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不过是仗势而已

作品:《穿越之侯府纨绔自救指南

    众人抬头望去,只见一队人马朝着这边赶来,为首的正是身着官服的萧砚舟。


    萧砚舟接到报告,立刻带着人赶了过来。


    “都给我住手!” 萧砚舟勒住马缰绳,声音洪亮,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众人听到萧砚舟的声音,都停下了动作,纷纷看向他。


    朱珩和李承乾也抬起头,打量着眼前这个新来的京都府尹。


    只见萧砚舟身着深蓝色的官服,面容严肃,眼神锐利,不怒自威。


    王勇看到萧砚舟来了,像是看到了救星,连忙上前,拱手说道:“萧大人,您可来了!这两位分别是靖王的儿子朱珩和卫国公的儿子李承乾,他们在街上斗殴,打伤好多无辜路人。小人想把他们带回府里处置,可他们不仅不配合,还让护卫动手。”


    萧砚舟点了点头,目光落在朱珩和李承乾身上,冷冷地说道:“两位公子,你们可知罪?”


    朱珩梗着脖子,不服气地说道:“本世子何罪之有?不过是和李承乾发生了一点口角,在街上打了一架而已,这算什么罪?”


    李承乾也跟着说道:“就是!我们之间的事情,哪里需要官府来管,更何况是你一个小小的府尹?”


    萧砚舟听到两人的话,脸色更冷了:“放肆!京都乃天子脚下,律法森严,无论你们是什么身份,只要违反了律法,就必须受到惩罚!你们在街上斗殴,打伤无辜路人,扰乱公共秩序,还敢威胁差役,阻碍公务,这已经不是小罪了!”


    “你敢说本世子有罪?”朱珩怒视着萧砚舟,“我父王是靖王,皇上的亲弟弟,你要是敢动本世子一根手指头,我父王定会在皇上面前参你一本,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爹是卫国公,也不是你能惹的。你要是识相的,就赶紧放了我,不然,我爹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李承乾也恶狠狠地说道。


    萧砚舟看着两人嚣张的样子,心中不怒反笑。


    怎么遇到的都是这些无脑二代。


    实在是让人无语。


    “靖王和卫国公都是朝廷重臣,更应遵纪守法。想必他们不会纵容自己儿子违法乱纪。今日之事,本府定会秉公处理,绝不会因为你们的身份而徇私枉法!相信二位大人也是乐于看到的。”


    说完,萧砚舟对着身后的护卫说道:“来人啊!把朱珩、李承乾以及他们的护卫和家丁,全部拿下,带回京都府严加审讯!”


    “是!” 护卫们齐声应道,立刻冲了上去,将朱珩、李承乾以及他们的护卫和家丁们团团围住。


    朱珩和李承乾没想到萧砚舟竟然真的敢抓他们,顿时慌了神。


    朱珩大喊道:“萧砚舟,你好大的胆子!你敢抓我,我父王不会放过你的!”


    李承乾也跟着大喊:“放开我!你们要是敢动我,我爹会拆了你们京都府的!”


    他们的护卫和家丁们也试图反抗,但萧砚舟带来的护卫都是些身手矫健的人,没一会儿,就将他们全部制服,用绳子捆了起来。


    “带走!”萧砚舟一声令下,护卫们押着朱珩、李承乾以及他们的护卫和家丁,朝着京都府的方向走去。


    街上的百姓们看到萧砚舟竟然真的把两位勋贵子弟抓了起来,都惊呆了。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反应过来,纷纷议论起来。


    “京都府新颁布的十条新规真有用?连靖王和卫国公的儿子都敢抓!”


    “是啊是啊!以前那些勋贵子弟在街上打架斗殴,哪有人敢管啊?”


    “这下好了,有萧大人在,以后那些勋贵子弟再也不敢这么嚣张了!”


    “希望萧大人能秉公处理,给我们百姓一个公道!”


    朱珩被俩护卫架着胳膊,踉踉跄跄往前走,嘴里的叫嚣就没停过:“萧砚舟你个狗官!你给我等着,老子不会放过你的!”


    他挣扎着往萧砚舟那边挣,银冠歪在头上,华贵的锦袍也被扯得变了形。


    李承乾也没好到哪儿去,被人反剪着双手,脖颈上青筋暴起:“姓萧的,你个比娘贼,等我出来要你好看!”


    他脚底下不老实,故意往护卫的鞋上踩,被人狠狠搡了一把才老实些。


    周围百姓听着这俩人的狠话,都替萧砚舟捏把汗。


    “这俩小爷后台硬着呢,萧大人怕是要吃亏。”


    萧砚舟骑在马上,听着身后的聒噪,忽然勒住缰绳停下。


    他回头瞥了眼还在蹦跶的朱珩和李承乾,嘴角撇出抹冷笑:“你们当自己是头一份?这种张嘴闭嘴拿爹来吓唬人的货色,本官见得多了。”


    他声音不高,却透过人群传到俩人耳朵里。


    朱珩梗着脖子刚要骂回去,就听萧砚舟慢悠悠补了句:“英国公府的三公子张腾远,你们该认识吧?前阵子纵马撞死卖花女李小丫,不也照样被本官治了罪?”


    “难道你们也想跟他一样?”


    这话一出,朱珩和李承乾的叫嚣猛地卡了壳。


    张腾远的名字在京城勋贵圈里谁不知道?


    英国公最疼的嫡子,仗着家里势大,平日里比他俩还横。


    可就在前几天,愣是被萧砚舟判了苦役,挖河去了。


    听说英国公在朝堂上拍了桌子,最后也没能把人捞出来——这事儿当时震得满京城都在议论,谁都知道这位萧府尹是个油盐不进的硬茬。


    “你……”朱珩脸上的嚣张褪了大半,眼神里多了几分慌乱。


    他想起张腾远被押走那天,穿着囚服戴着手铐,往日里的神气劲儿荡然无存,跟条丧家犬似的。


    李承乾也蔫了,嘴里嘟囔着“那不一样”,声音却小得跟蚊子哼似的。


    他爹跟英国公是老交情,私下里说过张腾远的案子,说萧砚舟手里握着铁证,连皇上都点了头,谁求情都没用。


    萧砚舟看着俩人瞬间垮下去的气焰,冷笑一声,““看来你们也想起张腾远的下场了。他当时跟你们一样,也觉得老子天下第一,结果呢?现在说不定正顶着日头在河工上搬石头呢。”


    他调转马头继续往前走,留下句轻飘飘的话:“既然你们想步他的后尘,本官也不拦着。到了府衙,咱们慢慢算这笔账——打伤的百姓,毁了的摊子,还有这满街的狼藉,一笔都少不了。”


    朱珩和李承乾被这话钉在原地似的,半天没再出声。


    方才还硬气的脖颈耷拉下来,脚步也变得沉滞。


    周围百姓看在眼里,都忍不住窃笑——原来这些不可一世的公子哥,也有怕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