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棒梗、贾张氏被抓
作品:《四合院:泰拳精通,我镇压全院》 “老阎!你冷静点!”刘海中额头冒汗,抬手挡了一下,“这不是正在解决吗?事情得慢慢来…”
“呸!阎老三你个老混蛋!”贾张氏猛地跳起来,打断刘海中的话。
她枯瘦的手拍在桌上,震得油灯直晃,“你这是往我们孤儿寡母头上泼脏水!我跟你拼了!”
她尖声叫骂,“你们就是看我们家没男人,合起伙来欺负人!老天爷啊!这日子没法过了!逼死我们算了…”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拍打着地砖,两腿乱蹬,又哭又闹,引得尘土飞扬。
场面一下子乱了,围观的住户们议论纷纷。
“唉,又来了…”“这贾婆子撒泼打滚真是有一套!”“可东西确实是从她家翻出来的啊…”“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够了!贾张氏!”刘海中脑门青筋暴起,猛地站起来,“站起来!这是院大会!是讲理的地方!不是你家炕头!你再这样胡闹,就别怪我…”他话没说完,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个老太婆。
角落里,一直看热闹的许大茂冷笑着插话:“我说张大妈,您省省力气吧!地砖这么凉,您这老身子骨冻坏了,谁给您出钱看病?大家可都看得清清楚楚,东西就是你们家偷的,现在撒泼打滚也没用!棒梗那小子,手脚早就不干净了!老话说得好,小时偷针,大时偷金!再不管教,以后厂里的零件、国家的铜线都得被他偷去卖!这就是你们贾家教出来的‘好孩子’?”
“许大茂你放屁!”贾张氏从地上抬起头,狠狠瞪着许大茂,恨不得扑上去咬他。
秦淮茹也被许大茂的话刺痛,心里发凉。
她刚想辩解,忽然听到垂花门外传来整齐的脚步声,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让开!警察!”
人群迅速让开一条路。
两名身穿蓝色制服、头戴大檐帽的民警大步走进来,腰间的武装带随着步伐轻微作响。
他们脸色严肃,目光扫过全场,刚才还嘈杂的院子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油灯燃烧的噼啪声和贾张氏还没收住的几声干嚎。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贾张氏像被电击一样猛地从地上爬起来,慌忙用袖子擦了把脸,脸上混着泥土和泪水。
她不等警察开口,就踉跄着扑到领头的警官面前,弓着腰抢先告状:“同志!青天大老爷!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我们孤儿寡母被人欺负惨了!您看看,”
她指着自己的脸和衣服,“他们这是要逼死我们啊!说我孙子偷东西,那是诬陷!是阎老头和许大茂合伙栽赃!欺负我们家没男人啊!同志…”她干瘪的嘴唇抖动着,还想挤出眼泪。
领头的王警官大约四十岁,国字脸,眼神沉稳。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贾张氏,抬手示意她退后,声音平静但不容置疑:“安静。
老同志,有话等会儿说。
我们接到群众实名举报,这里发生盗窃案,人赃并获。
谁是失主和举报人?”
阎埠贵立刻上前,声音因为激动有些发颤:“同志!是我!阎埠贵!我家丢东西了!”他指着桌上的鱼竿和麻线套袖,“这鱼竿是我的!还有皮鞋、中山装,都是新买的!”
他又指向秦淮茹和缩在后面的棒梗,“我家箱子锁被撬了,里面的皮鞋、中山装和两块钱粮票都不见了!就是他们干的!孩子偷东西,大人不管还包庇,这院里都快成他们家仓库了!”
他说着说着,想到自己省吃俭用置办的东西,眼圈也红了,“我这日子过得不容易…好不容易攒钱买点体面东西…就这么没了…同志,您可得给我们做主!”
王警官的目光转向脸色发白、身体微微发抖的秦淮茹和她身后不停颤抖的棒梗。
“是你?”秦淮茹被那目光看得心慌,刚想否认,“我…我…”
眼泪就掉了下来,配合着悲伤的表情和发抖的身子,显得很柔弱,“同志…东西是在我们家…是我没管好孩子…可棒梗他…他还小…不懂事啊…”
她带着哭腔说道,不敢直接否认偷窃,只想强调孩子年纪小,希望能博取同情。
“胡说八道!”一个粗犷的声音响起,傻柱拨开人群走到前面,他瞪着阎埠贵:“阎老西儿!你少在这胡说!秦淮茹家容易吗?没男人撑着,拉扯三个孩子,还有个生病的老太太!就几根红薯,几把盐碱,你也好意思说是棒梗偷的?小孩子不懂事,看到吃的拿点怎么了?
你那些东西丢了,说不定是你自己放忘了!现在跳出来欺负孤儿寡母,你还有点良心吗?”
他这番话看似打抱不平,实则强词夺理,但也让几个心软的人有些动摇。
“傻柱!你糊涂了!”许大茂趁机插话,冷笑道:“何大厨真是大善人啊!照你这说法,厂里食堂是不是也该随便让人拿?谁家日子好过?阎老师省吃俭用买的新皮鞋、新衣服,被偷了、弄坏了,就活该倒霉?棒梗不懂事,你傻柱也不懂事?贾家日子紧,就能偷能抢了?穷就有理了?这道理要是说得通,派出所干脆关门算了!”
“你小子找打!”傻柱火气上来,挽起袖子就要上前。
“傻柱!干什么!警察同志在这呢!”刘海中和几个邻居赶紧拦住他。
“都安静!”王警官一声低喝,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顿时压住了场面。
他不再理会众人的争吵,转向秦淮茹,语气严肃:“小孩不懂事,大人就该懂事!东西从你家翻出来,你怎么解释?是不是你孙子棒梗偷的?”他停顿一下,直接问道:“棒梗,你自己说!”
棒梗被警察一点名,吓得大哭起来。
“我…我…不是我偷的!不是我…”嘴上否认着,眼神却惊恐地看向阎埠贵家的方向,身体直往秦淮茹怀里缩。
这份明显的恐惧,比任何话都更有说服力。
王警官经验丰富,立刻看出了问题。
他对身边的年轻民警说:“小郑,你去阎老师家看看情况。
我们在这里也问问。”
他又看向围观的住户:“谁是这院里的?有没有人见过这孩子拿不属于他的东西?”
短暂的安静后,人群开始有人说话。
“警官同志!我见过!”住在前院的李二叔站出来,“前天下午,棒梗鬼鬼祟祟在前院转悠,在三大爷窗户底下用铁丝捅锁!当时没多想,现在想想,三大爷的箱子锁就是被撬开的!”“对!我也见过!”
赵家媳妇上前说道,“大前天晚上,棒梗拿着孙二婶家的碱面袋子从后院跑出来!问他干嘛,他说捡柴火!那袋子哪来的?”
“我们厂食堂前几天丢了这种新麻线套袖!”
厂里后勤的一个小伙子也喊道,“在更衣室丢的,后来在废料堆发现被剪破了口子!跟这个一模一样!”
他指着桌上的套袖。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棒梗平时的行为和丢失的物品都能对上。
秦淮茹听着这些指控,心越来越沉。
她无力地抱着棒梗,嘴唇哆嗦着,再也说不出辩解的话,只有眼泪不停地流。
这时,年轻民警小郑快步回来,手里拿着一个沾满泥土的油纸包。
“王队!在阎老师窗根下的老鼠洞里找到了!”他喘着气,当众打开油纸包——里面是一双崭新的黑色上海牌皮鞋!人群一阵骚动!
“就是这双!”阎埠贵激动得差点跳起来,“我的皮鞋啊!”他捧着鞋,心疼地看着上面的褶皱和泥土。
小郑又拿出一件同样沾了泥土的深蓝色毛呢中山装,纽扣上还挂着蜘蛛丝。
“中山装也找到了!塞在洞最里面!”人赃俱获,证据确凿。
“棒梗!”王警官声音严厉,“阎家的皮鞋和衣服,是不是你偷的?藏在老鼠洞里的?”棒梗被这一连串的追问彻底击垮,巨大的恐惧让他说不出话。
他不敢看母亲苍白的脸,不敢看警察严肃的眼睛,更不敢看周围众人厌恶的目光。
他哆嗦着,最后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
他“哇”地一声大哭起来,脑袋深深低下,含糊地呜咽道:“是…是我偷的…呜呜…我错了…”
这三个字像重锤一样砸在秦淮茹心上。
她眼前一黑,身子一晃,要不是傻柱及时扶住,差点摔倒。
心里最后一点希望也破灭了,只剩下冰冷的绝望:“完了…全完了…”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这个念头在不断回响。
贾张氏也彻底呆住了,张着嘴,连撒泼的力气都没了,整个人瘫软下去,眼神空洞地靠着墙。
王警官面无表情地记录下棒梗的口供。
然后抬头看向刘海中和在场的住户:“情况已经清楚了。
秦淮茹,贾梗盗窃事实成立,虽然数额不大,但多次作案,情节恶劣,并且屡教不改,必须进行严厉管教。
刘海忠同志,你们院里以前的处理方式太宽松了!这次人赃俱获,还有孩子自己的口供,我们需要把他带到派出所进一步处理,考虑送少管所接受教育!这是为他将来负责!”
“我的儿啊!”秦淮茹如同失去最后支撑,哭喊着死死抱住棒梗,“他还小啊!不能去少管所!他进去就毁了!求求你们!让我替他受罚都行!”
她的哭喊声充满了母亲面对骨肉分离时的绝望。
棒梗也吓坏了,只知道紧紧抱着母亲的腰,哭喊着“妈!妈!我不去!我怕!”
贾张氏也反应过来,又想往民警身上扑:“你们不能抓我孙子!要抓抓我!”但被年轻民警小郑一个严厉的眼神制止了。
“带走!”王警官不为所动,示意小郑上前。
混乱中,棒梗被民警从秦淮茹怀里带开。
秦淮茹如同失去魂魄,跌坐在地,双手无力地伸向儿子被带走的背影,哭得声音嘶哑。
贾张氏也瘫在一旁,拍着大腿干嚎:“老天爷啊!老贾家要绝后啦!”
眼看民警就要把哭喊的棒梗带出中院,阎埠贵却快步走到秦淮茹面前,脸上带着复杂的神色。
“秦淮茹!棒犯错他承担,但东西你得赔!”阎埠贵的声音很急切,“我的皮鞋!我的中山装!还有那两块钱粮票!东西是找到了,但你看!皮鞋被压变形了!刚买的就沾满土!中山装也毁了!这必须赔!还有我的鱼竿!也被你家小当玩坏了线轮!你得赔钱!都得按原价赔!”
“王警官!您听我说!”秦淮茹猛地回过神,往前爬了两步,被王警官的眼神定住了,“棒梗他知道错了!真的!他还小啊!那少管所是什么地方?求求您高抬贵手,让他留在家里,我们保证一定严加管教!棒梗!快说啊!说你再也不敢了!”秦淮茹的声音带着哭腔,喊得嗓子都有些哑。
棒梗只是大哭,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晚了!秦淮茹!”一个带着明显怒意的声音插了进来。
阎埠贵一步走到王警官面前,镜片后的眼睛发亮,带着点掩饰不住的激动。
他颤巍巍地指着被放在八仙桌上的皮鞋和中山装——油纸已经撕开了。
“孩子送教育是应该的!看看!看看我的皮鞋!崭新的上海牌!”他小心地拎起一只鞋,像怕弄脏手似的又赶紧放下,“在耗子洞里压着、埋着,糟蹋成这样了!鞋头瘪了,皮面全是褶子,泥巴糊得鞋底都看不清了!还有这毛呢中山装!”他抖开衣服,深蓝色的料子上沾满了泥点和草屑,衣领窝着,好几道压痕。
“才穿了一次!多贵的东西啊?现在还能穿吗?秦淮茹!这钱你必须赔!一分都不能少!还有我箱底那两块钱粮票,那也是钱!”
王警官看向秦淮茹,语气是公事公办的态度:“阎老师的要求合理。
损坏东西要赔偿,天经地义。
除了衣服皮鞋,还有阎老师说的那两块钱粮票,之前搜出来的盐、碱面、红薯那些,也要折价赔偿。
秦淮茹,你家有能力赔吗?”
“赔偿”这两个字像石头砸在秦淮茹心上。
棒梗马上就要被带走,前程未卜,这些人竟然还紧逼着她赔钱?所有的无助、恐惧和不甘,一下子都冲向了阎埠贵那张精打细算、此刻分外刺眼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