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第 22 章

作品:《兄夺(双重生)

    叶拂青闻言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整个人也很是紧张。要是他们内讧,叶琼音把谢誉峤杀了,倒是方便了她,也省得她再时刻提防着二人。


    她不由得屏息凝神,等着叶琼音的下一步动作。


    “你就说你有什么用!想的法子个个都行不通,现在她跟谢濯成婚了,你满意了?”叶琼音恶狠狠地说。


    怎么还是跟她有关?叶拂青眉头紧蹙,但是这跟她和谢濯成婚又有什么关系?


    谢誉峤似乎被水呛到,好一会才说,“滚开。”


    “我滚开?除了我你还能找到谁跟你合作?你以为还有谁能给你这些?连这点事都处理不好,你真是活该她不……”叶琼音嗓音中怒火难掩,叶拂青隔着距离都能听出她的不对劲。


    “你闭嘴!”谢誉峤打断她的话,回怼倒,“你以为你做得就很好吗?上次你不是被发现了?还是说你是故意引她进去,你想害我对吧?”


    叶拂青瞳孔瞪大,原来那个人真的是叶琼音和谢誉峤,她的猜测没错,这两人果然和那个组织有关系。这谢誉峤脾气也是半点没长进,对谁都是一副不收敛的模样。


    “我害你?你身上有什么值得我去谋取的?也就只有叶拂青那个蠢货才会喜欢你。”叶琼音怒骂道。


    叶拂青第一反应是莫名其妙,他们吵架怎么又扯上她还暗中骂她一句?但是随即她反应过来,他们俩估计早已发生了分歧,关系也不是她误以为的情人关系,而是互有所求的合作关系?


    既然如此,能不能把话说明白些,比如为什么合作又为什么吵架,不要云里雾里光发泄情绪好吗?叶拂青咬牙切齿地想,恨不得两人全盘托出。


    下边的两人突然不说话了,谢誉峤估计也是在冷水里泡清醒了,不再跟叶琼音对呛,两个人沉默地对视着。


    “只有最后一次机会了,倘若我们还是没成功,那这辈子都别再妄想了。”叶琼音冷冷说。


    “我知道。”谢誉峤咬牙切齿地说。


    叶拂青有些怔愣,什么最后一次机会,这两人能不能说得更明白些?他们俩交流总让自己听见又不说个明白,把她钓得不上不下的。最主要的是,他们俩能不能别再把这些力气使自己身上了,她究竟有什么值得这两个人一直死心不改,时刻追着她啊。


    “我先走了,今天这件事你自己处理吧。”叶琼音说完毫不犹豫转身离开。


    叶拂青的视线落在叶琼音身上,看着她慢慢走远,随即又回过头去看谢誉峤。


    要不要这个时候动手?他们说的八成和她有关系。叶拂青脑中天人交战,但是她之前已经知道谢誉峤身上有蹊跷,是受人蒙骗。那她此时究竟是直接斩草除根不留后患,还是等查清了真相再决定?


    叶拂青有些食不知味地吃着手中的烤鸡,陷入沉思之中。过了一会儿,她将盘子递给夕照,准备还是先下手为强,不管他最终是不是凶手,反正他也没哪个地方对得起自己,不如干脆将这个隐患除了算了。


    她正准备一跃而下,夕照拽住她的衣袖,小声提醒道,“侯爷,侯爷来了。”


    叶拂青猛地一惊,赶紧收回脚步,躲在角落里。她恍然觉得这个场景甚是熟悉,上次在宫中她也是刚想动手谢濯就来了。


    在感叹巧合的同时,叶拂青又难免去想,谢濯怎么会屡次这么恰好出现在重要时机?难不成他一直在监视自己?


    叶拂青眉头紧蹙,心愈发沉重。说什么合作关系,谢濯是敌是友压根不明晰,更何况,倘若谢誉峤真的是凶手,他能下得去手杀他么?


    她眸色冷了几分,果然这三个人都得提防着才行。


    谢濯应该是去找谢誉峤的,看也没看上方一眼。叶拂青趁此机会,带着夕照又溜走了,得赶在他发现的时候赶紧走。


    二人回到喜房,都有些惊魂未定。


    叶拂青赶紧将喜服抱起,焦急喊道,“夕照,快,帮我把喜服穿好。”


    夕照应声快步走过来,虽然着急却没有出错,细致地帮她将喜服换好了,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公主,凤冠需不需要……”夕照问。


    还没等叶拂青回答,门外传来丫鬟的问好声,“侯爷。”


    叶拂青赶紧摆了摆手,催促道,“红盖头红盖头!”


    夕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红盖头盖在她头上,又扶着她赶紧坐下。


    门吱呀一声开了,谢濯走了进来。


    “侯爷回来了,那奴婢就先出去了。”夕照说着走了出去。


    烛火朦朦胧胧,叶拂青隔着红纱,只能瞧见谢濯的轮廓,他从桌上拿起秤杆,朝她走来。


    红盖头被挑开的那一瞬,叶拂青的视线瞬间明晰,谢濯今日衣裳同她的应是刻意做得相衬,金线红绸映衬下,显得谢濯更神采奕奕,倒不再那般阴沉。


    “公主出汗了,可是觉得热?”谢濯说。


    叶拂青方才跑来跑去,能不出汗吗?她此时不敢胡乱说话,便简短道,“婚服重了些,闷出汗了。”


    “嗯,既然已经将凤冠取了,那婚服何不也换了?”谢濯淡然道。


    叶拂青听出他是在试探自己,但她向来是局势不可逆转之时她才愿意承认,所以此时也只是说,“凤冠可以取,但婚服不还得侯爷脱么?”


    她看见谢濯脸色一变,无言剜她一眼。叶拂青也觉得不爽,再面对谢濯这张死人脸说这种话,她总有一天会吐的。


    “侯爷回来得如此早,可是想我了?”叶拂青自顾自将盖头扯下,扔在一边,调侃道。


    “我想不想公主公主应当不知晓,但公主心里想着谁,我清楚得很。”谢濯冷声说,坐下来自己一个人将合卺酒一饮而尽。


    叶拂青走过去,坐在他身旁,有些恼怒地用力抓住他的手,让他配合自己再喝了一次合卺酒这才放开他。


    她擦掉嘴角的酒,看向谢濯,吐气幽兰,“不如侯爷也说与我听听,我现在心里,想着谁?”


    “公主一向喜欢刺激,这样的关系,是让你更觉得有意思了是么?”谢濯嘲讽出声。


    叶拂青看着不同以往的谢濯,皱了皱眉,闻见他身上散不去的酒气,意识到他是喝多了,情绪要比以往更加外露,说起话来更加咄咄逼人,难听的很。


    “谢濯,你什么意思?”叶拂青冷眼看过去,质问道。


    “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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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思公主不知道?”谢濯扯过她的手,上面还残留着烤鸡的味道。


    “公主大婚之夜偷溜出去,不仅知晓侯府何处养了土鸡,还恰恰好好地遇见了谢誉峤。”谢濯恶狠狠道,“不如公主同我说说,看他洗澡看得过瘾么?”


    “谢濯,你发什么疯!”叶拂青猛地甩开他的手,“我看谁洗澡了,掉进水里也算吗?这段时间时刻都得谨言慎行,你是不是忘了?”


    “公主何时承认过自己做的事?只是我很好奇,公主明知谢誉峤可能是受蒙骗,怎么不直接毁了婚同他成亲,继续接近我又是为何?”谢濯说,“倘若不是公主喜欢刺激,我还真难以找出个合理的理由,公主呢?你不打算给我个解释么?”


    “我解释什么?”叶拂青有些烦躁,“子虚乌有的事我凭什么解释?你在我这撒什么酒疯,这么不高兴你怎么不将喜宴砸了,人前能装,到我这倒是原形毕露。”


    叶拂青倒是第一次知道,酒品差也是会遗传的,谢誉峤喝醉了就喜欢什么话都往外蹦,连谢濯这种表面上稳重善于隐藏的人也会栽倒在这个坎。


    “我劝你以后少碰酒,别误了大事。我本以为你是个理智些的,谁曾想喝了酒也是这么糊涂。”叶拂青看也不看他一眼,自己转身躺在榻上缓神。她本来还想着问问叶婉然的事,他这副模样,也是问不了话了。


    “公主这是在将我同谁相比?”谢濯说。


    “谢濯你今天是不是有病?”叶拂青怒道,不由得这人是不是谢誉峤附体,“你要还这副模样你就给我滚出去,我懒得在同你演什么相敬如宾的戏码了,别在这给我充大王。”


    谢濯被她这么一通吼,没再说话。


    叶拂青闭了闭眼,觉得有些奇怪。方才看见他去找谢誉峤的时候还好好的,这人还能察觉到她在场。但怎么一回来脑子就像被人打了一样,处处说不通呢?


    难不成是谢誉峤跟他说了什么?谢誉峤也喝醉了,两个酒鬼什么都有可能说,不会是说了些她不好的事吧?


    叶拂青心中十分烦闷,她侧过头去看谢濯,冷声道,“去内室将你这一身酒味给冲干净了,用凉水泡会儿醒醒酒,我可不想我前段时间陪你演的戏都白费了。”


    谢濯冷冷扫她一眼,似乎恢复到往日的状态中,一言不发地进了内室。


    甭管里边发出多大的声响,是摔了倒了,叶拂青都懒得理,她将婚服脱下来,自顾自地换上件里衣,躺在床上,便打算睡了。


    她已然要进入梦乡之时,便听见床边一道轻呵,“公主倒是轻松自在得很呢。”


    叶拂青睁开眼,谢濯穿着薄如纱的里衣,发丝滴下来的水在他胸前洇湿一片,目光沉沉地看着他。


    倘若忽视那张苦大仇深的脸,叶拂青会觉得美色动人,但看见谢濯那张脸,便顿时失了兴趣,她别过眼去,说,“谁给你准备的衣服,不怎么样。”


    “公主千金之躯,成婚之日,她们自然是希望我来服侍您。”谢濯语气幽幽。


    叶拂青本不欲同他纠缠斗嘴,但他几次三番不饶人,她心中也积了些火气,便十分冒犯地将他处处打量了个透,很是挑衅地问,“如何侍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