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二章 广宽的希望

作品:《夺我军功不当人,我成武神你悔疯?

    与这些官员府邸的死寂截然不同。


    三皇子府此刻灯火通明,歌舞升平。


    赵端斜倚在主位上,手中把玩着一只西域进贡的琉璃杯。


    “殿下今日在朝堂之上,真是雷霆手段,神威无双啊!”


    “没错!一个广宽,换来百官的敬畏,换来陛下的刮目相看,这笔买卖,血赚!”


    “从此以后,看谁还敢阳奉阴违,敢对殿下不尽心!”


    赵端听着这些奉承,畅快地大笑起来。


    “哈哈哈!一群墙头草罢了,就是要用重典敲打!”


    “广宽那个老东西,贪了那么多,早就该**。


    让他现在死,是他的福分,还能为本殿的大业添砖加瓦,也算死得其所。”


    一名幕僚眼珠一转:“殿下英明!只是……张栋、刘禅那几个人,今日在殿上似乎有些……不安。要不要敲打一番?”


    赵端摆了摆手,毫不在意。


    “不安?不安就对了!”


    “本殿要的就是他们不安!让他们知道,谁才是他们的主子!谁能决定他们的生死荣辱!”


    “让他们怕!只有怕了,才会乖乖听话,才会变成最忠心的狗!”


    在他看来,广宽这颗人头抛出去,不是为了丢车保帅,而是杀鸡儆猴。


    ……


    江寒府。


    猫七的身影从阴影中浮现。


    “主上。”


    “都办妥了?”


    江寒头也不抬,继续用柔软的鹿皮擦拭刀锋。


    “七人府邸,皆已探过。”


    猫七言简意赅,开始汇报,“吏部张栋,心防已溃,只差最后一根稻草。


    兵部刘禅,最为谨慎,问及主上身份。


    鸿胪寺王牧,外强中干,色厉内荏……”


    他将七人的反应都一一汇报。


    江寒静静听完,将“惊蛰”缓缓归鞘。


    “很好。”


    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赵端以为他是在驯狗,却不知道,一个合格的主人,靠的是骨头,而不是鞭子。


    一味用鞭子,只会把狗逼成不辨敌我的疯狼。


    “主上,接下来,是否要给他们更明确的指示?”猫七问道。


    “不急。”


    江寒走到窗边,望着夜空中那轮残月。


    “种子已经种下,现在需要给它一点发芽的时间和空间。逼得太紧,反而会让他们狗急跳墙,向赵端告密求饶。”


    “那广宽那边……”


    “广宽,是我们的第一块敲门砖。”


    “三司会审,大理寺、御史台、都察院……这三家里面,可有不少我们的‘老朋友’。”


    “赵端以为,牺牲一个广宽,就能把工部的窟窿堵上。”


    “广宽贪的那些钱,有多少是进了他自己的口袋,又有多少是孝敬给了这几位,最终又流向了三皇子府?”


    猫七瞬间明白了江寒的意图。


    “主上的意思是,让广宽在三司会审上,把他们全都攀扯出来?”


    “不。”


    “不能让广宽主动攀扯。”


    “你再去一趟天牢,不用见广宽,见那个牢头就行。给他送笔钱,让他‘无意中’跟广被关押的广宽透露一点‘小道消息’。”


    “什么消息?”


    “就说,三皇子殿下对他被下狱一事‘痛心疾首’,但为了保全大局,只能暂时委屈他。


    殿下已经安排好了,只要广宽一人将所有罪责扛下,三皇子保证,他绝对死不了,最多流放三千里。


    等风头过去,殿下自会设法将他接回,荣华富贵,更胜往昔。”


    猫七的眼神亮了。


    “同时,你再安排人,在外面放出风声。


    就说工部营缮司的李郎中、屯田司的钱主事,最近得了殿下重用,眼看就要高升了。”


    “妙啊!”猫七忍不住赞叹。


    这一招,诛心!


    “去办吧。”江寒挥挥手,“三司会审,我要让赵端亲眼看着,他是如何搬起石头,砸烂自己双脚的。”


    “是,主上!”


    猫七的身影再次隐去。


    江寒重新坐回案前,摊开一张白纸,提笔写下两个字。


    “工部”。


    然后,他用朱笔在上面重重画了一个叉。


    ……


    天牢。


    猫七佝偻着腰,出现在天牢外一条僻静的死胡同里。


    一个穿着狱卒服色,身材微胖的中年男人早已在此等候。


    他是天牢的牢头,姓金,人称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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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您吩咐的事,小人一定办得妥妥帖帖。”金牢头哈着腰,眼睛却不住地瞟向猫七身后。


    猫七没有废话,从怀中取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扔了过去。


    金牢头手忙脚乱地接住,稍稍感受了一下钱袋子里面的份量,当即脸上的喜色再也藏不住。


    “话,要说得‘不经意’。”


    “让他觉得,你是无意中说漏了嘴。”


    “明白,明白!小人懂!”


    金牢头把钱袋死死塞进怀里,拍着胸脯保证,“小人就是喝多了,跟兄弟们吹牛,恰好被广大人听见,对吧?”


    猫七不置可否。


    “记住,你的嘴巴要是漏了不该漏的东西,我不介意帮你永远缝上。”


    金牢头的脖子一凉。


    “大人放心!小人……小人的嘴巴,比蚌壳还紧!”


    猫七的身影一闪,仿佛从未出现过。


    金牢头在原地站了许久,摸了摸怀里滚烫的金锭,打了个哆嗦,转身向天牢深处走去。


    ……


    “哗啦——”


    一桶冰冷的馊水浇在广宽身上,将他从浑噩中惊醒。


    他曾是工部侍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如今,他只是个阶下囚。


    他完了。


    三皇子放弃他了。


    广宽想不通。


    他自问忠心耿耿,为何落得如此下场?


    难道真是杀鸡儆猴?


    那自己也太可笑了,当了一辈子鹰犬,最后却成了**给猴看的那只鸡。


    脚步声由远及近。


    是金牢头。


    他提着一壶酒,一碟花生米,脸上带着几分醉意,坐到了广宽的牢房外。


    “广大人,委屈您了。”


    金牢头自顾自地倒了杯酒,“这地方,不是人待的。不过啊,您也别太灰心。”


    广宽眼皮都没抬一下。


    “金爷有话不妨直说,不必拐弯抹角。”


    “嘿。”


    金牢头咂了口酒,“也就是我跟您说。今天我去上面送东西,无意中听到几位大人的谈话……”


    “我听他们说,三皇子殿下对您的事,痛心得很呐!说您是他的左膀右臂,如今断臂求生,实在是万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