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 能出师了
作品:《港片:截胡变强:开局捡走小结巴》 最简单的技法,反倒最见真章。
真正的行家,素来能点石成金。
滥用调料非厨艺正道,不过是尝佐料罢了。
尝过这两道菜后,李保国长久静默不语。
最终,他深沉的目光落在柱子身上。
"柱子,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你这手艺已经能出师了。"
李保国此言绝非空谈。
寻常学徒拜师学艺,前三年打根基,后几年能学多少,既要看师父是否倾囊相授,也看个人悟性。
纵使师父全心教授,要达到出师水平,少说也得经年累月。
而柱子方才展示的两道菜肴,火候刀工皆至臻境。
以李保国苛刻的标准也寻不出丝毫破绽。
换言之,柱子如今的造诣非但能出师,甚或已具备授徒资格。
李保国此言发自真心。
他不认为让柱子出师会令自己损失什么。
面对柱子现下的厨艺境界,确实再无技艺可传。
这般水准的厨艺,基本功皆已登峰造极,余下全凭个人参悟与磨炼。
听闻师父此言,何雨柱先是怔住,继而摇头道:
"一日拜师终生为父,您收我为徒这份恩情,柱子永志不忘,出不出师又有何差别?"
对寻常厨工而言,出师意味着能自立门户。
但在何雨柱与李保国之间,情分早超寻常师徒。
有何大清这层关系在,加之李家对柱子兄妹的真切照拂,这番恩义早已刻骨铭心。
李保国面上不显,心下却波澜暗涌。
这般重情重义的秉性,正是他当初看重柱子的缘由。
不过李保国仍坚持道:"自家人不说虚话,但出师礼数不可废,否则误你前程。"
他真心为徒弟筹谋,盼柱子能以正式厨师身份立足行当,来日也可传艺他人。
见师父这般坚持,何雨柱明了其良苦用心。
便不再推拒,但郑重承诺:
"师父,名分如何变更,您授艺之恩,师娘照料雨水之情,柱子没齿难忘。只要您在鸿宾楼一日,我便永不离去。"
李保国听罢轻轻点头:"既然功夫已成,我尽快为你办理高级厨师凭证,再与杨掌柜商议。"
以柱子的身手,现在完全能胜任鸿宾楼主厨。但因厨师资格考核尚未开始,为稳妥计,此事暂可缓行。
何雨柱表示赞同,全凭师傅主张。
夜幕低垂,何雨柱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先是带着药膳拜访了杨佩元师傅。随后他看了看怀表,转身朝着王府井方向走去。此时的街道上商铺陆续关门,行人寥寥。何雨柱轻车熟路地拐进上次订制衣裳的老字号裁缝铺。
铺子里灯火未熄,老板娘正伏在柜台上拨弄着算盘珠子。
"哟,小何来了。"老板娘抬头露出亲切的笑容。
"老板娘,上回订的衣裳可都齐活了?"
老板娘点头应道:"都给您备着呢。"转身去里间取来四套熨烫平整的新衣。
何雨柱仔细查验了针脚布料,确认无误后道谢告辞。他将新衣裳仔细包好,盘算着改日给妹妹送去。
回到南锣巷的四合院时,正巧撞见下工回来的易中海与贾东旭。
"柱子。"易中海的目光在何雨柱身上打了个转。
"一大爷,东旭哥,才收工啊?"何雨柱笑着应道。
这些日子易中海总带着贾东旭加班加点,院里人都晓得这是在为转正考核做准备。何雨柱心里跟明镜似的——易中海表面上是栽培徒弟,实则未必真心实意传授真功夫。否则以易中海的段位,贾东旭何至于至今还是个初级钳工。
倒是后院那位刘海忠,虽说级别不及易中海,可经他点拨的徒弟,倒有好几个已晋升为四五级钳工。
这人本事平平偏端着官架子,不过做事倒比易中海实在多了。
易中海盘算着让贾东旭给他养老送终,暗地里却打着小九九。
就等着贾东旭转了正有了固定收入,再慢慢给他灌 ** 汤。
到那时,贾东旭不仅要对他言听计从,还得事事仰仗他。
唯有把这些都攥在手心里,易中海才能睡个安稳觉。
何雨柱心里门清却懒得说破。
有这闲工夫不如多琢磨医术,练练拳脚功夫。
再说了,就算他道破天机,也没人会信。
就贾张氏那炮仗脾气,听他多说两句非得闹翻天不可。
这种浑水,他才懒得蹚。
"柱子,你这整天忙得脚不沾地啊。"贾东旭瞧见何雨柱随口寒暄。
院里人都知道柱子的作息。
天不亮就出门上工,深更半夜才回来,还是在饭庄子当差。
虽说何雨柱每日带回的饭菜惹人眼馋,可这般起早贪黑,还是让街坊们唏嘘不已。
柱子不容易。
十五岁的半大小子拉扯着个家,还不是因为老爹跑路了,他得养活自己和妹妹?
"没啥,饭庄子都这般光景,我先回屋歇着了。"何雨柱摆了摆手。
这年头,十五岁能撑起一个家已属不易,还能指望啥?
对寻常人来说,当厨子确实是个苦差事。
可何雨柱早已是暗劲武者,耐力远非常人可比。
在后灶忙活一整天,他也没觉得多疲乏。
这才是练武的好处。
不过,这饭量也跟着见长。
回到屋里,何雨柱觉得腹中空空。
他摇头轻笑,如今自己一顿能顶三五个壮汉的饭量。
生火温热饭盒里的剩菜,草草填饱了肚子。
后院,聋老太太住处。
易中海拎着两斤白面叩响了门环。
聋老太太开门见是他,并不意外。
"中海来了。"她侧身让易中海进屋。
"老太太,这点白面您收着,听说您家细粮快见底了。"易中海熟稔地将面粉倒进米缸。
缸里果然所剩无几。
看他这轻车熟路的架势,显然不是头遭来送粮。
聋老太太微微颔首。
聋老太太对易中海夫妇向来不见外,如同对待自家人。
“坐下喝口茶。”她随手斟了杯热茶推过去。
易中海搁下手中的面条,在木凳上落座,茶杯捧在掌心却迟迟未动。
未及他出声,聋老太太浑浊的眼底已浮起了然的神色:
“是为柱子的事来吧?”
易中海握着茶杯的手微微一紧。
“您老清早往柱子屋里钻,总得有个由头?”
话问得直白,连茶汤腾起的热气都凝滞了一瞬。
“替你相看相看那孩子!前些日子我怎么叮嘱的?让你们多疼着点柱子,可你们两口子当耳旁风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