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第 24 章

作品:《恶婆婆改正后开饭馆暴富

    贾胥的脸阴沉下来,他知道这刘县丞是个什么样的货色,这些年但凡是为民谋利的事,他没有一件不反对,正事一件不做,使坏下绊子倒是一顶一。


    他能容忍这么久,也是因为这个刘县丞是当地总兵府出来的。上面的人作为权衡放到他身边,不能让他一人独大。但现在……


    他把帖子“啪”的一声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吓的旁边的小吏都抖了一下,“是不是真的,派人下去一瞧不就知道了,还能有人敢在这上面做文章不成?再说这顾毅我也认识,就是做水车的那个人。我一看这帖子是他送过来的,就知道这是准保行。”


    他瞥了一眼刘县丞,继续说道:“你们把贴子完整的看过了吗?我可在回来的路上看了好几遍。这上面说的肥料也不需要什么值钱的玩意,就是一些粪水一些土而已,就算不成也就搭些功夫。要是成了明年的粮食产量上来了,我们对朝廷上是不是有个更好的交代?”


    刘县丞老神在在的把眼睛抬了抬。“大人,我不是要反对你做这件事。只是我们谁都没有看到粮食的产量真正提升上来了,现在说出去也没人信。粪水是不花钱,但那都是一些乌七八糟的玩意,这处理不好在传出些时疫来,那可怎么是好。”


    其他人不敢在说话,都小心翼翼的直视地面,没看见,他们的县老爷的脸都快黑成锅底了么?!


    周先生想了想,还是鼓起勇气颤颤巍巍的上前一步,“大人,我觉得这事行,我们不能因噎废食,觉得有其他风险就不去做。”他甩了下袖子,指着门口,“那顾毅我也看到了,不说一表人才,一看做事也是极靠谱之人,他要是没有十分把握,是肯定不会来的。”


    他像贾胥鞠了一躬,“大人,眼下百姓最在乎的就是能不能吃饱肚子,若是这法子真能让地里的粮食多打些收成,家家户户能吃饱穿暖,那可真是天大的恩德,百姓们定会感念不尽啊!”


    贾胥的脸色好了一些,抬手把帖子拿起来,“这样吧!”他看了眼刘县丞叹了口气,“唉,要是有人不放心,今年就只拿官田试试。”


    他顿了顿喊周闲上前,“你一会带几个人,去李家村看看,是不是真像顾毅说的那样,再带几个有经验的人回来。不要喊顾毅,秋闱剩下的时间也不多了,要他好好温习温习。”


    他想了想摘下自己的随身玉佩放到他手里,“你帮我把这个给他,告诉他日后无论有任何事都可以来找我。”


    他不放心的又小心在周闲耳边交代几句,刘县丞抬眼一看,没有吱声。这贾知县真是不知道好歹!他都要走了,还在这抢着功。他倒不是反对这肥料的事,只不过着事的功劳又没落到他头上,他凭什么要替他人做嫁衣!


    “大人要是没有又什么事,下官就先下去了,我还有许多政务要忙,就不多陪大人了!”刘县丞向贾胥鞠了一躬,甩甩袖子离开了大厅。顾毅是么?他记住了!


    周闲刚到李家村,就被村口热闹的景象惊呆了,这,这怎么这么多人?


    李家金蛋的名声已经在镇上传开了,这几日,总有一些镇上的大户人家遣人到李家村买金蛋。


    没办法,金蛋和五香鸭蛋实在太火了,它不像卤煮那样每天都有,总是要隔上十天半个月才能出一批,每次刚到,就被哄抢一空。


    好几个人家的夫人、小姐,因为早上没有金蛋和五香鸭蛋吃而烦闷,以前没有的时候,也不觉得啥,现在有了金蛋,也能早上喝粥的时候配上一个,那滋味,就算天气在炎热,也能下点饭。集市上又买不到,没办法,只好派人直接到秦嘉言家里直接取货。


    “我知道你们着急,我也不是不愿意卖,可是真没有好的。”李水生急得在院子里面直解释,他娘和媳妇都去镇上卖卤煮了,家里就剩下刘菇和这几个爷们看家。


    前院来来回回走动的人太多,不只是这些大户人家的马车,还有一些外地的游商。


    那些游商不知怎么的,打听到了秦嘉言的住处,成天在李家村附近转悠,都想一次性多订一些金蛋拿到别处去卖。


    村里那个瘸脚李老栓非常机灵,脑子一转,直接在村口搭了一个茶棚,还特意平整了一块空地,当马车临时存放处,一个马车就收5个铜板,还包草料。


    这些人过来,又个落脚的地方,又有人帮着喂马,十分满意,五个铜板又不贵,能买得起金蛋的人,哪还能差这几个铜板。


    村里的小孩子现在也高兴极了,天刚微微亮,他们就跑到山里去打草,背上满满一大筐回来,就能在李老栓那里换两个铜板,给家里能贴补一些家用。


    手脚勤快的孩子,还能在打草的时候再捡一些稀罕山货,放到李老栓的茶棚旁边的空地上,铺上块破布叫卖。那些人买不到金蛋,也不想空手而归,每次也会在他们的摊子上买一些东西回去。


    他们把山菌和笋子在河边仔细洗干净,看起来就比镇上的那些土货好看,每次一摆出来就被一抢而空。


    村里的猎户上山打猎回来后,也不用在费劲往镇上赶了,直接把东西丢个那几个小孩,在给他们几个铜板,让他们帮着代卖,自己还能往更深的山里面去看看。


    村长李长贵也会在不忙的时间在这里招呼客人,前些天秦嘉言可跟他提了一嘴,等她能在镇上开食肆的时候,就把金蛋和五香鸭蛋的秘方交给村里,还说这叫“带动村里人发家致富。”


    他眼看着一辆马车停在了茶棚边上,这年头能用起马车的都是贵人,他连忙招呼李老栓上去给人递茶。


    说是茶,其实也是秦嘉言研究出来的玩意,把茶叶放入羊奶和水,再加一勺红糖,就能煮满满一大壶。


    红糖放的不多,只有一小块,但加上羊奶,就喝不出粗茶的涩味。茶叶也很好地中和了羊奶的膻味,羊奶的醇厚和红糖的甜混在一起,算不上多惊艳,但总觉得有滋有味。


    有些人喝好了,去问李老栓做法,回去就给家里的夫人小姐煮上一壶。夫人和小姐都十分高兴,还给打赏了不少钱。


    周闲接过李老栓递过来的茶碗,喝了一口,眼睛一亮。“哎,这玩意儿好喝,这是羊奶吧,怎么一点儿也不不膻。”他三两口喝完,抹了把嘴,“给我再来一碗,这赶了半天的路,真解渴!”


    “贵人,您来我们村是要干什么?”李长贵从摇椅上坐起来。“订金蛋的话,还得等五、六天,订五香鸭蛋的话应该今天下午就好。不过今天下午的排号都没了,你可以明天再来碰碰运气。”他笑呵呵的招呼周闲一行人,以为他们也是外地来的游商。


    “老人家,我不是来买蛋的,我是想找秦娘子或者顾毅的。”周闲客气的朝李长贵鞠了一躬,“请问他们是在这个村子吧?”


    “啊,并不是买蛋啊?”李长贵有些失望,他敲了敲手里的烟袋,撇了眼周闲。这人长的一本正经,穿的也是长衫,一看就不像那些大户人家跑腿的,不会又是想要那金蛋的秘方吧?


    这些天村里来了几批这样的人,就连小渔村的乔三爷都派人过来,说想请秦嘉言一聚,都被秦嘉言打发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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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长贵捋了捋胡子,警惕的眯着眼睛看向周闲,“秦娘子这会儿可不在,我是这个李家村的村长,有什么问题我也可以转达,请问您是要?”


    周闲立刻把县令的帖子递给他“在下周闲,是镇上的主簿,是贾县令让我来的。一来是要看看你们村前些日子研究的那个‘肥料’效果如何,二是向请秦娘子帮我找几个人帮忙弄些肥料,县太爷想拿县里的官田试试。”


    哎呦!我的天!是官老爷!李长贵吓的差点从摇椅上摔下来。“这...这是县老爷的帖子。”他用手蹭了蹭自己的衣襟,颤颤巍巍的接过了名帖看了一眼。


    帖子上面盖着方方正正的大印,就和他平时在县衙门口看到的告示一样。


    “哎呦,老爷,您也不早说。”他低着头,赶紧招呼李老栓续上茶。来送草的小孩子在马车边围城一团,眼睛亮晶晶的看向周闲他们几个人。


    周闲笑呵呵的送怀里掏出了一块麦芽糖分给他们。小孩子们得到糖一哄而散,笑嘻嘻的往他的马嘴里塞了几把草。


    李长贵躬正身子给周闲行了个礼。“这位官老爷,这秦娘子和他儿媳妇们去镇上摆摊儿了。约么晌午就能回来,你要不到我家里去坐坐。我让老婆子给你准备点好菜。”


    “老人家不用这么破费了。我在这里等她就好。”他忽然又想起了贾胥的第一个吩咐。“你是村长?要不你带我去村里看看?我想知道施了肥料的庄稼长得怎么样?”


    村长连忙交代李老栓把这几个人的马都照应好,自己则带着他们往田里去。“那感情好。我这就带几个贵人去看一看。”


    周闲笑呵呵的应了声好,他身后两个年轻随从也跟过来,一个把马的缰绳交给了李老栓,一个背着个布包,脸上都带着笑,没一点官架子。


    周闲步子迈得大,跟在李长贵身后,眼睛扫过路边的菜畦,“今年雨水少,你们村这菜看着倒还行。”


    李长贵赶紧领着他往前面走,心里松了口气:“都是托了秦娘子的福,福,村里大部分人家今年都施了肥料,这菜长的特别壮实。”他见周闲微笑着点点头,胆气壮了点,又说,“你看,这那片地原来离河岸比较远,是村里最贫瘠的地方,今年秦娘子她们研究出了水车,又施了肥料,这地现在养的比河边的良田还要好!”


    “哦?那我得好好瞧瞧。”周闲来了兴致,加快了脚步越过李长贵。


    到了地头,李长贵先指了指旁边的地块:“大人您看,这是老张家的地,跟秦娘子家那地是一块分的,土性一样。您瞅瞅这麦子,稀稀拉拉的,杆儿细得跟柴火似的,叶子还打卷。这老张头早些年因为地的事,和秦娘子闹出些矛盾,这次他还不想用秦娘子的法子施肥,我看他啊!就是一头犟驴,有他后悔的时候!”


    周闲蹲下身,扒开麦丛看了看根部,土是黄白色的,攥一把能硌得手疼。“这麦子是瘦了点,这土不肥啊!”


    “可不是么!你说他拿庄稼呕什么气,前一阵还说不使水渠和水车,昨天还不是偷偷的打开浇了地,要不这麦子早就枯了。”李长贵引着他往隔壁走,“您再看秦娘子家这地。”


    一脚踏进秦嘉言家的麦地,明显感觉不一样。麦子齐整整的,比旁边高出小半尺,杆儿粗得能赶上手指,风一吹,沉甸甸的麦穗晃悠着,穗粒看着就壮实。


    周闲“咦”了一声,往前走了两步,伸手撸了片叶子,指尖捻了捻,又弯腰扒开根部的土。土是黑褐色的,松松软软,还带着点潮乎气,凑近闻闻,有股淡淡的鸡粪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