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第 67 章

作品:《温柔小叔子被钓后疯批化

    几位商人面面相觑,眼中都闪过一丝了然。


    锦州最好的酒,尤其是能远销关外的极品,那自然绕不开把控着关外酒水大半生意的玉家!


    “夫人当真是情深义重!”一位胖掌柜捋着胡须笑道,“要说这锦州好酒,尤其是能入得了关外贵人眼的,那非‘玉泉烧坊’的极品玉冰烧莫属了!”


    “哦?玉泉烧坊?”李红杏挑眉,故作好奇,“不知他们的东家是哪位?鄙人倒是想亲自去拜访商谈。”


    他露出些许为难之色,几位商人交换了一下眼神。


    玉家行事低调神秘,东家更是深居简出,他们这些做绸缎胭脂水粉的还真与之无多少交集。


    胖掌柜斟酌着道:“玉家在锦州产业不少,但东家……似乎是一位姓玉的年轻公子,行踪颇为神秘,难得一见。若真夫人想要玉冰烧,倒是可以去城南的玉记商行递个帖子试试,那是玉家在锦州明面上的大铺子。”


    “多谢掌柜指点。”李红杏含笑点头,将玉记商行、玉公子这几个关键暗暗记下。


    宴会散后,李红杏便吩咐何逸之:“去找几个消息灵通的乞丐,让他们把话散出去,就说锦州来了一位富商李夫人,为了给心爱的男宠庆生,不惜一掷千金,要买锦州最好的酒,正愁不知道买谁家的。”


    “为何不直接要玉冰烧?”何逸之方才明明听到那些商人都提及锦州最好的酒就是玉家的玉冰烧。


    “若是直接点名要玉家的酒,显得我们目的性太强,杏娘这是想让他们自己上门?”闻栖鹤单手支着下颌,看着李红杏。


    “千金的单子,做生意的谁不想试试拿下,做足挑选的架势,他们才会降低疑心。”李红杏挑眉。


    何逸之明了,点头去安排。


    银子开道,加上富商夫人花千金买酒为博美人男宠一笑这极具传播性的噱头,八卦如同长了翅膀,不到半日,便在锦州城的大街小巷、酒肆茶楼里沸沸扬扬地传开了。


    接下来的两日,李红杏便以馥芳记东家的名义包下醉仙楼临江雅间,一边假意处理一些绸缎香料的买卖,一边守株待兔。


    上门的酒商络绎不绝,李红杏还假意挑选了几款预定,嘴里念念有词说着她的小美人还是不满意,要是有人能带来更好的酒水,她愿意双倍出价。


    被金钱兜头的锦州酒商可谓是铆足了劲讨她那小美人欢心,李红杏为美色冲昏头脑的形象也随之传的纷纷扬扬。


    不少人路过临江雅间都假意驻足,想要透过窗,一睹那美人究竟是何等姿色,引得这位富商花这般重金。


    窗边,闻栖鹤依旧维持着他“柔弱无骨”的男宠姿态,话本子换了一本又一本,偶尔懒洋洋地给李红杏剥个葡萄,递杯香茶,动作间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媚意,看得李红杏时常心猿意马,又不得不强装镇定。


    楼下恰巧见到他面纱下真容的行人呆愣在原地,许久才回神尴尬离去。


    这般绝色,怪不得愿意花钱。


    闻栖鹤收回下撇的目光,将她细微的窘迫尽收眼底,笑意更深,偶尔指尖“无意”划过她的手背,或是在俯身低语时,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总能成功让李红杏的耳根悄悄染上红晕。


    他乐此不疲,仿佛这是等待过程中最大的乐趣。


    “收敛点!”李红杏趁着无人,压低声音警告他,眼神却不敢直视他那双潋滟的眸子。


    这几日听守在暗处的孟贺说,半夜来翻闻栖鹤窗子的采花贼都赶了好几批了!更有几个不靠谱的找错窗子,窜到何逸之屋中,吓得他这几天牢牢锁住门窗,生怕锦州一趟还失了身。


    “杏娘不喜欢?”闻栖鹤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丝委屈的鼻音,活脱脱一个恃宠而骄的妖精,“阿鹤只是想伺候好主子……”说着,又捻起一颗晶莹的葡萄,作势要喂她。


    李红杏头皮发麻,刚要躲开,雅间的门被轻轻叩响。


    两人瞬间收敛了所有情绪,李红杏坐直身体,恢复了商贾夫人的雍容:“进来。”


    进来的是富家少爷装扮的何逸之,脸上带着一丝兴奋,快步走到他们二人身边低声道:“楼下来了一人,自称是玉记商行的二掌柜,姓钱,说有要事求见‘馥芳记’李夫人,谈一桩大买卖。”


    李红杏与闻栖鹤隐晦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闻栖鹤依旧慵懒地倚着,只是翻动书页的手指微微一顿,又装作李红杏柔弱无骨的金丝雀,依恋的望着她。


    “哦?玉记商行?”李红杏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浮沫,语气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傲慢与兴趣,“看来消息传得够快。让他上来吧。”


    “好。”何逸之下去领人。


    不多时,雅间的门再次被推开,一个穿着深青色绸缎长衫、身材微胖、面容圆滑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脸上堆着生意人惯有的热情笑容。


    一进门就对着李红杏深深作揖:“小人玉记商行二掌柜钱贵,见过李夫人!久仰夫人大名,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


    他的目光飞快地在雅间内扫视一圈,掠过那些堆放的“贵重”货物箱子,最终落在主位的李红杏身上,带着评估与热切。


    随即,他的视线又不由自主地被窗边那抹身影吸引过去。


    只见那传说中的“男宠”,蒙着半张脸,似乎被这不速之客打扰了清净,露出的眉眼微微蹙,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悦,淡淡地瞥了钱贵一眼。


    那眼神并不锐利,甚至带着点水汽氤氲的朦胧,轻飘飘的,却让钱贵心头莫名痒痒。


    他连忙收回目光不敢再多看,心中暗惊:这男宠好勾人的眸子!难怪能把这位李夫人迷得神魂颠倒,一掷千金!看来近日传闻非假。


    钱贵定了定神,脸上笑容更加谄媚,对着李红杏道:“听闻夫人欲购大批上好酒水,小人不才,正是为玉家打理酒水生意的。”


    他搓着手,眼中精光闪烁,“只是不知夫人具体想要多少?又打算出个什么价码?”


    鱼咬钩了。


    李红杏放下茶杯,唇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微笑,而窗边的闻栖鹤,则垂下眼帘,指尖在书页上轻点,如同猎人盘算着如何一击命中猎物。


    “哦?钱掌柜这般笃定我家小美人就偏好你家么?”李红杏邀他入座,假意周旋。


    “我家的玉冰烧若在锦州称第二就无人敢争第一!”


    钱贵挺直腰板,脸上的谄媚被一股与有荣焉的自豪取代:“夫人有所不知,玉冰烧乃是玉家独门秘法酿造,口感醇厚绵长,回味甘甜,尤其入喉一线暖,最是驱关外的寒气。您府上这位贵人来自关外,那不正对胃口?”


    他边说边偷瞄窗边的闻栖鹤,试图从这位的反应上判断自己的话是否中听。


    闻栖鹤像是被酒名勾起了兴趣,懒洋洋地放下话本,抬眼看向钱贵,那双潋滟的眸子在面纱上方轻轻眨动,带着几分懵懂的好奇:“哦?关外的寒气的确恼人,这酒真有掌柜说的那般好?”他的声音放得又轻又软,更添了几分惹人怜爱的天真。


    “千真万确!”钱贵被那眼神看得心头一热,拍着胸脯保证,“夫人若是不信,大可亲自去小人的酒窖瞧瞧!库房里存着不少窖藏的好货,夫人一看便知,保管让您和这位公子满意!”


    李红杏冲着闻栖鹤微微一笑,这正是他们想要的。


    她故作矜持地沉吟片刻,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点,仿佛在权衡:“嗯……钱掌柜说得在理。”


    “不知贵商行眼下存量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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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家这小祖宗挑剔得很,我要的量多,就这几日便要启程,价钱不是问题。只是别到时候却拿不出足够的货,白白耽误咱们之间的工夫。”


    “夫人放心!”钱贵一听李红杏这么说,眼睛里的精光几乎要溢出来,“咱们玉家酒窖就在醉仙楼不远处,专为供应关外大客商备的货,常年都是满的!夫人不若移步看看?”


    李红杏挑眉,心中暗喜,面上却不动声色,“那倒是巧了。择日不如撞日,若真如掌柜所说,这买卖,今日便可定下。”说着,李红杏抛了个眼色给何逸之。


    何逸之从衣袖里掏出一打银票,完全不在乎一般给了钱贵,眯着眼笑道:“若我嫂嫂这趟看的满意,这便当做劳烦钱掌柜的礼金。”


    “!”钱贵一捏这数目可不小,喜出望外,忙不迭地起身,“好、好好!夫人请!公子请!”他殷勤地引路,仿佛已经看到白花花的银子在向他招手。


    一行人很快离开醉仙楼,乘着馥芳记的马车,在钱贵的指引下,来到了一处不起眼的大院落前。


    院墙高耸,门庭紧闭,只留一小侧门供人出入,守卫看似松散,但闻栖鹤踏入时,敏锐地察觉到几道隐晦的视线扫过他们,略微加大步子更贴近李红杏。


    钱贵上前与门房低语几句,侧门打开。


    穿过前院,钱贵带着他们走向后院一处更为隐蔽、依着土坡修建的巨大石屋。沉重的铁门被推开,一股浓烈而复杂的酒香混合着陈年木料的味道扑面而来。


    饶是李红杏和闻栖鹤早有心理准备,踏入酒窖的瞬间,也被眼前的景象震了一下。


    这酒窖规模之大,远超普通商行。


    窖内高深,借着高处气窗透下的天光和墙壁上挂着的防风油灯,能看到一排排、一列列巨大的木制酒架,密密麻麻地延伸向黑暗深处。


    酒架上整齐地码放着大小一致的陶坛,坛口密封着泥封,上面贴着红纸,写着年份和批号。


    粗略一扫,这存量,支撑一场小型军队的庆功宴都绰绰有余。


    “夫人请看!”钱贵的声音在空旷的酒窖里带着回音,他指着那望不到头的酒坛阵列,语气充满了炫耀,“这都是窖藏三年以上的玉冰烧!每一坛都经得起检验!后面还有几个窖室,存着年份更久的精品!供应关外那些大商户,我们可从来没掉过链子!”


    他的话语里,刻意强调了关外大商户,显然是在迎合闻栖鹤关外人的身份。


    闻栖鹤跟在李红杏身侧,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宠,好奇地东张西望,脚步轻快,偶尔还伸手想去摸那些酒坛上的泥封,被李红杏一个“嗔怪”的眼神制止,便悻悻地收回手,依偎在她身边。


    但他的目光却快速扫过酒窖的守卫的位置以及布局。


    李红杏则演着挑剔又豪爽的买主,在钱贵的引领下,沿着狭窄的通道往里走,不时停下脚步,让钱贵打开某个酒坛,倒出一点酒液,煞有介事地观色、闻香,甚至还浅尝一口,然后与闻栖鹤低声商议几句,闻栖鹤便用他那带着关外腔调的软糯声音,或点头说“这个暖”,或摇头嫌“不够香”。


    钱贵在一旁赔着笑介绍着不同年份、不同批次酒的特点,方才何逸之给的银票足够让他此刻耐心十足,心里盘算着这单生意能赚多少。


    见闻栖鹤似乎对窖藏年份很感兴趣,便引着他们往酒窖更深处,存放所谓陈酿精品的方位走去。


    越往里走光线越暗,空气也愈发阴凉湿润,酒香也沉淀得更加醇厚。


    通道尽头,空间豁然开朗一些,这里存放的酒坛明显更大,泥封也更厚重古老。


    就在这时,闻栖鹤的脚步顿住了,他像是被角落里一个庞然大物吸引了目光,天真的惊叹:“咦?好大的……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