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 第 76 章
作品:《成神路上招惹戏精》 昊天一双凌厉威严的眼定睛看了一眼清玄:“此事,你交予归藏审问。”
宴珠嘴角抽了抽,她也不解为何清玄将玲珑棋直接上交天君,幸好他与天君相熟,否则定然被治一个越级之罪。
思绪飘远之际,忽而脑海中灵光一现——神律殿有内鬼。
宴珠不动声色地收回看向清玄的目光,这才注意到昊天接过玲珑棋,随意打量一番:“上次让他逃了,确实可疑,走吧,随本座去会会这位幕后,看看他千方百计究竟所为何事。”
——
玲珑棋中,电闪雷鸣,狂风席卷一切,充斥着毁天灭地的气势。
清玄翻手拿出蓍草珠,为三人护法,安然无恙地走到高台至上。
昊天居高临下地看向白袍人,打量的视线中一股压迫冲着白袍人的面门而去。
此刻后者已被四条锁链捆绑在阵法中央,无处逃脱,与当初的衍梵一般无二。
“啊——”
白袍人发出一声惨叫,直接吐血,“昊天……”
“哦?认识我?”
昊天语气漫不经心,但他并未收回对白袍人的威压,反而逼得对方抬头,“这张脸?”
一旁的红乐很有颜色地回:“没有术法的痕迹。”
宴珠心底感叹,还好以往她不曾得罪于天君,这威压谁扛得住?
“说说吧,你是何人?为何妄想替代天道,一手促进灵泉进化,甚至豢养浊气祸乱六界?”
白袍人仍有昊天的威压对抗,眼神倔强,还有十分的恨意和嫉妒。
宴珠不解,难道白袍人与昊天有什么大仇大怨?
可据她所知,昊天少年天才,乃是天机塔选出的神界之主,天机塔是天道的化身,若昊天德行有损,手上沾满无辜鲜血,天道也不会老糊涂的让其做神界之主。
“轰隆——”天际传来更大的一声闷雷,似是震慑。
宴珠嘴角抽了抽,她不就是腹诽一下“老糊涂”三个字?至于吗?
可是,那为何幕后的眼里有如此明显的不甘与嫉妒?
昊天也注意到了:“恨我?不甘?”
白袍人擦干嘴角的鲜血,眼里冷冷:“恨的不是你,而是这天道。”
“轰隆——”
可白袍人不管不顾,继续:“高位之上德贤为居,你凭什么?一个四处游历的少年,一回到神界便被天道任命这神界之主,如何服众?!”
话落,幕后语气激动,眼底的不甘化为实质,欲将昊天淹没,可后者自有风雨中岿然不动的本事。
无咎传音:不愧是至交好友,天君和清玄这性子也是极其相像,从容不迫,淡然如菊,对于对手而言简直就是挑衅!
宴珠:……
谁说不是呢。
想当初她赶走他的时候,清玄也是这副淡淡的神情,让她以为男人根本不在乎,确实“杀伤力”极大,十分挑衅。
昊天拿捏着沉稳,缓缓走了两步,将白袍人的不甘尽收眼底:“听起来似乎很有故事,所以你是当初进入天机塔的十个人之一?”
白袍人咧嘴笑的极有深意:“你猜。”
昊天笑了笑,又换了个问题:“瓷瓶呢?”
“你猜。”白袍人仍是简简单单两个字,眼神挑衅。
“本座从不参与无聊的把戏。”
昊天收起威压后甩袖转身,边走边道,“红乐,吩咐神律殿一查到底,要是再让人跑了,归藏便不用再来九重神殿了。
另外,将他被抓的消息透露给妖王,想必妖王十分愿意与你相谈。”
昊天尾音上扬,带着几分好戏。
“遵神谕。”红乐躬身行礼。
众人身后,唯有清玄注意到白袍人勾起的一抹阴冷笑意。
——
神界,孤境。
二人刚到孤境门口,宴珠注意到身侧男人眼底的暗光。
她问:“怎么了?”
清玄不语,推门而入,一道身影出现在二人面前。
宴珠蹙眉,他怎么来了?
“阔别数年,孤境和以前相比,变化很多。”
钟离夜不请自来,听到身后的开门声,缓缓转过身,本以为只有宴珠一人,结果多了一个人,是他不想见到的一个人。
“他怎么也来了?”
清玄先一步开口:“孤境尚需我打理,不知妖王是否来错了地方?神律殿可不在这儿。”
钟离夜眼色转冷,随后看向宴珠:“解释。”
宴珠嘴角抽了抽,一时间不知如何打发走难缠的钟离夜。
“正事要紧,瓷瓶还在白袍人手中,妖王若是早一步找到瓷瓶,便能早一步释放钟离氏的运势。”
钟离夜看了一眼宴珠,眼神别有深意,最后化作一道流光离去。
宴珠松了口气,有些头疼,不知往后如何避开钟离夜。
他若是绝情负心,她定然冷心冷情,可偏偏他有苦衷,背负氏族而活,没有第二个选择。
宴珠轻叹一口气:“希望他能问出瓷瓶下落,这件事也算是结束了。”
灵泉进化,豢养浊气,玄鸦族难,上古神落,夺运大阵,终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谁料下一秒清玄开口:“只怕是没那么简单,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钟离夜离开后,言之和咪咪才从屋内磨蹭出门,边跑边控诉:“太凶了!少主,这个男人他好凶!他进门后说这儿难看,那儿丑陋,还说花圃没审美!”
咪咪仰着猫脖子,一顿喵喵喵地叫,明显是赞同言之的抱怨。
宴珠:“……”
清玄捞起咪咪,安抚:“知道了,我研究研究阵法,以后不会随便放人进来。”
宴珠:“……”
到底谁才是孤境的主人。
——
翌日一早,清晨的光透过窗棂照在屋内,光影交错间,刚刚睁眼的宴珠感觉到一种久违的平静。
在外奔波数天,最难得的就是睡到自然醒,无所事事一整天。
宴珠伸了个懒腰,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
本以为抓到了幕后,神律殿和钟离夜问出瓷瓶的下落,便是尘埃落定,日后的生活便是简单而机械的净化浊气。
没想到在吃早餐的时候,清玄一边摆盘,一边说出了个晴天霹雳的消息——
“瓷瓶没找到,幕后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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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什么?!”
宴珠瞪大了眼,“怎么又让他给跑了?是因为内鬼?”
清玄将小笼包放在女子面前,闻言摇头:“据神侍所见是钟离夜放走的。”
宴珠眉头微微一蹙:“钟离夜?放走的?”
“不信?”清玄清冽的嗓音中掺杂细微的异常。
宴珠瞬间便觉察道,开口:“信……不过真相如何,还要再看看。”
“那走吧。”
一炷香后,二人出现在神律殿内,远远瞧见归藏吩咐手下人办事,看模样似是奇湛。
宴珠摸了摸下巴,归藏一改往日的花蝴蝶装扮,如今一身月华白袍衬的那张风流倜傥的脸蓦地端正清雅。
难道是因为镜月?
对面的归藏注意到来人后,朝二人招了招手,清玄侧眸看向宴珠:“我们过去。”
“你们可算是来了,这好不容易抓到的幕后,结果竟然是个傀儡分身!”
归藏一肚子苦水。
闻言,宴珠问:“所以不是钟离夜放走的人?”
归藏一脸茫然,反应过来后才解释:“那是谣言,妖王一番查问后,激动之余刚要动手,结果幕后化作半截子木头。”
傀儡分身?
宴珠看了一眼气定神闲的清玄,这才明白这个狗男人是骗自己的。
不过傀儡分身的术法能瞒天过海,在昊天和清玄面前没有露出马脚,此人的修为可谓深不可测。
宴珠:“那如今幕后在逃,除了瓷瓶外,我们不知道下一步是何计划。”
归藏欲言又止,最后开口:“我知道一些关于夺运大阵和瓷瓶的事情。”
“?”宴珠没有多想,忙开口询问,“说来听听。”
唯有身侧的清玄若有若无的看了一眼归藏,眼底划过一抹深意。
归藏:“夺运大阵的运势积累到一定程度,一来逆天改运,二来可夺舍。”
“夺舍?”宴珠大为震惊,如果是夺舍,幕后的最后目标会是谁?
宴珠下意识看向清玄,后者眸色加深,看向某个方向,“天君有危险。”
归藏:“放心,在白袍人分身暴露的时候,我已经将九璃放出,让他守着九重神殿。”
三人迅速前往九重神殿。
高空之上。
“可是,若是无神谕,你将九璃放出,难免天君怪罪。”宴珠有所隐忧。
归藏摇头:“无妨,虱子多了不怕痒,白袍人迟迟未能抓住,如今天君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宴珠:“……”
清玄看了一眼归藏,问:“镜月都想起来了?”
归藏一愣,眼底有不清不明的东西划过,半晌,道:“她的神格随着转世已消散,但识海深处的记忆会在某一瞬间解锁,如今她已经想起神界的所有记忆。此次还要多谢你们,否则我们一直在错过。”
清玄颔首:“恭喜神尊得偿所愿,不知你何时得知闻笙神尊是陨落,而非游历在外?”
宴珠狐疑地看了一眼清玄,不懂男人为何提及镜月,但她捕捉到归藏谈到这件事的愧疚,以及一抹来不及隐藏的心虚。
归藏一脸茫然:“刚刚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