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傻柱一怒为寡妇
作品:《四合院:泰拳精通,我镇压全院》 “几位婶子,老姐姐们!你们给评评!那郭大撇子!就是锻造车间的那个!胆子忒大了!趁中午人少,把咱厂秦师傅——秦淮茹!
硬拽到后面废料库边那小破屋去了!人家秦师傅,孤儿寡母的多不容易啊!这会儿正被郭大撇子那混蛋按在屋里头欺负呢!我刚亲耳听见她在里头喊救命,哭得那叫一个惨!”
几个大妈一听,眼睛立刻瞪圆了!
李大脚先叉腰骂开了:“啥?!郭大撇子?那臭不要脸的!厂里多少女工让他嘴欠!今天还敢动真格的了?”
王婆跟着骂:“老天爷!秦师傅这么好的人他也敢动?反天了!”
赵婶子也来劲了:“走!姐妹们!咱们拿家伙去!不能让秦师傅被欺负了!”
傻柱一看火候到了,赶紧压低声说:“婶子们!空着手去不行!那地方偏,那孙子要是急眼了怎么办?保卫科一时半会儿到不了!我看……”
他眼睛瞟向旁边挂着的捅炉钩子和洗菜棍子,
“抄上顺手的家伙!咱们冲进去,别的先不管,把他摁住再说!给秦师傅出口气!也给厂里挨过他贱嘴的女工们张回目!这叫‘看瓜’!让郭大撇子彻底丢回大脸!”
“对!‘看瓜’!剥了这狗东西的皮!”李大脚抄起一根铁钩。
“看他还敢耍横!”王婆拎起根擀面杖。
赵婶子和旁边凑过来的俩清洁工也顺手抓了拖把杆和扫帚。
后厨一下乱起来,几个大妈挺生气。
傻柱见目的达到,低喝一声:“跟我来!动静小点!别让他听见跑了!”他打头,领着这几个抄家伙的大妈,匆匆绕过食堂后墙,朝那小库房奔去!
小库房里,秦淮茹力气快耗尽了。
郭大撇子仗着力气大压着她,粗手正撕扯她那件旧棉袄的扣子。
秦淮茹眼泪混着屈辱往下掉,心里绝望又恨:“傻柱……你怎么还不来……”
就在这紧要关口——
“哐当!!!”
那扇本来就快散架的小破门,被傻柱卯足了劲一脚踹开!灰扑扑直往下落!
“住手!牲口!”
“郭大撇子!你个下作胚子!”“姐妹们!揍这个臭流氓!”
吼声和大妈们的身影一股脑儿涌进昏暗的小屋!郭大撇子被这突如其来的阵势吓懵了!他猛一回头,昏暗光线下,几个平时就泼辣的大妈个个横眉立目,抄着铁钩、棍子、拖把,打头的正是凶神恶煞的何雨柱!秦淮茹趁机使劲一推,郭大撇子没防备,一个趔趄摔倒在堆破麻袋上。
“哎哟!我……”他刚叫出声,傻柱一个箭步上去,趁着郭大撇子摔迷糊的瞬间,照着他那张胖脸就是一拳!
“嗷——!”郭大撇子疼得嚎起来,鼻血喷出来了。
“姐妹们!别愣神!按住他!”王婆喊了一嗓子。
大妈们呼啦一下全围上去!李大脚的铁钩子勾住了郭大撇子的裤腰带;王婆和赵婶子一人扭住一条胳膊;另一个大妈干脆薅住了他的头发!郭大撇子有几分力气,也架不住五六个常干活又在气头上的大妈折腾!立刻被按得死死的,动弹不得,只会干嚎。
“扒!把他这身皮扒了!看他还有脸耍流氓!”李大脚嚷着,钩子一使劲。
“哧啦!”“嘶啦!”几声布帛撕裂声格外清楚。
几个大妈手脚麻利,带着点惩治坏人的劲头,几下就把郭大撇子身上那件油腻工装连着棉毛衫撕成了烂布条,扒得光着膀子!
“还有裤子!别给他留遮羞的!”傻柱抱着胳膊在旁边看着,冷冷地指挥,脸上带着点解气的狠劲儿。
郭大撇子这会儿吓坏了,缩在地上乱踢蹬腿:“饶命!大娘们饶命!我错了!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们……”
求饶屁用没有。
又是几声布响,他的裤子和秋裤也被扒了下来!只剩一条破单裤和露脚趾的破棉鞋。
郭大撇子光不溜秋地蜷在冰冷地上,鼻血流了半脸,身上被抓出不少红道子,像只褪了毛的肥鸡,在破库房的冷风里哆嗦着,只会呜呜哭。
“呸!丢人败兴!”“活该的玩意儿!”“把他衣裳拿走!让他光腚回去!”“对!让他长记性!”
大妈们对着那堆脏衣服吐口水,发泄着火气。
傻柱冷笑一声走过去,弯下腰,用俩手指头捏着兰花指,极其嫌恶地拎起郭大撇子那堆揉成一团、散发着浓重机油汗味的破衣服裤子。
他看都没看地上那鼻涕眼泪血糊一脸、光身子打颤的胖子,直接走到墙角,把衣服往缩在那里、还没缓过劲儿、衣服扣子开了两颗的秦淮茹手里一塞:
“秦姐!拿着!甭跟这孙子客气!赔你的!拿回去,能做抹布做抹布,嫌脏直接烧了!也算给你出气了!”
秦淮茹惊魂未定,看着傻柱塞过来的那堆脏衣服,再看看地上光溜狼狈的郭大撇子,还有旁边一脸解气的大妈们。
心里那股憋屈火气还没消透,但另一种更实际的想法飞快冒出来。
“嗯……”她低声应着,接过了那堆沉甸甸、有味的衣服。
手指头下意识地在衣兜裤缝那儿捏了几下,粗糙布头底下,像是……摸着点硬硬的纸片?秦淮茹心里猛一跳!她立刻把那堆衣服攥紧,指头都捏白了。
低着头,眼睛遮住了里面一闪而过的光。
那会不会是……粮票?说不定还有钱?
这一下子,什么屈辱,什么怨气,突然觉得这扬乱子倒也不是全无好处。
傻柱这么闹是给自己出气……可对她秦淮茹来说,未必就是亏了?这念头让她心里那点对傻柱的盘算,跟浇了油似的,烧得更实了。
她甚至把怀里那堆脏衣服又抱紧了些,贴着胸口。
冰凉的脏布料隔着棉袄有点难受,却又给她一种难得的踏实感——这里头的东西,兴许能让孩子们吃上几顿饱饭。
“走了走了!赶紧撤!别等保卫科的人过来!”赵婶子机警地提醒。
“对对!散了散了!今儿这事,大伙嘴巴都严实点!就是这混蛋耍流氓!咱是路见不平!”王婆也赶紧招呼。
大妈们最后啐了一口,心满意足地拿着“武器”,麻溜地退出了这乱糟糟的小库房,把光溜溜的郭大撇子扔在冷风里筛糠。
许大茂早在傻柱带人冲进去时就躲一边看热闹了,这会儿见事儿完了,大妈们都走了,他才慢悠悠晃出来,探头往库房里瞅了一眼,看见郭大撇子那倒霉样,脸上笑开了花。
他没理屋里俩人,哼着小曲,抄着手,迈着八字步溜达走了。
厂里午休铃响过,车间里又开始干活了。
可一个炸了锅的消息,就跟长了翅膀似的,飞快地在轧钢厂里头传开了:
“听说了吗?郭大撇子那个牲口!中午把秦淮茹弄到废料库边上那小破屋去,想干坏事!”“啊?真的假的?得手没?”
“得个屁!被抓了现行!听说是一食堂的傻柱领着一帮老娘们冲进去的!”
“哟呵?傻柱挺狠啊!”
“还有更绝的呢!李大脚、王婆她们几个,把郭大撇子扒得就剩一条单裤!按在地上好一顿收拾!这叫‘看瓜’!人都给看光了!”
“我的天!真的啊?!”
“千真万确!不少人路过都瞧见了!郭大撇子光着裹麻袋片被保卫科架着送去医务室了!那德性…啧啧…”
“该!活该!让他成天贼眉鼠眼的!”
“唉,秦淮茹也是…寡妇门前…”
“傻柱这是…冲冠一怒?啧啧…”
李怀德办公室里。
暖气挺足。
李副厂长板着脸,手里捏着一张保卫科递上来的初步报告。
郭大撇子已经套了件不知从哪扒拉来的不合身旧工装,但脸上抓痕和青紫印子还在。
“李…李厂长!”郭大撇子嗓子干涩,带着哭腔,声音有点劈,“您…您可得替我做主!我冤枉啊!真不赖我!是…是秦淮茹那小寡妇!她给我设的套!她故意引我去那没人的地方…我…我就嘴欠了两句,真没想干啥啊!”
他越说越激动,唾沫星子乱飞,还忍不住挥了挥手,一下子扯到白天被大妈们拉扯疼的地方,疼得直咧嘴。
李怀德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茶杯水直晃。
“够了!”他声音冷冰冰的,眼神很锐利,“郭大祥!你还能狡辩?厂里都传遍了!大白天把人女工堵在废料库边上!让大伙看光了你被按在那儿!还让人当扬抓了!你说你清白?被设计的?”
他身子往前倾了倾,给人不小的压力,“当保卫科是吃干饭的?当那些看见的工友都瞎了聋了?郭大祥同志,你性质非常恶劣!严重破坏厂里风气!这事搁旧社会,打你一顿都算轻的!”
郭大撇子脸彻底白了,嘴唇哆嗦着想再辩解,喉咙却像卡住了,一个字也挤不出来。
白天那种被扒光按住的巨大羞辱和害怕又一次笼罩上来,让他浑身哆嗦。
李怀德看他这副怂样,眼里满是厌烦,像赶苍蝇似的挥挥手,斩钉截铁地宣布:“念你是老工人,过去有点苦劳,不开除你了!但活罪难逃!即日起,撤掉你锻造车间三组副组长职务!下放翻砂车间!老实改造仨月!工资按学徒标准算!记大过一次!再有一次,直接滚蛋!出去!”
“李厂长!我…”郭大撇子呆住了,噗通一下跪地上。
“滚!找张干事办手续去!别在这儿碍眼!”李怀德的语气没半点商量余地。
郭大撇子脸上肌肉抽了几下,最终只能拖着像灌了铅的腿,佝偻着背,垂头丧气地挪出了门。
沉重门板在他身后关上,隔断了他所有念想。
中院贾家的小厨房里,倒难得飘散着一股挺浓的肉香味,压住了屋里常有的霉味。
炉子上炖锅咕嘟着,灶口冒着煤烟,给这昏暗地方添了点暖和气。
傻柱围着条油光发亮的旧帆布围裙,袖子卷到胳膊肘,露出有点烫疤的小臂,正熟练地用家里破铁锅炒着红烧肉。
锅里,切成小方块的五花肉裹着酱红的汁水,滋滋作响。
“秦姐,闻着香吧?嘿嘿,红烧肉就靠个火候和那点糖色!待会儿出锅,小当槐花她们准得香得咬舌头!”傻柱咧嘴冲靠在厨房门框、一脸倦容的秦淮茹笑了笑,也顾不上擦鬓角淌下的汗。
他这么折腾,一是觉得秦淮茹白天受了郭大撇子的惊吓委屈,想给她补补;二是自己因为冉老师那档子事心里失落,找点活干心里舒坦点。
秦淮茹勉强笑了笑,笑容里有疲惫也有愁苦。
“柱子,又让你花钱了。
还专门跑去买肉……”她声音听着没什么力气,“那姓郭的畜生…要不是为了棒梗和小当槐花,我这日子…”她没说完,眼圈有点发红。
炉火的光映在她憔悴的脸上,皱纹都深了些。
“提那王八蛋干啥?今天咱就吃好的!”傻柱麻利地把肉盛到家里那个豁口粗瓷大碗里,浓浓的油汁在碗底汪着。
肉还冒着热气,香味立刻充满了小外屋。
“棒梗!小当!槐花!洗手吃饭了!你傻叔给做肉了!”秦淮茹打起精神招呼孩子。
话音刚落,三个小脑袋就从里屋探出来,棒梗跑最前面,小当槐花手拉手跟着。
孩子们眼睛全盯在了那碗油亮喷香的红烧肉上,棒梗连手都顾不得洗,冲到桌边,眼睛发亮,鼻子使劲吸着。
“真香!傻叔真棒!”槐花小脸上满是开心。
“傻叔,这么多肉啊!”小当有点怯地惊叹,小手指指肉碗又缩回去。
秦淮茹拿起筷子,像是稳了稳心绪,然后认真挑了碗里一块最大、最方正、肉最厚的,有点颤巍巍地夹进了傻柱面前那个裂了几道纹的粗陶碗里。
“柱子,忙半天了,你先吃,吃块大的!”
傻柱看着碗里那块颤巍巍滴着油的肉,再看看秦淮茹努力装出的温顺眼神,心里头松快了些,连日来的憋屈好像散开了一点。
“哎!谢秦姐!那我吃了!”他声音都亮了些,举起筷子要去夹。
“妈!我也要吃大的!”棒梗突然嚷嚷起来,筷子直接伸向碗里另一块大的。
小当也扒着桌子沿,眼巴巴望着碗。