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许大茂带人报复傻柱

作品:《四合院:泰拳精通,我镇压全院

    “高!卫东哥,您真行!”许大茂激动地竖起大拇指,脸上的伤似乎被这念头冲淡了,语气满是感激和佩服,“我懂了!这回是真懂了!这主意…绝了!我怎么就没想到!傻柱这混蛋,好日子到头了!我那钱,一分都得给我吐出来!”


    他猛地站起来,肋下一疼,“嘶”地抽了口冷气,但脸上却挤出个笑,“我这就去想法子!买点好酒好烟……不行,太扎眼,先找个由头去‘请教’技术……”他嘴里叨叨着,心里已经开始盘算怎么操作了。


    送走了走路还有点不稳的许大茂,李卫东插好院门。


    厨房里,刚出锅的野猪肉冒着热气,被盛进了三个盘子里。


    一盘浓油赤酱的红烧野猪肘子摆在中间,肥瘦相间。


    旁边是一盘青椒炒野猪肉片,绿油油的辣椒配着肉。


    还有一碗野山菌炖的瘦肉汤,清亮的汤里飘着油花和肉片,菌子的味道混着肉香。


    他把菜端到炕桌上。


    屋里的灯光亮了些,暖黄色的光照着小小一片地方,肉香也没刚才那么冲了。


    王思欣正坐在窗边的小凳上缝李卫东的旧工装,灯光映着她安静的侧脸。


    这些天吃得好,她原本苍白的脸颊圆润了些,泛着红润,头发也黑亮有光。


    听到动静,她抬起头,目光落在桌上的菜上,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脸上是藏不住的惊喜和想吃的劲儿,鼻子还轻轻动了动。


    “好香!”她放下针线,凑到桌边,闻了闻,眼神在红烧肘子上多停留了一会儿,“卫东哥,这都是你做的?真厉害!”她心里觉得李卫东真是又能干又会生活。


    “尝尝看。”


    李卫东递给她筷子,自己也坐下,拿了个白面馒头,“肘子是红烧的,炖的时间长;山菌汤清淡养胃;这炒肉片放了点你老家带来的花椒油。”


    他指着菜简单介绍了一句。


    王思欣夹了块炖得软烂的肘子肉,吹了吹,小心地放进嘴里。


    肥瘦相宜,酱香味足,一点野味的膻气都没有,只有满口的肉香。


    她满足地眯了眯眼,腮帮子动了动,含糊地说:“嗯…真好吃!这个最香!”她又夹了片青椒肉片,脆生生的辣椒和劲道的肉,花椒油的麻味提了鲜。


    最后端起汤碗,小口喝着温热鲜香的菌菇肉汤,感觉胃里暖暖的,很舒服。


    脸上是纯粹吃到美食的开心。


    李卫东看着她吃得快又努力保持点斯文的样子,看着她被热气熏得有点红的脸,感觉心底那点习惯了四合院算计的冷硬,不自觉地软和了下来,浮上一点温情。


    他咬了口馒头,又夹了筷子肉片放到她碗里。


    “慢点吃,没人和你抢。”


    他看着她吃得高兴的样子,嘴角不自觉地带了点笑,“看你这样,像只饿了的小猫。”


    王思欣正吃着片滑溜的野山菌,听到这话,脸更红了点,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才不是…是卫东哥你做得好吃…”她又夹了片带肥边的肘子肉,声音小了点,“而且,在你这里,能吃饱。”


    这话里透着股安稳和满足感。


    窗户缝里飘散出去的肉香,勾动着院里其他人的鼻子和心思。


    后院西厢房。


    阎埠贵家的饭桌上,摆着小半碗稀溜溜的棒子面糊糊,一碟齁咸发黑的咸菜疙瘩,几个硬邦邦的杂合面饼子。


    三大妈端着糊糊碗刚喝了一口,忽然停住,使劲吸了吸鼻子,浑浊的眼睛都亮了。


    “老阎!老阎!你闻!快闻闻!”她放下碗,用手肘捣了捣正就着咸菜啃饼子的阎埠贵。


    阎埠贵皱着眉,不耐烦地:“啧,闻什么…”话没说完也停住了,那诱人的肉香味已经钻进他鼻子。


    他忍不住又深深吸了一下,浓郁复杂的肉香,让他嘴里瞬间泛出口水,只觉得手里的杂面饼子更难以下咽了。


    “哎呀我的老天爷…这味儿…像是炖肉呢?红烧肉?”三大妈压低了声音,脸上又是羡慕又有点不是滋味,“还炖得这么香?这得放多少油盐酱醋糖啊?谁家啊这是?过年也没这么奢侈吧?”


    阎埠贵的脸色变了几变,最终只剩深深的失落和不甘心。


    “还能有谁家?”他声音干巴巴的,眼神不由自主地瞟向后院李家的门,“这院里除了后院李家,谁还能弄出这大阵仗?”他心里算着小账,越发觉得自家寒酸。


    三大妈也想明白了,脸上的羡慕变成了直白的后悔:“唉!是卫东…这孩子…你说说,当初他刚来院儿里,日子也紧巴巴的…”她想起李卫东以前那冷冰冰独来独往的样子,“要是…要是咱们当初能多走动走动,哪怕帮忙抬筐煤,请他吃顿饭啥的…咱们也不用闻着这味儿干咽口水啊?”她看着自己桌上那点寡淡的饭菜,难受得别开了脸,又想起前两天李家飘出的鱼香,心里更是酸溜溜的。


    阎埠贵放下啃了一半的饼子,只觉得胃里空落落的,馋虫乱拱。


    他盯着那碟咸菜,推了推眼镜,心里算盘打得噼啪响,低声道:“一步没走好,后面就难了…当初看他孤儿一个,总觉得他太计较、不近人情,怕沾包。


    哪想到…人家是有真本事。


    这日子越过越红火…”他看着那盆棒子面糊糊,想想李家的肉香,越发难以下咽,“野猪肉…那可不是光有钱就能买到的稀罕货…这小子,门路野着呢。


    可惜,可惜啊…”这话里满满的追悔莫及。


    前院,刘海中家正屋。


    饭桌上是一大盆煮萝卜丝儿,里面飘着几滴可怜巴巴的油星,盐也没放多少,吃着就是一股萝卜味儿。


    旁边一小碟咸菜疙瘩,成了唯一的味道。


    刘光福正拿着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碗里的萝卜丝,看着就提不起食欲。


    隔壁李卫东家飘来的肉味钻进窗缝,弄得他肚子咕咕叫,口水直冒。


    他越闻越烦,终于把筷子往桌上一拍,“啪”地一声响,哭丧着脸抱怨:“爸!妈!天天不是萝卜丝儿就是萝卜块儿,盐都舍不得多放一粒,喂鸡呢?咱家这苦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再这么吃下去,脸都得吃绿了!你们闻闻人家李卫东家!炖肉呢!野猪肉!闻着就香!”


    坐在旁边的刘光天更是饿得前胸贴后背,闻到这香味,心里更加不平衡。


    他咽了口唾沫,脖子一梗接话道:“就是!瞅瞅人家李卫东!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想吃啥就做啥!隔三差五不是鱼就是肉!今天又弄上野味了!凭啥呀?就因为他没爹妈拖累,自己本事大?我这…我都想去当孤儿算了!”他心里憋屈又嫉妒,觉得父母太没本事。


    “放你娘的屁!”刘海中本来就窝着火,一听这话,立刻炸了!那张胖脸瞬间沉下来,把手里的搪瓷碗“哐当”一声狠狠摔在桌子上!萝卜汤溅出来,连他衣襟上也溅了几滴。


    “当孤儿?!小兔崽子!你说的是人话?!”刘海中猛地站起来,像个铁塔似的罩住两个儿子,气势汹汹,“我辛辛苦苦挣钱供你们吃穿!就养出你们两个白眼狼?!嫌家里饭不好?李卫东家的饭香,你倒是去啊!去跪他门口叫爹!看人家施舍你不?!”他火冒三丈。


    刘光天被父亲吼得缩了下脖子,但那股不服气还是撑着他顶嘴:“我…我说错了吗?您想当官当不上,工资也没多往家拿点!日子还不如人家过得好…”他声音不大,但刘海中听清了。


    “反了你了!小畜生!”刘海中被戳中心里最忌讳的地方,彻底暴怒了。


    他心里当不上官、在厂里不得志的憋屈,对领导不满,加上看着李卫东日子越过越好的眼红劲儿,所有怨气全找到了发泄口。


    他抄起旁边靠墙的扫炕笤帚,劈头盖脸就朝刘光天狠抽过去!


    “啪!”笤帚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刘光天后背上。


    薄薄的单衣根本挡不住力道。


    “啊——!”刘光天惨叫一声,整个人被打得从凳子上向前扑倒,额头“咚”地撞在坚硬的桌角上,眼前直冒金星。


    他想躲,带翻了刘光福的碗。


    “爸!别打了!别打哥!”刘光福吓得大叫,赶紧想去拉。


    “滚开!”刘海中一把推开二儿子,此刻他眼里只有胆敢顶撞他的刘光天。


    气头上的刘海中失去了理智,再次举起笤帚,对着地上连滚带爬的刘光天,又是一顿狠抽!一边抽一边怒骂:“白眼狼!我让你想当孤儿!让你嫌饭不好!让你跟李卫东比!老子今天就打死你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畜生!打死你省心!”


    笤帚像雨点一样,打在刘光天身上、胳膊上、头上。


    刘光天被打得满地乱滚,抱着头嚎哭:“啊——!妈呀!救命!打死人了!爸我不敢了!真不敢了!啊——!”脸上鼻涕眼泪糊成一片。


    二大妈吓得脸都白了,想上前拉又怕被殃及,只能跺着脚哭喊:“老刘!老刘啊!别打了!打坏了可怎么办!光福,光福快拉住你爸啊!造孽啊!”


    刘光福战战兢兢地想上去拉父亲的胳膊,被刘海中暴躁地一脚踢开。


    刘海中越打越火,仿佛要把在厂里受的窝囊气、在贾家和傻柱那里吃的不顺,还有对李卫东好日子的那股子嫉妒,全都发泄在眼前这个不懂事的儿子身上。


    屋子里充斥着刘海中怒不可遏的斥骂、刘光天凄惨的哭嚎、沉闷的击打声和器物被碰翻的乱响,动静大得传遍了整个院子。


    ……


    轧钢厂午休钟声刚停,食堂门口的人潮裹挟着热气扑面而来。


    许大茂缩在宣传科小楼二楼的窗后,食指被烟灰烫得骤然一缩。


    楼下,保卫科王科长腆着肚子走进食堂小门,许大茂喉咙里滚过一声沙哑的咕哝:“柱子,看爷今儿不把你灶台掀喽!”他扔掉烟头,皮鞋踩灭猩红的火星,猛地拽开抽屉,抓出那盒舍不得抽的“大前门”,烟盒被汗湿的手攥得变形。


    食堂后厨热得像蒸笼,大铁锅里滚沸的骨头汤氤氲出白茫茫的水汽,沾着油星的案板油腻反光。


    傻柱光着膀子,脊背汗珠滚落,手里大铁勺咣当一声撞在锅沿,震得旁边洗菜的小学徒一哆嗦。


    就在这时,油渍麻花的蓝布门帘被粗暴地掀开,一股冷风裹着保卫科的制服蓝闯了进来。


    领头的王科长背着手,几个手下如同楔子般钉在门口。


    “傻柱!”许大茂尖利的声音像铁丝刮锅底,他像条滑溜的泥鳅,从王科长高大的身躯后挤到人前,脸上的淤青在昏暗光线下泛着紫,嘴角却勾起刻毒的弧度,指向傻柱,“王科长您看仔细喽!就他!轧钢厂头号泼皮!仗着二两力气横行霸道,前两天在院里,为包庇偷我两百块的小贼,就这么——”


    他猛地抬脚,模仿着被踩踏的动作,狠狠跺在油腻的地砖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汤汁溅上裤腿,“踩着我胸口逼我写什么狗屁‘谅解书’!青天白日,无法无天!他这是私设公堂,迫害革命同志!”唾沫星子几乎喷到傻柱流汗的胸膛上。


    傻柱眼里的凶光瞬间炸开,手里的铁勺“哐当”砸在案板上,震得旁边一盆洗好的豆角蹦起来又滚落。


    他一步踏前,带起的风让灶火都忽闪了一下,粗壮的胳膊指着许大茂的鼻子,脖颈上青筋暴突如蚯蚓:“放你娘的罗圈拐弯屁!许大茂你这缩卵王八!棒梗还是个孩子!不就拿了你这铁公鸡二百块?你他妈至于把人往少管所那火坑里逼?爷揍你?那是替天行道!有种单挑,搬救兵算什么爷们?!”


    汗湿的工服紧贴着他虬结的肌肉,他喘着粗气,像头被激怒的公牛环视着堵门的保卫科人员:“都他妈给我滚开!这是后厨重地,闲人免进!王科长,带着你的人,哪凉快哪待着去!”他顺手捞起案板上那把切大骨的厚背斩骨刀,刀锋在油灯下闪过一道寒芒。


    几个保卫科的年轻干事下意识绷紧了身体,手握上腰间的橡胶棍。


    “你拿刀想干什么?!”王科长的脸黑得像锅底,厉声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