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傻柱被打闷棍,许大茂幸灾乐祸
作品:《四合院:泰拳精通,我镇压全院》 “知道了,爸!”刘光天咽了口唾沫,用力点头,抓起地上的麻袋,手心全是冷汗。
“老子亲自来这根‘定魂杵’!”刘海忠弯腰,抄起那根沉甸甸的榆木棍子,掂量了一下,冰冷的木头触感让他心头涌起一阵嗜血的快意,嘴角咧开一个残忍的弧度,“傻柱!你个畜生!等着!爷爷这就送你去‘凉快凉快’!”
时间在冰冷的空气中缓慢爬行。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传来两声短促、有些变调的“咕喵…咕喵…”声——是刘光福的信号!
“来了!”刘海忠眼中凶光大盛,“光天,走!”他猛地拉开房门,一股刀割般的寒气瞬间涌入。
父子俩像两道融入夜色的鬼影,迅速闪出后院,贴着冰冷的墙壁,无声无息地溜出四合院大门。
刘光福也从藏身的角落窜出来,汇入他们。
胡同里漆黑一片,只有月光在冻硬的雪壳上反射出一点微弱的惨白。
狂风在狭窄的巷道里尖啸,卷起地上的雪沫,抽打在脸上生疼。
远处传来几声有气无力的狗吠,更添几分瘆人。
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伴随着低低的哼唱——是傻柱!他刚帮食堂值夜班的徒弟马华收拾完灶头,套上那件油渍麻花的破棉袄,缩着脖子,双手插在袖筒里,正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回走,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沙家浜”。
寒风吹透了他的棉袄,冻得他鼻涕直流,脑子里还在回味昨晚啃的那块从食堂顺回来的酱骨头,对即将降临的灭顶之灾毫无察觉。
就在他走到那棵枝桠虬结的老槐树阴影下时,刘海忠眼中寒光爆射,如同饿狼扑食前的最后锁定!
“动手!”一声压抑到极致、如同从地狱里挤出来的低吼在寒风中炸开!
埋伏在树后阴影里的刘光天浑身一激灵,求生的本能压过了恐惧。
他像被鞭子抽了一下,猛地从黑暗中蹿出!手里的麻袋带着一股腥风,朝着傻柱那颗还在回味酱骨头的脑袋,恶狠狠地当头罩下!
“唔!”傻柱只觉眼前一黑,一股浓重的土腥味和霉味瞬间堵住了口鼻!他惊骇欲绝,刚想挣扎呼救,一股巨大的力量将他连人带麻袋狠狠撞倒在地!
“砰!”后脑勺重重磕在冻得如同铁板的土地上,震得他眼冒金星,剧痛伴着强烈的眩晕感袭来。
“操你妈傻猪!爷爷让你凉快凉快!”刘海忠那张因仇恨和亢奋而扭曲变形的脸在麻袋缝隙透进的微光下一闪而过,充满了快意的狰狞!他高高抡起那根沉实的榆木棍子,手臂的肌肉绷紧,带着积攒了无数日夜的刻骨怨毒,用尽全身力气,朝着麻袋里那剧烈扭动的人影肩膀处,狠狠砸下!
砰——!!!
一声极其沉闷、令人牙酸的钝响在寂静的夜空里炸开!木棍结结实实地砸在骨肉之上!
“呃啊——!!!”麻袋里的傻柱身体猛地一弓,像一只被烫熟的虾米,发出一声被布料死死捂住、几乎变调的短促惨嚎。
剧烈的疼痛如同高压电流,瞬间从肩膀炸遍全身,左臂仿佛被生生砸断!眼前彻底黑了下去,意识如同被砸碎的琉璃,瞬间分崩离析,连挣扎的力气都消失殆尽。
身体在麻袋里剧烈地抽搐了两下,便彻底瘫软不动了。
“爸…爸!他…他不动了!不会…不会打死了吧?”刘光天死死压着麻袋口,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脸上血色褪尽,恐惧地看着父亲。
刘海忠也微微喘着粗气,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在寒风中迅速变冷。
他弯腰,探手进麻袋口,粗鲁地摸索着,手指触到傻柱的脖颈——温热的皮肤下,脉搏还在微弱而急促地跳动。
“死不了!废物!晕过去了!”刘海忠啐了一口,脸上狰狞的快意如同毒液般扩散开来。
他狰狞地对两个儿子低吼:“快!给老子扒!把他这身脏皮全给我扒下来!一件都不许剩!”
刘光天和刘光福在父亲凶戾目光的逼视下,不敢有丝毫怠慢。
两人哆嗦着手,七手八脚地把瘫软如泥的傻柱从麻袋里拖出来。
寒风瞬间无遮无拦地舔舐上傻柱只穿着单薄秋衣秋裤的身体。
刘光福笨拙地去解傻柱的裤带,手指抖得厉害。
很快,傻柱就像一摊没有生命的肉,赤条条地仰面躺在冰冷刺骨的冻土之上,皮肤在月光下显出一种即将冻僵的惨白色。
“吊起来!”刘海忠指着老槐树一根低矮粗壮的横枝,声音冷酷得没有一丝温度,“绳子呢?拿绳子!”
刘光天慌忙从怀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拇指粗的棕绳。
父子三人合力,将傻柱沉重的身体翻过来,用粗糙的绳索死死捆住他的双脚脚踝,打了个死到不能再死的结。
“起!”刘海忠一声低吼,父子三人憋红了脸,使出吃奶的力气,合力拽动绳索的另一端。
傻柱的身体被一点点地拖离地面,最终头下脚上,像屠宰场等待放血的白条猪,晃晃悠悠地倒吊在了那根狰狞的树杈上。
他垂下的头颅离地面只有不到一尺,凌乱的头发和手臂无力地垂向冰冷的大地。
“傻猪!好好享受吧!”刘海忠凑到傻柱耳边,压低声音,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刀子,“冷风就是爷爷给你点的醒酒汤!熬到天亮,算你命大!熬不过去…哼,正好给野狗添点荤腥!”
他最后狠狠啐了一口浓痰,精准地糊在傻柱苍白的脸颊上。
然后直起身,看着在寒风中无助摇摆的赤裸躯体,一股巨大的、复仇成功的快感如同烈酒般冲上头颅,烧得他浑身发烫,几乎要仰天狂啸起来。
“走!回家!”刘海忠一挥手,带着心有余悸却又隐隐有种参与感的两个儿子,迅速消失在漆黑狭窄的胡同深处。
时间变成了缓慢流淌的冰河。
后半夜的寒风如同亿万根浸透冰水的钢针,穿透皮肤,刺入骨髓,将每一滴残存的热量都无情地掠夺。
傻柱是在一阵无法控制的、濒死般的剧烈筛糠中惊醒的。
彻骨的寒冷!深入灵魂的寒冷!
他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倒悬着的、灰蒙蒙的地面和扭曲的枯树枝桠。
剧烈的眩晕与脑后、肩膀撕心裂肺的剧痛瞬间将他拉回现实——自己被扒光了倒吊在这里!
“呃…嗬…”他想呼救,喉咙却像被砂纸磨过,只能发出微弱漏风的嘶嘶声,刚一出口就被呼啸的狂风撕碎卷走。
冰冷的空气灌入肺叶,呛得他剧烈咳嗽,每一次震动都牵扯着全身的伤痛,尤其是被闷棍砸过的左肩锁骨处,仿佛有无数把钝刀在反复切割。
屈辱!恐惧!还有灭顶的绝望!
他拼命地扭动身体,试图挣脱脚踝上那几乎勒进骨头的粗糙绳索。
冰冷的树皮摩擦着赤裸的脊背和大腿,火辣辣地疼。
每一次挣扎都只是让绳索陷得更深,脚踝处传来骨头快要被勒断的剧痛,血似乎凝固在了那里。
他像一条被钓离水面的鱼,徒劳地扭动着赤裸的身躯,在死寂的寒夜里发出无声的哀嚎。
是谁?刘海忠!一定是刘海忠那个老狗!只有他!只有他有这个胆子,有这个恨意!傻柱的脑子里瞬间闪过那张在保卫科气晕过去的、充满怨毒的脸。
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一波强过一波地冲击着他即将崩溃的意识。
零下十几度的酷寒,赤裸的身体暴露在无遮无拦的旷野寒风之中,热量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流逝。
脚趾、手指最先失去知觉,接着是双腿、双臂,麻木感如同蔓延的瘟疫向上侵袭。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泵出的血液似乎都带着冰碴。
我不能死…我不能死在这里…被当个光腚的笑话…傻柱的牙齿疯狂地打着架,发出密集的“咯咯”声。
他用尽全身力气嘶喊,声音却嘶哑微弱,被风声彻底吞没:“救…救命…来人…救…”
回应他的,只有远处村庄里几声更加凄厉的狗吠,仿佛在为他的末日哀鸣。
无边的黑暗和死寂如同巨大的磨盘,缓慢而坚定地碾压着他最后求生的意志。
身体的热量被一点点抽空,他感觉自己的血液正在凝固,骨骼正在变脆,意识如同风中残烛,忽明忽灭。
他甚至产生幻觉,仿佛看到黑白无常的影子在树林边缘飘荡,无声地注视着他。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个世纪,惨白的晨曦终于艰难地撕破了厚重的夜幕。
天色蒙蒙亮,但寒意却仿佛更加彻骨。
“嘎吱…嘎吱…”细碎的脚步声终于由远及近。
傻柱如同即将溺毙的人看到浮木,猛地从半昏迷状态中挣扎出来,用尽肺里最后一点气息,发出凄厉的呼喊:“救…救命!救救我!”
脚步声停了下来。
傻柱倒悬的视野里,看到几个模糊的小小身影出现在路口——是几个背着破旧书包、穿着臃肿花棉袄、准备去邻村上学的半大孩子!他们似乎被眼前这副诡异的景象惊呆了,站在一起,指着被倒吊的人影,发出叽叽喳喳的议论。
“看!那是什么?”
“好像…好像是个人?”
“光屁股!耍流氓!”
“吊在树上的流氓!”
傻柱心中燃起最后一丝希望,用尽全身力气,嘶哑地喊道:“小…小兄弟…救救我…我不是…不是流氓…我是被人害的…”
然而,他这副倒吊赤裸的惨状,在孩子们纯真又带着恐惧的眼中,显然就是最可怕的“流氓”、“怪物”。
“打流氓!”不知是哪个孩子喊了一声。
瞬间,几块冻得硬邦邦的土坷垃和碎石块,带着孩童稚嫩却饱含恶意的呼喝声,划破冰冷的空气,狠狠砸了过来!
一块拳头大小的冻土块,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砸在傻柱赤裸的小腹上!
“噗!”沉闷的撞击声伴随着傻柱一声短促到变调的惨嚎!
“啊——!”又一块石头砸中了他的大腿外侧!
“打!打死这个不要脸的流氓!”孩子们兴奋地叫着,仿佛在进行一场正义的围猎。
石块和土块如同冰雹般砸在傻柱赤裸的身体上,留下青紫的淤痕和细小的破口。
他只能徒劳地扭动着身体试图躲避,每一次晃动都加剧了绳索对脚踝的切割之痛和全身伤处的剧痛。
屈辱!无边的屈辱!比寒冷和伤痛更让他感到窒息!他成了孩子们练习投掷的靶子,成了他们口中肮脏的“流氓”!最后一点尊严被彻底践踏在冰冷肮脏的泥土里。
孩子们很快扔光了手里的“弹药”,或许是觉得无趣,或许是怕真弄出人命,哄笑着,叽叽喳喳地跑远了。
留下傻柱像一块破烂的抹布,赤裸裸地悬在树上,承受着身体和灵魂的双重凌迟。
小腹和大腿处被石块砸中的地方传来阵阵钝痛,被寒风吹过,更是疼得他浑身痉挛。
他彻底绝望了,眼泪混合着鼻涕无声地滑落,在冰冷的空气中迅速冻结。
脚步声再次响起,这次是沉稳的成年人的脚步声。
倒悬的视野里,出现了一双擦得锃亮、即使在昏暗晨光中也反着光的黑色棉皮鞋,再往上,是笔挺的蓝色毛呢裤腿。
一个熟悉的身影停在树下,背着光,但傻柱瞬间就认出了那张缠绕着纱布、带着戏谑笑容的脸——是许大茂!
“哎哟喂!这…这不是我们四合院鼎鼎大名的何大厨吗?”许大茂夸张的声音在寂静的清晨格外刺耳,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惊奇和幸灾乐祸,“您老人家…这练的是什么神功啊?金钟罩?铁布衫?还是新创的‘倒吊冰肌玉骨功’?啧啧啧,这造型…绝了!比昨儿二大爷那出可…嗯…壮观多了!”他故意绕着树走了半圈,像在欣赏一件稀奇的展品,口中啧啧有声。
傻柱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不顾一切地嘶喊哀求,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许…许大茂!茂…茂哥!祖宗!救…救救我!快把我放下来!我…我要冻死了!求…求你了!”冰冷的空气呛入喉咙,让他剧烈地咳嗽起来,每一次咳嗽都牵动全身伤势,痛彻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