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第 24 章

作品:《兄夺(双重生)

    叶拂青笑笑,丝毫没因他这句话生气,反倒起了兴致,挑起他的下巴,调笑道,“但是侯爷如今,仍在我之下呢?现下不是想挣扎也挣扎不脱么?”


    谢濯拂开她的手,嫌恶地用手帕擦了擦下巴,换了个话题,“多事之秋,我近日尚未摆脱困境,还请公主在这段时间尽量多待在侯府,莫要到处惹事,遭人非议。”


    “一件这样的事就能难倒侯爷,你没我想象中的厉害呢。”叶拂青阴阳怪气地说。


    “一介臣子有何厉不厉害之说?”谢濯淡然道,“竺院旁有一处空地,适合种些花果蔬菜,我已经让人将那处理干净,公主随时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叶拂青眸光渐渐冷了下来,“侯爷调查我调查得可真细致。”她在含香殿中开辟了一处荒地种些蔬菜,但从未露于人前,他因何而知晓。


    “我只是怕公主在侯府无聊这才特意为您准备了惊喜,公主不满意么?”谢濯说。


    “满意,怎么不满意。”叶拂青皮笑肉不笑地说,“侯爷不过是想用这些让我好好待在府中罢了。侯爷有求于我,我自然愿意帮这个忙,但还请侯爷不要让我等太久,毕竟我怕我一个无聊,就将这侯府拆了个底朝天。”


    “这是自然,臣怎敢亏待您呢。”谢濯说。


    叶拂青正色道,“既然都已经说明白,那便请侯爷尽快处理好这件事。我的平安扣,和你父亲,可都还在等着呢。”


    谢濯默然不语,算是默认。


    叶拂青站起身来,夕照跟在她身后一起往外走。


    “竺院在何处可需要我替公主引路?”谢濯明知故问,还装作恍然反应过来的模样,语气幽幽,“臣忘了,公主对侯府可是熟悉得很呢,哪会有公主不知晓的地儿?”


    叶拂青白他一眼,懒得搭理,同夕照一起出了门。


    她确实对侯府了解,几次三番被谢濯发现之后,她也不欲多藏,毕竟哪怕知晓她有异样,谢濯不还是得跟她合作吗?在生死危机面前,个人恩怨都得往后站站。这么一想,叶拂青瞬间轻松不少,被他发现了这些小事儿有什么关系,反正也不会影响两人的联盟。


    两人一前一后朝竺院走去,竺院就是主院后头的一个小院子,因为谢濯平日里总是派侍从守在主院旁,所以这个院子无人居住,最后便荒废了。


    叶拂青到时,果然见到已经被开垦好的荒地,已经围好了栅栏,锄头和种子都好好地放在一旁。不远处便是小湖,近水,确实很适合养果蔬。


    倒是准备齐全。叶拂青点点头,谢濯这件事做得还算妥帖,不然真让她什么也不干待在侯府中,着实要把她折磨疯了。


    “你怎么在这?”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惊呼。


    叶拂青没有回头,只听声音她便知道是谢誉峤。


    还真是冤家路窄。叶拂青叹了口气,不过想了想,这是在侯府,同他碰上是避免不了的事。想起昨夜谢濯那番话,叶拂青也不想再同他有什么纠葛,不然到时候谢濯再喝醉一次,她可受不了。


    叶拂青避而不语,谢誉峤却紧追不舍。


    “叶拂青,为什么不说话?”谢誉峤出声叫她,语气愈发不满。


    夕照看见她的神色,噌的一下站起身来,回怼道,“谢二公子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你一个小小的侯府二公子,敢这么无礼地同我们公主说话?侯府就是这样教你规矩的?倘若你不懂何为规矩,那我便请宫里的嬷嬷来管教管教你,好让你改改这牛粪脾气。”


    叶拂青听她这一番话由衷地觉得解气,没想到这么多年夕照跟着她,不仅脾气火爆几分,连嘴皮子也长进不少。


    “真棒。”叶拂青冲她眨了眨眼。


    夕照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退后几步站在她身后。


    谢誉峤目光灼灼,始终没有从她身上移开,叶拂青有些不耐烦,她甚至能猜到只要她不出声,谢誉峤能在这一直站着。


    叶拂青抬眸轻飘飘地看向他,只见他额头冒出细汗,身上有污泥,似乎在做些什么事。


    她心中又警惕几分,语气不善,“谢二公子,你今日冒犯我理应向我赔礼道歉。其一,我是一国公主,你不过一介白衣,见到我须得恭敬行礼方可说话;其二,我今日已是你嫂嫂,你不该目无尊长。无论是哪个理由,你这般同我说话,那都是不合适的,往重了说,可是要受罚的。”


    “嫂嫂?”谢誉峤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吐出来这两个字,语气中混着不满、愤怒和嘲讽。他仍旧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双目眦裂,似乎在强忍怒意。


    叶拂青不大高兴地白他一眼,由衷觉得这兄弟二人真是有意思,轮流来她这里撒野,是觉得她日子过得太舒坦了么。


    “叫我一声嫂嫂你还不愿了?不如同你兄长说去,别在此处打扰我二人。”叶拂青淡声说,拉住夕照蹲下来开始刨土,不再理他。


    谢誉峤当真走了,只是走之前故意发出震天响的跺脚声,同以往一样,幼稚作风丝毫没改。


    没了旁人打扰,叶拂青和夕照两人一人拎着个锄头,慢悠悠地撒种,倒有几分悠闲。


    “公主,我们今日可还要训练?”夕照播完种子后,问。


    叶拂青闻言,思虑一番。昨日她给暗卫们许了假让他们也去凑一凑婚宴的热闹,今日本应重新操练起来,但骆饶收集而来的秘法他们前些日子已经学习得七七八八,估摸着要换个新的训练方式了。


    “我们手握的秘法都已训练得差不多,现下这个节骨眼,不知道同侯爷借些人能不能行得通。”叶拂青若有所思地说。


    夕照点点头,“侯爷近日好像确实挺忙的,我瞧着他精气神都不如以往了呢。”


    叶拂青想起方才谢濯那张脸,轻呵一声,“虽然忙得很累得很,但还是不忘同我怄气呢。”


    “公主……”夕照看着她欲言又止。


    叶拂青不解地看着她,“直接说便好,怎么还有你不好意思的事?”


    “昨夜匆忙,我忘记提醒您不能同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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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闹得太晚,李大夫说您现在身体还没恢复,得再养养才能……”夕照脸噌一下红了,又说:“您昨天,有注意吧。”


    怪不得她一早上就那样问自己呢,原来还学会委婉地提醒了。叶拂青笑笑,敲敲她的头,说:“夕照,你想太多了,我同侯爷可是非常纯洁的关系。”


    “夫妻能纯洁到哪去嘛。”夕照嘟囔道,没再问别的。


    叶拂青仍在思考同洗濯借人这件事,有些出神。


    看着这块地儿差不多收拾好了,叶拂青出声道,“既然处理得差不多了,便先回去吧。”


    二人就近,去小湖边洗手。


    “昨日二公子是不是被扔进这个湖的?”夕照一边洗手一边说。


    叶拂青想起昨夜他那个狼狈样不由得笑出声来,心情好了几分。她故意将水泼在夕照脸上,两个人就这么玩闹了起来。


    “蛇啊!”夕照突然大叫一声,手用力一甩,将一个不知是什么的东西扔了出去。她闭着眼,颤颤巍巍地指着那未名物体说,“公主,我方才摸到一个软乎乎的东西,估计是蛇,我们赶紧走吧。”


    “别怕别怕,不是蛇。”叶拂青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又看向被她扔出来的东西,步步走近,才发现是一个荷包。


    叶拂青拿起来,翻来覆去地看了看,走针歪歪扭扭,颜色样式选得也不好看,一看就是女红没有好好学的姑娘家绣的,她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公主,这不是你绣的荷包吗?”夕照从她怀里钻出一个头,惊诧地说。


    “你也看出来了?”叶拂青问。


    “肯定的啊,京城中就属您的女红最是独特了,这针线活我只需一眼就看得出来。”夕照的语气甚至有些自豪。


    叶拂青看着这粗糙的手法,不由得认为她说的这个“独特”应该是贬义词。她不爱学女红,就这个荷包还是她人生第一次学着去绣呢,依照她当年对谢誉峤的痴迷程度,这个“独特”的荷包也就被她送给了他。


    莫非,谢誉峤刚才经过此地是在找这个?叶拂青福至心灵,赶紧打开荷包一看,里面躺着一个小小的钥匙。


    叶拂青皱了皱眉,这是哪里的钥匙?按这个大小,不可能是开哪处大门的钥匙?那是他藏起来的什么东西?


    她觉得疑惑,又觉得矛盾。倘若这钥匙重要,怎么会放在她绣的荷包之中,理应好好收起来才对;但若是不重要,何必再回来找一趟?


    叶拂青拧干净水,将荷包揣入怀中,拉着夕照一同往主院走。


    “这一个两个的心思都猜不透,先不管了。”叶拂青默默吐槽道。


    夕照顺从地点点头,“就是,为什么不能像我们一样活得简单一些。”


    叶拂青回到主院时,便见到谢濯指挥侍从将一张床搬进去。


    “侯爷说到做到半点不拖沓,实在令人佩服。”叶拂青调侃道。


    谢濯淡淡扫她一眼,视线落在她怀中,“公主此番,可是带了什么秘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