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龙虎斗
作品:《在罪恶都市里当万人迷》 有了萨嫚的承诺后,雪代的心情好了很多,这份好心情一直持续到第二天,就连暴君都问她:“你发生了什么好事,看着这么开心?”
雪代弯起的唇角垂了下来。
她现在虽然不用每天领任务赚劳动券了,但这人要求自己每天都过来,跟上班也没什么区别了。
“没什么。”她摇摇头。
暴君见她不想说,倒是也没勉强,他站起身来,走到落地窗前,背对着她,抬手向后随意招了招,示意她过来。
雪代趁他看不见,翻了一个白眼。
她走了过去,“今天又要做什么?”
暴君将手指点上玻璃窗,指着下面说道:“你看,今天多热闹。”
雪代过来的时候就发现了,今天的人比往常要多一些,“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她问。
暴君:“什么都不是。”
雪代把头转过去看着他,也不说话。
暴君轻笑一声,“好吧,是我让他们来的,说是有活动,来玩玩。”
雪代:“哦。”
暴君:“你好像不是很感兴趣。”
雪代:“你总不会是为了让我感兴趣才让他们来的吧。”
暴君却反问她:“为什么不能是呢?”
雪代:“行,谢谢。”
她反应平淡,甚至可以说的上是没什么反应,让始作俑者感觉非常无趣,他朝雪代发出邀请:“下去玩玩?”
雪代看了眼暴君,确认他不是在开玩笑后,说道:“这是我今天要做的事吗?”
暴君没回答她,而是摸了摸自己的口袋,从里面掏出零星几枚筹码。
“把手伸出来。”他说。
雪代不知道他又想玩什么把戏,但还是依言伸出了手。
他将那零星几枚筹码轻轻按进她摊开的掌心,指尖撤离的瞬间,那枚狼头戒指冰冷的棱角,不经意间刮过她柔软的掌缘,留下了一丝细微的刺痛。
他手臂的动作明显一顿,“抱歉。”
她肌肤太过娇嫩白皙,那看似轻微的刮擦所留下的浅痕,不过瞬息,就胀起为一道鲜明扎眼的红肿痕迹。
雪代虽然皱了下眉头,但也没太当回事,正要将手收回去的时候,暴君说话了。
“等一等。”他又从另外一个口袋里掏出几枚筹码,放了上去。“算是补偿吧。”
雪代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既然给了,也没有拒绝的道理,她数了一下,一共十二枚。
暴君:“十二枚筹码,为我换回来一千枚,这就是你今天要做的事。”
雪代数筹码的动作顿住了,她抬起头定定地看向暴君:“你没开玩笑?”
暴君:“我不开玩笑。”
她将手收回来,十二枚筹码并不算多,她上次也不过是运气好,才侥幸从九枚赢到了二百一十六枚,如今从十二到一千,可以说是天方夜谭,但雪代可不觉得暴君只是说说而已。
“赢了会怎么样?输了又会怎么样?”她问。
暴君:“赢了是你应该的,输了......”他笑了一声:“我不喜欢在没价值的人身上浪费时间,如果输的话,你会知道答案的。”
他摊开手:“但现在,没必要不是吗?”
雪代:“行。”她不准备在这里继续耽误时间,但暴君显然话还没有说完,他拉住了往前走的雪代。
“别这么着急。”说着,他攥住了雪代的手腕,将她的手翻转过来摊开掌心,塞进一个冰凉坚硬的小东西,随即合拢她的手指。
“好了,现在可以去了。”
雪代打开掌心,里面是一枚小小的传听器,她看向暴君,可这个男人显然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她将传听器戴在了耳朵上,走出房门。
面具人还尽职尽责地站在门口,雪代朝他询问:“玩什么,筹码来的最快?”
他老老实实地回答:“生死押。”
雪代摆摆手:“不玩出人命的,别的有没有?”
面具人思考了一会儿,说道:“那应该是龙虎斗吧。”
雪代追问:“龙虎斗?那是什么?”
面具人给她讲完规则后,雪代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玩法并不复杂。
参与者一共两人,每人各持有龙虎两种棋子,共六枚,有下棋者和猜棋者两种身份,双方轮流交换身份。
下棋者必须选择下“龙”或者“虎”,且押上大于上一轮的筹码作为底注,当然如果是第一轮的话,筹码数额自定;猜棋者选择“龙”或者“虎”后必须押上比对方更多的筹码,才能够开牌,猜棋者猜对后就可以赢得桌上所有筹码,反之筹码则归下棋者所有,若猜棋者不愿或者无法跟注更多的筹码,可以选择放弃,放弃后需根据场上剩余棋子的数量赔付筹码,棋子数量越少,赔付的越多。
这是一个强制加注、高风险、高回报的游戏,一旦开始,玩家要么通过猜中赢得巨额筹码,要么因猜错或无力跟注而承受重大损失,几乎没有中间地带。
盆满钵满,或者一文不剩。
雪代朝面具人点点头:“谢谢,那我就玩这个吧。”
面具人没有说话,只是示意跟着他走,他带着雪代到二楼后,朝她指了一块地方,“就是那里,雪代小姐您自己去吧,我就不出现了,以免引起不便。”
雪代表示理解,她一人走过几处喧闹的场子,立刻引来一些不怀好意的目光。
一个男人凑了上来,咧着嘴:“嘿,小美女,一个人?手气怎么样?来玩两把?”
雪代停下脚步,侧头瞥了他一眼,唇角浅浅向上弯,眼底却没什么笑意:“好啊,龙虎斗玩不玩?”
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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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讪讪干笑两声:“咳,那个龙虎斗啊,算了算了。”话音刚落,人又缩了回去。
雪代见状也没多说什么,径自走向角落里那张相对冷清的台子。
深绿色的绒布桌面,中央清晰地划分着“龙”、“虎”的区域,旁边摆放着两套各六枚、分别雕刻着狰狞龙首与猛虎头像的黑檀木棋子。
雪代拉开椅子坐下,安静地等待着。
一个身材壮硕、留着络腮胡的男人踱步过来,他上下打量了雪代几眼,然后拉开雪代对面的椅子,大马金刀地坐下,粗声粗气地开口:“喂,小妞,一个人在这儿干等?想玩龙虎斗,胆子不小嘛,行,大爷我陪你玩玩。”
雪代抬起眼睫,平静地看着他,“开局我当下棋者。”
“行,让你先。”络腮胡男人大大咧咧地一挥手。
雪代这么说也是为了试探,她一不知道对手有多少底注,二也不知这人水平怎么样,万一他上来直接开十二个筹码或者以上当底注,自己连比的资格都没有。
雪代拿起一枚筹码放在了底注区,络腮胡男人见状,嗤笑了一声,但也没说什么。
现在轮到选择棋子的时候了,其实第一枚棋子无论选择“龙”还是“虎”都无所谓,而对方能不能猜中这枚棋子,除了运气外,也就是看下棋人的表情了。
雪代将龙棋子扔进了方桌下的一道狭长开口里,这枚棋子会在开盘时顺着桌内隐藏的滑轨,最终出现在方桌上。
现在,轮到猜棋人选择的时候了,猜棋人有足足10分钟时间可以选择和观察,当然也可以与下棋人说话,但下棋人可以拒绝回答。
“小妞,你放的是龙棋子吗?”络腮胡男人试探地问。
雪代面无表情,“是。”
络腮胡男人笑了一下:“那是虎棋子吗?”
雪代顿了一下,接着回答:“是。”
“哈哈哈。”他突然大笑起来:“小妞,你还是嫩了点,我知道你投的是龙棋子。”
雪代的大脑嗡的一声,瞬间空白。
在桌下,她的手攥紧了衣角,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但雪代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络腮胡男人那双浑浊的眼睛像钩子一样钉在雪代脸上,他捕捉到了,就在他说出“龙棋子”时,她的表情出现了异样。
虽然她掩饰得极快,但这足以让他笃定,她在虚张声势。
他咧开嘴,露出熏黄的牙齿,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轻蔑。
“行了,别装了!”他嗤笑一声,不再犹豫,粗壮的手指带着十足的把握伸向自己的筹码堆,往押注区扔下了两枚筹码,然后他伸向了龙棋子。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棋子的刹那——
雪代耳朵上戴着的那枚传听器里,毫无预兆地响起了男人的声音。
“现在,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