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舒落化身容嬷嬷

作品:《穿成恶毒雌性后,深陷七个兽夫修罗场

    湫源还在路上就听见了白轻轻肝胆俱裂的尖叫声。


    心中暗道不好,旋即加快脚步赶往她的住所。


    赶到她住所时,白轻轻的身子已经软倒在石床,半截栽在地上。


    而在她旁边,就是已经下葬的平穆的尸体。


    “轻轻。”


    湫源大骇,忙将人从地上扶起来,拍着她的脸蛋,“轻轻,醒醒。”


    白轻轻没有任何反应,明显是惊惧过度。


    他还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白逸跟容萱听见动静赶到。


    白逸怎么都算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见状也是一惊,“这……怎么回事?”


    平穆的尸体怎么会出现在白轻轻的住所。


    难道是兽神显灵了。


    平穆在指引他们,自己并非死于森林的野兽毒瘴,而是被人谋杀。


    凶手是白轻轻吗?


    他示意容萱从湫源手中将人接过,吩咐湫源道:“你去将平穆的阿父阿姆请来。”


    这件事来得突然,决计瞒不住部落族人。


    平穆凭空出现,这件事白轻轻怎么都要给个交代。


    等湫源一走,白逸看着焦急的容萱,沉声开口:“今天的事,不管如何发现,都不许你插手。”


    “为什么?”容萱不解。


    她目光短浅,什么都看不透,白逸不欲与她多说,反正解释了她也听不懂,“你听我的就是,多看,一句话都不要说。”


    “若你非要强出头,那我们就解契。”


    “你……”骤听解契,容萱难免心慌,觉得不可置信。


    但又怕白逸说的是真的,深呼吸两口,紧紧地抿住唇一语不发。


    白逸跟白舒落一样。


    都是狠心绝情的,不愧是亲生父女。


    容萱忿忿地想着。


    但在白虎部,所有人仰仗白逸生活,她还真不敢跟他硬来。


    *


    白舒落刚睡醒,站在院子旁漱口,湫聿就大步进了门,身后还跟着乔妄、云离等人。


    “落落姐,我跟你说啊,兽神显灵了。”


    白舒落回头,口中满是泡沫,“嗯?”


    “你都不知道,原本平穆的尸体已经连夜下葬,但今天早上竟然莫名其妙地出现在白轻轻的住所里,直接将人给吓晕了过去。”


    “你说神奇不神奇。”


    白舒落闻言看了一眼站在廊下的元祈,含糊着点了点头,“神奇。”


    元祈也是当上兽神了。


    乔妄挤开湫聿,“舒落,等你洗漱后,咱们去看戏吧?”


    部落里好多人都去了,他们也去。


    这次发生在白轻轻身上的异事并非他所做,但想看好戏的心情做不得假。


    云离也说:“我也想去。”


    兽神的指引已经这样明显,他倒是要看看白轻轻还能怎么赖。


    元祈适时出声,“有什么好看的,舒落还没吃早餐。”


    “要去也得先吃了饭再去。”


    反正白轻轻也还没醒,去了也是干等着。


    白舒落吃过早餐,带着几个兽夫去白轻轻的住所时,几乎全族都在。


    住所门口被围得水泄不通,平穆的尸体被抬到住所外,盖上了兽皮。


    人群中窃窃私语声不断,平穆的阿姆非要白轻轻给个说法。


    但人还没醒,便在质问白逸是不是白轻轻杀了自己儿子,他是不是也知道。


    白逸百口莫辩。


    他当真什么都不知道,但平穆的尸体除了尸臭没有任何人的气息,后山也去过,土被刨开,平穆的指甲里都是土。


    看起来就真的像是平穆死不瞑目,从土里爬出来要找白轻轻索命。


    现在一切都只有等白轻轻醒来后再说。


    罗丽双手抱臂站在第一排,“首领大人,这还有什么好等的呀。”


    “知道你养了白轻轻九年,舍不得直接处置她。但这么干等下去也不是办法呀。”


    “舒落不是有异能吗,请她帮个忙,将白轻轻救醒,听听看她还要怎么狡辩。”


    旁边有人接话,“就是啊,这明显就是兽神显灵,来找白轻轻索命来了。”


    “平穆肯定是她设计杀的。”


    “就算不是她,她跟平穆的死也绝对脱不了干系。”


    以前让白舒落救白轻轻,她千万个不愿意,但现在,她倒是生了这一份好心。


    “我来试试吧。”白舒落出声,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不约而同往旁边挤,给她让出一条路。


    “好。”白逸一锤定音。


    白轻轻是被吓晕的,白舒落靠近之前以为她还没醒,但在她身边坐下之后明显感觉到她的呼吸急促了几分。


    白舒落一怔,认真打量躺在石床上的白轻轻,发现她的眼皮在轻微颤动。


    她早就醒了,却不知何故一直在装晕。


    白轻轻在怕什么。


    白舒落装模作样地咳了两声,“妹妹昏倒,我的异能救不了她。”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的情绪都明显低落下来,连木系异能都唤不醒她,想来白轻轻当真病得很严重。


    榻上的白轻轻几不可察地松了口气。


    住所外有人问:“那就只能干等着,什么也不做吗?”


    “万一白轻轻睡一辈子怎么办?”


    白舒落高深莫测勾唇一笑,“诸位别急,寡人自有妙计。”


    白虎族人眼睁睁看着她凭空掏出一支极细的东西,还泛着寒光。


    他们都不认识那是什么。


    白轻轻不敢轻易睁眼,但是明显察觉到没有人继续说话了。


    她的心脏止不住地怦怦狂跳,白舒落到底要做什么。


    白舒落捻着绣花针,体贴地消了毒,学起了容嬷嬷,一针扎在白轻轻手臂。


    “啊——”尖锐的刺痛袭来,完全在白轻轻预料之外,她猛地尖叫一声,一个鲤鱼打挺从石床上坐了起来。


    “姐姐,你干什么,你用什么东西扎我,好疼。”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泪眼盈盈。


    低头看向自己的胳膊,有一抹细小的血痕浮现。


    “姐姐,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你竟然要杀我!”


    白舒落不理她,心说真想杀她的话,那就不是只扎她胳膊那么简单了。


    她捏着绣花针转身面对族人,“怎么样,我就说有用吧。”


    容萱被勒令不许说话,心疼地盯着白轻轻。


    除她外,此刻没有人在乎白轻轻被扎一事,平穆的阿姆冲上前来,抱住她的胳膊,“白轻轻,你不是说平穆的死跟你没有关系吗?”


    “为什么平穆的尸体会出现在你的住所?”


    “你说呀,你到底对平穆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