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棒梗报复许大茂

作品:《四合院:泰拳精通,我镇压全院

    “哐当!”门被他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摔上,那一声巨响在夜里传得老远,震得树叶都晃了晃。


    好像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吼了那么一声。


    “散会!”刘海中看着许大茂灰溜溜跑了,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立刻宣布,语气里带着掩饰不住的轻松。


    傻柱看看许大茂的房门,又瞟一眼刘海中那张红扑扑的胖脸,咧开嘴,无声地“嘿嘿”乐了两下。


    那股报复得逞的快意像热水冲过身体,白天在厂里憋着的闷气散了一大半。


    虽然厂里的事儿还没完,钱和面子上还没找补回来,可至少在院里,他傻柱能让许大茂吃瘪!这感觉就够他美一阵了。


    人群开始松动,板凳、马扎拖动的声音响成一片。


    议论声又起,嗡嗡嗡地围论着刚才的批斗和许大茂认罚的事儿。


    后院通往前院的月亮门边,靠着青砖廊柱的李卫东,把手里最后几颗盐水煮的毛豆米扔进嘴里,慢慢嚼着。


    他冷眼看着这场由肥膘起头、由私愤点着、最后被“二大爷”那点芝麻大的权力压下去的闹剧收场。


    目光扫过主位上洋洋得意的刘海中,扫过傻柱脸上直白的得意,扫过许大茂那扇紧紧关着的破木门,扫过周围那些无动于衷、麻木或是带点兴奋的左邻右舍……


    他微微仰头,后脑勺抵在冰凉粗糙的砖面上,轻轻咽下嘴里的毛豆。


    看着院里这些鸡毛蒜皮、勾心斗角的破事儿,李卫东只觉得很有意思。


    ……


    天刚蒙蒙亮,秋风透着刺骨的寒意笼罩着南锣鼓巷。


    秦淮茹裹紧洗得发白、袖口破边的旧薄棉袄,拎着一桶脏水,脚步僵硬地挪动着。


    昨晚全院大会的喧闹、婆婆贾张氏的骂声、儿子棒梗那冰冷的眼神,还有傻柱在厂里被停职的消息,像一块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在心头,让她喘不过气。


    冰凉的井水泼在青石板上,迅速渗进干硬的地里。


    她机械地打扫着,手指冻得又红又麻,心里像坠着铅块,不断往下沉。


    今天,是她去少管所接棒梗回家的日子。


    儿子从那种地方出来会变成什么样?光是想想那个地方,秦淮茹就觉得浑身发冷,那三个字沉甸甸地压得她直不起腰。


    寒风裹着地上的枯叶打旋,平添几分萧瑟。


    秦淮茹几乎是脚拖着地上了去郊区的路,每一步都无比沉重。


    当那扇刷着灰白色漆、顶上缠着铁丝网的大铁门在她眼前缓缓打开时,一股消毒水和冰冷墙壁混合的气味涌了出来。


    不多久,一个瘦削的身影跟在面无表情的管教身后走了出来。


    少年穿着单薄的蓝布学生服,剃着短寸头。


    “棒梗!”秦淮茹心里一紧,快步上前,声音有点发颤,伸手想拉他,“棒梗,妈来接你回家了!快跟妈走!”


    她的手刚碰到棒梗的胳膊,就被他猛地用力甩开!那股排斥的力道很大,带着明显的厌恶,差点把她带倒。


    棒梗慢慢抬起头。


    那双原本还有些孩子气的眼睛,现在空洞洞的,像两口枯井,看不到光亮,只剩下冰冷的漠然和一丝刺骨的怨恨。


    他上下扫视着母亲,那眼神不像看亲人,倒像是在看一个让他反感的陌生人。


    “接我?”棒梗的声音哑得厉害,像砂纸磨过,“嫌我在里面不够丢人,接回去接着丢你的脸?哼,‘妈’?”


    他刻意加重了这个称呼,满是讽刺,“你这个不要脸的‘破鞋’!你配吗?我在里面关着,你是不是高兴坏了?嗯?”


    “‘破……破鞋’?!”秦淮茹如同被兜头浇了一盆冰水,身子晃了晃,脸瞬间没了血色,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像被卡住了喉咙。


    这个从亲生儿子嘴里蹦出来的、带着街坊邻里嘲讽的恶毒词儿,像一把钝刀,狠狠捅在了她心上。


    她不敢相信地看着棒梗,“棒梗……你……你怎么能这么跟妈说话?妈是生你养你的亲妈啊!妈天天想你……”她的声音里带着破碎的哭腔。


    “少来这套!”棒梗粗暴地打断,脸上带着与年龄不符的戾气,“亲妈?看着别人欺负你儿子?看着姓许的王八蛋把我弄进去?看我奶奶在院里发疯丢脸?你要真为我好,就该去把姓许的打残废!而不是就知道哭丧着脸当缩头乌龟!”


    他不再看秦淮茹,一把推开她伸出的手,自顾自地快步往前走,仿佛母亲和身后那座大门一样让他窒息。


    沉重的铁门在他身后“哐当”一声合拢。


    秦淮茹望着儿子决绝又陌生的背影,心像被捏紧了。


    她踉跄了一下,死死咬住下唇不让眼泪掉出来,强忍着巨大的委屈和心痛,脚步虚浮地跟了上去。


    每一步都像踩在蒺藜上,每一步都在告诉她,儿子正以可怕的方式远离她,怨恨她。


    回程的路比来时更煎熬。


    母子俩一路沉默,只有棒梗偶尔看到石子泄愤似的狠狠踢飞的声音,以及秦淮茹极力压抑的微弱抽气声。


    胡同口玩耍的孩子看到棒梗,都停下动作好奇又畏惧地看过来,甚至有人小声嘀咕了句“少管所放出来的”,棒梗猛地停步,凶狠地瞪过去,孩子们吓得立刻跑散了。


    他的拳头在裤兜里攥得死紧。


    推开家门,一股熟悉的霉味混着炉火的微温涌来。


    贾张氏盘腿坐在炕上,稀疏的白发胡乱绾着,一张脸像风干的橘子皮,浑浊的眼睛在棒梗和秦淮茹身上打量了一圈,看到棒梗那张冷脸时,嘴角下意识地往下撇了撇,似乎有话说,最终又咽了回去。


    “回来了?回来就好,去洗洗手,一会儿吃饭。”


    秦淮茹声音沙哑,强装平静,试图打破屋里的冰冷。


    晚饭是能照见人影的棒子面糊糊,一盘拌了盐的生萝卜丝,还有一小块中午吃剩、被秦淮茹藏起来的猪头肉。


    肉搁在小碟子里,油凝住了,表皮发硬。


    秦淮茹小心地把这唯一的荤腥都夹到棒梗碗里,连点碎渣都不放过:“棒梗,多吃点肉,在里面吃不上好的……”


    棒梗像饿狼似的抓起窝头,对着肉大口咬下去,对母亲的示好毫无反应,只专注地咀嚼,仿佛吃的不是肉,而是某种能填补内心的东西。


    然而贾张氏的眼睛却像钩子一样,死死钉在了棒梗碗里那块焦褐色的肉上。


    她自己的碗里只有稀糊糊和萝卜丝儿。


    贪婪和不满在她脸上交错,呼吸都粗重了。


    她伸着枯瘦的手指戳向棒梗的碗,声音尖得像拉锯:


    “淮茹!你啥意思?啊?眼睛就长你宝贝疙瘩身上了?这肉啥时候的?凭啥他碗里恁大一块,我这老婆子就啃咸菜疙瘩?我喘气儿是白喘的?他从那晦气地方出来就当佛爷供着了?老娘拉扯你们到现在,就换来这一碗咸菜汤水?!你也太偏心了!”


    棒梗咀嚼的动作猛地停住,油乎乎的嘴唇边上还沾着肉渣。


    他抬起头,眼神冰冷地扫向对面的贾张氏,声音不高却带着股让贾张氏后背发毛的狠劲儿:


    “我的。


    这是我的。


    我吃我的,你啃你的咸菜,啰嗦什么?想吃肉?找他要!”他说着,朝旁边傻柱平时常坐的位置抬了抬下巴,眼神里满是厌恶,也不知道是嫌肉的事脏,还是嫌那个人名字脏。


    贾张氏被孙子这毫不掩饰的顶撞和冰冷的态度噎住了,那点对肉的渴望瞬间被邪火和一种莫名的慌取代。


    她用力捶了下炕桌,震得碗里的糊糊直晃:“小兔崽子!跟你那死鬼爹一个德性!翻脸不认人的白眼狼!老娘白疼你了!进去一趟出来成精了是吧?连口肉都护食了?忘了是谁把你从小拉扯大的?没良心的东西!”


    她唾沫横飞地嚎起来。


    秦淮茹痛苦地闭上眼,巨大的无力感攫住了她:“妈!少说两句行吗!棒梗刚回来,你……”


    “我怎么样?我哪说错了?他就是个赔钱货!还害得我也跟着受穷!你看看这个家,锅都快揭不开了!日子还咋过?”贾张氏越骂越气,三角眼里闪着怨毒精明的光,矛头再次对准秦淮茹,


    “都怪你个丧门星!克夫的命!屁本事没有,就会勾搭人!有本事早点嫁了傻柱啊!那傻子不是上赶着舔你吗?跟他要!要五百块钱彩礼!要房子!要……唉呀!”


    一个冷硬的窝头砸在了贾张氏的前襟上。


    棒梗把最后一口肉咽下去,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子狠狠剜着她,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老东西!闭嘴!再提那个‘傻’字,我让你窝头都吃不上!”奶奶那句“嫁了傻柱”、


    “勾搭人”像滚油泼进他本就烧着怨恨的心窝!就是这些人!傻柱!许大茂!是他们的“好心”和“恶毒”,把他送进了那个鬼地方!恨意像野草一样疯长!他猛地站起身,粗鲁地撞开挡路的破板凳,发出“哐当”一声。


    他不再看屋里两个女人,大步冲到外屋,一把抄起靠在灶台边——那根顶端还沾着黑灰的弯头火钩子!冰冷的铁锈味冲进鼻腔,一股想砸碎点什么的狂暴冲动猛地攫住了他。


    秦淮茹吓得魂飞魄散,扑到门口哭喊道:“棒梗!棒梗你放下!放下那玩意儿!”贾张氏也被孙子眼中的疯狂震住了,下意识闭上了嘴,浑浊的老眼里第一次露出了恐惧。


    棒梗压根没理会身后的喊叫,他攥紧火钩子的木把,指关节发白。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咆哮:都是他们害的!傻柱!许大茂!欺负我贾梗是要付出代价的!他像一头被激怒的小兽,带着满身的戾气,一头冲进了院里越来越深的暮色里。


    天色灰蓝,四合院里各家窗棂透出昏黄的灯光,空气里飘散着饭菜和煤烟混杂的味道。


    许大茂蔫头耷脑地推着自行车走进前院大门。


    在厂里惹了李副厂长,被王科长训斥;在院里挨了批斗罚扫地;刚回来路上还被几个小崽子指指点点,这一天真是倒霉到家了。


    尤其是傻柱那浑人得意洋洋的嘴脸,想起来就膈应。


    他嘴里低低骂着,锁好车,正想去后院水池洗把脸。


    就在他转身面对月亮门的瞬间——一道瘦削却透着狠劲儿的身影猛地从煤堆后的阴影里蹿了出来!速度快得惊人!


    “许大茂!我X你妈的!”


    一声压抑着所有屈辱、愤怒和怨毒的嘶吼在寂静的院子里炸开!伴随着嘶吼的,是一把挂着风声、狠狠抡下来的沉重火钩子!


    那扭曲的铁钩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乌沉沉的光!许大茂根本来不及反应,头皮猛地一紧!一股夹杂着铁腥味的剧痛瞬间从头顶蔓延开!


    他甚至只闷哼出一半:“呃?!”眼前顿时一黑!温热粘稠的东西顺着额角和脖子淌了下来,糊住了眼睛!


    巨大的冲击和眩晕让他像半截木头一样,直挺挺地朝前扑倒,额头“咚”一声磕在冰冷的青石板上。


    血,在石板缝里迅速晕开一小片暗红色。


    “打死你!打死你个坏种!”棒梗红了眼,一击得手根本不停,抡起火钩子对着扑倒在地的许大茂的后背、肩膀又是狠狠几下!“嘭!嘭!”沉闷的击打声在院子里回响。


    棒梗的眼睛里跳动着火光。


    “干什么?!无法无天了!”一声怒吼炸响!住在正房的刘海中刚凑到窗边看隔壁家的晚饭,正好目睹了这一幕!他那颗“管事”的心和急于找回今天在院里丢掉的“面子”的冲动立刻占了上风。


    肥壮的身躯意外地灵活,一把推开屋门,像座山似的冲出来!一边冲一边朝后院喊:“快来人!出事了!抄家伙拿绳子!光天!光福!快出来!”


    刘海中的吼叫像炸了锅!前后院的住户立刻骚动起来!灯光纷纷亮起,开门声、惊问声、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住倒座房的周木匠提着把修板凳的钉锤就跑了出来:“咋了老刘?打…打死人了?!”


    二大妈和三大妈互相搀扶着在月亮门边探头探脑,吓得声音发颤:“老天爷!棒…棒梗?他把许大茂打了?”


    “流…流那么多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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