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第 25 章
作品:《恶婆婆改正后开饭馆暴富》 “她家这地肥啊!”周主簿眼睛亮了,回头问李长贵,“你确定她家这快地和旁边那块地原来是一样的?”
“千真万确!这两块地原来一模一样,离水边远浇不透水,地还不肥。一年到头打不了30斤庄稼。”李长贵也蹲下来,指着麦垄间的土:“你现在看着黑乎乎的,那是粪水拌的细土”
周闲点点头,他就说顾毅是个靠谱的人,你看着庄稼对比的多明显!今年要是让周边的村镇都用上这种方法就好了,可惜了!都怪刘县丞!
旁边一个年轻随从掏出个小本子,笔尖在上面划拉着,问道:“李村长,她这做肥料的时候,加了啥特别的东西没?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加了加了!”李长贵赶紧说,“这肥料不能直接用,得加水还有细土!之前我们村有个人直接把鸡粪挑到地里,结果都烧苗了,费了好大劲才救回来,今年收成指定受影响。”
李长贵在一旁看着他记得特别仔细,心里美滋滋的,又有点紧张:“还有就是这肥料下了以后,要勤着过来拔草,以前一年就拔那么一两回,这肥料施下去,野草窜的比庄稼还快。我现在每天都得去地里溜达一遍,看见长出来的草就薅掉。”
周闲点点头,那肯定的,肥料对庄稼有用,对那些野草肯定更有用了!
李长贵指了指地头的草堆对他们说:“大人,你们看,这薅下来的野草就推在这里,沤烂晒干。等来年春天拿火烧成灰,又是顶顶好的肥料!”
正说着,就见顾毅领着秦嘉言从地头赶过来。
“周先生!”顾毅抬手把袖子理了理,拱手道:“这大热天的,您比我到的都快。”
周闲回身看是顾毅也微微弯着腰回了礼,“我这是快马加鞭直接从县衙过来的,肯定比你快!”他笑了笑直起身,向秦嘉言也行了个礼:“这位便是秦娘子吧?在下县衙主簿周闲。”
秦嘉言屈膝福了福,动作不卑不亢生,声音清亮:“见过周主簿,我刚到村口,就听到有人说你要见我,我就赶紧过来找你。”
周闲看秦嘉言落落大方,不似李长贵那样怕他,心里暗赞一声,面上却没露太多,只抬手摆了摆:“不必多礼,今天我就是来看看你们研究出的肥料怎么样,想跟你好好学习学习,好在官田里试试。”
秦嘉言听这话,松了口气,“大人能来,是我们的福分。”她说着,眼睛瞟了眼顾毅,见他神色平静,心里又稳了稳。
“大人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民妇一定知无不言。”秦嘉言大概猜到几分,之前顾毅给县里写帖子的时候,也征得她的同意。
周闲脸上的笑意深了些,从袖袋里摸出一个名帖,递过去:“还是秦娘子爽快。实不相瞒,在下是奉了县令大人的命,给二位送些东西。”他见顾毅接过帖子,又道,“这是县里拟的嘉奖文书,还有些绸缎和粮食,都放在马车里,一会我让衙役送到你家去。”
李长贵也凑过来看了眼,乐的眉眼都弯了起来:“秦娘子,你太厉害了,还能有这等好事!回头我就把这帖子放祠堂里去!”
秦嘉言心里倒没太多波澜,她做这些,本就是为了日子能好过点,能让地里多产些粮食。但县里能给这份体面,她还是感激的,便又福了福:“多谢大人,多谢县令大人。我们不过是瞎琢磨,实在当不起这份嘉奖。”
“当得起,怎么当不起。”周闲摆了摆手,语气恳切了些,“秦娘子就别谦虚了。你们村西头那架水车,谁看了不竖大拇指?就说那肥料,撒下去,麦子比往年能多收两成,这可不是小事。”
他顿了顿,往前凑了半步,声音放低了些,眼睛却看着顾毅说:“其实,县令大人本想送块牌匾给你,可是后来一想,怕有心人利用,再让你一个女子不好过,就把这些嘉奖都变成实打实的绸缎和粮食了,一会你去看就知道,那绸缎也是平常人家常用的款式。”
秦嘉言点点头,“县令大人真是有心了,民妇感激不尽。”
周闲笑了笑,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其实今日来,除了送嘉奖,还有个不情之请。”他抬手像秦嘉言鞠了一躬:“还想请二位帮着指几个能干的人,去镇上教会我们的农官,光是听刚才村长给我们讲的步骤,就知道这里头还是有几分门道的。”
“那有啥难的,我这就回去告诉咱家那几个混小子准备准备,明天就去县里报道。”她有条理的说着:“不过大人们要是不嫌弃,还得准备个大点的地方,最好粪水准备的足些,好让他们做演示。”
周闲闻言,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那太好了!太好了!您放心,人手、粪水县里都能安排!”他说着,又拱了拱手,“今日就不叨扰了,一会我让他们俩把嘉奖的东西送到你家里去,正事也说了,我这就回县衙回话去。”
秦嘉言和顾毅也连忙拱手还礼。看着周闲带着衙役转身离开,秦嘉言才松了口气,转头看向顾毅,见他正望着那片田地出神,嘴角带着点笑意。
“想什么呢?”她问。
顾毅转过头,眼里亮堂堂的:“在想,要是全县的地都用上这肥料,明年该能多打多少粮食。”
秦嘉言笑了:“会有那么一天的。”
顾毅深情看着她,手轻轻的抬起来,把她肩膀上沾上的土拍下来。
秦嘉言拍开他的手,脸上微微发红:“走吧,我还得赶紧回去和李闻生他们说这事呢!”
又过了两日,秦嘉言就像当初他跟李长贵说好的那样,把金蛋制作方法交给了李家村的人。也不白教,学会金蛋制作方法的人要在她家帮忙一个月,她在家里后面空地的位置盖了一个大仓库留着放金蛋,这些人正好能帮上忙。
李金生看见他娘把这生钱的法子教给别人就气不打一处来。
“娘!”他喊了一声,声音里带着憋不住的火气。
秦嘉言在洗下水,听到他的声音没停手,头也不抬地哼了一声:“怎么了?嗓子眼里卡鸡毛了?喊那么大声。”
“那做金蛋的法子,你当真的教给村里人了?”李金生往前凑了两步,眼睛瞪得溜圆。
“怎么着?我教给谁,还得跟你报备?”秦嘉言拍了拍手上的水,围裙带子往腰间紧了紧。
“前这日子乔三爷派人来,捧着一百两银子要买下这法子,您把人轰走了!我当您是想留着自家用,让咱日子好过些,结果呢?您倒好,现在免费教村里人!”李金生越说越急,声音又拔高了些,说完却偷偷瞟了他娘一眼,见她眉头皱起来,心里咯噔一下,有点发怵。
“你又跟乔三的人有联系了?”秦嘉言往前走一步,李金生就往后退一步,“没,没有。”直到他后背抵着石磨,退无可退。
“我听村口的几个大婶说,昨天王麻子鬼鬼祟祟出现在村口,不知道再跟什么人说话?”秦嘉言拿着棍子指着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我看就是你吧!”
“娘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李金生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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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跪了下来,“他就是来我问,那个金蛋怎么做的,我没搭理他。”他拽住秦嘉言的衣角使劲摇,“娘你相信我,我真的一个字都没说。”
秦嘉言用脚踢开他:“钱是好东西,但得拿得踏实。你记着,在这村里过日子,人心比银子金贵。还有,以后要是被我逮到你在和乔三那帮人有联系,我就把你的腿打断,赶出家门!”
李金生心虚的从地上爬起来。“娘我不能,不能在跟那些人来往了。你就放心吧。”
秦嘉言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他以为她不知道他最近去赌场的事吗?只是现在家里太乱,她没有时间收拾他而已!
这些日子他大哥带着他们兄弟几个几个去县衙帮忙做肥料,他悄悄的出去好几回,有一次还被李闻生在赌场门口当场逮住。
他的胳膊还没过赌场大门,后领就被人死死攥住。他惊得一哆嗦,回头见是大哥李闻生那张铁青的脸,腿肚子当时就软了。
“哥,哥你听我说。”李金生声音发飘。李闻生没说话,就那么盯着他。
他们帮着县衙后院拉粪水到晒肥场,日头晒得脊梁脱皮也要教会那些农事官肥料的比例,李金生倒好,转身就钻进这乌烟瘴气的地方。
“我就,就来看看,没敢赌多少。”李金生往后缩,后腰撞到门框,疼得龇牙,“大哥!是我不对,我鬼迷心窍了,哥你信我这回,我真的再也不来了!”
他见李闻生还是不动,扑通就跪在了地上,膝盖砸在青石板上,闷响一声。“我真知道错了!我这就跟你回去,从今往后我好好干活,家里的地我多耕两垄,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我洗心革面,真的!”
眼泪混着脸上的汗往下淌,滴在地上晕开一小片湿痕,李金生哭得直抽气,说话都打颤:“你别告诉我娘,她要是知道了,指定得把我赶出家门,哥,求你了,再给我一次机会。”
李闻生的手攥得咯吱响,喉结滚了滚,突然扬手就扇了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李金生被打得侧倒在地上。他懵了,捂着脸抬头,眼里全是血丝:“哥,你,从来没打过我!”
“没打过你?”李闻生的声音哑得厉害,带着气狠了的抖,“就你这一天天不争气的样!要不是娘交代让我好好看着你,我才懒得管!”他蹲下身,一把揪起李金生的衣领,“上次我跟你说的话你都当耳边风?你是不去小渔村了,可这里还不如小渔村呢!”
“是,是我不对,哥,我错了。”他哭出声,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我保证,我以后指定不赌了!我发誓,在赌你就剁了我的手,我,我明天多干些活”
“不用了。”李闻生松开手,李金生重重摔回地上。他站起身,拍了拍被李金生蹭上灰的袖口,“县衙这边,你不用再来了。”
“哥!”李金生猛地爬起来,抓住李闻生的裤脚,“我不去赌场了还不行吗?我跟你去晒肥,我去挑粪水,再臭再累我都干!”
“你干?”李闻生低头看他,失望的看着他,“你能干啥?干着干着,转头又钻进这里来?我一会跟娘说,让你在家跟着盖房,有娘盯着,总比在这里学坏强。”
“我不回去!”李金生急了,手抓得更紧,“你这么说娘肯定知道怎么回事,她会打断我的腿的!”
“你早干啥去了?”李闻生抬脚甩开他的手,“现在知道害怕了?你说大家给你多少次机会了?弟妹到现在还不肯理你吧?你怎么就这么不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