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第二十四章

作品:《嫁给死对头竹马后成了独宠

    晓寒见状,挥了挥手,连同身后的四名侍卫一起火速跟了上去。


    “诶呀,五皇子啊!!娘娘还等着奴才复命呢,”王公公急着直拍大腿,最后只得高声道:“您可得小心着些啊。”


    晚风呼啸,夜魍身后后背冒出一阵刺骨的寒意,他的眸光一闪,回头看到有人跟在身后。


    夜魍迅速跳到后花园的房顶上,借着假山的掩护疾行几步,在经过凉亭时,猛的一蹬,身形如猫儿般轻盈跃起,悄无声息地落在亭子里的房梁上。


    今日不管是谁,他都不能再放过了,宁可错杀一百,也绝不能放过一个。


    想到这里,夜魍握紧了手里的弯刀,浑身散发着一股肃杀之气。


    钟离桑的轻功师承云游真人,行走间如蜻蜓点水,来去无痕。


    若论起速度,还没有人可以比得过他。


    很快,钟离桑便寻到了这里。


    他稳稳地站在假山之上,衣袂飘起。目光扫过一圈,随即俯身看向慢慢滚落水中的几块碎石,分明就是刚刚被踩松动后才滚落下去的。


    此刻,钟离桑心中已经确定那个黑衣人藏匿在附近。


    有意思。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还想跑?


    “出来吧。”


    钟离桑从假山一跃而下,缓步走在铺满鹅卵石的小径,眉峰微微挑起,语气里却充满着威严与压迫。“说出何人命你夜探皇宫,本皇子或许可以饶你不死。”


    突然,一道寒光闪现,锋利的弯刃直面劈来。


    钟离桑眸光微寒,冷笑一声道:“自寻死路。”


    随即他顺势一个转身,抽出腰间的折扇,“唰”地展开,迎面用扇子猛击刀刃,弯刀瞬间被打向旁边的石头。


    弯刀嵌入石头半寸,可见刀刃之锋利。


    还未等夜魍出手,钟离桑在空中翻身,锦靴蹬着柱子侧边,直上房梁,拿着扇子直击他的要害。


    夜魍清楚若是正面比拼,他根本就不是钟离桑的对手,情急之下,身子往后倾去,想要躲开这致命一击。


    钟离桑勾唇一笑,忽然改变招式,单腿横扫而来,将夜魍狠狠从房梁上踢了下来。


    “砰”的一声,夜魍重重的趴在在地上,地板上蔓延出血液。


    钟离桑还想从他嘴里套出话,并没有使下死手,此刻也只是用了三分内力。


    他还想再给夜魍一次机会,风轻云淡道:“本皇子不过是给你一条生路,你又何苦自寻死路。”


    夜魍抬起头爬起来,胡乱的抹了一把嘴角的血,右手拿起弯刀,猛然朝着钟离桑劈去。


    冥顽不灵。


    钟离桑眼眸微微眯起,嘴角一抹讥讽的笑,他的身子轻轻一纵,嗖地蹿起丈余之高,轻松的避开了夜魍的弯刀。


    他展开扇子对准夜魍,扇骨上尖锐的棱角顿时出鞘,八支银色的长刃破空而出。


    夜魍的速度同样也是极快,他举着弯刀挥舞,将长刃一个个击落。


    钟离桑看准时机,挥扇而出,猛然击向夜魍。


    刹那间。


    尖锐的骨刺戳进夜魍的皮肉,钟离桑顺势朝着他的胸口又打了一掌。


    这一掌,钟离桑用了六成的内力


    夜魍根本招架不住,踉跄后退,嘴里大口大口的吐着鲜血。


    不行,他不能就这样死在这里。想到大哥的嘱托,夜魍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从袖子里掏出一根毒针,夹在手指里就要甩出去。


    钟离桑瞥见银针,心中不免恼怒,他平生最恨这等暗箭伤人的卑鄙手段,猛地抬脚,狠狠踹向夜魍的胸口。


    伴随着一声骨头碎裂的“咔嚓”声响。


    夜魍疼的倒抽了一口气,只觉得胸腔中窜出一股火焰,似要烧穿他的五脏六腑。


    “武功尚可,只是这手段未免太过下作。”钟离桑瞥了夜魍一眼,眼里带着浓浓的不屑,根本不给他半分喘息之机,迅速又是一脚踹去。


    夜魍的身体被踹出去老远,直到撞在河边的岩石上才停下,发出沉闷的声响。


    毒针落到地上,针尖触碰过的青草立刻枯萎了下去。


    此毒倒是罕见。


    钟离桑不禁怀疑起这个黑衣人的来历,江湖传闻五毒教擅长制毒,其中最为有名的就是腐蚀类的毒,这个黑衣人一直蒙面,难道是——


    他走到夜魍身旁,一脚踩住夜魍的伤口,居高临下地看着鲜血顺着自己的靴底蜿蜒流淌,眸光微寒,伸手一把撕开了夜魍的黑色面巾。


    夜魍的右脸上面赫然一处黑色蝎子的刺青,钟离桑心道:果然是五毒教出来的人。


    夜魍一惊,紧紧攥着拳头,额头上上青筋暴起,喉咙里也被一股血腥味堵塞。


    钟离桑扔掉面巾,冷冷的说道:“你的主子本事倒是不小,竟然能让五毒教的护法心甘情愿的卖命。”


    他心道:这黑衣人熟悉宫中路线,绝非临时潜入的江湖刺客,定是被宫里某位权贵豢养多年的死士。而且深夜宫中禁卫森严,这个死士敢冒险在各宫之间搜寻,定是有大事发生。


    “你杀了我吧!”夜魍自知难逃一死,索性自己求个痛快,他咬紧牙关,低吼道:“五皇子,你不必枉费心机,更别想从我的嘴里套出话来。”


    “哦?这才像是有几分风骨的样子。”钟离桑嘴角微扬,眼底掠过危险的暗光,踩着夜魍的脚越发使力。“不过本皇子最擅长的就是打碎你那二两不到的骨头。”


    夜魍强忍着剧痛,眼睛里充满了红血丝,他愤怒的看着钟离桑,浑身却止不住的抽搐。


    晓寒刚赶到这里,看见眼前的一幕,慌忙上前,说道:“属下来迟,请殿下恕罪。”


    “无事。”钟离桑摆了摆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把玩着扇子,凤眸微微上挑,轻嗤一声,吩咐道:“晓寒,把他关到地笼里去,别让他死了,一日内务必撬开他的嘴。”


    “是,殿下。”晓寒立刻挥了下手,跟上来的四个侍卫立刻拿出准备好的绳子和麻袋凑了过来。


    钟离桑抬起脚,慢条斯理的站在一旁,稍有嫌弃的望了眼被血沾染的白色锦靴。


    侍卫将夜魍五花大绑,夜魍的黑发湿淋淋的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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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脸侧,眼里的厉色吓人,他的眼神狠戾,愤愤说道:“你们休想从我嘴里套出一句话……”


    只是话还没说完,晓寒拿起刀柄砸向他的脑门,一下就将他敲昏了过去。


    不到半个时辰,钟离桑简单整理着装,换上了一身简单的常服,缓步踏入碧水宫。


    一道漆嵌百宝的屏风将室内横作两面,屏风内,惠贵妃坐在琴旁,玉指轻弄琴弦,琴声如潺潺流水,声音甚是好听,渐渐的,琴声减低,好似穿梭在山间云雾,流云划过脸庞般轻柔。


    一曲罢,琴音依旧回荡,延绵不绝。


    “儿臣来迟,向母妃问安。”钟离桑微微躬身行礼,唇角微微弯曲,眼角余光看着旁边跪着一地的宫女们,沉声道:“本皇子有话同母妃说,你们还不下去。”


    宫女们抬头望向惠贵妃,双手无措的摆动。


    惠贵妃拿过手巾擦了擦修长的指甲,微挑眉,冷哼一声,“除了崔嬷嬷都下去,没有本宫的传唤,谁也不准进来。”


    宫女们如释重负,朝惠贵妃福了福,又对着钟离桑行了礼,低头退出了宫殿。


    “离桑,母妃半月前同你说过什么,你可还记得?”惠贵妃坐在桌案前,素手抚琴。


    钟离桑迟疑半晌,沉声道:“舜华长公主与陌府的力量对我们至关紧要,势必要与槿桑郡主打好关系,最好是能与她联姻。”


    “你记得倒是清楚。”惠贵妃满面寒霜道:“可是你却阳奉阴违,背地里几次三番与那槿桑郡主过不去。”


    惠贵妃修长的手指拨动了一下琴弦,发出一声刺耳的音调。


    钟离桑拧眉,声音低沉悦耳,他耐心的解释道:“母妃,并非是儿臣有意为难,只是事出有因——”


    话未说完,惠贵妃忽然出声打断他的话,声音里夹杂着愤怒,“有因??依本宫看,定是那八皇子跟槿桑郡主过不去,你也想帮着一同出气,早就跟你说过,钟意满就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你在太后面前同他做做兄友弟恭的样子即可,不必深交,你怎的就是听不进去?”


    钟离桑没想到母妃如此不讲理,蛮横强势,长叹一声,语气也有些不耐,说道:“若是母妃觉得儿臣恃强凌弱,为虎作伥,大可以去父皇那里将罪责都推给儿臣,不必顾左右而言他,意满虽然行事顽劣,但与儿臣从小一起长大,情谊真挚,怎会只是装装样子的感情。”


    “离桑,你竟然为了钟意满敢顶撞你的母妃。”惠贵妃脸色极为苍白,从未见过钟离桑如此疾言厉色,重重的吸了一口气。


    “好好好,这就是本宫生出的好儿子,枉费本宫多年为你筹谋,不成想竟是替别人养了一个好兄长。”


    钟离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惠贵妃这般生气,下意识的放缓了语气,有些无奈的说道:“母妃,儿臣与槿桑郡主不合,不关意满的事,您不要总是将事情都推在旁人身上。”


    他微微皱眉,继续劝说道:“况且崔顺妃早逝,意满即便有皇祖母的疼爱,却也不曾像儿臣这般有母妃的照拂,他是儿臣的弟弟,儿臣应当照顾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