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第 54 章

作品:《温柔小叔子被钓后疯批化

    门外脚步声显然不止闻栖鹤一人,李红杏深吸一口气,僵着脖子缓缓回身。


    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从门后缓缓踱出,墨色锦袍衬得他肤色愈发冷白,半张脸隐在逆光中,唯有那双阴鸷眼眸牢牢地锁定她,如同猛兽终于咬住觊觎已久的猎物。


    闻栖鹤就站在那里,周身一切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冻结,对视的瞬间忽而一改满脸冷戾,眉眼弯弯温和道:


    “杏娘在外玩的开心吗?”


    闻栖鹤唇畔噙着笑意却一如往夕温柔,可李红杏心口砰砰直跳深知:


    他气狠了。


    李红杏眼神飘忽避开他的视线,此前是她不告而别,行事不地道,启唇欲解释,却见对面闻栖鹤忽然靠近,冰凉食指摁住她唇:


    “我不想听。”


    下一瞬将人抱起,不容分说地带上候着的马车。


    动作看似轻柔,可箍在她腰侧和腿弯的手臂却如铁铸般纹丝不动,她徒劳地挣动几下,换来他收得更紧的力道,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无奈放弃。


    被抱出房间时李红杏才发现杨佩兰三人已被院中侍卫牢牢控制,心中无言:‘用得着这么多人抓她?’


    “嘭——”


    车门的撞击声唤回李红杏,回神时人已在昏暗的车厢里,隔绝了一切外人,只余二人沉默的呼吸。


    车厢内铺着厚软的锦垫熏着香,这本该是令人舒适的陈设,此刻却只让李红杏感到心颤。


    闻栖鹤将她安置在软榻上,并未立刻放开,反而俯身双臂撑在她身侧,将她困在方寸之间,整张脸清晰地映进她眼里。


    这张秾丽美艳的脸挂着温柔笑意,甚至比印象里还要温煦,可李红杏的心脏却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疯狂地擂动,几乎要撞破胸膛。


    李红杏太熟悉了,过往只有他觉得不安极了,才会如此将笑意浮在唇边……几乎是刹那,曾经招惹了他后浓稠而又紧密的纠缠统统涌进脑海,李红杏顿时四肢软如烂泥,一个没留意手软跌在榻上。


    闻栖鹤丝毫不退,步步逼近,将李红杏堵在角落。


    “杏娘在外玩的开心吗?”他贴在耳边又重复了一遍,声音低沉悦耳,仿佛情人间的絮语,尾音甚至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缱绻,丝丝缕缕的气息似幼猫爪子,一下又一下勾挠的李红杏耳后惊起战栗。


    李红杏喉咙发干,暗想今日怕是要糟。


    后背紧紧贴着车壁,试图拉开一点距离,她眼神慌乱地游移,企图安抚闻栖鹤:“我……我并非有意不告而别,只是……只是……”她努力在编了!


    闻栖鹤等待片刻,见她急得快要抓耳挠腮,低低笑道:“只是什么?杏娘还没编好么?”


    “我……”


    “嘘——”闻栖鹤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压在方才他碰过的唇瓣上,指尖带着他特有的微凉,吓得李红杏一激灵。


    ‘两年未见,阿鹤越发鬼气了……’李红杏咬唇,周身气势已完全不是两年前的模样,任她随意欺负。


    “我说了,我不想听。”他微微偏头,凑得更近,温热的呼吸几乎拂过她的唇瓣,声音轻得像羽毛,“杏娘的声音,现在只会让我想起陈水镇那一份份无人阅的书信、一份份得不到垂怜的礼物。”


    他身子一顿忽而掀起车窗一角,扣着李红杏的脸颊紧贴她身后,二人一同向缝隙外看去,他意味不明道:“杏娘,是有别人了么?你看他,真着急。”


    这个丑东西,从一开始就紧紧看顾着他的杏娘,真令人厌恶啊。


    李红杏睁大眼睛,是阿卷,他不知闻栖鹤与自己过往,以为她出事挣扎间与侍卫发生冲突。


    闻栖鹤的指尖在她唇上缓缓摩挲,力道时轻时重暧昧至极,望向那相貌丑陋的阿卷,眼神却阴沉森冷,嗤道:“他也配么?”


    他的杀意汹涌,李红杏赶紧挣扎哼哼几声,想说那不是!可嘴却被闻栖鹤捂住了,他将人紧紧揽进怀中,声音委屈至极:“不要求情,我受不了的,杏娘杏娘……”


    李红杏被他铁箍般的手臂锁在怀里,挣扎扭动只换来他更深的禁锢。


    他温热的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那一声声委屈至极的“杏娘杏娘”,裹挟着浓烈的占有欲和疯狂,让她脊背阵阵发颤。


    ‘这人!’李红杏气的脸都红了,这家伙两年前好歹能装出个君子相,怎如今变得这般蛮不讲理自顾自说!还不让人说话!


    这样下去伤到阿卷就糟了!


    她无奈只能采取怀柔手段,放松了身子依偎着闻栖鹤,躲在他怀里隐秘啄着他手心,柔软的引诱的。


    趁人一怔,李红杏瞬间拉开他松懈的手心,迅速道:“阿卷只是护院!你不要伤……唔!”


    揽在腰间的大手霎时扣在李红杏脖子后,倾身落下的冷唇堵住李红杏所有言语,与他温柔缱眷神情截然相反,这吻冰冷又强硬,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狠狠碾过她的唇瓣,齿尖甚至带着泄愤的意味叼着她的下唇,留下细微的刺痛。


    李红杏被这突如其来的、近乎撕咬的吻撞得脑中嗡鸣,瞬间的窒息感让她眼前发黑,双手抵在他胸膛推拒,指尖陷入墨色锦袍里却撼动不了分毫,反而被他另一只大手轻易捉住腕子,反剪在身后,彻底剥夺了反抗的余地。


    破碎的呜咽被尽数吞没在他滚烫的唇舌间,他的气息强势地侵入。


    李红杏只觉得心口的气都要被抽干了,浑身发软,只能被迫承受。


    车厢内昏暗的光线模糊了视觉,却放大了触觉和听觉。唇舌交缠的濡湿声响,彼此急促而混乱的呼吸,还有他紧扣着后颈的手指下不容抗拒的压力,都让她清晰地感知到他失控了。


    就在李红杏以为自己快要晕厥时,闻栖鹤终于稍稍退开一丝缝隙。


    他额头抵着她的,鼻尖相触,灼热的呼吸急促地喷拂在她微微发胀的唇上。


    那双近在咫尺的阴鸷眼眸,在昏暗中亮得惊人,紧紧凝住她迷蒙的、带着水汽的眼。


    “不准提他。”他的声音低沉沙哑隐藏不住娇气,欲与妒交织的气息再次倾泻而下,仿佛只是为了给李红杏片刻侥幸。


    断断续续的唔咽声传至守在外的侍卫耳中,他们面不改色,只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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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没发生。


    何小侯爷严肃交代过侍卫,今日发生什么也别打搅他们太子殿下!


    扣在她后颈的手缓缓下滑,带着灼热的温度,隔着薄薄的衣衫,在她敏感的脊背上危险地轻敲。


    ‘他太了解她了。’


    李红杏飘忽的意识迷迷糊糊想着,实难抵抗,可车外不止一人,一想到任何动静都能……


    她抬起发软的手挂在闻栖鹤后颈,下一瞬,装做昏迷无知无觉落入他怀里。


    李红杏闭眼的瞬间,闻栖鹤的吻骤然停滞。


    他垂眸望着怀中人轻颤的睫毛,忽而低笑出声:“装晕么?”


    抚过她泛红的眼尾,他从不知道指腹触及皮肤时可以炸开这般滚烫的心悸,顺着脸颊滑至她颈后,将人扣紧怀中,眸色愈发幽深:‘只要她在身边。’


    “笃笃笃。”侍卫试探着敲击车窗。


    “嗯?”尚未平息嗓音,一改平日疏离充斥着无法纾解的暗沉甜腻,绞的人头皮发麻。


    侍卫暗暗吸了口凉气,低声道:“主子,有人暗中跟随窥伺。”抹了抹额头冷汗,希望没打搅到殿下,那人已经跟了许久,不能再耽误了。


    闻栖鹤低头拨弄怀中这个“坏家伙”的眼睫,看她快要装不下去了才停手,毫不在乎道:“随他,直接回府。”


    勾起李红杏一缕发在指间缠绕,漫不经心,左不过又是闻淮栩的人,尽做些无用的盯梢。


    闻栖鹤微微眯眼,总觉的玉家人对闻淮栩的态度颇为古怪,比起皇子之间的势力分割站队,更像用闻淮栩做一个幌子另行他事,可闻淮栩身上一半的血脉不就是玉家的?


    突然出现又消失的山匪、玉家酒肆、黄云山异响以及他派去查探失踪的孟坚,他们究竟在锦州筹谋何事。


    ‘失踪……’闻栖鹤摩挲发丝的指腹停顿,忽然联想到某人追查两年仍未查清的人口失踪案。


    数以千计轻壮男子失踪,以及各地偶尔出现的尸体。


    ‘造反吗?’


    这时马车停下,怀中忽然一重,闻栖鹤一愣,低头哑然失笑,李红杏竟然睡着了。


    “主子,那后面的几位……”


    闻栖鹤抱着李红杏冷冷扫了一眼杨佩兰,李红杏能这般悄无声息消失两年,这女子做了不少掩护。但毕竟是她亲近之人,伤及她们,李红杏绝对不会原谅他。


    “找个院子,先将人关起来。”


    -


    层层纱帐之后的床榻,李红杏本睡得甚是安稳,可不知从哪儿漏进一缕风,吹得她手脚微凉,她下意识想要躲进被褥,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瞬间将她扣在原地。


    “唔!”


    李红杏猛地睁眼,残余的睡意被这突如其来的束缚感彻底驱散。


    清醒的刹那,她瞪大了眼,瞳孔在昏暗中急剧收缩。


    床榻周围满布条条精致锁链,一头连着沉重床柱,另一头却在闻栖鹤骨节分明的手中,正要往自己脚踝上套!


    “等等阿鹤!你听我解释!”


    再怎么精致,那也锁链,可不能上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