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星条国导弹咆哮
作品:《四合院:五一开局,军工天才》 周怀安靠在椅背上,拿起茶杯,轻轻吹了吹热气,脸上带着一丝惬意的微笑。他指了指桌上的一份情报摘要,上面写着:“星条国已秘密成立专案组,加速‘飞天螳螂’及小型核武研究,并试图通过一切手段获取我方技术。”
“看到没,老李,”周怀安抿了一口茶,慢悠悠地说,“这才是我想要的结果。”
李国栋一愣:“啊?他们要偷咱们的技术,这还是好结果?”
“当然。”周怀安笑了,笑容里带着一丝只有他自己才懂的深意,“打仗,打的是什么?打的是时间,是发展空间。‘雷火’这一炸,不是为了炸死多少敌人,而是为了炸出一条让所有豺狼都不敢轻易靠近的‘隔离带’。”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热火朝天的厂区。
“这一炸,炸出了他们的恐惧。恐惧,就会让他们变得谨慎。他们会花大量的时间和金钱去研究怎么对付我们,去模仿我们。而这个时间差,就是我们最宝贵的财富。我们能利用这段时间,造出更多的‘蜻蜓’,更新一代的‘猎风者’,甚至……更厉害的‘雷火’。”
“这一炸,也炸醒了北极熊。让他们知道,我们不是跟在他们屁股后面的小学生了。想合作?可以,拿出诚意来,平等地谈。想搞小动作?也得掂量掂量。”
李国栋的兴奋劲儿还没过去,周怀安却将目光从那些报纸上移开,落在了地图上那个刚刚被“雷火”从地球上抹掉坐标的“自由谷”上。
他脸上的惬意微笑渐渐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冷酷的平静。
“老李,高兴得太早了。”周怀安的手指在地图上轻轻敲了敲,“打仗,不是一顿王八拳把对方干蒙就完事了。星条国这头猛兽,你一拳打在它鼻子上,把它打出了血,它不会逃跑,只会更疯狂地反扑。真正的硬仗,现在才要开始。”
他眼中的深邃,是李国栋无法理解的。在周怀安的脑海里,历史的车轮已经被他一脚踹得加速飞转,那些原本应该在十几年后才出现在战场上的博弈与对抗,被他硬生生拽到了这个时代。
“传我的命令,”周怀安的声音不大,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决断,“让‘蜻蜓’中队暂时收缩,转入待命和维护状态。告诉李云龙,他的装甲集群,不要恋战,巩固已占领区域,立刻转入防御姿态。另外,让‘猎风者’加大侦察频率,我需要知道敌人后方每一个机场和大型基地的异动。”
“啊?转入防御?”李国栋大惊失色,“总工,现在可是咱们乘胜追击,把星条国佬赶下海的好机会啊!”
周怀安摇了摇头,没有解释。他知道,星条国那庞大到恐怖的战争机器,一旦被彻底激怒,会从它的武库里掏出些什么连他这个穿越者都感到棘手的“早期怪物”。
他想要的,是利用“雷火”炸出来的战略恐慌,为龙国争取宝贵的时间窗口。但现在,他必须先准备好迎接那必然到来的,狂风暴雨般的报复。
……
前线。
李云龙的装甲突击集群,如同烧红的刀子切黄油,已经将星条国的防线撕开了一道超过八十公里的巨大口子。胜利的喜悦弥漫在每一个龙国战士的脸上。他们开着缴获的吉普车,哼着不成调的家乡小曲,甚至觉得星条国佬也不过如此。
“他娘的,痛快!”李云龙站在一辆坦克的指挥塔上,用望远镜看着远处溃散的敌军,嘴里的烟袋锅都快翘到天上去了,“以前是小米加步枪,咱们追着人家屁股打。现在,老子开着铁王八,后面还跟着一群会飞的‘蜻蜓’,这仗打得,比娶媳妇还过瘾!”
身边的赵刚虽然觉得这比喻不甚恰当,但脸上也洋溢着胜利的喜悦:“老李,周总工的电报你看了吧?让我们巩固防线,转入防御。”
“防御个屁!”李云龙大手一挥,满不在乎,“周总工那是秀才,考虑得多。咱们是战士,讲究的是一鼓作气!你看这帮星条国的怂包,魂都快被咱们的‘雷火’吓飞了,这时候不痛打落水狗,还等他们喘过气来咬咱们一口?”
他刚想下令,让部队继续向下一个战略目标突进,一阵诡异的呼啸声,突然从极远方的天际传来。
那声音,不同于飞机引擎的轰鸣,也不同于重炮炮弹划破空气的尖啸。它更沉闷,更巨大,仿佛是某种来自远古的巨兽,在撕裂天空时发出的愤怒咆哮。
“什么动静?”李云龙皱了皱眉,举起望远镜。
天空中,什么都没有。
但那呼啸声却越来越近,越来越响,带着一种让人心脏骤停的压迫感。
下一秒,所有人都看到了。
数十个巨大的,拖着粗长橘红色尾焰的黑点,从云层中钻出,如同天神投下的审判之矛,以一种近乎垂直的角度,狠狠地砸向龙国军的进攻队形。
“卧倒——!”
一名经验丰富的老兵声嘶力竭地吼道。
然而,一切都太晚了。
“轰——轰轰轰——!!!”
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剧烈爆炸发生了。
那不是炮弹的爆炸,而是一片区域的“湮灭”。第一枚“铁箭”落地,爆炸产生的冲击波,如同海啸般席卷四方,一辆正在行进中的坦克,重达三十多吨的钢铁巨兽,竟被硬生生掀飞了十几米高,在空中翻滚着解体,然后像个破烂玩具一样砸在地上。
紧接着,是第二枚,第三枚……数十枚。
它们毫无精度可言,落点散乱得像是醉汉在撒尿,有的甚至砸在了几公里外的空地上。但它们那毁天灭地的威力,完全弥补了精度的不足。一片片火雨从天而降,在龙国军的进攻路线上,强行制造出了一道由爆炸和死亡构成的“铁幕”。
大地在颤抖,不,是在痉挛。进攻的坦克集群被迫停下,履带深深陷入被爆炸翻松的泥土里。步兵们被震得七窍流血,趴在地上,连头都抬不起来。他们第一次感受到这种无力感——敌人远在几十公里之外,你看不到他们,听不到他们,甚至不知道他们在哪,但死亡却能精准地从天而降。
这不是战斗,这是单方面的屠杀。
李云龙的指挥部里,地图被震得从墙上掉落,煤油灯疯狂摇晃,仿佛随时都会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