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我和疯批有个约会1
作品:《风华绝代霸王花》 我居然能和疯批约起来?我可能疯的也不轻。
我叫寒冬,是北极狼部落的女将军,我有一个妹妹叫腊月,是魔界赫赫有名的天才魔医。
疯批叫暑久,是一头北极熊。
狼王打北极熊部落那回,我是先锋。
我和疯批的故事要起源于一次意外。
那一年我奉命去攻打北极狐部落,还都时遭遇北极狐余部偷袭,我腹部中剑,不慎坠崖,摔断了腿,失血过多,昏倒在北山温泉池附近的柳寒林中,鲜红的血液渗入洁白的雪里,像开出一朵朵娇艳的花朵。
北山的雪很大,我仰面向上,视线变得越来越模糊,那漫天的大雪片片坠落,像是要用最快的速度将我掩埋。
在我快要失去知觉的时候,我似乎看见一个人影缓缓向我走来。
他拨开落在我脸上的雪花,将我细细观摩了一遍,然后点了点头。
“确是有种不一样的美感,抬回宫里去。”
疯批的玄冰宫殿要比我们的雪窟好看很多,阳光照在上面晶莹剔透的,就是有点反光,晃的我眼晕。
冰宫里有一棵柳寒树,长长的柳条上结着一颗一颗小小的冰珠,风一吹便会发出“叮铃叮铃”清脆悦耳的声音,像是有人在你耳边轻轻诉说。
这些冰珠子里面藏着一个个红红的“小灯笼”,忽闪忽闪的就像人类的心脏跳动的频率一样,可好看了。
疯批不发疯的时候还挺正常的,温文尔雅,温润如玉,很容易骗取无知小姑娘的芳心。
疯批喜欢好看的人事物,入不了他眼的,他都要把他们毁掉,看腻了的,他也要把他们毁掉,他最大的爱好就是听别人惨叫,叫的越惨,他越兴奋。
我曾亲眼目睹他把他一个长相极美的宫妃活烤了,好好一个细皮嫩肉的雪白小兔子,愣是给他烤成了黑糊糊的兔肉干干。
他每杀一个妖就会把他们的妖丹挖出来,用玄冰封藏,挂在那棵柳寒树上,他称之为:保鲜。
珍爱生命,远离疯批。
此刻,疯批推着我站在宫楼上,他俯身在我脸侧,遥指那棵柳寒树给我看。
他说:“你瞧这无趣的宫殿,只有那一处颜色最是动人。”
温热的气息轻吐在我耳畔,惹得我不由得脖子一缩。
我其实还挺怕他的,我可不想等他哪天玩腻了,把我也给“保鲜”了。
他唤我“婉婉”,这是他给我起的名字,他说女孩子要温婉听话才招人疼。
所以我装聋作哑装失忆,反正我伤的那么重,有个什么后遗症都不稀奇。我也从不轻举妄动,毕竟狼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何况我还瘸了腿。
他有一个宫妃,叫绮萝,有一天我准备就寝的时候,她从我寝宫的屏风后面举刀过来杀我。
她打晕了我的侍女小云,我坐着轮椅行动不便,左躲右闪之下被她踹翻,摔了出去,就在那利刃即将插入我后心之时,疯批出现了。
他毫不犹豫的扑在我身上,替我挡下了那一招。
我只听一声闷哼,转头望他,我很震惊,他却对我笑,“如何,感动吗?”
他明明可以杀她,踹她,制止她,却偏要扑过来中那一招,就是为了感动我?
疯批的行为我难以李姐。
绮萝也吓坏了,她可能觉得自己离变成下一块肉干不远了。
她被闻声赶来的宫卫钳制住,带了出去。
神奇的是,疯批的心脏长在右边,匕首并未刺中他的要害,熊医正在为他消毒包扎,我坐在轮椅上安静的看着。
疯批的左手小臂内测有一块火焰形状的印记,我总觉得有些眼熟,可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他的皮肤很白,暖黄的烛光映得他俊美容颜更加动人,可我无心欣赏,我很好奇,疯批会怎样处置绮萝?
任由大夫行医,疯批未言片语的欣赏着我,就这样我看着熊医为他处理伤口,他看着正在发呆的我。
夜,超静。
很快,熊医包扎好了伤口毕恭毕敬的退了出去,而他一边穿好外衣,一边对我说:“你已经欠孤两条命了,想好要怎么还了吗?”
他走到我的面前,修长的手指轻轻挑起我的下巴,脸上带着人畜无害的笑容,唤我的名字。
“寒冬。”
我心下一惊,“倏”的抬眸,我明亮的黑瞳中倒映着他俊美的容颜,在悠悠烛火中烨烨生辉。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我平静的问他。
他轻笑,道:“怎么,不装了吗?”
我也轻笑,“影帝面前,是我班门弄斧了。”
疯批说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只是见我演戏觉得好玩,就配合了我的演技。
而现在,他玩腻了,想换个新鲜的。
他说,新游戏的名字叫:笼中鸟。
冰宫做笼,我做鸟,他要看我几时才能逃出他的魔爪。
呵,他可真是个天才游戏开发商。
疯批没那么在乎我,他不会因为有人要杀我就杀了那个人,他也不会因为有人伤了他而杀了那个人,他要把我们都留着,留着陪他一起玩游戏。
所以我对他会怎么处置绮萝已经不感兴趣了,我现在更好奇的是,绮萝为什么要杀我?
我认为这是目前我了解疯批最快速的一个途径。
兵家常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人类说的话,其实很多时候都挺有道理的。
我来到地牢看望绮萝,她正被四根锁链吊在半空,像极了一只待宰的羔羊。
我问她为什么要杀我。
她很惊讶,我居然会说话。
我告诉她我从来没说过我是哑巴,只是我的表现令他们觉得我是个哑巴而已。
她说因为那时的我与她的姐姐撞型,疯批对新鲜感有着变态的追求,他不喜欢两个哑巴留在冰宫,所以他选择把她的姐姐丝萝烤成肉干。
“你等着,我死后定要变成厉鬼,日日纠缠于你!”她咬牙切齿的对我说,恶狠狠的样子,要是没有铁链锁住,可能我现在已经被她撕碎了。
而我只是很平静的告诉她:“杀死你姐姐的人不是我。”
她的表情有一瞬间的错愕,我很满意。
临走时,我还告诉她,“放心,他不会杀你。”
要和疯批斗法,首先要做的就是养好自己的身体。这一点我一直做的都很好,每天都积极的配合治疗,积极的做康复训练。
疯批也很满意我的表现,可能和一个健全的女将军玩游戏比和一个残废玩游戏更能激发他的兴致吧。
绮萝被放了出来。
不过不知道疯批跟她说了什么,她出来后依然处处针对我。
这不要紧,疯批的后宫可以团结的女人一抓一大把。
为了让游戏变得更加好玩,疯批抬了她的位份,并且赏了她无数珍宝,现在她不再是小小侍妾,而是可以和我平起平坐的夫人。
几经较量后,我的阵营急剧萎缩,我忽然意识到我是在后宫,不是在真刀真枪的战场,想要赢得最后的胜利还是得要拢住疯批的心。
于是我学会了争宠,可我不太在行。
我学着其他宫妃的样子亲手给疯批制作糕点,结果光灶台我就炸了好几个。
这不能怪我,我们拿刀的,什么时候做过这么细致的活?
我端着一碟子焦黄的云片糕,这是我做的最成功,也是最能拿得出手的一次,我怕疯批不敢吃……
结果疯批咬了一口,笑着对我说:“你不妨尝尝。”
我连连摇手,“不了不了,我什么水平我心里多少还是有点数的。”
“孤就想知道,你是哪里来的自信,觉得用这样的东西能成功争宠?”
“你不是喜欢新鲜感吗,我想你养尊处优,一定没吃过烤糊了的云片糕。”我觉得我这套逻辑完全没有毛病。
“味道果然独特。”他继续将手中那片吃完。
我忽然想到什么,问道:“你不怕我下毒吗?”
他轻声一笑,对我说:“你的刀或许能伤孤,可你的毒一定不能。”
那时我才知道,原来疯批从小是在毒缸里泡大的,体质特殊,百毒不侵。
可能是那碟子云片糕起了作用,宫人通报疯批今晚要来我的寝宫落宿。
我一想,机会来了!
我的伤已经好了大半,已经不影响我和疯批滚床单了。
不是你们想的那种滚床单,是手持利器在床上滚来滚去却杀不了他的那种“滚床单”。
我将他压在身下,用那支被我磨的尖锐无比的发簪直逼他的眉心,我乌黑柔亮的长发如瀑般垂落在身旁,我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彰显我野性又性感的致命诱惑。
他轻薄的嘴唇向上一勾,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翻身将我反制,笑道:“你太心急了,美人。”
他倾身要吻我的脖颈,我手指灵活轻转便将利刃朝内,手腕再稍一用力便划伤了他的手背。
趁他疼痛反射之际,我一个旋身翻转下床,脱离了他的圈禁。
我站在一侧将发簪在手中转了个花式,冲他得意的挑眉,“我的刀,如何?”
他起身,舔舐了一口手背上溢出的血液,看向我的眼神中充满了浓浓的征服欲,那一丝残留在他唇上的鲜红衬得他格外妖艳。
“很特别。”他悠悠说道。
他迈着优雅而高贵的步伐缓缓向我走来,我还来不及躲闪,便见他身形如鬼魅一般“唰”一下怼到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