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 第 77 章
作品:《温柔小叔子被钓后疯批化》 李红杏心跳如鼓,提着裙摆在宫道上疾行。
藕荷色的衣裙在月色下流淌着微光,她不敢停下,只觉那风中残留的浓香如影随形,万一与闻栖鹤身上的香气结合,他会在众目睽睽下颜面尽失,担忧几乎要堵塞她的呼吸。
‘阿鹤……阿鹤在哪?!’她脑中飞速运转。
闻栖鹤说过他会迟些到场,此刻多半还在前往琼华阁的路上,她必须赶在玉枝的人之前找到他!
宫道两侧的灯笼光影幢幢,将她的影子拉长又缩短,拐过一道月洞门,迎面撞见几个步履匆匆的宫女太监。
他们乍见一个盛装女子独自疾奔,都愣了一下,但看清是常伴陛下左右的李姑娘后,又都低下头匆匆避让,无人敢上前阻拦。
皇帝和太子殿下对她异常爱护的态度,已让这宫里的下人有了足够的眼色。
李红杏顾不得许多,凭着记忆,朝着寝殿方向奔去,然而刚穿过一片竹林掩映的小径,前方不远处一座偏殿让她脚步猛地一顿。
这时候,本不应有偏殿亮起灯火,她心尖猛一缩,直觉里头有异。
悄悄跑过去,发现殿门虚掩着,透出里面昏暗的烛光,下一刻一股更浓郁的异香丝丝缕缕地从门缝中溢出,与玉枝披风上的味道同源!
她心头警铃大作,几乎是本能地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靠近推开。
殿内不甚明亮,但李红杏还是看到地上赫然躺着一个身着薄纱的曼妙女子,衣着清凉得近乎失礼,浑身似乎被香味染透。
而闻栖鹤正背对着门口,单手撑在殿中的红漆柱子上,另一只手紧紧攥着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极力克制神志恍惚带来的涨痛。
他微微颤抖,汗水浸透了鬓角,顺着紧绷的下颌线滑落,左侧小腿外侧一道深长的伤口,鲜血汩汩而出,染红了他今日与李红杏极其相配的衣袍,他却仿佛毫无所觉。
‘他受伤了!’李红杏的心瞬间揪紧。
看着他手中正缓慢滴血的烛台,那伤口分明是他自己划伤。
不及李红杏细想,殿内的闻栖鹤似乎察觉到了门口的人影晃动,他猛地转过身,那双素来沉静温柔的凤眸此刻布满了血丝,眼神狂乱而迷离,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
汗水浸湿了他的额发,几缕黏在通红的眼尾,更添几分邪肆阴鸷,他根本没看清来人是谁,只当是又一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妄图沾染他的女人,喉间溢出一声嗤,动作快如闪电,瞬间就将刚刚靠近的李红杏狠狠扑倒在地!
“呃!”李红杏的后背重重撞上冰冷坚硬的地砖,痛得她闷哼一声。
闻栖鹤沉重的身躯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他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的颈侧,烫的惊人。
一只手死死扣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则本能地扼向她的咽喉!
生死关头,李红杏用尽全身力气偏过头,将自己颈窝最贴近他鼻翼的地方送了过去,急促地低唤:“阿鹤!是我!”
扼住咽喉的手骤然顿住。
闻栖鹤狂乱的眼神有了一瞬间的凝滞,他低下头,鼻翼翕动,深深地嗅着她颈间熟悉的玫瑰香。
“杏……娘?”他咬着牙,充满了不确定。
“是我!阿鹤,是我!”李红杏清晰地感受到他紧绷的身体在认出她气息的刹那,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般骤然软了下来。
那骇人的攻击性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虚脱的依赖。
他沉重的头颅无力地埋进她的颈窝,滚烫的额头贴着她微凉的肌肤,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呜咽。
“疼、好热……”他无意识地呢喃着,灼热的呼吸喷在李红杏的皮肤上,激起一阵战栗。
李红杏想到他受伤的小腿还在流血,染红了她的裙摆,心如刀绞。
用力支撑着他沉重的身体,艰难地坐起身,迅速撕下自己裙摆内衬,动作麻利却有些粗鲁地紧紧扎在他小腿的伤口上方止血。
“阿鹤,撑着点,我们得离开这里!”她试图扶起他,却发现闻栖鹤的身体异常沉重,意识似乎又开始模糊。
他原本紧扣着她手腕的手,此刻竟开始无意识地在她腰间、手臂上游移,掌心滚烫得吓人。呼吸越发急促,眼神涣散,长睫颤抖着,似乎连维持清醒都极为困难,口中只剩下含糊不清的呓语。
“阿鹤别睡!看着我!”李红杏焦急地捧住他的脸,强迫他涣散的目光聚焦在自己脸上。
看到他这副因药性而意乱情迷、濒临昏迷的模样,再结合地上那个昏迷的清凉女子,但凡此事先于她被人发现,后果不堪设想,脑中瞬间清明。
强烈的危机感让李红杏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她费力地将闻栖鹤一条手臂绕过肩膀,撑起他:“阿鹤,我们走!必须离开!”
离开时她扫了一眼地上依旧毫无声息的女子,并非玉枝……现下由不得她再多想,此地一刻也不能留。
闻栖鹤似乎感受到她的急切,他勉强配合着迈动脚步,但每一步都踉跄虚浮,身体的大部分重量都压在李红杏纤弱的肩膀上。
滚烫的脸颊贴着她的鬓角,灼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那只没受伤的手依旧不安分地在她后背摩挲,渴求。
“杏娘、别走……”他含混地低语。
李红杏咬紧牙关,极力忽视这令人面红耳赤的触碰,几乎是半拖半抱着他,一步一步艰难地挪向偏殿的后门,她必须在他彻底失控之前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夜色深沉,远处琼华阁的丝竹笑语隐隐传来,几道宫墙相隔的另一处小偏殿内,氛围却沉溺得如同凝固的蜜糖,粘稠而危险。
李红杏几乎是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才将闻栖鹤拖进那座小偏殿。
好在宫侍未曾偷懒,此殿偏僻陈设极少,好在角落里一张软榻还能待人。
她喘着气将他扶到榻边,为闻栖鹤擦了擦热头汗渍,她得去找何逸之寻可靠的太医来,刚想松手,手腕却被他猛地攥住。
闻栖鹤的力气大得惊人,指腹烫得像要烧起来,凤眸半眯黏在她泛红的脸颊上,带着浓重的水汽。
“别、走……”他的声音喑哑得厉害,尾音拖出几分无意识的委屈,浑身施展不出的心火烧的他眼前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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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影。
李红杏心头一颤,刚要开口,就见他另一只手胡乱地去扯自己的衣襟。
月白锦袍本就被汗水浸透,此刻被他拽得松垮,露出颈间精致的锁骨,泛着水光的肌肤在昏暗烛光下晃得人眼晕,那只蝴蝶胎记愈发红艳。
李红杏慌忙去拦:“阿鹤!你清醒些!”
她不知这毒会不会引起其他症状,不敢轻易为他解毒。
掌心撞上他滚烫的胸膛,那处的心跳擂鼓般急促,震得她指尖发麻。
闻栖鹤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猛地将她往怀里带。
李红杏猝不及防,跌进他怀里,鼻尖撞上他汗湿的衣襟,闻到的却是他身上另一味香,眼前恍惚一瞬,突然想起自己身上也沾染了香,完了。
“杏娘、凉的……”他低吟着,头埋在她颈窝,凤眸安逸的半眯,长睫上还挂着未干的汗珠,像沾了晨露般摇摇欲坠。
李红杏挣扎着想起来,却被他箍得更紧,那只受伤的腿不知何时搭在了她的膝头,伤口的血又渗了些出来,染红了她藕荷色的裙摆。
“别动……”他含糊地说着,滚烫的唇擦过她的耳垂,“杏娘、只要你……”
李红杏心一下就软了,她能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那是极致忍耐下的颤抖,也能感觉到他指尖在她后背的轻颤,带着克制不住的渴望。
“阿鹤,你看看我。”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抬手捧住他的脸,指腹擦过他泛红的眼角,那里还沾着未干的汗,“坚持一下,我这就给你去找……”太医。
话没说完,就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堵住了。
那吻又深又急切,只想把眼前的唯一的凉意吞吃入腹。
李红杏的脑子“嗡”地一声,所有话语都卡在喉咙里,只能感觉到他唇齿间的灼热,她心中一叹闭上眼,睫毛颤抖着没有推开他。
闻栖鹤似乎被这默许鼓舞了,吻得更深了些,手也无意识地抚上她的耳后安抚着,她的额头、鼻尖、唇瓣,从克制到急切,最后只剩下本能的渴求。
直到李红杏憋得快要喘不过气,轻轻推了他一下,他才依依不舍松开,额头抵着她的,凤眸里的血丝淡了些,满眼李红杏潮湿的面容。
藕荷色的裙摆在榻上散开,像一朵盛开在幽影里的花,无时无刻不在引诱着渴望攫取花蜜的蜂鸟。
“杏娘……”他痴迷般喃喃着,指尖抚过她被吻得发红的唇,“难受……”
李红杏深吸一口气,扶着他的肩想站起身,却被他猛地拽回怀里,她挣扎片刻在触及某处蓄势待发后,僵在原地。
闻栖鹤滚烫的手掌按住她的后颈,迫使她抬头望着自己,凤眸里翻涌着她心知肚明的欲。
“阿鹤……”她的声音发颤,指尖抵在他胸口,却没力气推开,药效在她身上开始发动,她仿佛看见了他锁骨的红蝶震翅欲飞。
闻栖鹤忽然侧过头,滚烫的唇擦过她的耳廓,将她的名字含在低吟里:“杏娘,帮我……”
“只要你帮我。”
良久,寂静中仅余呼吸。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