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三族会,召入宫
作品:《穿书后改嫁前夫短命亲哥》 裴家人和魏家人坐在正厅,茶水上了一杯又一杯,就是不见主人家。
沈砚卿和裴令疏看见萧氏身边的吴嬷嬷,这才发现不对劲。
“嬷嬷不应该陪在母亲身边吗,怎么有空来寻我。”裴令疏一脸诧异看着随空青进屋的吴嬷嬷。
“姑奶奶您是不知,我们都到了起码小半个时辰,”她就是为此事而来,提起叫人生气,“茶水是上着的,可偏生见不着主家人,莫不是想拿乔?”
“怎会?”沈砚卿都有些摸不清路数,“魏氏此举是沈明远理亏,他们有何理由摆架子。”
裴令疏也觉得不应该,家里这两位最注重名声,定有猫腻。
“现下还是请您和姑爷先到前厅,其余的容后再议。”
一行人紧赶慢赶,“见过岳父岳母,魏大人魏夫人。”
厅内炭火倒是足,该有的待客礼数一样不少,除了不见人影毫无不妥。
“还请几位长辈稍等,许是父亲母亲有事耽搁了,失礼。”沈砚卿话虽是对着两家人说的,不过自进屋后他压根没正眼瞧过魏家人。
大厦将倾,又何须浪费口舌。
裴令疏去问下人们情况,结果各个都是一副难言的模样。
“国公夫人现下在春熙堂呢,这具体是何事,您还是亲自去看吧。”他们不敢议论,若是让沈明远知道说不定会被灭口。
许若雨压着神色走来,“都下去吧。”
她身后竟没有沈明远和魏之怡的身影,这是什么情况。
裴令疏跟着她进去,三方的脸色都不好,恐怕这事儿不好解决。
“昨日来信,只提到有要事相商,今日亲家又将我们晾在这,究竟是何用意?”魏申一肚子火,在他看来这就是沈家想给他下马威,“怎么不见我女儿和姑爷。”
“魏家教女无方,谋害长嫂还想将错推到婆母身上,你说说我是何用意?”许若雨还沉浸在次子再无后嗣的噩耗中,面对魏申的诘问当即发难。
葛素云腾的一声站起身,“你怎知不是裴氏女自导自演,再一盆脏水泼至我儿身上。”
“此言何意?”萧竹韵闻言冷声道,“我自己的女儿我清楚,别人不犯到她头上绝不会惹事端。”
“自己不能生了就怪之怡,谁知是不是嫉妒。”
一屋子的人神情都微妙非常。
裴令疏和沈砚卿心想,早说副本是这难度啊,搞得我们如临大敌。
“定是葛氏你出的注意,”许若雨声色俱厉,“以我的名义给裴氏绝子汤,好在最后无事,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盘。”
魏申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拍案而起,“够了!先让之怡和姑爷过来,我们坐下来好好聊。”
“不必聊了,待她产后送至官府。”沈正则被皇帝急召,一出宫便收到这消息。
竟是要上报官府?裴令疏就知道果然有猫腻,
葛素云高声怒骂,“你们怕不是想卸磨杀驴?不可能!”
“裴氏女既然并无大碍,加之我女也为你家添丁,定要如此咄咄逼人吗?”魏申脸色变了又变,家中有一个谋害之名的女儿,那就难办了。
这盆脏水裴令疏可不接,“还请魏大人莫推至我身上,我昨日便已谅解了弟妹,不如先听听父亲母亲怎么说?”
“魏氏谋害夫君,按律当处绞刑。”沈正则轻飘飘一句话,砸晕了在场所有人。
葛素云不敢相信女儿竟有如此大的胆,绞尽脑汁为她开脱,“之怡对姑爷痴心一片,又怎会做伤害夫君之事。”
好一个痴心一片,也亏得她能说得出口。
“今日就是将此事分说清楚,给你们两家一个交代,”沈正则不会放过裴家的助力,势必要给出一个满意的结果,“如今只需待魏氏将孩子生下来,再按律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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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瞧那沈明远活蹦乱跳的,哪像被人害的样子。”沈砚卿不由怀疑沈正则说话的真假性,别是随口胡诌个理由搪塞的。
裴令疏倒觉得未必,“今日许若雨和沈正则来时的表情都很凝重,不像是无事,而且我听丫鬟说她一大早就赶去春熙堂,面色不太好。”
“你说魏之怡怎么害的沈明远,趁他半夜睡着给一刀?”
“待我去趟春熙堂,或许可以跟她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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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看我笑话?”魏之怡靠在贵妃椅上,轻蔑地瞟裴令疏一眼。
裴令疏看着一屋子狼藉,自顾自找了个椅子坐下,“你还不配让我看笑话,我就是好奇你究竟做了什么,能让沈家下定决心要将你送上公堂。”
“你想知道?”魏之怡脸上挂着戏谑的笑容,“也不怕告诉你,我给他下了绝子药。”
“这样做对你有何好处?”裴令疏没想到她竟能做出这样离经叛道的事。
魏之怡忽然坐起身,“我早知他外强中干,但至少对我还算好,”她撩起衣袖,摘下围脖,“可谁知他是个禽兽。”
淤青和红痕交织,不敢想衣衫遮蔽之下会是怎样的惨状。
“那你给我那碗药,意欲何为?”裴令疏不明白她究竟是在什么精神状态下做出的这种决定。
魏之怡描摹着花瓶的轮廓,嗤笑一声,“你是真的不知,还是在装不知?”
这么看来,她也并不全然是真蠢。
“害你不假,此事是我理亏,可终归你无事,日后沈砚卿也少了魏家这个劲敌,我们也算两清了。”她再无玉石俱焚的疯态。
“抱着和魏家同归于尽的心态,你当真是恨极了。”裴令疏恍然大悟,封建时代能做出这个决定的女子,她倒是有几分佩服。
“偏心的爹有着一屋子妾室通房,恨不得将你除之而后快的庶兄弟姐妹,便是死也得拉上他们垫背,”魏之怡推开门扉,“日后不要再来了。”
裴令疏踏出门又回头,“你的孩子……”
“我知道生不下来,”魏之怡的眼神很复杂,“但如果再来一次,我还是会给你送那碗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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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裴府送来的信,裴令疏有些头疼。
过几日就是梁帝千秋,萧竹韵来信说萧妃娘娘想见她,这可难办了。
如今已嫁为人妇,想见她就免不了要以宁国公府的名义。
沈明远不能人道之事已确认属实,那爵位定然会是“沈砚卿”的。萧妃膝下虽只有公主,可皇帝如此宠爱她,难保不会给她过继个儿子。
梁帝对“沈砚卿”青眼有加,也有意无意对沈正则提起过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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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病好后重返朝堂。若是让有心之人扣上结党的罪名,势必会阻碍到他日后的仕途。
“看你纠结的样子,”沈砚卿为她捏肩放松,“我们一起抄经供于佛前,再让萧妃已检视经文为由召见,不就好了吗。”
裴令疏茅塞顿开,简直想夸他是天才,“对啊,她有协理六宫之权,这样也不算僭越。”
“其实我猜萧妃想见我,也有别的原因。”
“好歹是姨母,倘若真的另有所图你就借机溜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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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宁国公府的世子夫人到了。”领头的小太监尖声尖气地禀报。
裴令疏从袖中掏出些银子递过去,“辛苦公公带路。”
宫中的太监见惯了富贵,得到打赏也只是含笑行礼。
“疏儿,好些日子不见,在宁国公府过得可好?”萧竹曦出来迎她,身边还跟着个六七岁的小姑娘。
那小姑娘见着裴令疏欢喜得很,拉着她“表姐表姐”喊个不停。
“臣妇见过萧妃娘娘,柔昭公主。在国公府一切安好,还请娘娘安心。”
光是公主封号中的一个“昭”字,就足见她的受宠。
裴令疏第一次见到萧竹曦,她与萧竹韵眉眼相似,却给人的感觉不同。她眉眼间多了一丝明艳,就与萧竹韵温婉的气质截然不同。
“你这孩子,成了亲倒是同我生分了,”萧竹曦有些嗔怪,“还同往日一般唤我姨母便是。”
“是,姨母,公主还小我们快进屋去吧,免得过了寒气就不好了。”
宫中的地龙烧的温度适宜,每一处都是暖的,裴令疏再一次感叹老祖宗的智慧。
萧竹曦将柔昭公主交给嬷嬷,屏退宫中下人。
“今日我召你来,是发现沈家的二公子在背后有些动作。”
沈明远?他不是还沉浸在不举的悲痛中无法自拔吗?
裴令疏不欲问她如何知晓,身处深宫中,光靠美貌是到不了今天这个位置的。
“姨母的意思是,要我们防患于未然?”
萧竹曦点头,她将一张字条递过来,上面写:沈家次子于户部私改账簿。
“户部的账簿可事关军饷,此举定是得了他人授意,”萧竹韵将那纸点燃,“手脚不干净,若是败露则后患无穷。”
裴令疏深谙其中道理,克扣军饷乃是死罪,倘若当真影响了军情,连宁国公府都将全部陪葬。
可话又说回来,“姨母可知沈明远克扣军饷的钱,去往了何处?”
宫中虽无人,可萧竹曦还是四下环顾,紧贴着裴令疏耳边说:“这便是最要紧的,我的人说与恒王在郊外的一处庄子有关。”
“他怎的又跟恒王扯上了关系?京郊的庄子做什么要这么些钱,连恒王的私产都不够?”裴令疏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沈明远不是一直想投入齐王麾下,怎么突然间成了恒王。
恒王的结局还历历在目,书中未写他是何时被贬黜,但一定在齐王册封太子之前。
现下时日已不算太多,必须尽早解决掉沈明远,以绝后患。
“以我的猜测,恒王大抵是在京郊养了亲兵。”
在京郊,皇帝眼皮子底下养私军?这是一个正常人能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