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 第 78 章

作品:《温柔小叔子被钓后疯批化

    偏殿无光,借着偷偷漏进丝丝月色,李红杏只看得清二人投在斑驳墙壁上的影子,指尖紧紧攥着他的衣襟,泪水从眼角滑落,分不清是疼还是别的什么。


    忽然传来隐约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还有宫女压抑着兴奋的低声交谈。


    “烟火要开始了,我们也快去寻个位置看吧。”


    “嗯嗯!是要快点了,再晚就没有位置了!”


    声音越近李红杏身子越紧绷,下意识地抽离,转身捂住闻栖鹤的嘴堵住他令人头皮发麻的低哼,却被他的潮湿柔软的唇瓣烫的通红。


    “嘘!”她用气声说,眼底闪过一丝慌乱,若被人撞见此刻的情景,别说闻栖鹤的名声,就连她自己也难辞其咎。


    闻栖鹤似乎听懂了她的意思吞下所有动静,那双湿漉漉的凤眸望着她听话至极,私底下却肆意勾弄李红杏手心。


    她震惊的睁大了双眸,感叹他的胆大妄为,她想收却已然被扣住,动弹不得。


    李红杏感觉到自己紧张的抖得惊人,一边担忧外边的人会不会进来,一边担他会不会……偏偏闻栖鹤还不安分,让她本就发沉的脑袋更晕了几分。


    他叼着李红杏的食指轻轻撵磨,凤眸半眯着直勾勾盯着李红杏,视线黏在她泛红的耳廓上,唇齿擦过她的颈侧,含着热意的气息携来一句:“杏娘,别躲。”


    随着呼吸起伏的蝴蝶胎记,连同不甚规律的低哼穿透她魂,下意识地想后仰逃离,却被他按在后颈的手牢牢锁住,只能被迫仰着头,看着他没有丝毫餍足的凤眸。


    混乱的呼吸被击碎,只能软软地靠在他怀里,任由他予取予求,连推拒的力气都消失殆尽。


    “阿鹤,你的伤……”她气若游丝地唤了一声,声音被吻得支离破碎。


    闻栖鹤的动作顿了顿,额头抵着她的,鼻尖相触,呼吸交缠,看着她被吻得红肿的唇,看着她水汽氤氲的眼眸中从未消失的关心,喉结用力地滚动了一下,凤眸深不可测爱意浸染,漾起层层似水柔波。


    “别怕,没人会发现。”


    影鳞会解决所有不该出现的人。


    脚步声渐渐远去,偏殿外又恢复了寂静,可昏暗的殿内余韵却绵延,铃铛摇晃未止。


    “咔吱……”


    老旧偏殿的门扉发出沉重的摩擦,闻栖鹤紧紧抱着昏睡的李红杏从门后走出。


    怀中人被他宽大的外袍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纤细苍白的脚踝以及挂在其上的铃铛银镯。


    他低头看着怀中人恬静的睡颜,方才只知掠夺的凤眸渐渐沉淀下来,眼尾那抹艳色却未褪尽,反而晕染出几分慵懒的餍足。


    指腹轻轻摩挲着她被吻得发肿的唇瓣,指尖沾着的暧昧水渍被体温蒸得温热,像是在回味方才唇齿交缠的软腻。


    闻栖鹤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喟叹,带着几分满足,将李红杏往怀里藏了藏,动作间领口露出颈侧几道浅红指痕,纵横交错间竟像是某种隐秘的印记,宣示着主权。


    守在远处的孟贺听到动静迅速跃过来,见二人这般迅速别开视线,刚要开口禀报,却被闻栖鹤眼尾扫来的冷光噤了声。那双眼眸里还残留着未散的情潮,却在触及旁人时瞬间覆上一层薄冰,唯有看向怀中时,才会融化出一点温度。


    “偏殿里的女人关起来严刑拷问,让逸之去查夫人最近接触了谁,备车直接出宫。”闻栖鹤的声音还沾染着低哑的酥麻,却字字清晰,“别让任何人靠近这里。”


    如果不是有人给李红杏提示,本该在宴会中等待他的人怎么会出现在偏僻的宫殿中。


    他低头用下巴蹭了蹭李红杏的发顶,发丝间的香气混着他的气息缠在一起,天然是一体。


    怀中人似是被惊动,眉头轻轻蹙了一下,他立刻放柔了动作,掌心护在她的后颈,那姿态小心翼翼,却丝毫不放松自己的掌控,仿佛怀中人是他耗尽心力捕获的珍宝,既怕摔了碰了,又绝不肯松手半分。


    孟贺看着他眼睫投下的阴影里那抹化不开的偏执,心头一凛,躬身应道:“是。”


    往日里温润谦和的太子,唯独在涉及夫人时,总是时刻在害怕,害怕夫人再次消失。


    仿佛怀中人是他的命,是他在这世间唯一的归宿。


    孟贺看着闻栖鹤抱着李红杏转身往寝殿走去,不免为李红杏生出几分担心,这样的偏执真的会有好的结果吗?


    -


    李红杏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正在一艘船上,被身侧的闻栖鹤搂在怀中。


    她微微侧过脸,江上夜风恰巧吹起他松垮的衣襟,露出内里隐约那枚蝴蝶胎记,此刻正随着平稳的呼吸微微起伏,像是被喂饱的蝶,慵懒地伏在皮肉上。


    她羞涩的滚动咽喉,她知晓那只蝴蝶是如何烫过她唇瓣。


    察觉到动静的闻栖鹤低头看着她目不转睛的盯着胎记以及她脸颊飞上的微红,低低笑着。


    闷在胸口,震的李红杏浑身发麻,她贝齿咬唇假意捶了闻栖鹤胸口几下。


    闻栖鹤伸手抱住她拳头按在胸口,连通二人怦怦心跳。


    “你好点了吗?”李红杏被看的不太自在,把脸埋进他怀中,轻声问道。


    “无事。”在她醒来前已有太医为他们二人把过脉,这毒香只能令人意乱情迷,阴阳相合后自然散去。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李红杏叹道。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防不胜防。


    “快了。”闻栖鹤轻轻抚摸李红杏的后发,目光看向江边来来往往的人影。


    梁怀远带人前往锦州已经秘密拿下孙辛树以及他手下的黄云山,正将人押解置都城,只不过孙辛树被捕的消息还未传至都城。


    如今只要寻到玉家以及闻淮栩与孙辛树勾结异族谋害储君甚至背叛大启的证据,便可让他们不能再翻身作乱。


    李红杏点了点头,忽而想到今晚的约定,遗憾道:“看不到烟花了。”她记得中途那两位小宫女兴致勃勃的声音,她也想看看都城的烟花是如何绚烂。


    闻栖鹤低头在她发顶印下一个轻吻,一边在身后打了个手势,一边描摹着她耳廓的弧度,笑意漫进江风里:“谁说看不着了?”


    话音未落,江面尽头突然炸开一团金雾,流光碎雨般的火星簌簌落进水波,惊得七夕夜游的游船纷纷收了桨。


    李红杏猛地抬头,恰好撞见第二簇烟花腾空而起,紫烟裹挟着银瀑倾泻而下,将半个夜空染得透亮。


    “这……这是怎么回事?”她攥着闻栖鹤衣襟的手微微收紧,眼底映着漫天星火,亮得惊人。


    岸边传来此起彼伏的惊呼:“诶!方才城西刚放过一场,怎的江面上还有?”


    “莫不是哪位贵人嫌今夜烟花放的不够,特意再加一场?”


    穿粗布短打的孩童们拍手跳脚,指着最亮的那簇烟花嚷道:“快看!那是凤凰!是凤凰开屏呢!”


    李红杏望着那尾在夜空中舒展羽翼的火凤凰,尾羽上的金芒竟真如活物般颤动,直到化作漫天金粉坠入江中,才后知后觉地转向闻栖鹤。


    他正偏头看她,凤眸里盛着比烟花更璀璨的光,唇角那抹笑意藏着温柔,“是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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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他拇指擦过她微红的脸颊,“应了你的,总不能言而无信。”


    第三簇烟花恰好炸开在船顶,火星簌簌落在江面上,她猛地攥紧他的手指,忽明忽暗的烟火下,她心口像是被什么烫了一下,又酸又软。


    岸边的议论声愈发响亮,“怕是哪位公子为心上人放的。”


    “千金买笑,不过如此。”


    闻栖鹤将李红杏往怀里带了带,让她避开江风,他看着怀中人眼眶渐渐湿润,忽然低头咬住她的耳垂:“杏娘开心吗?”


    “嗯!”


    簇簇烟花在天边炸开,李红杏转身扑进他怀里,把脸埋在他衣襟里,原来他早早就准备一场只为她燃放的烟花。


    她听见他胸腔里震出低笑,听见岸边渐渐远去的惊叹,更听见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与满江星火一同融化在了这个七夕夜里。


    烟花还在江面尽头此起彼伏地绽放,李红杏靠在闻栖鹤怀里看了半晌,忽然觉得小腹有些发胀。


    “阿鹤,我下去一趟。”她仰起脸,发丝被江风拂到闻栖鹤颈间,带着淡淡玫瑰香。


    闻栖鹤正望着那尾刚在夜空展开的孔雀烟花,闻言低头,凤眸里还映着未散的碎光:“我陪你去。”


    “不用不用,就在船舱里,我认得路,去去就回。”李红杏连忙摆手,脸颊微红,净房就在下层船舱的拐角处,之前枕荷邑出去谈生意坐船常事,她熟悉船上的设置。


    闻栖鹤指尖捻了捻她耳后的碎发,只叮嘱道:“慢些走,别摔着。”


    “知道啦。”李红杏起身时,脚踝的银铃轻轻晃了晃,她回头看了眼凭栏而立的闻栖鹤,他正望着她,满江烟火映在他眸中泛着流光,忍不住弯唇笑了笑,转身掀帘进了船舱。


    下层船舱比甲板昏暗许多,只有壁上挂着的几盏油灯散发着昏黄的光,将梁柱的影子拉得老长。脚步声在空荡的舱内格外清晰,李红杏扶着木栏慢慢往下走,忽然觉得鼻腔里钻进一缕极淡却异常刺鼻的气息。


    那味道有点像硝石,又比硝石多了些辛辣的呛人感。


    她脚步一顿,眉头下意识地蹙起,这味道……


    在陈水镇,李红杏遇见过一位兜售烟火关外行商,背着个沉甸甸的皮囊在市集上叫卖,她好奇凑过去看,那人打开皮囊,里面是黄澄澄的晶体,就是这股子呛人的味道。


    “姑娘好眼力,这是硫磺。”那外商操着浓重的口音,拿起一块给她看,“姑娘,做烟花添上这个,亮得很!若是攒得多了……”他做了个爆炸的手势,故意逗弄李红杏:“能把一座屋子炸塌!”


    当时她只当是戏言,没放在心上,此刻这味道在封闭的船舱里若隐若现,李红杏的指尖瞬间沁出冷汗。


    她屏住呼吸,循着那缕气味慢慢往前走,越往船舱深处走,味道就越浓,甚至混杂着硝石的味道。


    李红杏的心猛地沉了下去,脚步也变得踉跄急切。


    船舱最里面堆放着些破旧的木箱,看着不起眼,可那刺鼻的气味分明就是从箱子底下钻出来的。


    李红杏咬着唇蹲下身,手指颤抖地拂去箱底的灰尘,指尖触到一片冰凉坚硬的东西,


    她用力掀开最上面的一个空木箱,借着昏暗的灯光,赫然看见底下埋着密密麻麻的麻袋,麻袋口没扎紧,露出里面灰白色的硝石和淡黄色的硫磺,堆积如山,几乎占满了半个船舱。


    “嘭嘭嘭!”


    船舱外声声烟花炸响,震得船身微微摇晃,李红杏却心惊胆颤。


    只需一点火星,这船连同船上的人都会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