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第十八章

作品:《疯批蛇妖救赎计划

    哦?密室啊。”


    青崖子师徒二人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齐齐望向声音的来源,便见一抹劲瘦身影逆光而立,化成半妖形态。


    蛇尾缓缓探进门缝,尖利指甲刮擦过门板,将门推开。


    “轰隆”一生闷雷,闪电划破天际,照亮这被人忽略的小院儿,同样照亮来人的面容。


    “你,你也是妖。”床上的周浩惊恐地将眼睛瞪得溜圆。


    话音刚落,青崖子突然发难,凭空变出一把写满红色符文的油纸伞,向上喷了口舌尖血向霜阙抛来。


    纸伞在接触霜阙的一刹发出一道红光,赫然变大将他兜头罩住。


    青崖子本不是那般冲动之人,但冲那妖怪释放的冲天妖气便知今日之事定不能善了。


    顾才冒险先下手为强,释放法器将其暂时困住,趁机溜之大吉。


    然他还是低估了对手的实力。


    只听油纸伞内冷哼一声,瞬时青光大盛,伞面被利爪划开几道裂缝,仅一吸便将它撕了个稀碎。


    青崖子顾不上肉痛,背起重伤的周浩准备趁这个空挡弃窗逃跑。


    却被蛇尾一扫,瞬时倒飞出去,狠狠砸在墙边的供桌上,发出巨大的一声响。


    还未等二人爬起来,蛇尾一卷,便把他们死死禁锢住。


    青崖子只觉身体被一股大力死死勒住,就连呼吸都成了奢望。


    “伤了她还妄想逃跑?”


    霜阙目光悠沉,蛇尾缓缓收紧,隐约间能听见骨头摩擦的“咯吱”声。


    “对不住!是,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青崖子吐出一口鲜血,眼神闪烁几瞬。


    “适才听闻您对沈家密室感兴趣,我可以将知道的都告诉您,只求留我师徒二人性命。”


    霜阙挑眉,唇角勾起一个饶有兴趣的弧度,蛇尾的力道也放松了些。


    “不妨说说,说不定我高兴了还可以考虑饶你们一命。”


    青崖子闻言一喜,连忙开口道。


    “您有所不知,这沈家明面上虽做着制药售药的行当,但背地里却和一群妖道沆瀣一气,向权贵售卖一种可延年益寿的神药。”说到这儿他似是回忆起了什么,眼里漏出一丝渴望。


    “奈何药材难寻,丹药炼制更是十炉九费,自然神药的金额也随之水涨船高,高到就连皇家之人见了都要叹一句囊中羞涩。


    久而久之拿得出钱财之人便可继续活着,拿不出的便会身染怪病,身生紫斑,溃烂而死啊。”


    霜阙起初对他口中的故事并不感冒,但听到身生紫斑时有了反应。


    “长生之药,紫色斑痕,还真是有趣。”


    他看似漫不经心,实则脑袋里飞速运转,试图将所有线索穿成一条线,但却因缺了什么,没能成功。


    青崖子见霜阙感兴趣,仿佛受到了鼓舞,继续说道。


    “此次前来我们也是为家主求药而来,只可惜......”


    “你们可在沈府见过什么可疑之人?”


    “未曾。”青崖子眼睛在眼眶里打转。


    “不过我们发现沈府之下藏着一个大秘密,而且还在东南角大榕树处挖了个密道,据我观察,那地下的空间极大,若再继续挖掘一定会有所收获。”


    青崖子抬眼小心翼翼看了霜阙一眼,讨好地笑了一下。


    “如此,我们已然将知道的如实相告,不知能否放过我们师徒二人,还有那法器便当是孝敬。


    您有所不知那可是用千年狐妖的兽骨,兽髓和精魂制成,及其珍贵......”


    青崖子越说越觉周遭森冷,猛然抬头便对上霜阙那双泛着绿光的眼。


    “你!”


    还未等他把话说完,利爪带着破空之势兜头抓下,丝毫没有留手。


    然出乎意料的是,本该血溅当场的二人在利爪抓下那刻赫然化作两股青烟,幻化成两张人形符箓消失不见了。


    “替身之术?”


    霜阙将符箓攥在手中揉成一团。


    “人类果真狡猾。”


    窗外雨声渐大,隐隐传来两人的脚步声和说话的声音。


    两个小厮打扮的人踩着雨水向刚刚传来声响的院子走去。


    “适才那声音就是从这儿传来的。”


    “这大晚上的该不会招了贼人吧?”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走到厢房门口,入眼便是被打破的门窗和零碎的桌椅。


    然这屋里却早已不见了始作俑者的人影。


    *


    沈府大书房内,魏蘅捂着汩汩流血的手不停抽气。


    “这也太疼了!”


    沈慎向门口望了一眼,见送药的丫鬟迟迟不来便起身到内室拿了纱布和金疮药,打算亲手为她止血。


    “这血流得凶,要马上止血才行。”


    魏蘅也不扭捏,任由他在自己手上忙活起来。


    周遭静谧,雨声渐大,二人一时都没有说话。


    潮湿的空气里竟浮现出那么一丝丝的尴尬来。


    显然沈慎同样察觉了气氛微妙,率先打破沉默。


    “魏姑娘此次前来可是有所求?”他唇角勾了勾,被自己的没话找话逗笑。


    若是无所求自然也不会来这儿,还真是提了个蠢问题。


    “我是说,魏姑娘和家弟好本事,竟当真将兄长治好,也不知姑娘所求何物?”


    魏蘅抬眸对上沈慎那双墨玉眼,复而又垂下眼。


    “不瞒沈三公子,我中了一种奇毒,急需府上的冰棘草入药。”


    沈慎微微蹙眉,先前并未听说府上收过此药。


    且那药虽珍贵,却甚是鸡肋,也就她这种中毒之人才用得上。


    据他所知,需此药的毒都颇为凶险,但怎么看魏姑娘都不像中毒的样子,看来在医术方面果真有些手段。


    “那魏姑娘解毒之后可有去处?若是没有可否考虑一下我先前的提议?”


    魏蘅抿了抿唇笑了一下,并未言语,只直直看着沈慎为自己包扎的手出神。


    如果只她一人自然愿意留下,但霜阙似乎对此事非常抵触,且她还要做系统任务,实在是分身乏术。


    “暂时恐怕不行。”


    她长叹口气,继续道。


    “若我将手头上的事了了之后,沈三公子是否还肯收我?”


    若有朝一日她滞留书中世界无法回去,多条后路也是好的。


    沈慎原本听她拒绝还有些失望,但又听见她后面的言语心中豁然开朗。


    “当然收,你肯来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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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蘅被沈慎的笑容感染,眼眸弯成个月牙。


    相视而笑,本无半分旖旎,但那轻轻搭在一起的手在外人眼里就显得非常暧昧了。


    端着托盘进门的丫鬟阿守见到这场面脚步一顿,随后便头去深深低下,将所有情绪隐藏起来。


    “三公子,我将伤药拿来了。”


    她快步走到桌边,矮身行了一礼,将托盘放在桌上后便恭敬地退出了屋子。


    面上虽未见任何异常,但那凌乱的脚步却暴漏了她的情绪。


    沈慎望着阿守的背影嘴唇吸动几下,却又仿佛隐忍着什么,将想说的话尽数咽下。


    “哎,魏姑娘可有意中人?”


    魏蘅被沈慎问得一愣,脑子里浮现海棠树下轻吻她的绮丽身影。


    老天爷!忘掉!快忘掉啊!


    然上天并未听见她的呼唤,甚至还将霜阙那张俊脸在脑海里来了个特写。


    她强忍着扇自己大嘴巴的冲动,抿唇摇了摇头。


    “没有。”


    “也是,看你这样子也不像会为情所困之人。”


    魏蘅无言,这话说得她好像是那深宫里断情绝爱的太监。


    没想到这沈三公子如此俊朗,却是个为情所困的痴人,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话说像他这种二世祖不应该背地里吃喝嫖赌样样都来吗?这不妥妥的浪费资源吗?


    魏蘅心里呐喊,你要是不行,放着我来啊!


    未听到她心中呼唤的沈慎为她包扎后便差人送她回了住处睡下了。


    不得不说魏蘅的睡眠是真的好,不管前日里发生什么烦心事,到了那个点儿便会准时入睡,主打一个没心没肺。


    相比之下,梁上之人便没那么幸运了。


    霜阙过了冬眠时节,睡眠本就少,现下看见踏上睡得如死猪般的人,无语轻笑了一下。


    他从梁上翻下来走到魏蘅塌边坐好,看着她手上包扎整齐的纱布,眸色沉沉。


    伸手缓缓解下缠好的纱布将那深可见骨的伤口暴漏在外,轻轻摩挲。


    “真可惜,让他们跑了。”


    霜阙缓缓俯身,轻轻舔舐了一下残留的血迹。


    睡梦中的魏蘅因为疼痛条件反射地收手,却被他制住。


    “乖一些。”


    股股轻灵之气自霜阙口中吐出,如一层层青色的纱幔覆在伤口上。


    原本微微外翻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仅半刻钟便结了一条长长的痂。


    半晌霜阙缓慢直起身,看着地上染血的纱布,冷哼了一声。


    指尖轻弹,一团指甲盖大小的绿色火焰精准落到纱布上,瞬时燃成灰烬。


    “竟敢肖想我的所有物。”


    “系统,我要,金手指......。”


    他被魏蘅的呓语吓了一跳,稍缓凑到她唇边,想听清楚些她到底说了什么,却忽地被一把拉住了脖领。


    霜阙身子不稳,整个人倒在她身边,和她面对面躺在一起。


    心中一动,又是那股熟悉的奇异感觉让他红了耳廓。


    魏蘅眼睫微颤,嘴里叽里咕噜说了一大串后转了个方向继续睡。


    霜阙拿起她铺散在枕边的一撮发丝轻轻摩挲,抿唇轻笑。


    “睡相真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