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锁] [此章节已锁]
作品:《绝对沉沦[破镜重圆]》 温明安缓缓上前一步,把她困在那扇黑沉沉的大门后,他低着头,唇角轻微翘起,“十七岁的你。”
他望着她,状似思索的模样,很快又笑了,故意道:“不过说不定以后会换成现在的你呢。”
傅明月得到了答案,却没有多开心,她有些气急败坏,满嘴骂人的话,到了嘴边却化作一句,“温明安,你也太不要脸!”
他毫无悔意,目光在她身上流连,泛着凶光,好似饿极的狼,仿佛下一刻就能把她摁下来,他悠悠道:“我就是太要脸了,不然现在你就该躺在我身○下,而不是站在这里问我梦里睡的是谁。”
“公主,除了你,还能有谁?”
他故意挑逗着她,左手从她腰侧穿过,低着头,把她抵在门后,眉眼都是笑,右手轻轻地拂开她脸侧散乱的发,从她的颊边滑落到她的唇上,指尖泛着凉,在她心上留下密密麻麻的痒。
他声音低低的,好似小提琴里拉出温柔的调子,发出蛊惑人心的响,“想试试吗?”
傅明月心口好似被按下了加速键,心脏毫无节奏地跳动着,她从没见过他这一面,耳朵猛地烧了起来,他落在她脸上的手也不安分。
指腹在她的唇上磨蹭了片刻,想要往她嘴里去,她吓得赶紧拍开,而后推开他,“谁跟你试!不要脸!”
他哼笑了一声,直起身来,双手懒懒地插进了口袋里,再没说话,换了鞋就出门了,把傅明月留在了家里。
傅明月一大早被他搅得心慌意乱,满脑的胡思乱想,工作屡屡出错,好在都是些无伤大雅的小错,老板也没有责怪她,倒是好言相劝让她早点回家。
今日状态不佳,傅明月没有推辞,吃过了晚餐就回去了。
一路回到家,还在琢磨着要是回家看见了他,该怎么扳回一局。
但很可惜的是,温明安不在家,她也松了一口气,难得地没心思看电视,躺在床上玩了大半天的游戏。
这是新出的游戏,不氪也有游戏体验,很适合傅明月这个身无分文的新晋贫民窟女孩玩,玩得入了神了,一路丝滑地过关斩将,也把白日里尴尬的事情忘了个彻底。
直到她抱着衣服出门时,撞见了不知什么时候回了家的温明安,暧昧的记忆顷刻间回笼。
早上发生的一切在脑中挥之不去,像新鲜播放的电影一样,反复回放着,总能让她忆起其中忽略的细节,而后在心里掀起惊涛骇浪,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温明安洗过了澡,头发也洗了,穿了件黑色的背心,下身穿了条宽松的短裤,双腿笔直,衣着十分随意,他每日早晚都有出去锻炼的习惯,身材很好,手臂上都是肌肉的线条,充满力量感。
常年敲键盘的手,也修长有力,此刻正低着头在手机上飞速地敲着,也不知是在和谁聊天。
傅明月望着他的身影,似乎是被他影响了,脑子里也在浮想联翩,连他摁熄了手机,转过身来也没发现。
“看什么?”温明安挑眉看她,她抱着衣服站在卧室门外,眼睛直直地看着暗沉沉的阳台。
租房的阳台,狭小的不像话,头顶挂着一根铁链架成的晾衣杆,大概三米长,平时只能晾个衣服,什么都摆不下,到了雨天,尤其是台风天,雨从外面飘进来,遍地都是水。
夜里的阳台只在门口处亮着一盏暗淡的灯光,温明安搬进来时就这样的,他也没想过换过一盏,此刻就这么站在阳台里,好似站在了暗淡的夜里。
温明安目光和她撞了个正着,傅明月当即回过神来,睁着一双眼说瞎话,“看月亮。”
他莫名地笑了一声,望着阳台外看不见天的楼,难得地有些幽默,“这月亮是你自己吗?”
城市中心最老旧的城区,四面八方都是握手楼,高高低低建起的高楼把这片地方挤得密不透风的,夜里根本看不见半点月色,连星星也没有,只有对面漏出几缕光的握手楼。
傅明月也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她嘴硬地回上一句,“不行吗?”
他今日心情难得地有些不错,兴致十足地回上一句“行”,而后揣着手机从阳台离开,携着一阵清冷的薄荷香越过了她,准备回房去。
他走过时,傅明月伸手抓住了他,他顺势停住了脚步,比她高上大半个头,头发洗过了,他却没有擦干,而是一直站着阳台上等它自然干,此刻还是半干半湿的,发上飘出了些洗发水的清香。
骤然被握住了手腕,他仍维持着早晨的那副流氓样,故意问她,“怎么,想好了,想跟我做?”
他张嘴闭嘴就是那档子事,傅明月脸上一阵红,恼怒十足地否认,“你怎么这么低○俗?我才没有!”
“那你这是?”
他目光挪到了落在腕上的手上,纤长的手指,葱一样的白嫩,他眉目含着笑,声音凉淡如冰,“公主,孤男寡女,同住一个屋檐下,很容易擦○枪走火的。”
她好像被烫了一下,手赶紧缩了回来,见他又要走,她赶紧拦住他,“那你先回答我,你跟别人做过吗?”
温明安摆出一副无可奉告的模样,只是懒着声道:“你又不跟我做,我凭什么告诉你?”
他微微倾身,炙热的呼吸从她耳旁燎过,耳旁响起他那清冷又暧昧的声音,“做了就告诉你。”
“你想得美,你和别人做了就别想跟我做。”傅明月推开他,以牙还牙得道了一句,“我要跟你做,我也要和别人先睡了再睡你……”
手腕骤然被他捏紧,她骨头都快要被捏碎了,他脸上的笑收了起来,脸上的神色犹似此刻室外的天,阴沉沉的,那双桃花眼显得尤为阴冷,他道:“傅明月,不想我现在弄你就少说几句。”
“不说就不说,你快放开我!”傅明月被他捏得生疼,他猛地松开手,转身离开了,带走了一阵风。
离去之前,她听见他撂下一句“没有”,转眼门就关上了。
*
睡前被他这么一搅,傅明月心绪也杂乱不堪,洗完澡出来,她在梳妆台前坐了好久,身上抹完花露水后,很快就躺在床上,就着花露水的香睡了过去。
做了一个荒谬的梦。
梦里她还没睡着,才刚躺到了床上,卧室里的灯就被打开了,她有些茫然地看着亮起的灯,只见年轻的男人不请自入,直直地走到床边坐了下来,“我和你一起睡。”
傅明月躺在床上,眼睁睁看着他上了床,她好意让出了一半的床给他,“你怎么突然想跟我一起睡了?”
电竞房的飘窗毕竟太硬了,他受不了也属正常,她也没跟他计较太多,但他明显不是来和她睡单纯觉的。
温明安上了床,转眼把她揽在了怀里,再没了平日里的分寸,把她弄得一头雾水的,“怎么了?”
他没回,莫名其妙地对她道了句,“脱了。”
“什么?”
他目光投向了她的睡裙,她今夜穿的是一条设计繁复的真丝睡裙,清透的草莓奶油色系,白里透着粉,在灯光之下有流光般的效果,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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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皮肤白得发光。
视线仅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他很快又看向了悬在半空的空调,若有所思,“不热吗?”
“我不热。”傅明月回他,她睡觉习惯性穿睡裙,穿得少,晚上躺在床上,盖着被子,睡觉会很舒服。
他意味不明地笑了,“等一下就热了。”
傅明月还没想明白,他就拽开了盖在她身上的空调被,带了一阵的凉风。
皮肤也灌进了些微的冷,转眼他就把她往怀里拉,带着一股滚烫的热气,左手不安分地把撩她的裙摆,像白天里那样,放肆地钻了进去。
他另一手搅弄起了她蓬松的卷发来,柔软的发像水里肆意游动的海藻,丝绸一般的顺滑,他指尖缠着几缕卷翘的发,眼睛却是看着她,重复着睡前的话题,“公主,跟我做吧。”
他今夜脾气特别好,比平时多出了更多的耐心,他又告诉她,“这种事我只想跟你做。”
傅明月原想像睡前那样拒绝他,但梦里的她不太听使唤,到了嘴边的话变成了一句,“好。”
他得了应许,愈发地肆无忌惮起来,原本停在她发上的手缓缓顺着她的肩往下,摸到了隐在腰线的拉链,轻轻一扯,“唰”地一下,裙子顺势拽落。
她有些不高兴,忙抓住那半掉不掉的睡裙,推了他一下,“凭什么你不脱?”
“脱啊。”
他笑了一声,伸手拽开她的睡裙,手掌覆上了她的手背,拉着她的手往下,“不脱怎么做?”
她长指往下游移,隐约摸到什么,掌心像是覆在了一团火上,被火苗虚虚地撩着,她手指轻微发颤,睫羽也在抖,在他的轻声诱哄下,有些莽撞地帮他褪去一切。
他低头吻上了她,洗过了头,柔软的发上都是洗发水残余的香味,连同钻进嘴里的温度也似冷冽中带着些柑橘香,混着她身上的花露水,搅成了粘腻的香。
他呼吸绵长,声音低低地喘着,化作温柔的声钻进她的耳朵,她心上也在发颤,双手搂紧他的脖子,闭着眼和他沉浸在那混乱暧昧的吻里。
她被亲得七荤八素,任由他在她身上作乱,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体温,冷冽又灼热,好似陷入了冰和火里。
她也不安分,故意在他身上乱蹭,唇舌在他身上毫无章法地攀咬,所经之处,余下软腻的一片,浑身上下透着诱人的甜,像一颗灼热的糖。
他被她弄得有些急了,双手擒住她的下巴,往里渡着冷气,混着清冷的薄荷香,蓄意搅动她嘴里的甜,在她唇上厮磨,灼热的气息包裹着她,像要把她彻底融掉。
她有些受不住了,眼角悬着欲掉不掉的泪,从朦胧的视野中望着他,他这才结束了缠斗,也不放过她。
才挣扎着炙热的包围里出来,她又好似在顷刻间被他拽进了水里,那双有力的手落在她的脚腕上,轻而易举把她握在掌心,长指在她的腕上流连,引得她忍不住娇哼着。
脚腕上好像沾了些水,冷冷的,难言的凉意一直向上蔓延,衣裙乱作一团,他舌尖卷了些湿气肆意作弄着她,她忍不住蹬腿,娇气十足地叫着,“你别这样弄我……”
最后又屈服在了他的折腾里,渐渐地找到了一点快意,呼吸也渐渐变软,好似泡进了糖水里,舍不得离开。
她双腿不甚安分,他伸出双手抓住了她的脚腕,唇齿间的温度弄得她有些发痒,好似躺在一团棉花里,他伸着舌头,一寸寸啃食着棉花,她浑身都在颤抖着,手指无知觉地穿入他的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