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这才明白转盘的用处，顿时也来了兴趣："那来两根吧。雨水，你来转图案。"


    何雨柱从口袋里掏出钱递给摊主，牵着雨水的小手让她转动转盘。


    雨水眼中闪着兴奋的光，小手轻轻一拨，转盘快速旋转，指针最终停在一只猴子图案上。


    "哥哥，我还想再玩一次！"


    即便是这么简单的游戏，雨水也玩得兴致勃勃。


    何雨柱笑笑，由着她再次转动转盘。


    这次，指针指向了一个葫芦。


    手艺人见状，熟练地开始制作糖人，雨水凑近了些，睁大眼睛盯着他的动作。


    何雨柱穿越而来，只在电视上见过这种传统手艺，此刻也饶有兴致地观察着。


    手艺人走到熬糖的小锅前，往炭炉里添了些火，随后从抽屉里取出竹签和工具。


    他将香油刷在光滑的木板上，随后舀起一勺琥珀色的糖稀，手腕轻巧地转动，金黄的糖丝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转眼间，一只活灵活现的糖猴子就立在板上了。


    何雨柱看得入神，这手艺确实了得。


    等糖人凉透定型，师傅把它递给雨水。小姑娘接过来却不急着吃，先凑近闻了闻甜香，又捧着糖猴左瞧右看。同样的功夫，没几分钟又做好个糖葫芦。


    "您二位拿好。"师傅麻利地递过来。


    "走了。"何雨柱攥着糖葫芦招呼妹妹。


    雨水蹦蹦跳跳跟上，趁哥哥没留神，飞快舔了下他手里的糖葫芦。何雨柱轻轻捏她鼻尖："小馋嘴，糖吃多了坏牙，今儿就这一个。"


    雨水吐吐舌头，脸上却笑开了花。


    ......


    不多时，何雨柱领着妹妹走进西城图书馆。外观气派的建筑里，整整齐齐码着成排的书架。这年头能攒下这么多书，着实不易。


    何雨柱扫了眼门口的指示牌，粗陋的木牌上分门别类标得清楚。他注意到这时代的图书馆和记忆里大不一样，几乎见不着小说闲书，满眼都是实用类书籍——技术手册、语言教材、文化读本、建筑图集......


    略一琢磨就明白了。百业待兴的年月，消遣读物确实上不得台面，这些实实在在的知识才能撑起建设。


    牵着雨水的小手走进藏书区，忽然有本书吸引了他的目光。


    ......


    《俄语》


    翻开厚重的书本，封面两个汉字格外醒目，底下还印着几行小字。何雨柱顿时想起，这正是中苏交好的年代，国内到处都在学俄语。"不懂俄语算不得文化人"——这话道尽了当时的氛围。


    身为穿越者，他清楚这段历史。老大哥派来大批专家援建，会俄语自然吃香。


    他领着雨水找了个座位，专心啃起俄语教材。


    【俄语+1】


    【俄语+1】


    【俄语+1】


    【俄语+1】


    虽然满纸弯弯曲曲的俄文字母看得人眼晕，但随着书页翻动，提示音在脑中响个不停。


    【俄语+1】


    【俄语+1】


    ......


    约莫半小时后。


    【俄语熟练度已满，提升至1级】


    【技能：俄语1级（0/100）】


    成了！


    提示音响起的刹那，基础语法、常用词汇一股脑涌进脑海。再低头看书，方才还天书般的文字竟能看懂个大概了。


    "俄语要学，英语也不能落下。"


    他起身换了本英语教材。这年月精通两门外语的，绝对是凤毛麟角。不像后世大学生遍地走，现在会一门外语都稀罕。要是俄语英语都能说会写，准保成香饽饽。


    不过何雨柱打算先藏着掖着。突然冒出流利的外语能力，反倒惹人怀疑——以他的学历背景，这事儿说不通。搞不好被当成可疑分子，这风险他心里门儿清。


    上世纪50年代，有位从未骑过自行车的男子，邻居购置新车后，他初次尝试就能娴熟驾驭，因此被人举报，作为敌特嫌疑犯被捕。审讯后才确认他确是清白之身。在那个年代，普通群众哪有接触自行车的机会！


    故此，何雨柱在暗自提升语言水平时异常小心。他计划长期泡在图书馆，待时日久了再逐步展现才能。即便引人怀疑，也能以天赋过人作为托辞。


    【英语熟练度+1】


    【英语熟练度+1】


    【英语熟练度+1】


    【英语熟练度+1】


    【英语已达1级标准】


    【技能：英语1级（0/100）】


    掌握两门语言基础后，何雨柱专注提升熟练度。妹妹何雨水正翻阅小学启蒙读物。夕阳西下时，何雨柱查看属性面板：


    【姓名：何雨柱】


    【技能：厨艺4级（41275/50000），垂钓3级（3412/5000），桩功4级（2710/50000），太极元功拳2级（379/500）（含十二形桩法），轻身术4级（321/50000），药理学2级（311/5000），英语2级（121/5000），俄语2级（134/5000）】


    【储物空间：35立方米】


    半日之间，两门外语皆升至2级。如今他能流畅阅读外文书籍，进行日常交流亦无碍。在当时国内，这已是稀缺人才——毕竟汉字尚未全面普及的年代，掌握外语者屈指可数。


    暮色渐浓，何雨柱轻抚书脊陷入沉思。高考科目繁多，所幸备考时间充足。凭借系统加持，他的学习效率惊人且全无瓶颈。


    领着妹妹来到借阅处，两位女管理员正值勤。"同志您好，请问书籍可否外借？"何雨柱礼貌询问。虽有系统辅助，但平日需工作练武，难以每日到馆。若能借阅回家研读自是最好。


    "需出示身份证明及工作证明。"女管理员打量着他，"小同志可有工作？"


    "需要这两样啊..."何雨柱颔首，"那我改日备齐再来。"军管会可开具身份证明，工作证明更非难事。


    这两份证件对普通民众而言办理并不困难。


    显然此举仅为防范可疑人员混入，对于守法的百姓，国家向来鼓励阅读学习。


    何雨柱暗自思忖，牵着妹妹朝师父家方向走去。


    ……


    ……


    何雨柱携妹妹返回师父李保国家时，暮色已笼罩四合院，约莫六点许。


    李保国早已备妥晚饭，院落里弥漫着饭菜香气。


    "柱子回来啦，带雨水去洗洗手，你师父刚忙完，咱们这就开饭。"


    刚跨进门，师娘肖秋珍便柔声招呼。


    何雨柱心头涌起暖意，恍若归家。


    他未多言语，只是将这份温情深藏心底。


    师父师娘视他们如己出，他自当真心相报。


    "好的师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