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第 56 章

作品:《温柔小叔子被钓后疯批化

    闻栖鹤的目光随着声响落镯上,昨夜这铃铛的声响与她的低泣交织,足以让他沉沦疯狂……眸色不由得深了几分。


    他沉默片刻,指尖微动:“杏娘是有什么急事吗?还是外面……有谁?”


    例如救了她的梁怀远、还是千金求香的顾廷玉?


    李红杏被他骤然加深的目光烫了一下,强压下被撩拨起的心悸,清清嗓子试图让声音听起来更理直气壮些:“自然是有急事!新调的香露急需交接买主。若是延误,我李红杏在枕荷邑立下的招牌,岂不是在这都城砸了!”


    确有其事,只是没有她说的那么后果严重。


    她们这次来都城除了处理宝香楼生意,有一批花露是需要交给柳如烟带进宫中。


    与送至宝香楼的不同,这些添加了一些稀有药材,价值昂贵不说,每一瓶调制时都需要她亲自盯着,费时费力。


    货早就安全到达都城,只需要等她查验后交给柳如烟即可,并没有那么着急。


    李红杏想趁机去寻佩兰她们,今后芳香楼以及宝香楼的生意都需要再做筹谋,若真寻不到离开的机会,那不如……李红杏瞄了一眼闻栖鹤,‘借他的势,做生意。’


    闻栖鹤不置可否的点点头,这理由听起来无懈可击,生意是李红杏的根基,她对此看重,人之常情。


    想起在陈水镇时李红杏谈起香料时眼中明亮的光彩,那是她真心实意喜欢之道。


    她微微扬起下巴直勾勾盯着闻栖鹤,语气坦荡:“至于有谁……阿鹤,还能有谁比得上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深得我心。”


    甜言蜜语随口就来。


    她这张嘴惯会哄人,蜜糖里裹着似真似假的情意,可恨的是偏偏他就是受用。


    闻栖鹤轻笑一声,目光胶着在她脸上,记下她每一处细微的又生动的表情。


    李红杏心如擂鼓,强撑着气势回望,眼波流转:“怎么?不信?阿鹤这般人物,难道不值得我倾心相待?”


    闻栖鹤不答,只是缓步上前。


    高大的身影带着无形的压迫感,却又夹杂着昨夜缠绵未散的旖旎气息将李红杏完全笼罩。


    昨夜那些抵死缠绵的片段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李红杏甚至能感觉到他此刻目光流连之处传来的灼热感,她微微后撤,神色略慌:


    “阿鹤你……”又要做什么?


    闻栖鹤强硬的握住李红杏微微后仰的肩膀,指腹轻轻拂过她微乱的鬓发:“既是急事,又是关乎你立身根本,我自然不会阻你。”


    李红杏心头一松,正欲绽开一个得逞的笑容,却听他话锋一转,那深邃的眼眸牢牢锁住她:


    “不过,”他指尖下滑若有似无地掠过她耳垂,引得她一阵细微的战栗,“既是‘深得你心’,总该有些凭证……”


    “嘶——”


    俯身趁她怔愣,闻栖鹤在她白腻的脖颈上咬了一口,留下一点红,不轻不重却的刺痛感存在感极强。


    李红杏捂着脖子寻了铜镜,那红好死不死卡在衣领边缘,但凡动作大些就会露出来。


    气冲冲抬眼,便见他好整以暇的坐在榻上,眼底浓郁的占有欲以及,修长脖子上故意露出的小巧齿痕……


    顿时想到昨夜自己顺势的放纵,李红杏的脸“轰”地一下更红了,又气又羞。


    ‘不知廉耻!’


    闻栖鹤像是知道李红杏在骂他什么,眉尾一扬,忽然亲她,戏谑道:“你我之间,谈何廉耻,嗯?嫂嫂……”尾音低沉充斥着暗欲。


    又亲她。


    “你!”久违的称呼,李红杏咬唇。


    闻栖鹤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继续道:“你可以出去,但必须有人跟着保护你。日落前,我要在府中见到你了,否则……”


    他上前来将李红杏堵在梳妆台前,微微倾身,温热的气息里带着一丝威胁:“跑的和尚跑不了庙,枕荷邑芳香楼?调香圣手李掌柜?杏娘可真是令人惊喜。”


    还有身后源源不断的追求者。


    “知道了!”从她被闻栖鹤抓到的那一刻起,李红杏就知道在枕荷邑的事情瞒不了,倒也没有多惊讶他会拿这来留住自己。


    李红杏丢下三个字,从他臂下钻出来,头也不回落荒而逃,再不走他眼里又生出念头,那今日怕是出不去了。


    曾经是她缠人,如今她倒是成了避之不及的人。


    霞锦纱裙摆在门槛处一闪,便消失在回廊尽头,似乎只想逃离,渐行渐远的铃铛声,在屋中久久回荡。


    闻栖鹤站在原地,抬手轻轻抚过自己颈侧的齿痕,红痕还在那令人沉沦的刺痛感却早已消失,又缓缓移至唇边似在回味,良久,一声哼笑在空寂的屋内格外清晰,带着几分慵懒和难以捉摸。


    “跑?”他轻声自语,凝着空无一人的门,眸色愈发幽暗,“杏娘,你又能跑到哪里去?”


    -


    虽早已过了早膳时辰,但闻栖鹤仍然命人为她布置了一桌,随意一眼皆是她喜欢的菜肴,即使现在她不饿也还是生出点馋意。


    李红杏看着满桌精心菜肴,摸了摸鼻子,她很清楚闻栖鹤对自己有着近乎偏执的迷恋,并不会也不屑于对她身边的女子做什么,唯独接受不了的是她身边出现的男子。


    过往是,如今依然是。


    若非如此,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自己,也不知这迷恋能持续多久。


    话虽如此,心底仍有一丝隐秘的欣喜划过。


    她身后始终跟着两名丫鬟,名唤“青霜”、“素雪”,是闻栖鹤特意拨来的。


    两人步履沉稳,气息内敛,一看便是练家子,与其说是伺候,不如说是寸步不离的看守。


    “唉——”


    “夫人,是饭菜不合口味吗?奴婢这就吩咐人撤下,给您重新换一桌。”素雪机灵,听见李红杏叹气立刻出声询问,作势就要唤来侍从。


    太子殿下交代过,必须让夫人用膳满意。


    李红杏一愣,夫人?倒也没让她们改口,想必也是闻栖鹤的要求,笑着摇了摇头:“不必,只是我现在没有胃口,能否直接出门?”她想着越早见到杨佩兰越好。


    青霜和素雪对视一眼,素雪满脸犹豫为难道:“可殿……”突然被身侧的青霜拽了衣袖,素雪一顿接着道:“老爷说您得用完早膳才能出门。”


    李红杏没错她们二人的小动作,是有什么事瞒着她么?


    而且,怎么是称呼闻栖鹤老爷,感觉硬生生把闻栖鹤喊老了一二十岁……


    不愿为难两个丫鬟,知道是闻栖鹤交给她们的吩咐,被盯着用完早膳,李红杏才询问杨佩兰几人住处,急匆匆的直奔而去。


    杨佩兰几人都被安置在一个叫来云居的院子,门口守着两个侍卫,见到两个丫鬟出示的令牌,端正神色冲着李红杏抱拳行礼:“夫人,请。”


    李红杏嘴角微抽,觉得闻栖鹤这人动作真是快。


    面上平静的点点头,快步迈入,再不快点感觉要被行人火热探究目光扎穿。


    杨佩兰早早就听见大门处的动静,开门出来没想到竟是李红杏,惊喜的跑着迎上去:“杏娘!你还好吗受伤了吗?他可有对你做什么?”


    锦玉安和阿卷也出来围着她,叽叽喳喳询问。


    一串的关心李红杏应接不暇,她抱抱杨佩兰又摸摸锦玉安头,歉然道:“是我让你们担心了,我无事,你们可还好?”


    “你这说的什么话,你是我们至亲,不担心你担心什么!我们也无大碍,就是阿卷不知情况受了些轻伤。”杨佩兰本以为要与闻栖鹤打一场硬仗,没想到他仅仅只是把她们关了起来,还这么快就愿意让李红杏来见她们。


    “玉安,阿卷你俩先回去,我与杏娘有些事需要商量。”杨佩兰拉着李红杏就进了房间。


    锦玉安伸手想要拉住李红杏衣袖,满脸我有事要说的表情,但被无知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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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觉的阿卷半道截住带回厨房了,看着远去的李红杏,瞪了一眼阿卷气的小脸鼓鼓。


    摁着李红杏坐下,杨佩兰眯着眼直接道:“他真没对你做什么?”她听闻有些心思诡谲欲色深重的男人喜欢折腾女人,那人盯着李红杏的眼神就没有寡淡的时候。


    李红杏不明所以:“没有呀。”


    在外边有孩子还有男人不方便寻问,杨佩兰这才拉着人进屋:“那你脖子上是什么?”


    方才李红杏抬手抱她时,瞥见脖子那块红了一片,甚至往下还有不少,那男人不容忽视的占有欲已经要溢出了。


    李红杏意识到她在说什么了,忽然抬手捂住早上那处位置,顿时生出些刺痛,她暗自咬牙:“混账东西……”就知道遮不住!


    杨佩兰看她这反应,再结合那暧昧的红痕,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倒抽一口凉气,猛地拍桌站起:“他难道强行对你!”后面的话她气得说不出口,只觉得一股邪火直冲天灵盖,恨不得立刻提刀去找闻栖鹤拼命。


    李红杏被她吓一跳,连忙拉住她:“佩兰!冷静点!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哪样?”杨佩兰眼睛都红了,声音拔高,“他都把你弄成这样了!杏娘你别怕,我杨佩兰拼了这条命也……”


    “是我自愿的!”李红杏脱口而出,声音不大,却像一盆冷水浇在杨佩兰头上。


    杨佩兰瞬间哑火,瞪圆了眼睛难以置信且尴尬地看着她:“……什、什么?”


    李红杏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脸颊更是烫得惊人,对上杨佩兰震惊又探究的目光,眼神闪烁地避开,带着点破罐子破摔的羞恼:“昨夜是我、是我先……咳咳。”


    杨佩兰嘴开开合合,愣是一句话也没说出口,她慢慢坐回椅子,眼神在李红杏酡红的脸上和捂住的脖颈间来回扫视,半晌,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


    这一声“哦”,包含了千言万语。


    李红杏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恼羞成怒地嗔道:“你‘哦’什么!这不是情况紧急,我要是不采取点美人计他就要上锁了!!”


    也不知道他这几年都学了什么,愈发娴熟,荤素不忌,一整晚姐姐嫂嫂杏娘换着来……


    杨佩兰端起茶杯,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试图压压惊,嘴角却忍不住往上翘:“想法?我能有什么想法?不过是感慨咱们李掌柜‘审时度势’、‘能屈能伸’罢了。”


    她故意咬重那几个词,揶揄之意再明显不过,看来闻栖鹤那张脸和那身姿,杏娘终究还是没放下过……咳。


    “杨佩兰!”李红杏气得跺脚,脸上红晕更深,恨不得扑过去捂住她的嘴。


    “好好好,不提不提。”杨佩兰见好就收,放下茶杯,正了正神色,但眼底的笑意依旧藏不住。


    “说正事,他既然肯放你出来见我们,想必是暂时不会为难我们了?你打算如何?”


    提到正事,李红杏深吸一口气,眼神也渐渐冷静下来,沉吟片刻。


    “他不会轻易放我走,至少短期内不会。”


    李红杏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清亮与笃定,只是眼底深处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


    “他派了人寸步不离地跟着我,名义上是‘保护’。”她朝门外努了努嘴,意指守在外面的青霜和素雪。


    杨佩兰皱眉,那两人是步伐轻盈却稳,是功夫不错的练家子:“这是软禁?”


    “可以这么说,但比之前好多了。”李红杏微微摇头,比起被锁在床上,还不如这样至少有一定的自由能够筹谋。


    “所以,你打算……”杨佩兰看着她,等待她的决断。


    李红杏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杨佩兰熟悉的狡黠:“既然走不了,”李红杏唇角勾起一抹带着算计的弧度,指尖轻轻点着桌面,“那不如……借势。”


    “借势?”杨佩兰挑眉。


    “借他闻栖鹤的势,做我们的生意!”李红杏斩钉截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