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九章
作品:《手撕白月光剧本后神君黑化了》 肆景被问得莫名其妙:“不是你让我去的吗?”
况且她也没打算救,是习惯使然,走错了地方。之后发生的一切,都是半推半就而已。
“若你无心救他,即便应承了我,也有的是办法糊弄过去。但你并没有。”
事实恰恰相反,她是真心实意地想糊弄过去,救孩子反倒是无心的。
这个神仙确实能掐会算,可千算万算,也只算到了迹,未算到心。
况且,论算计,生而为魔的她,比他更有天赋。
既然他如此渴望她能真心向善,那她便顺着他的意,演给他看。
她微微垂下眼帘,手指绞着衣角,扭扭捏捏道:“不瞒你说,你那孪生胞弟救走孩子的时候,我确实松了口气。或许,就像你说的那样,即便为魔,也未必行恶。”
说完,心底扬起了一抹淡淡的喜悦。与一般的喜悦不同,它蕴含了对现下的满足及对未来的期盼。
在搜刮了词库后,她找到了能与之对应的词:欣慰。
他感到欣慰,因为她按照他的期许,有了改邪归正的迹象。
她亦感到欣慰,因为她的算计,产生了不错的效果。
抚慰好了这只心思深沉的神仙宠物,接下来,就得去抚慰一下怒火中烧的魔尊大人了。
祭典被搅黄,可件了不得的大事,若她不出现一下,未免过于可疑了。
五日内便会五感尽失吗?
真好奇玉折渊此刻是什么心情。
她换上恰到好处的忧色,闪身至魔殿走去,为显情真意切,刻意拉长了声线,大喊:“尊上~!”
然而她精心准备的表演,未收获如期的反馈。
“好好说话。”玉折渊低沉压抑的声音,倦意比以往更深:“我现在头疼,听不得尖锐的声响。”只见他一手用力撑着额头,猩红的眼眸半阖着,眼下青黑一片,周身气压低得骇人。
肆景一顿,她最是懂得察言观色的,当即放低声线,换了个口吻:“巧了么不是,我正是来未尊上分忧的。”
“分忧?”玉折渊掀开沉重的眼皮,瞥了她一眼:“还真是稀奇。”
“听闻祭品不见了,”她佯装急切,身体微微前倾,“尊上可有线索,知道是谁干的吗?”
“除了那帮子神仙,还能是谁。”玉折渊冷哼一声,目光锐利如刀,钉在她脸上:“你这一来倒是提醒我了,之前祭典从未出过纰漏,直到你养的那个凡人来了。”他森然发问:“你说,这是巧合吗?”
肆景配合着露出惊恐之色,杏眼圆睁:“尊上觉得是他干的?”
“你觉得呢?”
“若真是他干的,他为何不趁机一起跑了,还傻傻待在这里,是嫌命长吗?况且他一个凡人,没这本事啊!尊上若疑心他,”她语速飞快,挺直脊背,做出一副深明大义状,“不如立刻将他抓起来,严刑拷问,只要留口气,不打死就成!”
玉折渊揉揉眉心:“花这力气问他,还不如去找新祭品。”
肆景眼睛一亮,立刻抓住机会请缨:“找新祭品的重任,尊上可愿交给我?”
“你?”玉折渊打量了她一下:“你知道要寻怎样的祭品吗?”
“就按上一个的条件找呗,男孩儿,脸圆圆的,眼睛大大的,鼻子肉肉的,话多多的。”
玉折渊被她噎得一时无言,半晌才接道:“除此之外,还需正月出生,年满五岁,命格五行齐全。更重要的是,”他加重了语气,“必须五日之内找到。”
肆景心知肚明,却仍佯装困惑,小心翼翼地问:“若五日内找不到呢?”
“我设下的魔域结界,便会因法力枯竭而崩解。”说到此处,玉折渊的声音也陡然低沉了下去:“祭典被劫之事,想必早已在三界传开,此刻,神族与人族正虎视眈眈,只等五日期限一过,结界消散,他们便会大举入侵。届时魔族灭,你的小命也保不住了。”
“大难临头,尊上还能如此泰然,真令肆景叹为观止。”
“算不上什么大难。”玉折渊略显不耐地摆摆手,想结束这个话题:“寻新祭品一事,你就别…”
“尊上,”肆景脑中灵光一闪,猛地打断他,“我想到法子了。我们去绑了凡人皇帝的孩子,然后威胁他帮我们找。”
凡人挟天子以令诸侯,而他们魔,就要挟皇子以令人界,把费力耗神的活儿留给人族自己干,他们魔只需坐享其成,岂不美哉!
“绑一人便可倾举国之力,还能令人族自乱阵脚。”玉折渊品味着她的话,指尖在座椅扶手上轻轻敲击:“你这方法倒是简单粗暴。”
肆景一喜:“尊上觉得可行?”
她未能等来夸奖,玉折渊话锋一转,给她泼了盆冷水:“神族与人族结盟,皇城早已被设下结界,以你的法力,是进不去的。”他看着她,命令道:“你乖乖待在魔域,此事莫要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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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房间,再见褚洛白,肆景心头那股被玉折渊轻描淡写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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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疑虑又翻涌上来,忍不住发问:“你确定祭品的事情对玉折渊打击很大吗?为何感觉他毫不在意,淡定得很?”
褚洛白缓缓道:“那是因为有你在,他笃定自己可以化险为夷。”
为何这么说?
她心头一跳,莫不是他知道她给玉折渊出主意了?
“这跟我有何关系。”她装傻充愣道。
“我应同你说过,你是四叶灵萍。”
哦,原来是这事儿。他确实提过一嘴,只是她压根儿没放在心上。
正好现在闲来无事,就当作是睡前故事听听好了。
她踱到软榻边,半躺着,一手支着头,打了个哈欠道:“你展开讲讲吧。”
“灵萍本无族,化形随缘,遇神则入神族,逢魔则归魔族,以此类推。得四叶者,可佑一族好运长安。”
懂了,这四叶灵萍的作用就跟那平安好运符一样。
那她的安乐呢?谁来保佑她的好运长安?
保佑他人前,需有什么自保的本事才算合理吧。
“除此之外呢,”她满心期待地问,“我是否还有什么一技之长吗?”
“你能提前感知到不祥之兆。”
这算什么,未卜先知吗?为何这一百年来,她从未有过什么感知?
是她在这魔族过得太过顺遂,所以这技能一直闲置着没派上用场?
或许离开魔族,到了外面之后,她就能感知到什么了吧。
“还有呢?”
“你擅长养护花草。”
养花弄草?她瞬间泄了气,这算什么技能,也太无用了吧。
“还有呢?”她不死心追问道。
褚洛白摇头:“没有了。”
得!
肆景哀叹一声,一头栽回软枕里,整个人瘫软下去。
这当草啊,真的不如当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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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褚洛白那番灵萍草的言论,在她脑中埋下了种子,当夜,她便做了个奇怪的梦。
梦中,她真成什么灵萍神女了,端坐于云雾缭绕的山川绿树之间。四周生机盎然,而她,正对着一堆花草在…念念有词?
这个神女,肯定非疯即傻。
同为旁观者与参与者,她给出了中肯的评价。若不疯不傻,怎会与花草谈天说地,还这般乐在其中?
接着,梦境流转,那个年少模样的褚洛白出现了。仍旧一袭白衣,一尘不染的模样,真是令她颇为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