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彼时年少
作品:《绝对沉沦[破镜重圆]》 温明安的胸膛很硬,傅明月被他揽到了怀里,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他身上很烫,纵使空调冷气源源不断地释放着,她仍像是撞进了一片滚烫的火里。
这团火越烧越旺,转瞬把她吞了进去,把她烧着,连带着她身上的温度也在往上攀。
他的手臂蛮横有力地架在她的腰上,直接把她禁锢到了怀里,傅明月几乎动弹不得,她枕在他的锁骨上,依稀能听见他的心脏在沉稳跳动着。
她微微仰起头,唇擦着他的下颌线而过,又似盛情的邀约,搅得他心痒难耐。
起不来,傅明月只好着急地捶他,“温明安,快放开!你想做什么?”
她趴在他身上,几乎要透不过气来了,床上的男人紧闭着眼,仿佛睡着了,但他明明没睡着。
他原本横在她腰上的手也过分,在她腰上仅停留了一瞬,便急不可耐地往下,撩开她微微曳动的裙摆,像是搅动着一朵热情盛放的娇花,花瓣也在微微摇曳着,他右手顺势往上攀附,好似一株缠在花上的藤蔓。
他的手发着冷,毫无障碍地抚上她柔软的腰,她忍不住轻颤着,脑袋炸开了花。
偏偏他还低下头来,另一只手落在她的发上,长指玩味地勾着她的发,很快又从发上缓缓落在后颈,而后吻上了她。
这一次他吻得很凶,好似狗尝到了肉,他在她唇上碾磨了片刻,而后撬开她的唇齿,长驱直入,携着冷冽的温度肆意挑动着她的舌。
傅明月的脑袋也被搅成了一团浆糊,唇舌间都是他渡来的气息,清冷、强势,想把她据为己有。
她有些受不住这样激烈的吻,双手下意识地攀上他的肩,呼吸有些急,闭着眼,睫羽轻微颤动着,所有的思绪都被打散了,什么都想不起来,被迫和他一同陷入这个莫名其妙的吻里。
好似陷入了一场恶斗里,被他肆意啃咬着,有时又缓下来,故意挑逗她,尝尽她身上的所有滋味。
他那原本在她颈后的手缓缓往下滑,裙摆微微晃动,化作流水般的纹路,任由他肆意搅动着,他的手慢悠悠地往上,两只不甚安分的手缓缓合流,停留在某一处,缓缓地抚上了她。
她忍不住低声轻哼着,唇齿间溢出了暧昧的声音,她陡然被惊醒,双目震惊。
“温明安!”傅明月着急地喊他,声音却有些无力,根本制不住他,只好上手狠狠地掐他的肩膀。
她的手从领口钻了进去,紧贴着他的皮肤,不长不短的指甲狠狠扎了进去,怒道:“你快停下!”
肩上被忽如其来的刺痛穿透,顷刻敲碎了他的美梦,理智在一夕之间回归,呼吸间还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浓烈的花露水香,他垂眸望着她。
她唇上被亲过,好似一朵被狠狠揉搓过的花,红艳艳的,她脸上爬满了羞愤,“温明安,你太不要脸了!”
“你居然……居然……”傅明月气得头脑发昏,声音都在发颤,咬着牙,“快把你的手拿出来!”
温明安迟迟不动,还过分地又捏了捏她,她声音都带着些哭腔,“温明安,你在干什么啊?”
“干○你啊,公主。”他翘着唇,轻笑了一声,手从她身上撤了出来,毫无悔意,还恶劣十足地威胁她,“别哭,哭了更想弄你,你也不想一边哭一边被我○干吧,下来。”
他唇贴着她的耳边,火一样的滚烫,傅明月分明听见他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真的很想x你。”
他满嘴混吝话,傅明月吓得慌忙从他身上下来,大约是太急了,手脚都有些发软,差点摔了。
温明安眼快地搂住了她,手勾着她的腰,她却想起来他刚才就是这只手肆无忌惮在她腰上游动,如入无人之境,她应激地拍开他的手,“放开我!你不许碰我,臭流氓!”
他这次倒是听话地松开了手,转眼坐了起来,把窗帘拉开,驱散了室内的昏暗,照进了一室的光。
光线有些刺目,他眯了眯眼,侧过头去,侧脸好似长在了光里,虚虚地浮上了一层白色的光,皮肤是冷白色的,他看着她,不紧不慢地解释了句,“谁叫你睡到我身上的,我还以为是在做梦。”
他没有半点愧意,反倒有些兴师问罪的意思,“你一大早不睡觉,怎么出现在这儿?”
傅明月看他的眼神和看流氓胚子无异,一双淡棕色的眸盛满气愤,满眼谴责,“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梦?”
温明安笑了一声,没有半点难为情,他反问:“傅明月,我是个正常男人,我为什么不能做这种梦?我不在梦里做,难不成你跟我做吗?”
他做过了这样荒唐的梦,有些肉眼可见的不正常了,他翘着唇,嘴上说尽下流话,“公主,我梦里不止做了,还从这里做到外面,从浴室到厨房……”
回忆起了梦里的情形,脸上的笑意更深了,故意吓唬着她,“不止这里,很多地方都做过呢。”
“你想试试吗?”
“温明安,你太荒唐了!谁要跟你试!”
傅明月听不下去了,吓得落荒而逃,转眼就消失在了门外,独留温明安留在室内,畅享盛夏里穿过楼间的缝隙照进来的光,他的手搭在飘窗外侧的栏杆上,手背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的光。
掌中还残留着她身上的余温,他细细回味了一下,唇角轻微地翘起,她真的很软,也很甜。
他确实很想睡她。
年少第一次做过那样逾矩的梦,他连面对她时都是心虚的,满腹复杂的心绪,直到那日她穿了一件和梦里相近的裙子,抱着一堆作业跑来找他时,他连日来紧绷的神经顷刻断裂。
那时天气太热,她又许是贪图好玩,临近期中的时间点,非要抱着一堆书跑来找他给她开小灶。
傅明月读书不甚认真,偶尔心血来潮时也想努力,那天出门急,她穿了条小吊带搭一件镂空的小披肩,她一路走到他家里去,热得不像话。
那时他住的还是老得不像话的旧楼,房子狭小、逼仄,连个空调都没有,在夏日里只有一把老旧的风扇摇着头吹,她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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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热了,就把披肩脱下随意搭在椅背上,余下一条小吊带,裙摆被风扇吹得高高扬起。
他给她倒了一杯水,回头见她这样肆无忌惮,原本握在手里的水杯险些摔了,终究还是藏不住脸上的异样,声音也是紧绷着,“你快把衣服穿上。”
年少的女孩接过他的水,仰头一饮而尽,唇上还染着水色,潋滟生光,她有些不明所以,“为什么?天气太热了,现在这样才舒服。”
她觉得他的房子太破了,又忍不住道:“我改天给你换个空调吧,这样晚上睡觉也舒服。”
“不用,不热。”温明安一如既往地拒绝了,她垮着一张脸,随手拾了一支笔在纯白的纸上乱写乱画。
好一会儿,才哄好了自己,又道:“那你可以来和我一起住。”
他拉开椅子坐在她旁边,没有说话,她爬到了他身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撒娇着问,“好不好?”
她柔软的发落在他的颈上,发间是浓郁的柑橘香,又掺了些柠檬味儿,很清新舒爽的味道。
他被勾得心思飘浮,禁不住地想起了梦里的一切,心不在焉地道了句,“不用。”
梦里和现实诡异地交错重合,从此好像一发不可收拾,总是在梦里反复梦见她。
后来他们又总是吵架,难以启齿的梦搅得他不知所措,总想更进一步,有时抱着她,总是克制不住地产生一些荒诞的想法,最后还是觉得太荒谬了,勉强克制住。
那时现实也割裂得不像话,她总是让他伤心,一颗心看起来在他身上,有时又会割开分给别人,总是吵架。
那一日她气急败坏地撂下狠话要分开,他也知道她是在耍脾气,但他迟疑了一瞬,终究还是点下了头。
这场恋爱也像是所有荒诞的梦一般,他被她引诱着沉溺在那虚幻的梦里,却也不得不向现实低头,他和她没有未来,她大约也从没想过他和她的未来。
最后只能在生命最好的一刻,终结那段关系。
从此天上地下,各归各路,再不相干。
*
傅明月回房正对着窗生了好半天的气,满心羞怒随着逐渐升起的日头而降了下去,继而开始乱七八糟地思索着他那怪梦里的人到底是谁。
越想,心里越像是有一团火在烧着,忽地生起了气,偏偏门外传来了些微的动静搅得她心里更烦。
她坐了半天,实在是坐不下去了,才从窗前离开,趿着鞋走了出去,发现温明安正站在厨房的大理石台上喝水,早晨才刚醒,眉目都挂着些微的懒散。
他神情冷淡,面上没有半点不自在,他朝她挑了挑眉,往日冷冷清清的眸此刻生出几分戏谑和暧昧来,好似在蓄意勾引,一双桃花眼里也透出几分深情来。
傅明月本想高傲地扬着下巴不理他,他也不甚在意,一杯水喝完,才从厨房里离开,准备出门。
在他出门之前,傅明月挡在了门口,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才勉强吐出一句,“你梦里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