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欲休妻,无后嗣
作品:《穿书后改嫁前夫短命亲哥》 “我说你下次演戏能先跟我串通一下吗?我差点没接上戏。”裴令疏靠在床头,控诉沈砚卿演起来不顾人死活的行为。
沈砚卿看她那嘴撅出二里地,笑得不行,“你刚才演的也不赖啊,什么也不说就往那一趟,差点吓死我。”
“给‘裴令疏’灌红花这关键剧情竟以这种方式上演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裴令疏啧啧感叹。
刚才那出戏二人的配合堪称天衣无缝,做戏做全套,沈砚卿还特意请了大夫。
背着药箱火急火燎赶来,把脉一摸,这也不像是有事儿的样子。
“夫人并无大碍,老夫为您开些安神的汤药即可。”
许若雨知道他们请了大夫,心中焦急万分,裴令疏若真伤了身子,裴家和萧家绝不会善罢甘休。
过不了多久就是梁帝的千秋,若是萧妃见裴令疏未出席,恐怕会发难。
她现在焦头烂额,把魏之怡吊着打一顿也不解恨。
“夫人,国公爷和二少爷回来了,老奴已派人去请。”张嬷嬷知道事态紧急,一刻也不敢耽搁。
“砚卿那边你亲自去,令疏若是不便挪动就让她先好生歇着。”
裴令疏作为一线八卦小能手,这么大的场面怎么可能不到。
她还特意卸了脂粉盖住唇色,作出一副弱柳扶风的姿态,张嬷嬷看得都有些担心。
“您放心,国公爷和夫人定会还您一个公道。”
裴令疏闻言又红了眼眶,“自是相信父亲母亲的,二弟妹想必也是受奸人蛊惑,也定要还她一个清白才是。。”
沈砚卿叹为观止,这绝对是顶级的西湖龙井,绿茶味根本遮掩不住。
张嬷嬷心下对魏之怡的观感更下一层楼,定要向她家夫人好好汇报此事。
沈正则铁青着脸,这府里真是不知冲撞了什么,竟没一天安生日子可过。
魏之怡跪在正堂中,原本高绾的发髻此刻已经散落得不成样子,冷汗浸透妆容,面上血色全无。
许若雨不耐到了极点,“魏氏,你可还有什么要解释的?”
她的目光缓缓划过每个人的脸,最终落在沈明远身上。这个人自进了这屋子便一言不发,如今已入了冬,他根本不关心自己是否跪在寒凉的砖上。
“弟妹若有苦衷,不妨直说。”裴令疏不是没瞧见她投向沈明远求助的眼神,这个冷心冷清的伪君子会帮她才有鬼。
魏之怡颤颤巍巍站起身,恶狠狠地盯着裴令疏和沈砚卿,“你们两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有意思吗?”
“这是什么话,”沈砚卿蹙眉,冷哼一声,“令疏心善想着给你一个辩驳的机会,否则我直接一纸状书送去京兆尹,问你个谋害的罪名。”
她发狂似的大笑,步履蹒跚走到他们身前,“好啊,你去啊!还不是忌惮我娘家势力!”
“我沈正则还不至于受魏申掣肘,”宁国公府被魏家踩在脚下这种话,沈正则忍不了分毫,“谋害长嫂犯七出中的恶疾,明日便请族中长老来,休妻!”
沈正则一锤定音,见沈明远和许若雨皆无反对之色,魏之怡气急攻心当即晕死过去。
裴令疏眼疾手快接住她,抬手一摸便知,这妻怕是休不成了。
“恭喜国公爷、国公夫人,二少夫人这是有喜了。”府医自里间出来,恭敬回禀。
除了裴令疏,众人俱是一怔。
“有孕多久了?”许若雨率先回过神来,二人才成婚两月左右,她必须知道这孩子究竟是在婚前还是婚后。
“一月有余。”
那便是坐床喜,她神色凝重,若是魏之怡早知自己怀有身孕,那这心思当真是深沉。
“父亲母亲,绵延子嗣要紧,”裴令疏立刻挽上许若雨的手,“先让弟妹养胎,万事皆待产后再议。”
“那便先这么办,魏氏在生产前一步也不许踏出春熙堂。”沈正则顺着台阶就要下。
“晚了,此事我已传信至裴府和魏府,”沈砚卿从袖中取出两封信,“这是拓本,父亲先想想明日该如何应对吧。”
立冬后的风如刀子般挂得脸疼,二人快步溜回听澜阁,感受着扑面而来的暖意不禁叹谓。
将身上厚厚的外氅都递给丫鬟,裴令疏将屋内门窗掩上,仅留一扇对流空气。
“魏之怡这样害你,难不成就这么忍了?”沈砚卿想起那碗药就后怕,一时之间沉不住气。
裴令疏从来不是个大度的人,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的道理她再了解不过。但凡是个身子差些的女子喝下去,恐怕当场便要血崩而亡。【1】
“自然不可能忍,这孩子她生不下来。”裴令疏方才搭上那脉象,细弱且涩而紧,多半是胎元不固,加上情绪大开大合,流产的可能性极大。
更重要的是,“府医绝对有问题,魏之怡的胎至少有两个多月,他不可能把不出来,”她顿了顿,“应该已经被收买了。”
沈砚卿虎口抵唇,既然如此,那今日魏之怡就是有备而来。两人婚前苟合,沈明远不想暴露定会提前交代府医闭嘴。她知晓自己怀有身孕,不出人命的话,沈家定不会对她过分苛责。
“只要她一直这么疯下去,沈明远容不下她。”裴令疏清楚知道这大宅院里,不是你死便是我亡,哪怕是现代人,也得先活下来才有命回去。
“我们安插的棋子也该动起来了,让钱婆子想办法引起他对魏之怡的厌恶,主动出手。”
“沈明远对魏之怡不满也不是一两天了,放心,明日就办。”沈砚卿又问,“那我们要做些什么?”
裴令疏左手四指规律敲着脸颊,微一挑眉,“自然是当催化剂,让两个疯子的病情一触即发。”
“夫人好计谋,在下甘拜下风。”
“告诉你个秘密,”裴令疏贴到沈砚卿肩上,“我其实从他定亲那天,就给他下了绝子和抑阳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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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二少爷,奴婢们是国公夫人特派来看顾二少夫人胎的。”钱婆子等人麻溜的在沈明远面前站成一排。
沈明远一夜未眠,心情和状态都差到极点,一会还要应付裴家和魏家,简直是一个头两个大。
“你们看着办就是,如果不是孩子保不住,不必告知我。”
此话一出,丫鬟婆子们面面相觑。
钱婆子却站出来,“回二少爷,二少夫人孕中情绪不稳,若是您能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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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侧陪伴,也有益于胎儿。”
沈明远审视着扫过众人,“若是再有人敢替魏氏说话求情,我就让她再也说不了话。”
钱婆子见目的达到,立刻噤声。
魏之怡孕中反应极大,她一直强撑着不曾显露半分,便是怕此事再传扬出去魏家当真会与她断绝关系。
见一群人乌泱泱进屋,心情更是不痛快,“都给我滚出去!”
无一人动弹。
“我让你们滚,都是畜生吗听不懂人话?”她将手中的安胎药扔过去,滚烫的汤药或多或少溅在众人脸上。
“二少夫人息怒,奴婢们都是奉国公夫人之命来照顾您的。”有丫鬟被她怒意所吓,忙站出来解释。
不料魏之怡火气更盛,将桌边的杯盏掀翻在地,“全都给我跪下。”
她方才砸的瓷器碎了一地,有丫鬟想将碎瓷片捡开,却听见上方传来声音,“既然是被派来监视我的,那便将这些瓷片捡来放在膝下,在这跪上一个时辰,让你们看个够。”
听着痛呼声,她反倒像是心情愉悦了不少,“谁若敢发出声音或偷懒,便多加一个时辰。”
此事传到许若雨耳中,这简直是将她的脸面放在地上踩。
眼看离两家上门还有些时辰,她怒气冲冲便到春熙堂。
“魏氏,我派来的人你也敢动?”要不是看在她怀有身孕的份儿上,许若雨定要狠狠罚她。
可魏之怡脸上毫无惧色,甚至连基本的恭敬都没有,“你有空在这耍威风,不如先想好如何养好我这一胎。”
许若雨满脸不屑,“我已经替明远挑好了妾室,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
魏之怡听见妾室二字,面色狰狞,“你自己是个善妒的,到了儿子这倒是大方起来了。”
“放肆!”许若雨怒目圆睁,她这一生苦苦经营名声,决不能叫魏之怡毁了。
“我放肆?”魏之怡冷笑两声,又满含快意地看着她,“我放肆又如何?你有空去给你儿子张罗妻妾,不如先哄着我吧,毕竟他沈明远此生就只这一个孩子了。”
她这话声音极大,怕是喊得半个府都听见了。
沈明远本在闭目养神,闻言推门而出,“你这话是何意?”
“还不明白吗?老娘给你下了绝子药!你以后就是废人一个,听懂了吗!”魏之怡已经彻底癫狂,沈家如此待她,她势必要报复。
沈明远如晴天霹雳般,扬手便要动粗,好在许若雨了解他,提前拦下,“不可!”
“母亲,难道你信了她这空口白牙的话?”沈明远不可置信,他绝不相信自己日后再不能有子嗣。
“明远,无论真假她肚子里都是你的孩子,”许若雨面色为难,“先私底下请个大夫来瞧。”
魏之怡摸着还未显怀的肚子,“你大可随便请,就是将太医院院判请来,也是无用功。”
“滚回屋里去,再废话我就撕了你的嘴。”沈明远心神已然大乱,可又不得不顾忌。
“夫君莫气,”魏之怡非但没有退后,反而直接贴上他,“母亲不是给你寻了妾室吗,今晚就可以试试看,能否人道。哦对,成婚那日起貌似就有些有心无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