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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古代养鸡日常》 送走了钱游商和何清之后,柳树先是看了下钱游商送来的毛鸡。
羽毛真的比一般的鸡多,掂起来分量和别的鸡差不多,但因为羽毛多看上去比别的鸡大一圈。
柳树想把它和二代鸡配种,因为产蛋量少,所以想往肉鸡那块培养。
最合适的是大红和大白孵出来的小鸡。
他希望培养出来的三代鸡能够羽毛丰满,体型比一般的鸡大。
乌鸡和野鸡配出来的二代鸡柳树取名叫wy二代,大白和大红配出来的二代柳树取名就hb二代。
小绿鸡因为鸡蛋壳厚,适合运输到外地,柳树暂时是把它和本地鸡配种,培养出的lb二代蛋壳厚的特点被保留下来。
父本母本的数量还比较少,但是二代鸡柳树已经培养出很多了,基本上每个品种都能有三四十只鸡,都是自己孵出来的。
本地鸡的数量更多些,有一两百只。
具体数目不太清楚,主要是不断有新孵出来的小鸡,和卖出去的小鸡。
附近几个村子的人基本上都是到柳树这买小鸡,都是断了喙的,肯定健康无病,而且断喙以后也不打架了。
几个村子的人都向柳树赊过鸡,对于他的人品和信誉都是信得过的。
所以在钱游商和何清帮忙把这消息传出去之后,他们听到的第一反应不是怀疑,而是抓紧让离得远的亲戚朋友来赊鸡。
柳树既然这么说了,那肯定是真的。
阿木是个佃户,租着一个地主家的田地,交着七成的租子,一年忙活到头,还要找地主赊米。
就这么越欠越多。
但她和她相公没有偷懒,两个人一年忙活到头,从来没有休息过。
她有个玩的好的小姐妹,嫁到外村去了,回来以后看到她这样苦,劝她别租地主的地了。
可是不租地主的地那哪还有地能种?她家还欠着地主赊米的账,哪还有钱买地。
她没有解释。
这回她的小姐妹又找了过来,说起了赊鸡的事。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说是不收利息,到时候说不定让你还十倍都不止。”
“阿木,我家也向柳树赊过鸡,他真的不收利息,养了鸡就能有钱了,一点点的攒,总有一天能把债还清,有钱买地的。”
“我家人都吃不饱了,养了鸡吃什么?肯定养不大的。”
“不用,好养的很,小时候你就让它到外头自己找吃的去,随便吃吃都能活,养不起了就拿到县城赵屠夫那一卖。”
“一二十文,三四十文的卖,就这么一点点攒。”
“阿木,试试吧,难道你想这样过一辈子吗?”
听着好朋友的劝说,阿木看向自己屋子那怎么也修不好的漏洞,她犹豫了。
她回去和相公两个人商量了一下,最后决定要是真的,那就赊一只回来养了试试。
不止是他们一家,还有好多人家在知道这个消息以后反复犹豫反复思考。
所有的担心和犹豫最终还是败给了那句不收利息。
柳树家现在赊鸡的流程已经升级了,只想赊鸡回去养大以后快速回本的,他会推荐养hb二代。
要是想回去养了吃鸡蛋的,他还是推荐本地鸡,产蛋量有保证。
阿木家赊了一只hb二代,他们不太明白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只记住了一句这种鸡比别的鸡长肉。
小小的鸡就这么养在了破破烂烂的小家里。
每天白天他们下完地,就带着鸡出去找吃的,两个人必须得有一个人看着,不然鸡会被偷走。
等放风完,晚上回家就关在卧室里,和他们睡一块,主要也是怕半夜有黄鼠狼来偷。
他们就这么胆战心惊的照顾了两周,小鸡的体型像吹气球一样的长大了。
除了水和少量的菜叶,剩下的吃的都是小鸡自己在外头找到的。
等到第一次换毛之后,小鸡渐渐不长肉了,主要是它每天吃的东西营养不够,只能基本维持活动。
是时候把它卖了。
阿木照着朋友的说法,把这鸡卖给了赵屠夫,虽然按照他的说法,现在鸡肉降价了,所以只能给三十三文了。
三十三文。
一点也不少。
回去的路上,阿木摸着这三十三文,深怕是自己在做梦。
回到家,她和相公两个人躺在床上,数了一遍又一遍。
三十三文。
还了赊鸡的钱,他们还有二十八文,就这么轻松赚到了以前种地攒好久才能攒到的钱。
阿木摸着这钱,看着相公说,“咱们下回多赊两只吧?就和这回一样养,我多种点菜,到时候养的时间长点,多卖点钱。”
“我听另外一家养鸡的说,隔壁几个县收的价格比咱们这高,我下回带去隔壁县卖。”
阿木从来没觉得这么有希望过,有希望他们能不用再赊米了,有希望他们能还清欠债。
佃户们有了希望,地主们就没了盼头。
王地主没了一大笔钱以后,就一直想着怎么再赚回来,他都想好了,今年的租子提一成,赊账的利息再高一成。
这么搞个两三年,他赔出去的钱就能再赚回来。
其他地主和他的想法一样,赚钱总是不嫌多的。
至于底下的人这样会不会没了活路,又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呢。
结果现在柳树搞了个不收利息的赊鸡,这下好了,他那边开了口,本来到他们这来赊账的人就跑了一半,少赚了一半的钱。
这就好像从他们口袋里抢钱一样让人难以忍受。
王地主的好友同样是个地主,来找他抱怨这事,“你说这可怎么办,少了赊账那笔利息钱,我一年得少赚两三成。”
“这姓柳的也真是的,搞这么一出,不是故意和我们做对吗?这你能忍得下去?”
上回和他作对然后倒霉了的王地主,“谁说我忍得了,那不是没办法吗?”
“他这人还有点子邪门,谁和他作对谁倒霉,我还没想出法子对付他。”
好友:“这不简单?找人把他那些鸡全毒死了,不就没事了?”
“我又不是没找人试过,结果我不就被抓到了。”
“那要不这样,我认识赌场老板,到时候咱们设个套,让他染上赌,到时候就算咱们不想法子害他,他自己也会毁了自己的。”
这招听上去好像还挺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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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但是要怎么实现呢?
好友:“包在我身上,我认识赌场的人。”
开始之前,他认为,设个局而已,轻轻松松。
没想到赌场的人换了十几个套路,柳树就是不上套。
什么突然凑上来给他介绍赚钱生意的陌生人,走路边被救了以后说要报答他的人,只要提到赌两把就能赚到钱,柳树都会立马拒绝并且不再联系。
赌场的人都纳闷了,这招以往用在别人身上都是无往而不利的,怎么在柳树身上却屡屡碰壁。
柳树并没有察觉到有人在针对他,他只是觉得县城人有钱以后,骗子都变多了。
因为他的缘故,吴岩和钱弟两个本来没关系的人熟了起来,两个都是不走寻常路的人,凑到一块玩的还挺好的。
三个人经常一块聊天。
有回和两个人见面的时候,他说起了遇上骗子的事,“最近县城多了好多骗子,我有回走路上,有个人摔倒在我面前,我扶了他一把,他就说要报答我。”
“和我说什么知道内幕,去赌场赌两把能赚好多钱,这话一听就是骗子。”
钱弟:“这是骗子?这不是在报恩吗?”
“啊?报恩不是给钱或者帮忙吗?哪有把恩人往赌场坑的?钱弟你不会被骗过吧?”
“我…这…这不是报恩吗?之前我也是救了一个人,他说可以把手上的鸡借给我去斗鸡赚钱,我后来也赚了两把,可惜之后运气不好输给了更厉害的人。”
柳树这才知道钱弟之前被人勾着上了瘾这里头还有骗子的事。
“你说他要真能靠这个赚钱,为什么不直接自己赚了钱,再用赚的钱还你的恩情?”
“而且有这样赚钱的消息,他怎么不告诉他的亲朋好友,单单告诉你呢?”
钱弟:“他把我当救命恩人才告诉我的,怎么会告诉别人呢?”
“那把你当救命恩人的那个人在你赌输了钱的时候出现了吗?”
“是不是在你斗鸡上瘾的某一天,他就消失了。”
“在想想这整件事,虽然一开始你赚了一点,但后面赔的更多,输了这么多钱,还高价收了别人不要的斗鸡,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结果呢?”
“因为他说他把你当恩人,所以告诉你一个肯定会赚钱的生意,你就参与了进来,后来可能察觉到不对劲想走了,但是劝你的人越来越多。”
“不只有和你说下一把就能翻盘的人,还有说这鸡赢了对你哥有帮助,这样说的人很了解你家的情况,所以巧妙的设计了一个你完全没法逃脱的局。”
钱弟听到最后,脸色苍白,整件事的发展完全被柳树猜中的。
他之前一直以为是自己倒霉,是自己技术不到位,现在才意识到这居然是一个专门为他设的局。
柳树有点好奇的问吴岩,“你有没有遇上过这样的事?”
吴岩:“什么事?突然说要报恩吗?没有,之前同窗说要带我找乐子,结果是去喝花酒。”
“一起玩的姑娘说有好玩的带我们玩,赌大小什么的,我说这有什么好玩的,不如比谁先解出算术题吧,后来他们就不带我玩了。”
柳树:还得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