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太史慈回家乡

作品:《三国:我的兵,顿顿吃肉打胜仗!

    林缚的活字印刷术,在张居正的调度下,发挥了惊人效用。


    青州各地,乡学、县学如雨后春笋般建立起来。


    曾经求而不得的典籍,如今学子人手一册,不再是稀罕物。


    无论男女老少,只要有求学之心,学堂大门便敞开。


    村口,孩童们手捧《三字经》,琅琅诵读。


    学堂里,女先生耐心教导,女学子认真听讲。


    田间地头,农夫们在劳作之余,也听着识字班的先生讲解农事。


    青州百姓,安居乐业,脸上洋溢着知足的笑意。


    分田政策,让每一户人家都有了自己的土地。


    收成好,日子便有奔头,谁不念着“青帝”的恩情。


    东莱郡黄县,一处乡学旁。


    几个稚童正围着一位老妇人。


    “太史婆婆,今日《论语》我们学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一个约莫七八岁的女孩奶声奶气地说。


    “婆婆,这是我们给您带的枣糕,可甜了。”另一个男孩递上点心。


    老妇人姓史,是太史慈的母亲,她笑得合不拢嘴。


    三亩良田,足够她衣食无忧,乡学孩童的照料,更是让她倍感温暖。


    青州的新秩序,让这片土地充满了温情与活力。


    林缚三年未曾兴兵,将全部精力投入教化与人才培养。


    首批学子即将完成学业,他们将是治理新州郡的骨干力量。


    这与中原诸侯的武力混战,形成了鲜明对比。


    青州,正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方式,积蓄着改变天下的力量。


    渤海郡,辽东方向,一匹快马疾驰而来。


    马上骑士身形矫健,面容坚毅,背负一张雕弓。


    他正是避祸辽东的太史慈,日夜兼程,赶回故里。


    他归心似箭,想象着母亲孤苦伶仃的扬景。


    马蹄踏入黄县地界,太史慈的心跳快了几分。


    他一眼望见乡学旁那熟悉的身影,正是自己的老母亲。


    只见母亲被一群孩童围着,有说有笑,手里还拿着点心。


    太史慈勒住缰绳,他揉了揉眼,以为自己看错了。


    母亲的脸上,没有一丝苦涩,只有满溢的幸福。


    他一个大男人,眼眶竟然有些发热。


    他翻身下马,顾不得旅途劳顿,大步朝母亲走去。


    “母亲!”他声音因激动而沙哑。


    老妇人循声望去,浑浊的眼睛里,先是疑惑,再是惊喜。


    “子义!”她颤颤巍巍地站起身。


    孩童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壮汉吓了一跳,纷纷后退。


    太史慈冲上前去,一把抱住母亲,虎躯颤抖。


    “孩儿不孝,让您受苦了!”他哽咽着,泪水打湿了母亲的衣襟。


    “你这孩子,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老妇人抚摸着儿子的背,老泪纵横。


    这一幕,温情满溢,却被一声厉喝打断。


    “呔!哪里来的贼子,胆敢在青帝治下行凶!”


    一个身穿官服的男子,带着几名差役,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他面色涨红,额头冒汗,似乎跑得急了。


    此人正是黄县县令杜靖,他素来社恐,不喜与人打交道。


    但青州新政规定,县令须巡视乡里,了解民情。


    今日他正巧巡到此处,看到太史慈的装束,又听他大声嚷嚷,顿时误会了。


    杜靖一向恪守职责,视百姓为子民。


    他见那壮汉抱住老妇人,孩童们又受惊后退,心想这定是拐卖孩童的贼人。


    “快放开那老妇人!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竟敢在此作恶!”杜靖指着太史慈,大声呵斥。


    太史慈一脸懵圈,他松开母亲,转身面对杜靖。


    “你这书生,胡说什么?我是太史慈,这是我母亲!”他有些不快。


    杜靖哪里听过太史慈的名号,他只认得“贼子”二字。


    “狡辩!我青州百姓安居乐业,岂容你这等恶人玷污!”杜靖义正言辞。


    他虽身板瘦弱,却毫不退缩,径直向太史慈冲来。


    “保护太史婆婆!”乡学的孩子们,胆子大了起来。


    他们弯腰从泥地里抓起泥巴,捏成一团。


    “泥巴神箭,射!”一个孩子大喊。


    咻咻咻!


    无数泥团,带着孩童的怒火,朝着太史慈飞来。


    太史慈身手敏捷,本可轻易躲开。


    但他瞧见这些稚嫩的脸庞,听着他们护卫母亲的清脆声音,心里一暖。


    他没有躲闪,任由泥巴砸在身上,溅得他满身都是。


    杜靖也冲到近前,他个子矮小,却毫不犹豫地扑向太史慈。


    “你这贼子,休想伤我子民一根汗毛!”杜靖大声叫嚷。


    太史慈哭笑不得,他一手按住杜靖的肩膀,将他稳稳停住。


    杜靖被按住,挣扎了两下,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他也不气馁,张开嘴巴,对着太史慈的小腿,狠狠咬去。


    太史慈吓了一跳,他连忙收腿,惊呼:“你这县令,好生泼辣!”


    杜靖的脸上沾满了泥点,他气鼓鼓地指着太史慈:“你敢反抗,更坐实了你贼子的身份!”


    “来人!将这贼子拿下!”杜靖对身后的差役喊道。


    差役们面面相觑,一个敢徒手咬人的县令,他们是头一遭见。


    太史慈的母亲这时也反应过来,她上前拉住杜靖:“杜县令,这是我儿,太史慈啊。”


    杜靖一愣,他看看老妇人,又看看太史慈,脸上的表情复杂。


    他挠了挠头,有些社恐地看向太史慈:“真是您儿子?”


    太史慈无奈地叹了口气,他指了指自己身上的泥点:“县令大人,您看,我身上都快成泥人了。”


    杜靖的脸更红了。


    但他很快又挺直了腰板,一板一眼地对太史慈说:“无论如何,你吓到了这些孩子,还让老人家担心,总归是有错。”


    太史慈怔了怔,他看着这个瘦弱却不失原则的县令。


    他发现,青州,似乎真的不一样了。


    这个地方,没有想象中的混乱与恐惧,反而充满了生机和秩序。


    杜靖的行事,让太史慈对他刮目相看。


    他这个县令,虽然有点“社恐”,但对百姓的爱护,却是实打实的。


    太史慈的心中,对林缚的“青帝治下”有了更深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