门毫无预兆地被推开了。


    “哐当。”


    屋内浑浊燥热的气息瞬间涌出去一大半,又被迅速切断。


    来人反手关上了门,姿态懒散地倚靠在软包门壁上。一头嚣张的挑染红发,在昏暗的室内灯光下格外刺眼。


    他双手插在西服口袋里,姿态懒散。


    “哟,老爹,”寒朝拖长了调子,先扫过距离自己最近的地毯,那里散落着雷杰的黑色背心和皮夹克。


    随后他又望着一片狼藉的沙发区域,雷杰赤裸上身,手腕上还残留着领带勒出的红痕,正急促地喘息。


    最后,他观察到秦观澜手臂上深可见齿痕的伤口。


    寒朝吹了声口哨,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老爹你兴致不错,玩法够野的。”


    说完,他转向雷杰,脸上挂着雷杰无比熟悉的刻薄到骨子里的笑容:“我当是谁能让你这么费心投入呢,”他故意加重了那个词,“原来是一楼的艳星……阿尔贝。”


    雷杰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终于扯开了最后一丝束缚,将那条沾着唾液和汗渍的领带像丢垃圾一样扔到地毯上。


    他撑着沙发扶手,忍着体内翻涌的药力与头晕,缓慢地坐起身。


    他和寒朝,当然认识。


    初入界碑时就相熟了。


    加入界碑后的正式工作是打手,但要说得到是第一份工作,是当寒朝的保镖。


    秦观澜安排的。


    可惜,他那时不知道收敛,年轻气盛。后续任务中但凡两人合作,他总想表现的优秀,自然他有那个实力。可这把同龄的寒朝压得黯淡无光。


    久而久之,寒朝身边的人对他颇有微词,这份微词,自然也影响着寒朝的心态。


    再后来……他在寒朝和秦观澜面前失控地暴露了劣化种的秘密。


    返祖现象在应激状态下无法控制地显现。


    那一刻,寒朝大概是快乐的。眼中的震惊迅速被厌恶覆盖,接着是终于抓住对手致命弱点的惊喜。


    “你是劣化种?”


    “呵,难怪……难怪像条疯狗一样只知道往前冲。原来骨子里流的就不是Alpha的血。”


    “孕育你的人当时是怎么逃过联邦法律的,居然生下你这种低等基因的怪物。”


    “医院里的人都是瞎子吗。”


    那些刻薄恶毒的话语,换来了秦观澜当场一记响亮的耳光。


    “安静点,孩子。”


    有人闭嘴了,自然又有人张开嘴巴。


    十九岁的雷杰可不像现在聪明,他当时有话直说,也回敬了对方。


    “一条只会看门的狗有什么资格评价我。”


    这称呼精准地戳中了寒朝的痛点。他是秦观澜的养子,是秦观澜唯一培养的继承人,可在秦观澜会见真正重要的客人,商议核心机密时,总会被支开。


    “寒朝,去门口守着。”秦观澜会温和的让人出去。


    寒朝存在的意义,仿佛就是条忠实,不被允许进入主人内室的看门犬。


    养父赤裸裸的轻视和区别对待是寒朝心底无法拔除的刺。


    他为什么提防雷杰,也是有人告诉他秦观澜初见雷杰时,说的那些话。


    雷杰当时拒绝了,但以后呢,是否会用那些不堪入目的手段抢走继承人之位?他猜不透。


    二人的仇从那天彻底结下了。当然,更倾向于寒朝单方面的。


    很久之后,在雷杰跨过二十岁那道门槛时,他早就不在乎和寒朝的小打小闹了。


    他认为那巴掌是秦观澜打出去的,而他们二人只是你骂我一句我回骂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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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句,这没什么问题。下水道里的老鼠都不记得了,寒朝这种金贵的小少爷还能记惦在心?


    雷杰起身往门口走去,他站起来时脚步因体内药力和之前的激烈对抗而虚浮不稳。


    无视了挡在面前好整以暇的秦观澜,他找到了地上的衣服。


    在他弯腰去捡皮夹克的瞬间,寒朝动了。


    踱步向前,擦得锃亮的皮鞋带着十足的侮辱意味,精准地踩在了雷杰那件皮夹克上。


    寒朝微微俯身,看着雷杰因弯腰而绷紧的脊背线条,语气轻佻:“怎么?被父亲教育得连走路的力气都没了?还是说……”


    他故意拉长了尾音,扫过雷杰被汗水浸湿的鬓角和残留着血渍与红肿的唇,“劣等基因的体力终究是硬伤?连当个合格的情趣玩具都这么费劲?”


    秦观澜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用一方丝帕擦拭着手臂上的血迹,眼神平静地看着两人,并未出言阻止寒朝的刻薄。


    雷杰的动作停顿了半秒。


    他没有抬头,没有去看寒朝那张写满恶意的脸,也没有理会那刺耳的言语。他只是沉默着,手上猛地发力。


    “嗤啦——”


    皮夹克在寒朝鞋底和雷杰的用力抽拽下发出声响。


    雷杰快速拉上夹克的拉链,径直绕过寒朝,连看都没有看对方,离开了包厢。


    寒朝脸上那副刻薄讥诮的面具尚未完全卸下,他盯着完全闭合的门板,不甘心的收回视线。


    室内陷入一种粘稠的寂静,只有窗外的暴雨敲打石壁的噼啪声。


    秦观澜从盒里抽出一支雪茄,锋利的雪茄剪发出“咔嚓”一声清脆的轻响,在过分安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清晰。


    “既然这么讨厌他,”秦观澜的视线落在雪茄完美的切口上,并未看寒朝,“为什么还帮他?”


    寒朝像是被烫了一下。


    他瞬间反应过来,父亲指的是金美莲的事情。


    那日得知金美莲死亡却找得不到任何线索的雷杰,选择走上七楼。但秦观澜不在,他包厢中遇见的是寒朝。


    雷杰说出了那句肉|体交换的话,让寒朝把话传达给秦观澜。


    寒朝嘲讽了雷杰许多话,但也答应下来。但在雷杰离开后他没有联系秦观澜,直接派人把金美莲的死亡证明从警署拿了出来。那是带着一种施舍般的恶意和隐秘的试探。


    寒朝身边全是秦观澜派过去的人,自然有人把这件事告诉了秦观澜。


    秦观澜没有问寒朝是怎么想的,只是派人将那份死亡证明的原件从寒朝那里拿走了。


    “帮他?!”


    寒朝嫌恶地啧了一声,“让一个基因有缺陷的半Alpha当情人?你不觉得恶心,我还嫌脏了眼睛!”


    这句话像是在解释,他是不想让雷杰和秦观澜有接触才那样做的。


    秦观澜没说话,橙红色的火苗跳跃着映照灰蓝色的眼眸。沉默一会,他才说道:“寒朝,别被他骗了。”


    这话让寒朝听的不可思议。他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荒谬的笑话,脸上充满了难以置信。


    “我被他骗了?”


    “是你吧!父亲!是你被他迷昏了头!”


    秦观澜望着自己的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