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第 55 章
作品:《温柔小叔子被钓后疯批化》 看见他手上的金锁,李红杏慌张的扑过去制止闻栖鹤的动作。
可抵不过他力道反倒先被扣住手腕,他轻飘飘撩眼看着她,意有所指慢悠悠道:“杏娘总爱哄骗我,不听。”
她总是惯会仗着自己对她没多少疑心,将喜爱挂在嘴边,欺他哄他,又抛弃他。
人已在自己眼底,又怎么会让她再有机会花言巧语糊弄自己。过往两年思念与不可得的愤恨骤然涌上心头,强硬的把锁扣往她脚踝上套。
‘只有牢牢锁住,她才不会消失。’
谁知下一刻李红杏豆大的泪珠就这么落在闻栖鹤手背,仿佛有千钧重压在他手腕上,缓缓抬头,李红杏梨花带雨的模样映入眼中,心生不忍。
转瞬又觉自己很可笑。
李红杏丢弃他,在枕荷邑混的风生水起,从小客栈掌柜一跃成了枕荷邑鼎鼎有名的香商,她单独特制的香千金难买,更有传言俊美青年相伴宴请,她本就对美色毫无抵抗……
流言千万,却无一条与他有关,独独留他在原地恨了两年。
而如今仅仅只是见得她落泪又不舍,明知她是装的却还是生出放弃心中打算念头,闻栖鹤只觉可笑极了。
耳边是李红杏凄凄哀哀的低语:“阿鹤误会我……”撇开脸很是委屈,闻栖鹤伸手想转她过来。
李红杏一躲,伤心至极抬手捂住眼睛,在闻栖鹤看不到的一角悄悄挪开,瞄见他停下又顺势道:“阿鹤走后,背后总有人传我闲话,还说……”
“说什么?”他盯着李红杏微微发颤的唇,靠近了一点,太远了……无论何如,他总觉得太远了。
“说你当了大官将来定将我这污点抹去,除之而后快……”这话他能信吗,李红杏觉得没谱。
“胡言乱语!”
“可我害怕!当初佩兰的丈夫就是这般,甜言蜜语皆不作数,下起手来不留情面,这才……这才想去躲躲。”在闻栖鹤看不见角落,偷偷掐了一把大腿,眼泪瞬间盈满眼眶,令人怜爱。
‘漏洞百出。’这些话闻栖鹤都不用派人去查,但他没揭穿,默不作声的继续。
两年多未见,她还是一如往昔,唇齿伶俐。
见闻栖鹤还是拿起锁扣,李红杏心一急去扯他,还没用力闻栖鹤就被她拽倒在榻,心中掠过一念:‘这般轻易就被她拉倒了?’
来不及细想,趁着闻栖鹤被拽倒身形不稳的瞬间,李红杏整个人扑压上去,双手不经意却死死摁住他拿着锁扣的那只手腕。
哼哼唧唧道:“可我想念阿鹤,这才眼巴巴来这都城,以盼能见你一眼。”
“哦?”闻栖鹤眉梢微挑,眼中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那为何我寻你时却是急着离开?嗯?”
他的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危险的、探究的意味,像羽毛轻轻搔刮过李红杏紧绷的神经。
‘以后谁在说她是狐狸精,她就把云连鹤搬出来。’
明知她对他带着钩子的嗓音毫无抵抗却自重逢后时时刻刻用以撩拨她,氤氲水雾的狐狸眼扑闪着,声音更软了几分:“那是因为……”
带着点委屈的鼻音,身子却不着痕迹地又往下压了压,几乎整个上半身的重量都落在他胸膛上,试图让他分神,低声喃喃道:“我害怕,我怕阿鹤真变了心,不愿面对相逢不识的事实。”
是真是假,李红杏心中也难辩,无意识吐露的心声,她愣神片刻。
“怕?”闻栖鹤低低重复了一遍,喉结不易察觉地滚动了一下。
两年前,他恳求李红杏随自己一同赶考时,她也是这般假意柔情服软,哄得他晕头转向。
这次,他又怎么会信?
她不过是不想落入自己为她打造的囚笼罢了。
身上紧贴的柔软毫无防备,她似乎真的以为如今也能凭借寥寥几句难以支撑的谎言就能让他乖乖听话。
他目光沉沉地锁着她,声音放得更缓,在她耳边呢喃,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廓,“不想被锁?”
“嗯嗯嗯!”李红杏忽的从他胸口抬起头,眨巴着眼乖巧的看着闻栖鹤。
“呵。”
李红杏头皮一紧。
不知何时他空闲的另一只手已悄然揽上了她的后腰,掌心隔着薄薄的衣料紧帖腰线的弧度,姿态懒散,却一瞬侵占李红杏周身一切,动弹不得。
空气仿佛凝滞,只剩下彼此交织的呼吸,一轻一重,带着未尽的试探与无声的较量。
“小骗子。”
三字音落,景象倒转,幕帘遮掩,他欺身压下。
-
李红杏醒了。
顾不上腰间酸疼,她立刻坐起伸手去摸脚踝,紧绷的心弦一松,他昨夜并未骗她,确实没有再将锁扣在自己……
“这是?”李红杏指尖触到一个冰凉的硬物。
她脚踝多了一个银丝仿连理枝缠绕的镯子,不紧不松正好与肌肤贴合。
更甚有几枚精巧铃铛坠在银丝上,她试着轻轻挪动一下脚,细碎却清脆的“叮当”声立即响起,在寂静的屋里格外清晰。
李红杏陡然想起后半夜忽而响起的声音,原来就是……
心猛地一跳,耳根顿时似有火烧,想要将这个镯子摘下,越是着急响的越是厉害。
她没记错的话,昨晚……这声音响了一整个后半夜。
试图将它顺着脚踝褪下,但镯子卡得刚好,除了让铃铛又发出一串细碎的声响,毫无用处。转动镯子寻找接口,可镯子表面银丝浑然一体,根本没有接口。
‘他怎么带上去的??’
“在找什么?”
“接……”
一个低沉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近在咫尺。
原来他方才一直都在。
李红杏浑身猛地一僵,像被冻住般停住了所有动作,甚至没敢立刻回头,只觉得一股幽森的寒意自脖颈渗进身体。
眼睁睁看着闻栖鹤从屏风后走出,定身站在塌前垂眸,目光沉沉地落在她微微蜷起的脚踝上。
李红杏下意识想要藏了起来,却被闻栖鹤一句定在原地。
“不要藏,很美。”
白皙小巧的脚踝被银镯衬的愈发莹润如玉,闻栖鹤俯身,指尖轻轻拨弄了一下铃铛,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荡开。
他唇角微勾,眼底潮色翻涌,温柔声音意味深长:“也,很好听。”
李红杏这下真红透了,推又推不开,只能不搭理他撩拨之语,眼睫轻颤着避开他的视线咳了几声道:“给我摘了!”
语气强硬,闻栖鹤眉毛一挑,她忘记自己昨晚说过的话。
捏住她的下巴轻轻晃晃,嗓音低哑:“杏娘要是忘记了,我可以帮你仔细回想一回。”
“忘记什……”她蓦地瞪大眼,她想起来了。
那时她被逼得狠了,神志不清,根本顾不上闻栖鹤在耳边叽里咕噜说着什么,呜咽着胡乱点头,原来是那时候被带上这镯子。
但是,她答应了什么?她不记得了!!
闻栖鹤见此,低低笑开:“杏娘应了,便不许反悔。”再也不会逃跑,当然,他也不会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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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个机会。
李红杏看着他眼底漫出的晦暗,唇瓣颤动:“你趁人之危!我那时……那时……”
话未说完,闻栖鹤已倾身逼近,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弄她脚踝上的银镯,指尖若有似无地蹭过她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那时什么?”他嗓音微挑,带着几分阴阳怪气的意味,“也是,杏娘总赖账。”
污蔑之词!李红杏耳尖发烫,偏过头去不看他:“我……我那是被你……”
“被我如何?”他低笑,指尖顺着她的脚踝缓缓上移,步步紧逼,退无可退。
李红杏咬唇,一把拍开他的手。
现下这种情况,她再与之纠缠周旋已无用,想避开闻栖鹤离开都城必然无可能,不如趁机在此稍作安顿,给自己的花露打出点名头,更何况她有些恩怨未消。
满脸甜腻柔情渐渐褪去,瞪了闻栖鹤一眼,提了另一个要求:“那我要出去!”
“不行。”闻栖鹤毫不犹豫拒绝了。
最近不安全,有人在他之前寻过她,还差点令她丧命。闻栖鹤轻哼一声,倒是让某些人做了英雄。
“云连鹤!!!”李红杏见他油盐不进,声音拔高,恼了。
“闻栖鹤。”他纠正道,“我如今的名字。”
“?”李红杏怔住,一个念头不受控制地跳出来,脱口而出:“你……找到家人了?!”话一出口,她才惊觉替他感到的高兴的情绪过于明显,甚至胜过方才的气恼。
“很重要么?”他微微歪了下头反问,坐在她身边指尖捻起她一缕散落的发丝,缠绕把玩,近乎危险的亲昵。
“当然重要!这可是亲人啊!”李红杏毫不犹豫。
下意识地往前倾了倾身子,仿佛想从他脸上捕捉到更多关于家人的信息,她幼时就失去了疼爱她的父母亲人,比任何人都希望能再见亲人,只是阴阳相隔再无机会。自然希望云连鹤、不,闻栖鹤也能拥有。
“他们待你好吗?”她追问,声音里带着小心翼翼的期盼,仿佛生怕听到不好的答案,又迫切地希望他得到这世间应有的温情。
闻栖鹤看见了她眼底一瞬的心疼,那是独属于自己的情绪,因他而生的情绪,猝不及防地冲散压抑在心头的阴鸷与戾气。
他凝视着她,似有不解,她偶尔流露出的丁点成了他无法放手蜜糖。
是爱,还是任谁都能得到的施舍的关怀。
“他们很好,对我也很好。”闻栖鹤平静道。
亲人与他本就隔着十几年的时间,他能感受到他们对他的用心和爱护,却终究难以与寻常家人那般亲近依赖。
作为回报,他会完成他本该完成的使命。
李红杏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但那份为他找到亲人的高兴劲儿还没过去,追问道:“那他们是什么样的人家?你如今的身份……”
此前因急着离开未仔细观察,现在想来闻栖鹤找她时,排场异常的大,连当街纵马疾驰都无人置喙,仅仅一个寒门出身的官员是无法做到这般的。
他如今的家世定然非凡。
“想知道?”温柔的提了提嘴角,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试探,“那便安分些,留在这里,自然会知道。”
这回答等于没说!刚涌起的一点喜悦和好奇又被堵了回来,李红杏不满地撇撇嘴。
但她也捕捉到闻栖鹤语气里一丝不易察觉的松动,眨了眨眼毫不掩饰眼中狡黠,带着点撒娇的味道放软了声音,轻轻踹了踹闻栖鹤,叮当作响。
“留在这里可以,我要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