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第 23 章

作品:《兄夺(双重生)

    谢濯俯身而下,两人之间的距离猛地缩短只余咫尺,叶拂青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鼻息喷在自己脸上,带起一丝细细麻麻的痒意。


    “公主想要我怎么侍奉,我便怎么侍奉。”谢濯眸光闪了闪,淡淡说。


    叶拂青毫不遮掩地直视他,轻笑一声,语气轻佻,“我只知晓小倌是如何侍奉的,侯爷这等人物,我倒还未曾见识过呢。”


    “或许我还该夸您一句,知分寸没有太过放纵?”谢濯说。


    “这倒不至于。”叶拂青眸中含着轻轻浅浅的笑意,做出一副柔情似水的模样看着他。


    其实叶拂青也未曾见过小倌,只是在谢濯心里她早是个混迹花丛的浪荡公主,理应知道这些,那她干脆就借势点把火好了。


    两人的距离虽近,却没有实际触碰上,叶拂青听见他稍稍有些不平稳的气息笑了笑,随即伸手将他一揽,谢濯没有防备,被动地扑进她怀里,只是最后还保持了一丝理智,赶紧偏过头去,两人的脑袋将将错开一毫里。


    “侯爷反应倒是挺快呢。”叶拂青笑着说,她感受到谢濯耳朵上的暖意,也起了再逗他的兴致,只是她的手还没碰到谢濯的耳朵,就被他一把抓住。


    “公主轻佻浪荡,比传闻中有过之而无不及。”谢濯抓住她的手,恶狠狠地盯着她。


    叶拂青调笑道,“侯爷莫不是不行?”


    “我同公主一样,今日皆不行,我可不愿花费这最后一点力气在这床第之间,还望公主也谨遵医嘱。”谢濯淡淡说。


    叶拂青愣了会儿,反应过来李大夫当日说的话,不由得笑了出来,她甩开谢濯握住她的手,算是默认,不再闹他。


    “罢了。”谢濯直起身来,拂了拂衣袖,神情冷淡,“做戏尚可,倘若真同公主纠缠在一起,恐怕是件有去无回的亡命事儿。”


    “我倒未曾想到侯爷胆子如此小,这是怕我将你生吞活剥吃个干净?”叶拂青别有深意地说。


    谢濯斜睨看她一眼,“公主用不着激我,哪怕您在水池中漂亮得像朵花儿,我也断然不会起别的心思的。”


    “侯爷这番话说得可有些伤人了。”叶拂青笑道,“与我而言,侯爷亦是。”


    她看着此时双目清明不少的人,说,“侯爷酒醒了那便收拾收拾,将就在地上睡一晚吧。”


    “偌大的床容不下你我二人?”谢濯看向她。


    “我睡觉习惯不好,恐惊扰了侯爷美梦,还是得委屈你一晚了。”叶拂青说。


    谢濯嗤笑一声,再度俯身,双手岔开撑在她身侧,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他耷拉而下的发丝落在自己眼睛上,叶拂青皱了皱眉,想要拂开他的手。


    谢濯先她一步翻身而入,躺在内侧榻上,又将被褥卷成长条,挡在二人中间,缓缓开口,“今夜暂时麻烦公主委屈一晚,明日我会想法子的。”


    叶拂青冷冷扫他一眼,没再说话。她今夜累得很,没多久便失了意识,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叶拂青睁开眼时,自己已经将充当楚河的被褥扯散弄得凌乱不堪,整个人也早已越过了界线,毫无形象可言地四仰八叉地睡着。


    她下意识去看另一侧的谢濯,已经没了踪影。她松了一口气,又在床上躺了会儿,方才慢悠悠地起了床。


    夕照早已守在一旁,见她醒了便快步走上前来,说:“公主,今日比以往睡得要更熟些,可是昨天累着了?”


    叶拂青瞳孔一震,不明白她口中的这个累着了究竟是因为什么才累着了。但看着她天真的笑脸,叶拂青还是平静如常地回道,“只是恰巧比较累,睡得有些晚了。”


    夕照点点头,开始帮她梳洗打扮。


    “侯爷今日起得可早了,我本想着也叫醒你,但侯爷说让您继续睡,您在宫中是怎么过的,在侯府亦是一样,侯府没别的规矩。”夕照顿了顿,又说,“他还说您既然向来自在,也用不着学着谁家新妇去同谁请安,府中只需同他往来即可。”


    叶拂青反应过来他这是听人说了昨夜的事儿。这样倒也甚好,她正想着要如何同谢誉峤和他娘亲相处呢,现下不用去了,倒乐得自在。


    “行,他倒是处理得还算妥当。”叶拂青微微一笑,倘若要她假成亲还操心同府中其他人的关系,那她真是要撂挑子不干了。


    “把主院伺候的人都换成从宫中带来的宫女们,先前的人要何去何从自行去找谢濯安排。”叶拂青说。


    夕照见她这副模样突然笑了,“公主这样,旁人估计又要说您不守规矩嚣张跋扈了。”


    “说呗,从小说到大也没见过我身上少了块皮。”叶拂青满不在意地说。


    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谢濯问,“公主可是醒了?倘若收拾好,便出来吃饭吧。”


    叶拂青觉得有些古怪,这谢濯一大早上也太殷勤了。


    “走吧,去瞧瞧他在搞什么鬼。”叶拂青说,同夕照一起往外走。


    叶拂青喜欢在庭院中吃饭,此事又时常被有心之人拿来做文章,说她不识礼数,没有皇家公主的端庄模样。但旁人越说,她便越要这般做,瞧着别人看她不爽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她只觉得甚是痛快。


    而叶拂青推开门一瞧,便见到庭院中的石桌上摆满了她爱吃的糕点面食。


    她左右瞧了瞧,没看见别人,只有谢濯站在石桌旁。


    “侯爷在独处的时候也装得这般好?”叶拂青慢悠悠开口道。


    谢濯看着她坐下,过了一会儿才说,“昨日便吩咐厨房去做的,这种膳食,除了公主也没别人爱吃了,不送过来,拿去喂鸡么?”


    “我看不是侯爷吩咐,是为了在众人面前装得像一些,特意打听了我的喜好去装模作样吧。”叶拂青随意地捏起一块梨花酥放入口中,确实和宫中做得差不多,只是口感次了那么一点。


    “说来说去,不论我是什么目的,最终受益的人不还是公主么?”谢濯淡然道,也坐了下来。


    叶拂青瞥他一眼,趁着吃饭时的间隙问他,“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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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既然已经清醒,那昨日之事,是不是该给我赔个罪?”


    “昨夜臣多有冒犯,还请公主……”谢濯张口就来,丝毫不含糊。


    “停。”叶拂青打断他,笑得分外有深意,“侯爷这么急着嘴上道歉,是为了躲掉我讨要的赔礼么?”


    “公主的胃口有如象马,寻常赔礼自然是喂不饱您的。”谢濯也看向她,皮笑肉不笑地说。


    叶拂青点点头,算是应下他这句话,“新婚之夜扰我清梦,还让我平白挨了一顿责骂,怎么想都超过了我们约定好的合作关系呢。”


    “昨夜是个意外,定然没有下次。”谢濯咬牙切齿地说。


    叶拂青差不多吃好了,她放下筷子,说,“我不在乎是不是意外,总之侯爷冒犯了我,不给我示点好,我怎么能相信侯爷不会再犯呢?”


    “罢了,公主直言你想要什么。”谢濯说。


    “将监视主院的人全都撤走,我会安排我的人守着,我已经吩咐夕照将此处侍奉的人换成我带来的人。我既住进这儿,这儿便属于我,一切得有我来安排,侯爷想要睡在此地,还请同我通报一声。”叶拂青神情淡淡,丝毫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多么咄咄逼人。


    谢濯怒视,“公主倒是会顺着杆子往上爬,一句话便想要占了我的地盘。”


    “反正你日后也要在官署长居,此处最终还不是落在我手里,又何必争个早晚呢?”叶拂青笑着说,拿起一双没用过的筷子夹起一块松雪酥,喂到他嘴边。


    谢濯不愿接受她的“好意”,只是不满地看着她,迟迟没有张嘴。


    “侯爷不要让我难做。”叶拂青语气幽幽,嘴角勾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谢濯剜她一眼,最终没再反驳,张嘴一口将松雪酥吃下下去,牙齿咬得呲呲作响,就像把这食物当成她一样,恶狠狠地撕碎了。


    “侯爷莫要气坏了身子。”叶拂青上下嘴皮子一碰,丝毫没半点感情地抚慰道。


    叶拂青见他忍了这气,便也不再步步紧逼,开始同他聊起昨日婚宴之上的事。“昨日同你说要你多注意些安平长公主,你可有什么发现?”


    “公主变脸可真是比翻书还快。”谢濯讽道,又刻意等了一会儿才说,“昨夜我同幕僚喝了些酒,但安平长公主自始至终都坐在宴席上,没有同谁过多接触,似乎真的只是来参加我二人的婚宴,仅此而已。”


    叶拂青皱了皱眉,问,“她怎么同众人解释的?”


    “长公主代太后娘娘和陛下来参加您的婚宴,有何人敢置喙?况且她即皇家代表,给足了您的脸面。”谢濯不明所以嗤笑一声,“汉阳公主何等人物,那是谁也不能欺负了去的。”


    “嫉妒?”叶拂青看向他,挑了挑眉,“侯爷要嫉妒我的事情可真多,用不着这般酸溜溜地说话。毕竟,世界上也只有我一个汉阳,侯爷再怎么嫉妒,也是成不了我的。”


    谢濯嗤笑一声,讽道,“我何必要成为一个不知礼数胆大妄为,只是徒有宠爱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