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第 53 章
作品:《穿乙游后,我渣了黑莲花男主》 “没有。”大夫摇了摇头,撤了手,淡淡道:“脉象弦滑,肝气犯胃,只是舟车劳顿又兼水土不服,才引起肠胃不适,我开一副方子,你吃下去便没事了。”说完,拿起旁边的笔,在纸上游走如飞。
“我真的没有身孕?”楚淮仍有些不放心,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大夫抬起眼,有些不太高兴的样子,“你这是质疑我医术不精?”
“啊,没有没有。”楚淮连忙摆手,心中却松了一口气原来不过是一场误会,她低头,自己手还抚在肚子上。不知道怎么,心中竟然还有些失落。倘若她真的有了,或许真的能说服自己。
裴钰站在她身旁:“我就说你是多虑了,这下可放心了?”
楚淮扯了扯嘴角,低声道:“裴钰,你先出去一下,我还有话想问问大夫。”
自从有前车之鉴,这段日子裴钰都是和她形影不离,如今听她要支开自己,裴钰自然不悦,皱眉道:“我在这里怎么就不能问了?”
楚淮瞪着他:“难得遇见一位女大夫,我想问些女儿家的病症,你留在这里合适吗?”
裴钰摸了摸鼻子,耳尖泛起薄红:“好吧,那我去外面等你。”
说罢,裴钰转身走了出去,直到见他关好大门,楚淮这才回正脑袋,眼前的大夫问道:“你还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楚淮倾身向前,窗棂透进的碎金映在她眼中,闪着盈盈的微光,“我想在你这里买些蒙汗药。”
由于楚淮还病着,裴钰总算大发慈悲,决定在这个小镇上多留几日,楚淮感动得几乎要落泪。
用饭时,裴钰特意嘱咐要了一些清粥小菜,小二将菜摆上桌,楚淮喝了半碗粥,吃了几口菜就吃不下了。用过饭后,裴钰将熬好的药拿来,楚淮捏着鼻子一饮而尽。这大夫的医术确实了得,一副药下去,楚淮便不再吐了。等睡了一觉,精神都好了许多。
人一有了精神,便想四处走走,楚淮拉着裴钰去市集逛逛。
这小镇虽然不及孜禹城繁华,倒也有几分野趣,市集还有很多少见的小吃。楚淮没忍住,买了一些,每个又尝了一两个,还想再吃时,裴钰便不许了。
楚淮瘪了瘪嘴,收起小吃,打眼便看到对面卖油纸伞的阿婆,素白的伞面在日光下流转生辉,十分好看,便直接买下来。她向来是看见什么,喜欢什么,不管有没有用,就直接买下来,所以家里有很多她买回来的美丽废物,为此昭昭没少批评她花钱大手大脚。
不过正是因为她这个大手大脚的习惯,今天这个伞倒还真是买对了。谁能想到,天气变化无常,刚才还晴日高照,没一会儿,乌云滚滚而来,接着便是一阵瓢泼大雨。
人们躲在最近的屋檐下避雨,去慢了没地方落脚,只能淋成落汤鸡,有挡雨的便顶着挡雨,没有的便抱着脑袋,狼狈四窜。
楚淮虽有一把伞,只是这把伞,若要遮住她和裴钰两个人着实小了些,却也只能这么将就着。
这雨来得又大又猛,伞外已成白茫茫水帘,楚淮左边衣衫被打湿,淡蓝衣料吸饱了水渐渐晕成靛蓝,黏糊糊地站在身上,又沉又腻。楚淮缩了缩肩,将自己蜷得小一些,也好少淋一些雨。而后裴钰不动声色将她往身侧带了带,温热掌心贴在她的后腰,掌心的温度却透过薄薄的衣衫烙得人发颤。
楚淮抬头,看到伞面向她倾斜几分,裴钰大半个身子都被淋湿了。
“要不要把伞往你那边偏一偏,你都淋湿了?”
伞面微动分毫,裴钰只是又将她往自己怀里拢了拢,将两人间中间最后一点缝隙也被挤出去了。
她的一侧身子被雨淋湿,衣服皱巴巴地黏在身上,风一吹还直打哆嗦。另一侧几乎完全贴着裴钰,他身上热得又像是火炉,这一冷一热的,实在让人难受得紧。楚淮不由得小声抱怨:“也不知道这雨什么时候才能停。”
有人喜欢下雨,但是绝不是楚淮,并且她一直不明白这种湿哒哒的鬼天气,究竟有什么可喜欢的?
谁知她刚这么想,便听到裴钰说:“我倒是希望的这雨能一直不停。”楚淮皱眉不解,而后又听到他说出下半句话,“这样你就只能躲在我的怀里避雨。”
雨水落在伞面上,发出阵阵的噼啪响声,这响声很大,刚好掩盖住楚淮剧烈的心跳声。
大雨成线地落下,雨珠顺着伞骨,成股地坠在地上积水,泛起一圈圈涟漪。脚下的皂靴早已湿透,踩在石板积水,踏破一地碎影,溅起的雨水蜿蜒爬上裙摆。
楚淮楚淮盯着前方的雨幕,开口道:“裴钰,你有没有什么愿望?”
“以前没有,但是现在有了。”
“什么?”
“带你去云山,和你成婚。”
楚淮抿了抿嘴。
裴钰道:“你呢?”
她吗?她最大的心愿是要回家。
所以楚淮觉得她该走了,不能再这么耽搁下去了。
当天晚上,她特地向小二要了一碗汤,将蒙汗药放进去,递给裴钰,他对她从来不设防,或许是太过相信,所以他接过汤碗,一饮而尽。
药效很快,不多会儿他便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呼吸平稳。
楚淮将在送到床上,盖好被子。站在床边看了他许久,她伸出手覆上他的脸颊,留恋了好一会儿,临行前,弯下腰在他唇上吻了一下,这才离开这里。
***
楚淮要回家,就要按常杉所说的,找到一个叫灵枢子的人。此事难就难在,这个灵枢子到底在哪儿?她一没有地址,二没有画像,只能靠这个名字找。
灵枢子,这三个字听起来就不是个普通人的名字,楚淮先去找了几个道观去问,却没有一个人知道。后来想了想,若不是道士,莫非是个和尚?又去了几个寺庙,结果还是无功而返。
在外面晃荡了几天,问了不下几十个人,却连一条可用的消息都没有。于是楚淮干脆破罐子破摔,逢人便问上一句,误打误撞总有人认识的吧!
这一日,楚淮又拿着灵枢子的名字问了几十人,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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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人一致地回答不认识!不知道!这一上午,她累得口干舌燥,便去茶馆要了壶茶润嗓。
凉茶下肚,滋润干涩的喉咙,舒坦许多。
哎……楚淮叹了一口气,也不是个办法,大海捞针也不是这么个捞法。脑中灵光一现,她这样一个个问别人,太慢了,不如想个办法,让别人来找她。
于是下一秒,楚淮跟茶摊借了张桌子,支起个摊子,桌上摆着茶水,旁边竖着个招幡,上面写着大大的“灵枢子”三个字。
这一招果然有奇效,路过的人看到这幡子,都不免脚步一顿,面露疑色,这灵枢子究竟是个人?还是个物件?有些好事者还会上来问一句,楚淮也如实答,她正在寻这人。
幡子挂了大半天,楚淮也坐了大半天,正欲再倒一杯茶发现壶中水已见底,忽然眼前多了个白色素衫的公子,他停在摊前,看着幡上“灵枢子”三个字,跟着念叨了出来。楚淮以为又个是好奇心重的,便也没有理会,举着茶壶向茶摊的伙计又要了一壶。
“唔”那人思索了一会儿,轻飘飘地来了一句:“这人我认识。”
楚淮顺口地要说出“我正要寻这人”,话到了嘴边,这才反应过来这人刚才说的是什么,立刻瞪大眼睛,声音也跟着高了几分:“你说你认识灵枢子?”
那人点头。
老天有眼啊!她终于能回家了!楚淮感动得要哭,忍住发酸的鼻子,先对茶馆的小二说了句:“茶不必添了!”站起身,理了理衣衫,恭敬道:“这位公子,你可知灵枢子在哪儿?”
那人道:“知道。”
楚淮向他抱了抱拳:“还请公子相告!”
那人道:“灵枢子是云游道人,向来隐于山野之中,免旁人打扰。你在这里问他的下落,这些百姓们自然无从知晓。”
竟还是一位世外高人,楚淮听到那人提及道人,不由得道:“他竟是位道人吗?我去了很多道观却都不曾有人认识他。”
那人疑惑地望着她:“你寻他,却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吗?”
楚淮有些无语,她若是知道灵枢子是谁,早就直接找去了,何必大张旗鼓在这里挂个幡子寻人!她诚实地道:“不知道。”
那人道:“灵枢子虽是道人,却善天机星象,和你说得那些道人不是一个路子,他们又怎会知道。”
“哦”楚淮所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便问道:“那公子可知这位灵枢子现在何处?”
那人声音淡淡,从嘴里吐出两个字:“云山。”
楚淮一下傻了。
她费尽心思不去云山,谁想到要找的人竟然就在那里,当真是造化弄人。这脑袋有些晕,楚淮撑着桌子,站得稳当些,继续道:“公子,可知云山在何处?”
虽然总是听裴钰左一个云山,右一个云山,楚淮却从来没细问他这云山究竟在哪里。吸取上一次问话只问一半的教训,这一次楚淮定是要问个清楚,免得再走弯路。眼前这个公子,既然知道灵枢子在云山,自然也知道云山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