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傻柱请二大爷召开全院大会

作品:《四合院:泰拳精通,我镇压全院

    “就这事啊!”李副厂长手一挥,酒香似乎也让他的心情更畅快了,“摸枪?小事一桩!我跟王科长说一声就行!保卫科管厂区安全,咱们的优秀工人代表有这个心思,想体验体验,情理之中嘛!准了!明天下午你直接去保卫科报到,就说我让去的!”


    “哎哟!太感谢厂长了!谢谢您!”李卫东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连忙站起来,郑重地鞠了一躬,“您放心,我李卫东懂规矩,就是玩玩,肯定服从命令!”


    “嗯,年轻人有这想法是好事。”


    李副厂长满意地点点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心里琢磨着:这小子虽说有时候有点脾气,但眼力劲儿还行,路子也广,偶尔给点小甜头也无妨。


    事情办成,李卫东不多耽搁,又恭敬地道了谢,留下那两瓶让人垂涎的“大补酒”,脚步轻快地离开了小红楼。


    第二天下午,李卫东按时到了厂保卫科。


    他没空着手,拿着一条用旧报纸包好的大前门香烟,大大方方地递给了传达室的老王头。


    “王师傅,辛苦。


    李厂长让我来的,一点小心意,给大伙儿添个烟抽。”


    李卫东脸上带笑。


    老王头客气了两句,还是笑着收下了。


    李卫东又熟络地和几个刚巡逻回来的保卫干事打了招呼,顺手拆开烟盒散了一圈:“哥几个抽烟,一会儿还得麻烦大家多指点。”


    王科长接到李副厂长电话时,心里多少有点嘀咕。


    李卫东?这工人技术好,但在厂里有点名气,不算是那种安分的典型。


    不过看他带着整条大前门来“意思意思”,姿态放得很低。


    王科长看着桌上那条烟,再看看眼前这个神情虽然有点冷但说话挺实在的小伙子,脸色和缓不少。


    这年头,“大前门”可是好烟,真金白银的情面。


    “啧,李卫东,你挺会来事儿。”


    王科长点上一根烟,吐了个烟圈,“但丑话说前头,靶场规矩大!一切行动听指挥,枪往哪儿指、保险怎么开,都得听我的!子弹宝贵,更不能乱打。”


    “科长您放心!”李卫东立刻表决心,神色认真,“您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该怎么练,都听您安排。


    我就是学个样子,能摸两下真枪,听个响动,知足了。


    绝不给您惹麻烦!”


    王科长点点头:“行,记住你这话。


    小李!”他招呼旁边一个精干的年轻干事,“带李卫东同志去仓库领套护具,再领把五六半,拿十发练习弹。


    今天训练快结束了,靶场正好没人,你看好他。”


    “明白,科长!”小李干事应声,对李卫东笑了笑,“李师傅,走吧。”


    穿过厂区边缘,一片被高墙围起来的空旷场地出现在眼前。


    地上是夯实的泥土,尽头立着一排旧的水泥靶墙,墙上糊着旧报纸当靶子。


    空气里还能闻到淡淡的硝烟味和尘土气。


    远处厂房的机器声,在这里听着也远了。


    李卫东的手指触碰到那冰冷的枪身时,感觉身体深处好像有什么东西苏醒了。


    枪托抵在肩上,脸颊贴住磨砂的机匣盖,那种沉甸甸的实在感,比他想象的更强烈。


    他闭上左眼,三点一线瞄向百米外模糊的靶心,调整着呼吸。


    周围仿佛安静下来,指尖仔细感受着扳机的压力。


    “砰!”


    第一枪打得比想象中干脆。


    子弹破空的声音在空旷的靶场格外清晰。


    枪口猛地一跳,李卫东用腰腹的力量稳稳地压住了后坐。


    旁边看着的小李干事原本没当回事,但看到李卫东那稳得不像话的持枪姿势和第一枪的利索劲儿,眉毛挑了一下。


    他举起胸前的望远镜。


    对面靶位旁负责报靶的小旗指向靶心右上方一点——八环!


    对一个头回摸真枪的工人来说,这准头有点吓人了。


    李卫东没看小李,也没显出多意外。


    他平静地退出弹壳,一声清脆的铜响落地。


    再次推弹上膛,呼吸均匀。


    他的动作不像生手摸索,倒像是在找回某种记忆,带着一种异样的熟练感。


    “砰!”“砰!”“砰!”枪声连着响起,节奏稳定得不像是新手。


    小李干事脸上的表情从惊讶变成吃惊,再到不敢相信。


    手里的望远镜一直没放下。


    “九环!十环!九环!九环!十环!”


    李卫东像台稳当的机器,每一枪都打得很准。


    十发子弹打完,报靶的小旗不断挥动,最后统计出来:三个九环,两个十环,剩下的都不低于八环!


    王科长本来在办公室抽烟,听到那异常稳定而且准得离谱的枪声,也忍不住踱步出来看。


    看到李卫东放下枪的动作和远处靶纸上密集的弹孔,他倒吸一口气。


    “李卫东!你……你小子以前练过枪?”王科长眼睛瞪圆了,指着远处的靶子。


    李卫东咧嘴笑了笑,手轻轻摸着温热的枪管,眼神里那点意犹未尽的光一闪而逝,很快就收敛了。


    “没专门练过,就当民兵那会儿摸过两回老套筒,瞎打着玩。


    可能……天生对这东西有点感觉?”他说得轻描淡写,把这份惊人的准头归结为“感觉好”。


    “天生有感觉?”王科长围着李卫东转了小半圈,像看什么稀罕物件,“你这手感……绝了!老民兵打过汉阳造的也没你这么准!好!真是好苗子!可惜当年没在部队好好干……”他摇头,语气里有惋惜,也有实实在在的欣赏。


    这回差事不算亏,李副厂长送来的这人,有点门道!


    李卫东听着王科长的感慨,只是笑了笑。


    他小心地把枪交还给小李干事,动作像放下一位老朋友。


    “谢谢王科长,谢谢李干事!过瘾了!这感觉,舒坦!”他揉了揉被枪托硌得有点酸的肩膀,脸上是真心实意的高兴。


    今天这步棋,走对了。


    在轧钢厂这个地方,能摆弄枪、会摆弄枪,说不定哪天就能用上。


    李卫东带着一身淡淡的硝烟味,心满意足地朝家走。


    他不知道的是,此刻被降职罚款、在锻工车间扛了一天重钢锭的傻柱,正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心里憋着一股气,琢磨着怎么扳回一局。


    当天晚上,傻柱没去贾家吃饭,自己啃了个窝头,喝了几口凉水。


    厂食堂丢脸的画面、工友们或明或暗的笑话、尤其是许大茂那张得意的脸,在他脑子里翻来覆去地转。


    那句变了调的“李厂长……”,更是让他心里像被针扎着。


    “不能就这么算了!厂里那亏是我大意,可在院里,许大茂这混蛋必须给点颜色瞧瞧!”傻柱喘着粗气,一拳砸在门框上,震得土屑掉下来。


    他双眼布满红血丝,里面是压不住的怒火和不甘。


    他用冷水洗了把脸,强迫自己定定神,换下那身沾满油污的工装,深深吸了口气,推门走向刘海中家。


    刘海中此刻正美滋滋地享受着他“二大爷”的权威,对着桌上的一小碟油炸花生米咪着酒,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大概又在盘算当官的好处。


    他那油光光的胖脸在煤油灯下泛着光。


    看到傻柱进来,眉头立刻拧起来,心里老不痛快了。


    这傻柱刚在厂里丢人现眼,跑他家来能有啥好事?可别沾上晦气。


    “柱子?这么晚了,啥事?”刘海中的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欢迎,屁股都没挪一下。


    傻柱压下心里的邪火,脸上挤出个他认为算和气的笑容,看着有点别扭。


    “二大爷,有件大事得跟您商量!”他瞅了一眼桌上那寡淡的炒萝卜丝和几个硬窝头,还有旁边眼巴巴盯着菜的刘光福、刘光天兄弟俩,心里有了主意。


    “啥大事?院里不都消停了么?”二大妈在一旁小声嘀咕,一脸怀疑。


    傻柱没理会她,直接对刘海中开门见山:“二大爷,您瞧瞧咱四合院被许大茂那家伙搅和成啥样了?棒梗偷他钱是不对,可他呢?有点事就往派出所捅,惊动了厂保卫科张所长!还有前天,直接带人去查厂食堂,闹得鸡飞狗跳!这算啥?破坏生产稳定,影响同志们团结!这歪风邪气,不能让他坐大了!得开个全院大会,好好地批评他,整一整这股歪风!您是这个!”傻柱竖起大拇指给刘海中戴高帽子。


    刘海中端着酒杯的手停住了。


    批许大茂?听着是挺解气!但他心里琢磨,傻柱这明显是想借着公家事报私仇,而且许大茂现在在保卫科那边似乎也没什么好下场。


    他眼珠转了转,胖脸上显出犹豫:“嗯……批评是该批评……不过嘛……院里最近事儿多,我看是不是缓两天?多教育教育?”他想和稀泥,两边不得罪。


    傻柱一看刘海中想推脱,那股邪火又往上拱,但他强压下去。


    往前凑了一步,压低声音,话里带着钓饵:“二大爷,您也知道我在食堂有熟人。


    等收拾了许大茂,我帮您弄点肥膘,再整两条顶好的猪脊骨!保管这个月您家里油水比过年还足!”他特意看了看桌上那几个干巴菜窝头和刘家兄弟俩那饿狼似的眼神。


    这话像把钩子,一下子钩住了刘海中!肥膘!猪脊骨!这都是好东西啊!他当二大爷那点可怜巴巴的威风和小酒瘾,在实实在在的肉面前算个啥!


    “嗯?肥膘?”刘海中眼睛唰地亮了,脸上的犹豫跑得没影,立刻放下酒杯,胖脸上瞬间堆起“正气凛然”的表情,“柱子!你说得对!是我觉悟还不够高啊!许大茂这种行为,确实极大地危害了咱们院的和睦团结!这是典型的不顾大局、无组织无纪律!光批评?太便宜他了!必须开大会,严肃批判!这事定了!就明儿晚上!老阎那边我去说,你去通知各家各户!”他挺起肚子,把胸脯拍得砰砰响,仿佛刚记起自己是全院二大爷的身份。


    “得嘞!二大爷英明!我这就去!”傻柱脸上露出满意的冷笑,心里盘算着那肥膘从食堂哪个犄角旮旯能抠出来,转身风风火火去砸其他住户的门。


    刘光福兄弟俩互看一眼,咽了口唾沫,仿佛已经闻到肉香。


    二大妈无奈地叹了口气。


    “傻柱,你犯啥病?大晚上敲啥!棒梗的事儿还不够烦?”中院西厢房传来秦淮茹疲惫又烦躁的抱怨。


    “阎埠贵老师,开全院大会!”前院东厢房门口,傻柱的大嗓门毫无客气的意思。


    小小的四合院,才平静了两天的神经,又被绷紧了。


    夜色浓重,四合院中院那棵老槐树下,一只挂着的灯泡发出昏黄的光,勉强照亮了下方一块地方。


    光晕之外是黑沉沉的一片。


    一张八仙桌被抬出来当主席台,上面搁着个有缺口的搪瓷缸子。


    各家各户的人搬着板凳或直接靠着廊柱,聚拢过来。


    空气里混杂着劣质烟味、花露水味、汗味和角落里杂物潮湿的气息。


    嗡嗡的低语声像虫子叫。


    妇女们搂着犯困的孩子,男人们抽烟,眼睛在暗影里晃动。


    贾家的门紧闭着,大概秦淮茹没出来。


    李家后窗的帘子也拉得严实,只有一点光透出——李卫东早已回来了好一阵子。


    李卫东对这场大会没啥兴趣。


    他手里攥着一小把白天买的盐水煮毛豆,在后院通往前院的月亮门边,找个离中心稍远但能看清全场的位置,靠着墙柱子,不紧不慢地剥着豆子吃。


    豆壳被捻开的声音很轻微。


    他一边吃,一边静静地看着场子里的人,觉得这院里的事情实在无聊。


    白天靶场上摸着枪的感觉还清晰地留在手里,枪口那股硝石味儿似乎还在鼻子边飘着,眼下这杂乱的院子生活,显得特别琐碎,提不起劲儿。


    不过闲着也是闲着,看看也罢,权当解闷。


    “大家安静!安静!”刘海中站起身,清了清嗓子,努力想显得有威势。


    他拍了两下八仙桌,手都拍红了,“那个……今天召集大伙儿开这个会,主要目的……嗯,是为了整顿咱们院子里的风气!最近,某些人哪,干的事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严重破坏了咱们的安定团结!影响很坏!我说的这个谁,大家心里头都有数!”他特意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视全场,最后死死地盯在了坐在角落、脸色难看的许大茂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