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第 66 章
作品:《温柔小叔子被钓后疯批化》 “哈?!”何逸之刚入口的茶差点喷出来,呛咳两声,猛地瞪大眼睛,像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直接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什……什么?!男宠?!表哥你……扮嫂嫂的男宠?!”
他起身绕着闻栖鹤走了半圈,上上下下打量。
面容艳绝,唇红齿白,身段优美,含笑抬眸时可谓是倾国倾城。
何逸之一边连连点头一边对着李红杏竖起大拇指:“嫂嫂主意可真是出其不意的妙啊!”
闻栖鹤相貌突出,从露面起便一传十十传百,若是不加掩饰出行,必然打草惊蛇。
正巧李红杏是闻栖鹤夫人的身份从未暴露,长相身世也未曾流露出去,由她带头去锦州可掩下他们一行多人的行踪。
李红杏看着何逸之这毫不掩饰的震惊,再看看闻栖鹤,出乎意料地,闻栖鹤脸上并无愠色,反而在何逸之夸张的笑声中,看着李红杏的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很是纵容。
“只是这高不可攀的气质……”何逸之摸着下巴,还在围着闻栖鹤转圈,啧啧有声,“表哥往那儿一站,就算不说话,那眼神扫过来,寻常人腿肚子都得打颤,这男宠怕是有点不太对路啊?”
他话音未落,闻栖鹤眸光淡淡地瞥过来,那眼神里没什么情绪,却让何逸之瞬间感觉后颈一凉,讪讪地闭了嘴,摸了摸鼻子。
“有何不妥?”闻栖鹤开口问的却不是何逸之,看向李红杏时却笑的眸中水光潋滟,让人心猿意马。
李红杏被他这神态勾的心一跳,眨眨眼故作平静故意挑刺道:“寻常男宠,眼神需软些,姿态要慵懒些?”
闻栖鹤眉头微挑,非但没有为难,反而顺着李红杏所说软了端坐的身姿,慢慢倚在扶手,若是半遮着面,怕是关外那些艳丽舞郎也难与之相媲美半分。
柔和下来的眼尾微微翘起,缓缓转向李红杏,那深邃的眼眸里清晰地映出她的身影,专注得仿佛周遭一切都不存在,眼中的溢出的温柔几乎将人溺毙人,唇畔扬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引诱……
李红杏被他看得心跳骤然失序,脸颊不受控制地发烫,忙垂下眼睫,抬手掩唇低咳,眼神胡乱瞟:“咳咳……尚可,就这样吧。”她感觉自己的耳根都在燃烧。
何逸之在一旁看得拍手叫好:“这感觉对了!表哥,小弟佩服!”他促狭地对闻栖鹤竖了个大拇指。
“嫂嫂放心!新的行商身份我都安排妥了,新起的‘馥芳记’,专营苏杭绸缎、胭脂水粉和海外香料,货备好了一部分,三日后走水路直抵锦州码头。我这就去最后检查一遍!”
何逸之像一阵风似的卷了出去,带起的微风吹动了珠帘,叮咚轻响后复归平静。
室内瞬间安静下来。
闻栖鹤那专注的目光,依旧沉沉地落在李红杏绯红的侧脸上,空气中仿佛有什么无形的东西在悄然发酵。
微风裹挟着药草清苦和他身上独有的冷冽气息,丝丝缕缕地缠绕上来。
李红杏被他看得心口发紧,故作镇定地抬手理了理鬓边散落的发丝,指尖却泄露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颤。
她清了清嗓子,试图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暧昧:“咳……逸之性子倒是活泼。”
“嗯,虽莽撞些但办事还算利落。”闻栖鹤的声音低缓,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他并未移开目光,反而顺着她整理发丝的动作,指尖轻轻拂过她耳廓上方一缕不听话的碎发,动作自然得仿佛做过千百遍。
那微凉的指尖触碰到敏感的耳廓肌肤,李红杏浑身一僵,像被无形的细丝缚住,动弹不得。
下意识地抬眸,正撞进他深邃的眼底。
他的指尖并未离开,反而沿着她小巧的耳廓缓缓向下,最终停留在她仍有些微烫的脸颊边缘,轻轻摩挲了一下。
指腹薄茧粗糙的触感在细腻的皮肤上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杏娘,似乎很熟悉男宠?”闻栖鹤的嗓音低柔得如同春水,缠绵地勾在李红杏耳畔。
隐隐不妙感从李红杏心底慢慢爬上来。
“戏文里不都那么演么?况且七巧的话本子上也……唔!”李红杏心跳如擂鼓,眼神慌乱地左右飘忽,就是不敢再对上他那双仿佛能吸人魂魄的凤眸。
辩解的话戛然而止。
闻栖鹤的指尖,顺着她脸颊的轮廓,极其缓慢暧昧地向下滑落,最终轻轻点在她下唇上。
那一点触碰,像投入滚油的水滴,在李红杏的感官里掀起惊涛骇浪。她浑身猛地一僵,所有声音都被堵在了喉咙里,只剩下急促而慌乱的呼吸。
“看来杏娘这几年又得了不少新画本子……”闻栖鹤微微倾身,垂眸凝视着她微张的唇瓣,指腹若有似无地在那柔软的唇线上摩挲了一下,力道轻得像羽毛拂过。
“倒让我想起了那本未读完的……”
剩下的话被李红杏探头堵了回去,可别想起来了,那个被闻栖鹤捡到的画本子实属放肆不堪,她可吃不消。
被闷在胸口的笑声低沉酥麻,甚至带着侵略感和危险,让李红杏头皮发麻。
他靠得太近了,近得她能看清他长睫下眼底翻涌的暗色,近得他温热的呼吸几乎拂过她的鼻尖。
“别急,杏娘还有伤在身呢。”
他微微俯身,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额发,声音低得如同情人间的私语,带着一丝危险的诱惑,“待伤好后,关于‘男宠’的功课,阿鹤还要多多向杏娘请教一番?”
那“教习”二字,被他咬得又轻又缓,带着无尽遐想的空间,重重砸在李红杏的心尖上。
一字一句在李红杏唇上跳跃,故意赖在她上,气的她咬了咬。
李红杏这一咬带着羞恼的力道,却像是点燃了最后一点火星。
闻栖鹤喉间溢出一声极低的闷哼,非但没有退开,反而就势含住了她的下唇,惩罚性地轻轻吮了一下,瞬间让李红杏脑中一片空白。
“唔!”她猛地后仰想挣脱,却被闻栖鹤早有预料地揽住了腰肢,略微拉扯到肩膀,发出疼痛轻喘。
“是不是弄痛你了?”他低哑的声音近在咫尺,眼神中如墨的侵略感一瞬消失,只余下纯粹的担忧和歉意。
“没事!”李红杏脸颊烫得能煎鸡蛋,被他箍在怀里动弹不得,又气又窘,偏生唇上残留的奇异触感挥之不去,让她心慌意乱,抵着他坚实的胸膛,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
闻栖鹤低笑,胸膛微微震动,震得她手心发麻。
非但没放,反而低下头,鼻尖几乎蹭上她滚烫的耳垂,气息拂过那片肌肤:“方才杏娘咬得那般狠,倒像是我欺负了你,为夫有些冤。”
“哼。”没理他。
“杏娘让我扮做异域男子,可有做准备?”
他伸出手,指尖并未触碰她的脸颊,而是轻轻捻起她垂落在肩头的一缕发丝,慢条斯理地缠绕在指间把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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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红杏默不作声,只在他肩窝微微点头:“有点东西还在路上,等出发前一日,我为阿鹤打扮。”
闻栖鹤轻哼,知晓。
-
半月后的锦州码头,一艘挂着馥芳记旗号的商船稳稳靠岸。
李红杏一行低调下船,却还是引足了视线,实在是这一对过于惹眼。
女子相貌妖娆,一身华贵的绛紫色云锦长裙,发髻高挽,插着点翠凤簪,通身气派,俨然一位家底丰厚、行事张扬的商贾夫人。
身后穿着打扮像是个异域男子,身材高挑纤长,腰肢紧俏,半遮的玉面也抵挡不了眉眼间流露的妩媚美艳,晨光散在他面庞,勾勒出优美的侧影,浓郁墨色的长发微微卷曲,披散了整个肩背。
一女一男,一步一随,片刻不离,很是亲密。
一时间码头的百姓都惊叹和好奇这对男女是何人。
何逸之安排的管事早已带着伙计和几车绸缎香料候着。
一行人浩浩荡荡,直奔锦州最大的醉仙楼。
醉仙楼顶层临江的雅间内窗半开,锦江风光与繁华街市尽收眼底,李红杏心中微叹:
‘真看不出来这繁华底下掩藏那么多人命。’
两年来失踪的人,有多少还能活着呢?
看向身旁的“男宠”闻栖鹤却呆了。
他此刻正斜倚在窗边的美人榻上,异域男子装扮衣料轻薄,半透不透的红纱衬得他肤色白皙如玉,几缕发丝慵懒地垂落颈侧。
一手支颐,另一手随意地翻着膝上摊开的一本话本子,阳光透过洒在他身上柔辉泛着令人心折的风情。
偶尔抬眼看向李红杏时,那眼神温软得能滴出水来,唇边噙着一丝讨好的笑意,令李红杏忽然想起曾经装乖的模样。
李红杏满眼惊叹:阿鹤简直是天生的祸水!面上却要维持着女主人的端庄以及对爱宠的纵容。
受邀而来的几位锦州本地商贾早已落座,推杯换盏间,话题自然围绕着馥芳记的生意展开。
李红杏应对得体,谈吐间显露出对南北货殖的精通,更不经意地流露出雄厚的财力,引得几位商人频频点头,眼神热切。
李红杏心中盘算着芳香楼需要补充些什么,然后给他们下了不少单子,在座的都喜笑颜开,心中叹她定是富裕至极,花钱流如水却面不改色。
酒过三巡,气氛正酣,李红杏放下酒杯,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脸上适时地浮起一丝甜蜜的烦恼,对着几位商人笑道:
“诸位掌柜都是锦州地界上的翘楚,生意做得通达四海。鄙人今日除了生意,还有一桩私事,想向各位讨教一二。”
“夫人请讲!我等定知无不言!”众人连忙应和。
李红杏的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窗边那抹曲线诱人身影,眼中柔情蜜意几乎要溢出来,声音也放软了几分:“过些时日,是我家美人的生辰。”
这声“美人”叫得缠绵悱恻,窗边的闻栖鹤配合地抬眸,对她露出一个足以颠倒众生的浅笑。
李红杏心头一跳,强自镇定地继续道:“我这美人平日里别的也不爱,就独独好一口杯中物。听闻锦州酒水,尤其是送往关外酒水,乃是天下一绝。我便想着,定要寻一批顶顶好的佳酿,给他庆生博他一笑。”
深情款款地望了闻栖鹤一眼,“不知诸位可知道,这锦州最好的酒,该找谁才能买到?当然这钱,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