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作品:《通六零:资本亲妈要下乡,军爹抢亲我给钱》 苏梦的心猛地一沉,像坠入了冰窟。
那条子……为了尽快拿下这块紧邻公路的地建新厂房扩大生产,打通关节时确实走了些不能见光的门路。
这成了悬在苏梦头顶的利剑,此刻剑柄正牢牢攥在这个恶魔手里。
那又如何,为了买地,用些手段是常有的事,大家都这么做。
厌恶像冰冷的蛇,瞬间缠紧了心脏。
苏梦强压下喉咙口的腥甜,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你……你想怎样?”
“怎样?”赵强那张被酒精泡得浮肿的脸扭曲出一个令人作呕的笑,那双浑浊的眼睛里燃烧着赤裸裸的占有欲,像秃鹫盯上了腐肉。
“简单!”他另一只大手毫无预兆地抓住苏梦衬衫的前襟,猛地向两边一扯!
“嘶啦——”
脆弱的棉布应声撕裂,露出底下素色的内衣肩带和一大片惊慌的肌肤。
仓库里昏黄的灯光刺目地打在上面,也照亮了赵强眼中骤然爆发的、野兽般的兴奋光芒。
“要么,”他喘着粗气,滚烫带着酒臭的嘴唇几乎贴到苏梦的耳朵上,声音黏腻如同毒蛇吐信,“乖乖跟了我,以后这村里,老子罩着你,你的厂子,风风光光!要么……”
他猛地收紧了抓住苏梦肩膀的手,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骨头,“就他妈带着你这破厂子,滚出王家村!那块地?下辈子也轮不到你!”
彻骨的寒意和强烈的屈辱感瞬间淹没了苏梦,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
苏梦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才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做梦!”
“好!好得很!苏梦,你骨头硬!”赵强脸上的横肉抽搐着,狞笑起来,一把将苏梦狠狠掼在冰冷的货架上。
后背撞得生疼,但苏梦没吭声,只是用尽全身力气稳住身体,抬起头,用一种近乎空洞的眼神盯着他。
他像一头得胜的野兽,满意地欣赏着苏梦的狼狈,手指轻佻地划过苏梦破裂的衣襟边缘,留下令人作呕的触感。
“行!骨头硬是吧?老子看你能硬到几时!三天!就三天!”他伸出三根粗短的手指,在苏梦眼前晃了晃,唾沫星子几乎喷到她的脸上,“三天后,还是这个点,带着签好字的协议,一个人来这儿找我!老子亲自教教你,在这王家村,该怎么‘做人’!要是敢耍花样……”
他凑到苏梦的耳边,声音阴冷得如同毒蛇:“老子让你厂子里的女工,一个一个,都尝尝滋味!”
他撂下这句恶毒的威胁,带着一身令人作呕的气息,大摇大摆地转身,消失在仓库门口堆积如山的布料阴影里,像一头钻回了黑暗洞穴的野兽。
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被一股更强大、更冰冷的东西狠狠压了回去。
不能哭。
眼泪救不了她,救不了厂里那些指望着她吃饭的女工。
更救不了苏梦耗尽心血才走到今天的事业。
赵强那张狞笑的脸、那双充满兽欲的眼睛、还有那句关于女工们的恶毒威胁,像烧红的烙铁,一遍遍烫在她的神经上。
跟他?绝无可能!滚?也绝不可能!这片土地,这个厂子,是苏梦用命拼出来的!凭什么要拱手让给这种渣滓?
一个疯狂而清晰的念头,如同黑暗中的闪电,瞬间劈开了混沌的脑海。
既然他想要她,想要毁了她……那么,就让他彻底毁掉吧!用他自己最肮脏的方式!
苏梦不是第一次对付这种男人了。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再也无法遏制。
它带着一种冰冷的、令人战栗的诱惑力。
苏梦需要一个机会,一个让他万劫不复的机会。
一个能把他永远钉在耻辱柱上,再也不能翻身的机会!
三天后,暴雨如注。
惨白的闪电撕裂墨黑的夜空,瞬间照亮了王家村泥泞不堪的小路,随即又被震耳欲聋的雷声吞没。
苏梦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通往服装厂仓库的路上,冰冷的雨水顺着雨披的帽檐流进脖子,冻得人一个激灵。
怀里,那份签了楚亭晚名字的土地转让协议被油布仔细包裹着,紧紧贴着胸口,像一块沉重的冰。
仓库沉重的铁门虚掩着,里面透出昏黄摇曳的灯光。
推开门的瞬间,一股混合着劣质烟草、汗馊味和棉布霉味的浑浊气息扑面而来。
赵强果然在。他大马金刀地坐在仓库中央唯一一张破旧的木桌旁,桌上摊着几张纸,一个脏兮兮的搪瓷缸子冒着热气。桌上还放着一个半空的劣质白酒瓶和一个同样肮脏的玻璃杯。
看到苏梦进来,他咧开嘴笑了,露出满口黄牙,眼神像探照灯一样扫过她湿透的裤脚和被雨水打湿贴在额角的发丝,最终落在她护在胸前的油布包上,贪婪的光一闪而过。
“哟,苏大厂长,挺准时嘛!”他吐出一口浓烟,烟雾缭绕中,那张脸显得更加油腻可憎。“东西带来了?”
苏梦默默地走到桌边,雨水顺着雨披滴落在水泥地上,洇开一小片深色。
她解开油布,将那份协议轻轻放在桌上,推到他面前。
赵强看都没看协议内容,目光像钩子一样粘在苏梦脸上,又滑到她的脖颈、胸口,带着毫不掩饰的垂涎。
“啧啧,淋湿了?冷吧?”他拿起桌上的白酒瓶,哗啦啦往那个脏玻璃杯里倒了满满一杯浑浊的液体,推到苏梦面前,“来,先喝口,暖暖身子!老子心疼着呢!”
劣质白酒刺鼻的气味直冲脑门。
苏梦看着他推过来的杯子,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杯子边缘沾着可疑的污渍,杯底甚至沉淀着一点黑色的渣滓。
“我不喝酒。”苏梦的声音干涩,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不喝?”赵强的脸瞬间沉了下来,三角眼里射出凶光,“苏梦,别他妈给脸不要脸!老子让你喝,是看得起你!”
他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搪瓷缸子和酒瓶都跳了起来,“今天这酒,你不喝也得喝!喝了,咱们再‘慢慢’谈正事!”
他刻意加重了“慢慢”两个字,里面的暗示露骨得令人作呕。
他站起身,庞大的身躯带着压迫感向苏梦逼近,阴影完全笼罩了她。
那双粗壮的手,带着令人窒息的威胁,眼看就要抓过来。
就是现在!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